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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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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不是为了吓唬你吗,谁知道你那么想不开。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纪舒毫无预兆的吻给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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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45
作者:蝙蝠草草
唇齿相间,纪舒的舌头灵活的在我的嘴里游走,我那单核的脑袋想到的居然是,我靠,纪舒这个大处男难道是自学成才?
像我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禽兽居然没有回应,只是瞪着眼睛任凭纪舒为所欲为,任凭胸口的某个东西像要裂开一般的跳动。
在我那点还未泯灭的良心和理智猛然回来的时候,我的肢体已经先一步表达了它的想法,老子宁死不屈。
纪舒被我那变异的蛮力推到在了地上,我甩下一句,“尼玛!”就夺门而出,撒丫子落荒而逃。
酒店街就是酒店街,十点多依旧灯红酒绿的比白天还闪亮,那络绎不绝进出的人群都在预示着这是个多么Y乱血腥的夜晚。而我失去了这么宝贵的Y乱的机会。
纪舒没有追出来,是啊,他怎么会追出来,投怀送抱被拒,够伤自尊了吧,再说,为什么要追出来,又不是偶像剧。我拍了拍脸,打消这种让人恶寒的想法,便准备打车回宿舍。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柏卿的这个电话,一切会不会不同。
“晓肖弟弟,抱歉,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在这种时候打你电话,你们没箭在弦上吧!你们现在也算半个艺人,不要太over,出门戴帽子没啊?~~~”
“你打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我握着手机的手气愤的都开始抖了。
“当然不是,说正事,不管你们奋战到多晚,明天一定要去公司,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柏卿难得严肃的说,我刚想问到底什么事,那货便又扯开嗓子说,“哎,怎么有车声,不是该在酒店吗,那酒店是我推荐的,隔音效果相当好啊!”
我:“……”
“你上次不是问我是不是爱kevin,我的答案是‘是!’,哎呀,我可是第一次承认我爱他,真是,有时候言不由衷会失去很多你不知道有多重要的东西,别学我,纪舒多嫩,多可爱,你不要,我就~~~”
柏卿:“喂喂,有没有礼貌啊,我还没讲完呢就挂老子电话,诅咒你被压。”
有时候言不由衷会失去很多你自己也不知道有多重要的东西。
我真的不知道有多重要,会不会像我遇到的那个叫做付盛言的男人一样,让我扼腕痛心,可是我知道我不愿意失去。不愿意失去那个让秦晓肖觉得被需要的纪舒,不愿意失去那个愿意被孤单的秦晓肖守护的纪舒,不愿意失去那个为秦晓肖挨椅子砸的纪舒,不愿意失去替秦晓肖挨老头子巴掌的纪舒,不愿意失去他,不想让他忽视我讨厌我远离我,我紧紧地抓着拿在手中的手机,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这是生理上与心理上的违和,专业术语叫精分。重新回到酒店,推开酒店房间的门,空荡荡的客厅,水晶灯的光照在我身上,落地窗上映出我慌乱的表情,我苦笑着转身便看到黑暗里阳台上少年的单薄影子。纪舒坐在阳台的地上,月色微凉,散落一地的酒瓶,似乎都在嘲笑我们,连爱都不会。
也不知纪舒是真喝懵了,还是装傻,我缓步走到他面前,特利落的蹲下夺走他手中的酒瓶,他依旧没有抬头看我一眼,我顿时火气就上来了,“还喝酒,纪舒你了不起啊,你说你是照着哪部偶像剧的剧本演的,我配合你。”
我一个用力的把他拖进客厅,他依旧眨巴着他那葡萄眼装可怜,嘴里还一遍一遍的念叨着:“秦晓肖不要我了!”
喝醉了口齿还这么清晰,你科学吗?
我扶着他的肩膀,特大声地对着他的耳朵说:“纪舒,你醒醒!醒醒,醒醒~~”重复说,配合上我摇晃的幅度,给他醒酒。
“咦,”纪舒打了个酒嗝,开始傻笑,“你长得好像秦晓肖,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他,他才不会回来找我,他讨厌我!”
正常人类都知道和一个喝醉的人理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我现在最该做的是把他打晕。打晕这种事我是做不出,所以选择和他理论。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还不忘调整自己的表情逼近他,说:“老子不是秦晓肖是谁,你看清楚了!”
猛地被拉进某个滚烫的怀里,和上次被我砸伤脑袋的那次一样,喝醉酒的纪舒会激发出强大的潜能和蛮力,我被他紧紧地抱着怀里,根本挣脱不开,虽然我也并没有想要挣开。
接着是如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边,纪舒眯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叫我的名字,心口的那个东西痒痒的,满满的,仿佛就要溢出来了,不对,已经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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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46
作者:蝙蝠草草
我猛地将纪舒推到客厅的墙上,他的身后是一幅裸女的画像,纪舒的眼睛依旧无神,上唇与下唇微分,喃呢着吐出那俩个字:“晓肖!”
是我,是配不上你的爱的秦晓肖。
舌头扫过贝齿纠缠在一起,我的手搂着他的肩膀,肌肤隔着衣服像火一般烧起来,身下的某个不听话的东西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我仅存的一丝理智想要提醒我,纪舒喝醉了,我不能这么做,可是心里的小恶魔却声嘶力竭地在叫嚣,他喜欢我,他愿意的。
感觉到纪舒越来越明显的坚挺,我的小恶魔终于破闸而出。
我们拥抱着,耳鬓厮磨,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摩擦着,悸动着,好久好久,直道山蹦地裂,我和纪舒都忍不住小声的呻吟着,心里不停的说着,不够,还不够。
用最快的动作脱去身上的束缚,纪舒的眼睛里带着水汽,我搂着他,缓缓走到床边,然后又是炙热的亲吻,暧昧的银丝从唇边低落在赤裸的胸前,纪舒像一只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轻舔滴落的纹路,胸前的粉红被不经意的含住,纪舒依旧趴在我的胸前像是在寻找宝藏一般小心翼翼的摩擦着,我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放在他的胸口,慢的游走,渐渐向下,知道握住他的小纪舒,有规则的律动起来。纪舒皱着眉,轻启的薄唇慢条斯理地喘着气,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后面的手忍不住向下探向那秘密的花园。
“疼。”在我的第二跟手指进去的时候,纪舒轻轻的叫了声疼,脸上的表情却扭曲的厉害,我知道他很疼,我也很辛苦,手早就麻了,前面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来,我怕我一停下来他会更疼。
其实可以不那么做,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做了,当我扶着纪舒坚挺坐下去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先给自己润滑,我只知道我忍不住,纪舒也忍不住的,可是他很疼,我不能让他疼,我舍不得让他疼。
漫长的抽插运动,纪舒在我坐到他身上之后不知是有些醒了还是出于本能疯狂的动了起来,我的脑袋越来越混乱越来越迷离……
最理想的起床状态是每天一大早被自己帅醒了,可是我是个不大早起的人,一大早被帅醒的几率不太多,所以当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我还感慨了一下,又失去一个被自己帅醒的机会。
让人头痛的魔音一遍一遍地响着,我勉强动了一下身子,寻找我的裤子到底在何方,身后还有黏腻的感觉,浑身像是被肢解重装过,身旁的人却没了踪影。我冷笑的摇摇头,看来得赶紧组织一下语言该怎么和纪舒解释,比如,路过工地的时候被民工拿钢筋条捅了,所以回到你定的房间脱光衣服睡了一觉。
我拉开厕所的门准备简单洗一下回公司接受柏卿的批判,却看见纪舒面无表情的坐在马桶上,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猛地落下泪来。
后悔了吗,觉得很脏吗,现在接受不了了吗,即使被上的是我。我扯开一抹应该还算不错的笑容,说:“我要洗澡,你请便。”
我决定忽视泪眼婆娑的纪舒先把自己搞干净,便自顾自的开始洗澡,尤其是里面一定要清理。不清理干净真的会生病,如果感染了就意味着半个月不能吃肉,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纪舒全程观摩了我的清理过程,我看着挺淡定,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就算纪舒始乱终弃(始乱终弃?)我也怨不得别人,我自己倒贴的,何况我又不是没爽到,可是我怕他后悔,他嫌脏,我是死要面子的秦晓肖,我会笑着对他说,别当回事,我经常和人睡,你要是觉得恶心,我顶多让你恶心回来,这些轻描淡写的挤兑都是我的伪装而已,请不要让我有机会把它说出口,我会疼。
(话说~~~~
某草:这满屏没有画面感的H,哦漏,我的24k钛合金狗眼~~~
晓肖:亲妈你确定这么反转科学吗?这样也能把我攻了~~~
某草:小舒舒作为史上最受的攻很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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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47
作者:蝙蝠草草
“秦晓肖,你是失忆还是真不怕死,我昨天特地打电话让你今天一定要来公司,你这个时候才来,是什么意思,请我吃夜宵?”
我洗了澡给自己清理过后,不知是心累还是身累,又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像话了,这次纪舒真的没影了,我的脑袋陡然恢复双核想起昨天柏卿特地叮咛让我去公司的破事。
无视柏卿歇斯底里的抓狂状态,我无力地靠在录音室的墙上,低声问:“到底什么事?”
“现在没事啦!”柏卿站起身来拉开门。
“我靠。”我一嗓子刚骂出来,柏卿走到门外对着门内的我特严肃地说:“我很后悔把你折腾进我的队伍。”
后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之一,“我这不是正在努力解约中吗?”我对着柏卿那与他很不相配的忧伤背影笑着说。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了,客厅空无一人,我也没有丝毫好奇;只是径直进了房间。
“秦晓肖,你回来了!”打开房门就被一个细长的身影吓得差点丢掉三魂七魄。
我看了看灯光下满脸绯红,双眼泛光的纪舒,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低低地应了声:“嗯!”便准备回床上睡觉。
“这个给你。”衣角被拉住,被纪舒揣在手里的小瓶子上醒目地写着让人羞愧的字眼,“我找了好久才买到。”我觉得我快被自己的心跳声给震聋了,林九说得没错,我在cos纯情男,还自带光环。
腰被猛的从后面抱住,纪舒的双手交叉在我的肚子上,带着哭腔,轻声说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
“你是挺对不起我的,老子现在屁股还疼呢!”我笑着转身,看向纪舒,“开玩笑的,睡吧,明天不是还要练习。”因为不敢面对,所以只能选择逃避,哪怕只能逃一时。
事实上自带圣母外挂的纪舒同志连让我逃避一时的机会都没给我,“现在我是不是和他们一样有资格被你玩弄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能喜欢你!”
我突然有些理解无能,只是本能的扯开嗓门说:“玩弄你妹,我为了玩弄你把自己送给你捅了,你他妈当我和你一样智障啊!”
纪舒依旧在文艺小清新的道路上前行,表情那是一个便秘加蛋疼,我大骂一
声笨蛋,便自顾自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我允许你喜欢我,智障人士。
这一觉又是睡得和昏迷有一拼,醒来的时候,看着站在我床前一派虔诚的注视着我的圣母大人,我差点产生我绝壁是睡美人的错觉。
据说眼神可以杀人,我是还没到被纪舒那定位仪一般的眼神秒杀的地步,顶多他一看我,我就屁股疼,我觉得作为一个驰骋情场多年的神一般的存在,我深深觉得现在的我真是弱毙了。
练习我果然又不负众望的迟到了,很难得的是一向视我为脏东西的成员同胞们都在认真的练习,都没有一个人抽点空来看我一眼挤兑我一下,这阴气环绕氛围真是太不科学了。
“秦晓肖,你渴不渴?”
“秦晓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秦晓肖,地上很凉的,我给你拿个垫子。”
……纪舒已经围着我转了一上午了,本来对着我熟视无睹的成员们也忍不住把目光飘向忙碌的纪舒,或者说围着我忙碌的纪舒,然后听到kevin冷笑了一声,慢慢地走到我身边坐下,用低低地却让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口口声声说要解约,真有人帮你解约却没来,原来是和纪舒去度蜜月了!”
解约,度蜜月?我又黑屏了。
“我很好奇你和莫霜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我会以为~~”kevin的话里有话彻底惹火了我,“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很明白吗,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好呀!”
“kevin,秦晓肖,给我继续练习!”队长岳明冷冰冰地叫了一声。
E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发出很大的动静,满脸冷酷地说:“还练什么,反正这张专辑也发不了!”
“专辑发不了了,为什么?”纪舒拿着水站在门口,惊讶地问。
“秦晓肖,你说为什么?”kevin一向是个惜字如金的人,却对我说了那么多话!
解约,莫霜,专辑发不了!我的脑袋一团乱麻,但是我敢肯定,我一定错过了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准备找柏卿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才被告知我们柏大经纪人随公司的某个名模去国外拍写真了,把明明准备发专辑的我们丢在了一边。
在柏卿第七次挂断我的电话,莫霜莫女神的号码干脆变成空号之后,我终于绝望了,作为一个充满悬疑的故事,我做为主角有点神秘感是没错,那不代表我就是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白痴。
让我更加始料未及的是,傍晚时分新晋离异男付盛言突然到公司来找我了,那个要面子要命的付教授真的受了离婚的打击,精神失常的到万皇来找我了。看着站在台阶上的付盛言,为了证实这种罕见的奇观真的不是在做梦,我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从我疼的程度来看,丫的肯定不是梦。
“我们谈谈吧!”付盛言依旧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一点没有作为一个离异男胡子邋嚓悲痛消瘦的专业形象的自觉。
“谈什么?”纪舒下午没有练习,而是去学校参加专业课培训了,那货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我晚上要去接他,而现在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了,直接导致我没有时间和付教授谈心。
“我真的有事,要不然改天谈,成吗?”
付盛言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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