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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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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可是香港排名第三的老大,随便的敷衍可是蒙混不了的,可是说出来是绝对不可能,我只好陷害下徐昊,反正也是他害我这样的:“我朋友让我十点来这里找他,进来后没找到他就遇到一堆蜜蜂。”
龚炎上下打量我,一脸不相信:“穿成这样来这里找朋友?”
我不解:“这样不是很帅么,局里的后勤科和办公室科的女警们都点头称赞呢。”
“是她们把你弄成这样的?”
“是呀。”
“她们知道你要来这里?”
“知道。”
“真不明白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龚炎拉着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我勉强跟着走的同时只能哀怨地建议:“东西点了不吃浪费,等我打包行不行。”
这里的东西是点了直接给钱的,看着那一桌子的小吃我是那个心痛,知道刚才就不装斯文先吃爆米花。还有徐昊没找到,今晚的任务呀,我没能观察到什么人却被别人有意无意的时不时瞄几眼给观察了。
龚炎不理会我的建议拉着我的手臂走,那快两米的个头我识时务的选择乖乖跟着。在酒吧门关上那刻,酒吧角落里的一个男人露出怪异的笑容。
第 44 章
被拉出酒吧龚炎就放开手,我们那么高调的出来现在回去已不可能,因为是两人行动为了不打草惊蛇队里今晚加班的只有我和徐昊,原打算今晚的任务结束后坐顺风车回家,现在也怎么办。要不要打车回去,现在这时间应该还有最后一趟公车,可是这里离公车站很远。
“你竟然就这么给我在街上发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么。”龚炎的话打断我的思路。
“会有什么危险。”我看不出有什么危险因素存在。
龚炎也不说什么,忽然逼近伸出右手想抓我的肩,在他面前我不用装什么,直接左手格挡、反转抓着伸来的手腕,右手抓住他右手手臂靠近关节处,同时转身准备来个华丽丽的侧身摔。忽然感觉背后被他的左手一撑,我暗叫不妙,本就不喜欢与陌生人肢体接触的我经过刚才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后,这个男人的忽然靠近让我习惯性的动起手来,却忘了他的身份,华丽丽的侧身摔就那么轻易地被破解。
我松开抓着他手腕的左手,想利用手肘向后顶,无奈我左手才松开,龚炎得到自由的右手迅速向里一拐,不正不歪的卡着我的脖子。我第一反应想起那件杀人案,死者也是被人单手掐死的,难道会是他?
我的冷汗外冒,放弃所有抵抗,脖子在人家手里我再不老实就是和自己过不去。龚炎见我不反抗,顶着我的左手从腰侧穿出揽着我的腰往他怀里带。卡着脖子的右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后颈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你说,这算不算危险因素?”随着低沉的声音热气撩着脖子痒痒的。
“算……”不服气的回答,“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龚老大那么好身手。”
“没有?今天遇到我是你的运气。”龚炎松开卡着我脖子的手,“要是别人,卡着你脖子的手早用劲了。”
“你知道些什么?”我急急开口。
“我什么都不知道。”龚炎玩味地说着,转身离开。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就这么在他一步之后的距离跟着,两人都沉默地走在这条寂静的街道上。直到走了半条街龚炎看到一辆银白的雪弗莱才停下。龚炎关闭防盗系统后掏出钥匙跨进驾驶座,我哀怨地看着他,如果能送我回家那该多好。
“上来吧。”对于龚炎的话我回以两个漂亮的小酒窝,跳上了后座,报了自家地址后安心的欣赏起这辆车来。
不久后我开始埋怨:“我说龚炎,怎么不买《变形金刚》里大黄蜂的那部黄色的跑车呀,超级带劲的。”
算是自言自语,想不到前面开车的男人会回答:“那辆车全世界只有五辆。”
“哇,那要是拥有一辆不是很拉风么。”我已开始幻想着自己开着那辆电影中的跑车驰骋在外环高速公路的情景。
“那又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只有五辆而已。”龚炎再次强调。
“怎么不可能,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雪弗莱,像我家老头就只喜欢螺丝螺丝,胡老头就只喜欢野马,难得看你喜欢雪弗莱我才好心建议的。”
“不喜欢你可以下车。”龚炎忽然刹车。
“没有的事,你看看你看看,这银白色是那么的耀眼,性能比是那么的好,能坐上这车真是感动得想哭呀,”荒郊野外的老子可不想走路回去。
俗语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龚炎没再赶我下车,自己却下了。
车子停在碎石路上,对面不远处的河滩上并排着一列渔船,这时间只有两三点昏黄的灯光。衬托得漫天的星斗格外耀眼,却也不及那轮明月。视野开阔起来,让人心旷神怡。龚炎靠在车门点燃了烟,那点微红随着呼吸时暗时亮。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熟练地夹着烟离开,他仰头轻轻呼气,白烟飘过他闭着眼的脸庞,慢慢上升随风消逝。我忽然想起某位诗人的那种‘天下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的感慨。此时的男人是那么的孤寂,作为一个老大肩负着多少责任,这是我所不知的。
司机走了,我索性下车,不喜烟味,我来到车边一块比较光滑的大石头坐下,工作后多久没有欣赏这样的夜色了?龚炎熄灭烟头也过来坐下,看到我又皱眉:“把脖子上的东西给我卸了。”说着把西装脱下丢给我。
“脖子上?”我摸摸脖子,原来是那条皮质项圈,“可是这样大家都说很帅呢,王姐说那是她收藏多年的珍品,每天随身携带看几眼就很开心,今天见是我才贡献出来的。”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今晚要是没有遇到我真不知你怎么脱身。”龚炎难得地笑了,与以往的不同,看起来有点温柔,“以后不要这么穿了,你这张脸配上这身走哪都危险。”
下午的改装,半长不短的头发也不知道喷上什么弄得乱七八糟的,其中好几根还夸张地外翘,那么杂乱的发型说是今年流行。衣服还是那件黑色衬衫,却不像徐昊那样只扣两颗扣子。除了风纪扣(衣服上第一颗)以外的扣子都扣了起来,里面却加上一条纯皮的项圈,不锈钢扣在严实的衣领里若隐若现,更增加了遐想。过长的衣摆盖过屁股,原本的牛仔长裤被剪短到大腿,只在衣服下露出短短一节。这样的夜里看着自己那双因为遗传关系没有粗黑脚毛的死人腿还真是有点害怕。
穿上那件过大的西装,我嘿嘿笑着点头,双手开始解脖子上的皮带。由于没有镜子,我弄了许久也没成功,龚炎看不过去忍不住说:“手拿开,我来。”
我也省得辛苦,仰起头把脖子靠过去。虽然今天的月亮不错却也没有亮到像白炽灯那样,龚炎要靠很近才看到项圈的扣子,我不知道眼往哪放只好索性闭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脖子上。在脖子上的手有点痒但也不会笑出声,好不容易忍到他停下动作,睁开眼却看到龚炎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脖子。我缩了下,弱弱地说:“我的血不好喝。”
龚炎一愣,下一秒知道我在指他是吸血鬼后整个人扑上我的脖子就咬。
“啊……”还没尖叫完就被捂着嘴,“救了你一命就该给点好处。” 我翻白眼地想,果然小气。
之后我们就这么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夜里河边比较凉,可惜我为了破案陪着他吹风。算是气氛正好,时机成熟,我随便的问问:
“喂,老实告诉你我今晚是去查案的。”
“我知道。”
“你知道?那我说去找朋友你又相信?”
“我没说相信,我什么都没说。”
“你也知道有个叫Sala的人死了吧,你知道些什么,难道你知道凶手?”我就说那个死者不会起名字,Sala,杀了,难怪被杀了。
“凶手是谁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只是手下收到消息报告,希望我不要再去那家酒吧而已。以你的身份要查出来有何难。”龚炎看看我的腿,笑,“何必牺牲色相。”
“我不会借助他们任何力量,老子可是刑警!”既然没什么线索我只想回家睡觉,“走啦,我要回家。”
说完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朝车走去,龚炎起身跟在后面朝我说了句:“我想说南城我还不太熟悉。”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报了我家地址却来到河堤,我竟然忘记考虑他不是南城人这个因素,迷路是理所当然的。无奈的深吸一口气,呼出,一脸无奈的说,“我指路你开车。”
第 45 章
一辆银白色的雪弗莱行驶在萧寂的夜色中。我抱怨龚炎不认识路为什么要开车时他回答:“我只认识从住所到酒吧的路。”
我开始后悔自己贪小便宜,弄成现在这样。安全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幸好我进酒吧前喝了杯咖啡才没睡着。没有我指路他不会回去,我指路让他回去谁送我回来?就这样,龚炎此时坐在我家沙发上喝茶。
咖啡的效力渐渐消失,开始犯困的我说了句‘今晚沙发给你’就回房间倒头睡下。对于他我不担心,家里没有什么可偷的,没有什么关于警察的秘密帮派的事情,胡厉行的东西都处理得很好,最多,让他知道我和一个男人同居而已。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懒虫起床~~”
对着天花板我犯着迷糊,等大脑完全清醒后我一跃而起脱下睡衣往床上一丢,套上长裤,衬衣穿着半边袖子就冲出房门,把坐在沙发听到声响回头的男人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难道他昨晚一晚就只这么坐着?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要是任何一个环节浪费时间就意味着我将要迟到,全勤奖将要泡汤。
边把半边袖子穿上边刷牙,随便抹一下脸梳两下头就算整装完毕,冲到冰箱倒着牛奶时往嘴里塞面包。自从胡厉行走后我一直这样,反正不用再为谁做早餐,反正不习惯他不在的我,夜夜只能等待十二点生物钟的影响入眠。
“你每天都这样?”忽然在背后响起的声音让我差点称为第一个被面包卡死的警察,一脸憋红接过递来的牛奶一口气喝下才缓过气来。我死盯着说抱歉的家伙才想起我只顾着自己把这个昨晚救了我的人给忘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两声:“冰箱有面包牛奶你自己拿,只是速度要快些。时间就是生命,我们4分57秒后出门。”说完把手上最后的面包塞嘴里就去收拾挂包戴眼镜穿袜子查看煤气窗门水电。
一切没有问题,我穿上鞋等着龚炎一出门就锁门出发。
把黑色捷安特往那辆银白的雪弗莱后箱一丢,我指路到了城北派出所,不理会龚炎的询问,和同事说这人迷路你让他们找个人指路,我拿着上次回来没机会拿走的那些零食,骑上我可爱的捷安特向刑警队飞奔,这速度保准不迟到,我的全勤保住了。
刚到队里就被通知张队找,我进到办公室喊了声张哥,看到昨晚害我差点回不了家的徐昊,还没开骂就被张哥劈头盖脸的臭骂。“我说刑锦你昨晚是怎么回事,说好让你和徐昊一起去,你让徐昊先进去自己却临阵退缩,这是一个人民警察该干的事么。”
“我没有,我进去了……”
“你还不承认,平时混日子做点糊事我也由着你了,但是这次的事非同小可,徐昊在里面等你等到关门才离开,还好他够机警,不然要发生点什么事也没有个照应你说怎么办。”张哥打断我的解释。
我只能扁嘴委屈地接受莫须有的罪名,看到张哥身后的徐昊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我是想怨恨也怨恨不起来。最后张哥骂累了,我也站累了,张哥一声叹息拍拍我的肩膀说:“小锦呀,不是你张哥说你,都那么大的人了,多向人家徐昊学习学习,今晚我让小钟假装出租车司机开车送你们到门口,一起进去,小心点,好了你们出去吧。”
办公室门一关我就挑着徐昊的衣领,眼对眼鼻对鼻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陷害我!”
徐昊一脸无辜:“今天队长要我回报昨晚的情况,我只能老实说,昨晚确实没有看到你,给你好几次电话也不接。走又怕你来不见我,留又遇到一堆搭讪的人。你”
我抽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查看,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号码提示是徐昊。当时那里那么吵杂,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我无奈地松开手,弄了半天,好像错的是我,我也是受害者呀,想想昨天晚上要是没有看到龚炎或者龚炎见死不救,我还不知怎么脱身。不过张哥的决定也不错,我和徐昊一起进去,就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了。
就这样开始了我夜夜下班泡GAY吧的生活,和徐昊一起进出果然很安全,这三天和酒吧里的人混熟后,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对的,也就再没发生过第一晚那样的事。从中也有了一定的收获,比如我们找到了死者生前的男朋友Johnny。
Johnny是酒吧里的常客,Sala的每场演出他都在,点上几瓶啤酒呆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很长时间里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戴着银框细边眼镜的白净的斯文男人。
酒吧老板是个热情的人,认识酒吧里的所有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也闲聊几次后和那男人熟悉起来。由于老板的关系男人引起了周围的一些单身注意,就在众人展开积极的攻势前,舞台上一直以高傲冷艳著称的Sala一改平时的冷静冲下台就是一个深吻,告知在场所有人这个男人的所有权。
大家知道Sala和Johnny是一对后,也和知道我跟徐昊是一对那样,真心地祝福没有任何骚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Sala忽然和不同的男人去开房,身上还带着些许明显是SM后留下的伤痕回来,不再理会Johnny而发疯似的每夜寻找不同的男人。
Johnny失望的不再出现在酒吧,直到Sala死了。他忽然回来,每天只是坐在以前一直坐着的那张台,点上一杯玛格丽特,喝完就走,从不和任何人说话。
这晚老板和我们闲聊时他又来了,老板忍不住叹息,我说了句‘这个人的心死了。’老板吃惊地看向我,久久再次叹息说“他的心,确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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