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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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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思手摸着亦微背,沿着脊骨,滑到亦微的小屁股,揉捏了一会儿,留恋了一会儿又回到亦微背上,好好摸,好滑,好嫩。
  嘴沿着亦微脖子一寸寸滑下来,情不自禁地:“亦微的皮肤太好了,不舍得又忍不住了。”
  亦微迷糊转脸:“不忍不忍。”
  于是第二天,全身都是吻痕,连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那块地方都有俩。亦微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的点点人,囧。
  这货是有多喜欢自己的皮啊?
  嘤嘤嘤,讨,讨厌,镜子里的某货捂脸。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的郝西音哀怨地看坐在长桌上吃早餐的两倒霉孩子。啧啧,昨晚那叫的大声,隔两个房间都还听得见。再一看,啧啧,那满脖子的紫可别告诉我是中暑掐出来的。
  郝西音戏谑地:“哟,昨晚蚊子凶啊。”
  久思顺着郝西音视线看去,严肃脸:“嗯,亦微血甜。”舔嘴唇。
  郝西音打哈欠决定教育一下自己儿子:“小思啊,你可得悠着点,亦微还没成年吧?”转头叼着根培根肉卷,觉得腻味,又拿下来问:“亦微几岁了?”
  从浓汤碟子口抬头,一嘴沿的白圈:“十五岁了,嗯,半。”
  郝西音:“啊?”,“怎么这么小。”
  “嗯,妈妈说,我小学的那个笨蛋老师,明明说的是读两年学前班,笨蛋老师弄错了直接把我放二年级了。后来等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在上三年级了。”说到这脸红了红,继续说:“是妈妈发现我每次的数学成绩都不及格,打算找笨蛋老师商量,笨蛋老师之前就发现自己弄错了吧大概,妈妈说的,所以使劲夸我呢,然后……”,“呵呵,嗯,就比久思小一点点。”
  久思伸过手来摸头,心说我可不只比你大一点点。
  吃完了,自由作家郝女士坐边上看窝家里的俩货看的昏昏欲睡,这么大的孩子不是都最爱出去玩的吗?这两孩子什么情况?就我看你,你看我,就满足的不行不行的。
  骆久思:“亦微,等会儿带你到外公那里去,他那里有枪。带你去战地演习。”
  段亦微:“哇,真枪?”兴奋,“还可以去看楚老师。”
  “嗯,叫楚叔叔。”
  郝西音耳朵一支棱,问:“小沧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  骆久思:“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
  “走走走,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
  郝西音见到楚观沧的第一眼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说的了,来我家喝酒→熟悉咩?


    ☆、苏轻微

  我有没有说过楚观沧十足十一张女人脸,我有没有说过,那张女人脸十有七得像苏轻微。
  郝赫见过苏轻微,是在一张独照上,放在骆钦的书房里。
  并没有见过本人,但骆钦与她的事却是全了解的。
  那天,正是楚观沧离开郝赫的第五年他博士毕业归国,在T大附近曾经楚观沧打过工的店里坐着,碰见了同样坐在附近的四姐郝西音,被西音拉着向骆家过去:“弟,回来了,怎么不说。”
  两姐弟都在缅怀过去,哎,可叹息。
  郝赫:“嗯,刚回来,想过来看看。”脚踢踢边上的行李包。
  西音:“总会找到的,你这么有恒心,有恒心的人总会有所报偿。”
  郝赫:“知道了。”
  西音:“进来吧,家里的下人我都给遣了。”
  郝赫:“久思呢?上初中了吧。”
  西音:“嗯,暑假呢,在老公书房里,你去找他,我去给你做饭。”
  郝赫这是第一次走进骆钦的书房,那个时候的骆久思正在看一本字典那么厚的书,看见有人进来,也没抬头,听见声音才抬头疑惑地问:“叔叔是谁?”
  郝赫:“叔叔是舅舅。”
  骆久思:“……”,“五舅?”这货大概就是每年过年漂洋过海寄红包的某货吧,嗯,250英镑每年,五年份1000英镑,谁管你250。
  郝赫:“嗯,乖。”从包里抽出一板吃了一半的巧克力递过去。
  骆久思淡定接过,粉嫩的小脸分明的愉快:“谢~舅。”开吃。
  郝赫:“……”。他不知道西音正禁他甜呢。
  抽着嘴角坐在书桌边上,看见桌子上,排着两个相框,其中一张是骆家一家三口的,还有就是排后面的独照,拿起独照,郝赫问:“久思,这是谁?”镜面有点模糊,看的不甚清楚。
  “苏阿姨。”头都没抬。
  姓苏,苏轻微吗?
  返过身看了看,支架有些松了,轻轻的拆开,照片后面写了一排铁划银钩的小篆。
  “独赠佳人。”
  没有年份也没有日期,也不知道这字什么时候提上去的。
  郝赫:“久思,这照片是什么时候在这的?”
  骆久思:“不知道。”
  看样子,应该是不怎么被摆弄的,不像前排全家福,年年一换,看镜旁的手指印,骆钦应该是经常拿着看的。
  郝赫做这般想,看来传言也不尽然是真的。姐姐这么多年的心结到底是没看透。
  香消玉殒换得案头一张照片吗?骆钦当真风流不拘,“独赠佳人”可不是吗。
  抽出照片,一惊,这,这不是楚观沧的脸吗?
  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苏轻微,有个哥哥,苏海红,相当女气的一个名字,却是穷凶极恶的一个人物。
  当年错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萧娘,又不想伏法一辈子牢狱生涯,遂归顺西部最大的毒枭。
  毒枭刘之所以没有怎么考量就接受了他就是因为他够狠。调查属实,口称杀妻弑子,后来刘看中了他的妹妹,他二话不说给苏轻微注了毒送了过去。
  后刘对苏轻微腻烦,便让苏海红带走。
  此后,忍受不了毒瘾发作后恨不得死了好的苏轻微一直依附她哥哥生活。苏轻微有一副好歌喉,长相典雅惑人,先后被无数大老板包养,事成,苏海红总会拿着一盘翻刻的录像带上面勒索敲诈。
  而苏轻微呢,为了在那吃人的环境里生存,俨然成了最好的戏子,前一刻巧笑倩兮,下一秒便能翻脸无情。
  你给的起多少,她就能拿出多少。
  哈,自尊算什么,身体都不要了,自尊还算什么。
  在年复一年的煎熬里,苏轻微越来越麻木,直到遇见骆钦。
  苏轻微的自白……
  遇见骆钦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有八了他却是二十郎当少年公子,我已经当了五年的高级「ji」女,在各式男人身边辗转浮沉。
  那天……和以往一样,那个人把我带去了一处正在筹备的盛大婚礼:“我会安排你进去,你唱几台庆祝的歌,然后不用我教你了,宾客里面都是些位高权重的,呵呵,刘老大现在对我越来越不满了,手也紧了很多,面粉价高啊,哥哥为了你可是拿命在拼。”
  “哥哥什么时候告诉妹妹那孩子在哪呢?”
  苏海红:“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了,他长的好着呢,做事去吧。”
  “是。”
  金老板就跟他的姓一般,是座金山,出手阔绰,可是却没什么人愿意陪他,我倒喜欢跟他。
  同样是「肉」体碰撞,我却更喜欢他带给的痛,鞭子落在身上的声音,血落在地上的声音,玻璃杯碎在地上的声音,肉体被扎进去的声音……哈,我喜欢跟他交易,因为他不爱亲吻床「伴」,他看不起我们这般人。
  我几乎要赞叹他嘲视我们的嘴脸,那么逼真那么真。
  今天情况却有点不对劲,哈,他的家里竟然会有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血糊着眼睛了,我看不清他的脸。
  “小,小沧,你先出去。”金老板几乎是慌乱的从我的身上翻下去。
  门关上了,我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有点累啊……
  被推醒的时候,身边烟灰缸里躺着一堆烟头。
  金老板揉揉鼻梁,递给我一张卡:“拿着吧,以后不用来找我了。”
  想到回去可能要受到的折磨,我心里一惊,□着爬出被窝,问:“是怎么了吗?金先生不喜欢轻微了吗?”
  金老板并不如所以金姓老板那般肥头大耳,他的长相普通,但是身材硕长,是很有男人味的一个人。
  说实话,我真不想离开他。
  金老板:“你走吧,并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很好,你也是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大概是不好开口,他停顿了很久才又说道:“并不会有人能像你这样忍受,而我也大概知道你的情况,我会说清楚的,你不用担心。”
  后来他又说了很多,关于他的养子,他的养女……他觉得愧疚,不配做一个好父亲。他说他大概要把养子送回去了,他说他不想失去他的养女。
  我突然不想听下去,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有点生气,可我不知道气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球球,这里有翘臀哟,求戳


    ☆、消逝的佳人

  一个星期后我站在话筒前,歌才唱了一半,骆钦是吗,虽然他不在那个人的射猎名单里,但是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人知道我跟骆钦走的近以后,憎了很多我要的:“这可是大金主,刘老大也说了,这次做的很好。是骆氏的大公子啊,哈,风评说是花花枕头一个啊,你知道怎么做了。”
  花花枕头吗?或许吧,气病了亲爹,冷落了新妻,或许吧。
  呵,他跟我却不是那样的关系,甚至我自己都在诧异。
  骆钦:“苏小姐久等。”
  搅了搅眼底下的咖啡,我保持惯有的温声软语:“骆钦客气了。叫我轻微就可以了。”看他似要开头,我赶紧接下去:“令夫人尚可?新婚最是浓蜜。”,“呵,见谅。”
  他并没有朝着我预期的方向回答我,一脸恋爱苦恼地开口说话:“她啊,哎,我竟是不知怎么跟她相处,每回一见总想逃,却是有些难堪的。公司的事有她我都不用动手,我父亲把大权交给她,我竟是说不出什么的。”
  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郝西音关于他们两家人的事,他大概喜欢郝西音,只是不满两家的利益联姻。
  我想他大概是不知道郝西音却是深爱着他的。那天我几度被骆钦舞步带的转身,她的双眼始终不曾离开骆钦身上,对我甚至是一眼也没有看的。
  是个温柔得宜的好女人,大家闺秀都是她那样的吗?我有点想知道。
  骆钦到底年轻,他不曾像以前的……那样调查我的底细,把我当了话友,潜意识里大概是要拿我气郝西音吧,年轻真好啊。
  骆征找到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讶,我只是有点诧异,竟然是这位主家的亲自上门,郝西音竟一点动作都没有。
  骆征一脸笑容的叫我莫再缠着他的儿子时,我回以笑容,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信封,大家族就是不一样,蜡封的信封里躺着一张空白支票。
  我却不想交出去。
  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我正在思考该不该留多少唇印在红酒杯口。
  骆钦带自己离开的时候,我决定把唇印留在他身上,所以我吻了他的脸。
  他大概是不太高兴的,拭了拭破皮的嘴角他说:“轻微又何必如此。”
  他从那个叫嚣的女人嘴里听到的,女人旁边男人维诺着的,不都是真的吗,我也没想否认:“要我陪你吗?我的功夫不错。”
  他没说话,青白着脸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了。
  从来没有人为我打过架,从来没有人那般真诚待我
  。
  到死之前我都不明白。
  我对骆钦是个什么,当真红颜知己吗?没了他对郝西音的爱,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
  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许觉得疼了,哈,我竟还能觉得疼了。
  “说,骆家老爷给你什么了?”
  “并没有什么,只是一封普通的私家调查信,他希望我离开骆钦。”
  “别耍花样,我看着你呢。”
  “哥哥什么时候告诉妹妹那孩子在哪呢?”
  “多嘴。”
  那个人只在这种日子特别暴躁,萧娘死的时候也是这般万叶落尽的秋,这般漫天飞黄的秋,他却是伪装也做不到了。
  把我推入这地狱的也是那秋啊,秋季萧杀,我又算个什么。
  郝西音被绑架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呢?
  哈,正在下一个金主的身上摇摆。
  骆钦找到我的时候,脖颈后的吻痕挡不住,我突然那么难堪,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郝西音已经有足月身孕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我觉得骆钦大概只是担心他的儿子,我觉得,我这么难堪的想着。
  苏海红交待我诱他入山的时候我没有迟疑的就答应了,他看了我几多眼,我说:“这次之后就告诉我那孩子在哪吧,哥,行吗?”
  我有多少年没有正经地喊他“哥”了,他难堪地转头,走出之前说:“我会的。”
  我一直在骗着自己,那孩子早死了,哈,早死了,不然他为何从未出现。
  我把他们藏匿的地点告诉了骆征,然后匿名通知警「fang」,然后依照计划让骆钦提着保险箱进了山,连他都不知道,警「cha」就在山下待命。
  我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为骆钦挡那一枪。大概我真的不愿意再这样生活下去了,大概我不想郝西音失去骆钦。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郝西音。为她的沉稳,为她的痴恋,也为了我的一个心愿。
  我有没有说过她长得很像一个人,曾经我希望可以再见的一个人。
  我到死的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骆钦转身走的那天我会哭呢。
  为什么呢?
  苏海红不知道为什么本该射向郝西音的子弹最终却进了自己妹妹的身体。
  是啊,本该……
  郝西音转过身的时候就见骆钦癫狂地抱着苏轻微,苏轻微轻声笑着说:“我,我……十六时有了个儿子,后来……我一直在找他,我,我想见他一面,在遇见……遇见你
  之前,都一直想见他一面。现,现在我竟然,不想了。你,你帮,帮我找他,帮我找到他,我,我们就不相欠了。”
  郝西音什么都听不见:苏轻微要死了,那个人要在我的面前死掉了,那个人……
  腹部一阵剧痛,郝西音要生了。
  骆久思是郝西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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