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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早干嘛去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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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楚牧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叶晓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逐渐冷下来的脸,那种不容他反驳的气息随着楚牧说的每一个字喷洒在他的唇上,而他却最是厌恶就是“安排”,双眉越攒越紧,伸出右臂指向屋外,戾气布满全身,“滚!”
楚牧侧过身子,不出所料,在他没按叶晓风的指示行动后,叶晓风开始胡乱的找东西往他砸去,只不过都被他灵巧的躲过了。
“楚牧!你是傻…逼吗!叫你滚没听见吗!”许是因为一次也没砸中楚牧,叶晓风开始自我发泄起来,不停地用脚踹着墙壁、桌子、沙发,连额角被刚才的玻璃渣子划破了也没搭理。
楚牧见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妙,抱住现在完全控制不了情绪的叶晓风滚在地板上,用身体压制不停乱拱的人,朝他吼了声,“叶晓风,醒醒!妈的!”
“操!你他妈才给我醒醒!给我起开!”叶晓风只不过在发泄而已,被他这么一吼心里是更气了,十指插…进他的卷毛里发了狠的往上拉,“滚开!”
感觉头皮都被快剥离的楚牧利落的从叶晓风身上翻了下去,捂着被抓疼的脑袋,然后理所当然的是被叶晓风骑在身下,对他又掐又咬,这倒是和小时候一样,每次一吵架不管是谁对谁错,到头来还是楚牧哑巴吃黄连,被掐被咬早就是小菜一碟了,最狠的一次是被他给推进小水池里,一身烂泥又重又臭,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家。
叶晓风还骑在楚牧的腰上,埋头在他的肩上死咬着一块肉,可哪里听到本该是哇哇大叫的喊疼声,而是越来越止不住的憋笑声,最后躺地板上的人索性抱着他的背脊全身都抖动起来,放声大笑起来,不满他这反应的叶晓风掰正他脸,口气特冲,“你笑什么呢!还不嫌疼吗!要不要再来几口!”
楚牧双肘往地面一撑,轻松的从地板上坐起,护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儿,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咬的开心不?现在总是有点以前的样子了!”
叶晓风对现在的这个姿势感觉极其别扭,他正张开腿跨坐在楚牧的大腿上,两腿因为刚才方便楚牧起身而环在他的腰间,只可用两字来描述现在这姿势——“暧昧”,猛地推一把毫无准备的楚牧,有些局促的站起身,然后又迅速的蹲…下…身利落的掏出楚牧口袋里的钥匙,在他眼晃了晃,“妈的,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了。”
楚牧揉揉被摔疼了的腰,盘腿坐在地板上,略显无辜的问:“为什么娄涵宇那小子可以有钥匙?”
拿着钥匙摇晃的手一收,脸上划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你他妈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晓风,告诉我现在你和娄涵宇到底是什么关系?”楚牧敛笑,脑袋一直维持着向上四十五度的角度望着叶晓风。
“干你屁事!”叶晓风恶狠狠的回到,捋一下凌乱的发,胸膛细微的起伏一下,“我再留你一晚上,明天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走了才没几步,就被身后力道极大的手臂给打横抱了起来,震惊之余,那人早就把他给放沙发上了,抽出放在沙发桌下的医药箱,皱着眉看着他脚上的细小伤口,细细的帮他上起药来。
全过程他们都没有开口,这只不过是残留的默契而已,谁都不想打破这份静谧,末了,叶晓风疲惫的斜躺在沙发上,他的脚还搁在楚牧的大腿上,这次他却不想狠踹一脚了,而是很依赖的往他肚子上拱了拱,“楚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回来,我不想和楚家的任何人扯上关系,同样楚家人应该也是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所以我叫你别和我再见面,是真的为你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牧把他大腿上的双脚裹在手心里暖了暖。
休息够了,叶晓风抽回双脚,揉揉楚牧的卷发,“太乱,回加拿大去,好好做你的楚家三少爷去,别来这里和我蹚浑水。”
楚牧没有再看一眼叶晓风那张虚伪的兄长脸,这浑水,他是蹚定了,我已经错过了你十年,日后再也不想错过你的任何一瞬间。
叶晓风权当把楚牧的沉默当成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拍拍他的肩,拖着刚上了药的双脚,随意的冲了个澡裹进床里的被窝里,自从楚牧的出现后,他对自身的情绪控制难上加难,伸出还是湿漉漉的脑袋望着摆满了一个书柜的奖杯和证书,突然觉得演戏还真是一项不错的游戏,真可谓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不过他还没扮演过和他有着相似的人物,真该给他自己写个自传,自导自演一定很有趣。
不由自主的“噗嗤”笑了声,叶晓风抽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本日记本,从大院走的时候贵重的东西他一样也没有带走,只带走了每天勒令楚牧写的流水账日记本,随意的翻了几页,里面都是些鸡皮蒜苗的小事儿,那傻子倒是一字不落的全写上了,偶尔还有几句小抱怨,他突然觉得这个举动有些可笑,明明什么都变了,他还拽着那些微不足道的可怜回忆企图来填补心里的漏洞。
第9章 第九章
叶晓风俨然是低估了楚牧的厚脸皮程度,那人此刻正坐在副驾驶上蹭着他车歪头补眠。
就在一个小时前,叶晓风差一点又要和楚牧吵了起来,最后被他讨好的小表情和胡乱的忽悠打了个落花流水,心不甘情不愿的载着他去公司的路上。
眼见着都要到公司了,楚牧还闭着眼在那儿打瞌睡,叶晓风推推他的肩膀,“楚牧,你工作的地儿在哪儿呢?我这都快到公司了!”
楚牧慢条斯理的坐正了身子,瞥了眼心情并不大愉快的叶晓风,看了看车窗外,朝他挥手示意,“就停这儿吧!”
这儿是刚施工建设不久的办公楼,那叫一个尘土飞扬,迷茫茫的一片灰雾,那里穿来穿去的都是带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人,叶晓风满脸的不可置信,“楚牧,你别跟我说你在这儿当工人啊!”
“不可以吗?”楚牧没有多大的表情,自从昨晚上的事发生后,他一般是能少说几个字就少说几个,当然有时候得排除忽悠叶晓风时统计的字数。
“你不是真被赶出来了吧?”叶晓风打心眼里是不相信楚牧这乖小子会做出被楚家人赶出来的事,而且居然会沦落到去工地搬砖头的苦命样儿,那是得闹得有多厉害,敢情是一点儿退路也不留给自家儿子么?
楚牧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是啊!”
“那你被赶出来的时候就什么也没带?钱带了没?”叶晓风狐疑的看着他,看到他像个傻子一样的摇摇头,顿时觉得这倒霉孩子的脑袋一定是被门夹过,他妈的楚家这家底厚的跟座山似的,孩子你离家的时候能不能长点心,怎么的也得揣上几张卡啊!
当初楚牧和家里闹翻的时候压根就没想那么多,一想着可以回国见到叶晓风,脑袋一热连行李都没拿,浑身上下只塞了个钱包就从加拿大飞了回来,“所以我真没钱,而且我就一护照和身份证,坐办公室的都不要我这没学历没证书的,然后我就找了这地,还好我力气还挺多的,今天是我第一天工作可不能迟到了,这不才叫你顺路捎一程。”
话是说的有情有理的,可听在叶晓风的耳朵里就是有那么些膈应,总觉得这人在给他下套,索性就请他下车了,“不是说要迟到了,还啰嗦个什么劲儿!下车,下车!”
楚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下了车,不过走之前还是啰嗦了句,“晓风,我真没地方去,你就接我回家呗!我等你。”
“操!”一关上车门,叶晓风就启动了车子,瞅了眼后视镜中看他离去的楚牧,开得更快了,只是转了个弯就到了娄涵宇的公司,到了公司门口都还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一片空旷,那儿就是楚牧工作的地方,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叶少,你来了。”莫黎捧了份文件走到娄涵宇办公室。
这也是娄涵宇变…态的一个地方,明明他的公司有五层楼,空置的办公室有很多,偏偏不给叶晓风准备一间,硬是把办公室腾出了一张桌子和沙发,说这就是他办公室,妈的,每次都被那同性恋视…奸,有时候他真的想把娄涵宇那肆无忌惮的双眼给戳瞎了,顺便再给阉了,一了百了得了。
“娄涵宇呢?”叶晓风从沙发上起身伸手接过莫黎递过来的文件。
“娄总去广东出差了。”
“广东?” 叶晓风随口重复了一遍,手里翻着那份文件,是一个剧本,而且貌似是个有趣的电影剧本,“不是说要暂停我所有的活动么?”
说到这事,莫黎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向来绝不改变决策娄总在对于关于叶晓风的事情上却总是在举棋不定,作为叶晓风五年之久的全职私人助理,莫黎对他们俩的关系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心知不可看不可言,固守本分才是她的职责。
“娄总说这个电影里的男主角很适合你,所以把之前的决定推移了段时间,这个电影杀青后,娄总再做安排。”一字不落的将娄涵宇的话转交给叶晓风。
“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这周六。”
“这么快!那什么时候和导演、编剧谈戏?”叶晓风把剧本粗略的翻了几遍,封面上写了几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就如你所看,这个电影团队都是些不知名的导演和编剧,所以娄总索性就把他们的版权买了过来,简而言之,导演和编剧只不过是娄总的下属,所以。。。。。。”
“所以我就只要打扮打扮去剧场得了,什么事儿娄涵宇都给我办妥了,是不是?”
莫黎点点头。
叶晓风嗤之以鼻,“既然版权都买了,也不请洛君铭,他又不是没那个钱!”
这些年叶晓风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影视界的鬼才洛君铭亲自执导的,洛君铭比叶晓风大了整整十五岁,可他俩头一次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他也是叶晓风这五年娱乐圈生涯中唯一一个的知己,谈理想,谈狗…屁人生,喝大酒的最佳人选。
莫黎是听惯了叶晓风对娄涵宇的埋汰,基本上是一只耳朵进去然后转身淡定的离开。
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叶晓风都捧着电影剧本琢磨里面的一字一句,不得不说这剧本写得太过笼统苍白,但好歹有个不错的剧情,当然这只是他认为的好剧情,要是搁在洛君铭的眼里,按他的话来说,“妈的,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你他妈要是拍了这电影保证你就翻毛坑里了!”
可叶晓风倒是觉得有意思极了,连电影的片名都很是好玩——《藏匿者的阳光》,乍一听还以为是一部文艺小清新片儿,可剧情却是一个杀…人…犯的不断逃匿,自然而然的遇到各式各样不同的人,然后遇见他的真爱,最后的最后就是杀…人…犯见光死,而他演的就是那个杀…人…犯。
“真是别有用心啊!娄涵宇你这是在警告我么?”叶晓风走到窗边,把剧本卷成一个筒子,眼睛抵在那个空洞上朝窗外眺望。
而楚牧可是实打实的在那办公楼里搬砖块,不过这里的老工人起初都不太喜欢这初来乍到的小伙子,这打第一面见着那小伙子就没笑过,板着张特严肃的脸和他们鞠了个躬,知道的是在说“请多多照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吊唁哪个死人。
但一天活干下来,这小伙子确实是肯干也耐得住苦累,好些危险的活也都是他撂了下来,尤其是当要搭护楼架选人的时候,那小伙子第一个举了手,里面一些做了好几年的老工人都不赞同,新人咋可以干吊高空的活儿,这也特危险了。可那小伙子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利索的搭起脚架,有模有样,还搭的特结实,一看就是以前干过这活的。
楚牧家世代为军,他自然也脱不了去军队的这一步骤,里面学的玩意可是五花八门的啥都有,撘个楼架子只算在初学范围里。
每想到那段日子,楚牧也是苦甜尽在不言中,那军式训练可是真苦,尤其是国外的军校,本来里面亚洲人就少,而且骨架自然是比欧洲人要小了一号,况且那时候他还没长到他现在这一米九的体格,免不了被同军校生挤兑和奚落,直接跟你干架那是分分钟钟的事儿,所以在军校里他特勤奋,也特能吃苦,活下去就得对自己狠点。
他找到这工作只不过是想离叶晓风近点儿,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叶晓风这人别看着从小就挺横,嘴也特坏,现在还添了个暴力因子,可那人心底子还是软的,他就是咬准了这点儿才把自己给安这工地上了。
但好像楚牧还是高估了自己对叶晓风的信心,这天儿都黑了,连星星都冒了出来,他婉拒了最后一个邀他住工棚房的老工友,把黑色外套的拉链一路拉到顶,身子倚靠在灰扑扑的墙上等人。
本来他是打算自个儿回叶晓风的大别墅的,可在工地周围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问了几个老工友,才知道这儿都是些高级办公楼和别墅楼,一般人都有车谁还会招出租,自然也就没有出租车会往这边溜车了。
最最要命的是,一路上他就在那儿补眠了,自然路也就不认识了,摸出个手机从上到下滑了一遍,“靠!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没要号码!”
一下子,楚牧整张脸都焉了,斜斜垮垮的靠在墙上,偶尔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伸出个脑袋瞅瞅,最后站的他小腿肚子都有点发酸,这可不是白干一天活儿的,实在累得他有些吃力,也就一屁股坐地上得了。
叶晓风回家的时候故意绕开了那个有楚牧的办公楼,不过在家呆的越久,他这心里就越来越慌,尤其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他家也没有窍门声,就想着那傻大个不会还在工地等他去接他吧!
他就这么想着,可这行动比他思维更快了些,等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的时候,早就开着车奔去那工地了。
刺眼的车灯一照之后,叶晓风便看清了蹲在墙边捂着眼睛的卷毛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等到下车走近他的时候,真的是彻底瞧清了他的模样,一下子没忍住,笑的异常欢乐,敢情这货是去挖煤了。
只见灰头土脸的楚牧正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你笑啥呢!怎么这么晚来接我!”
“你好笑。”叶晓风蹲下…身子与他平齐,双手捏住他的脸颊,“你现在真的好像一只大黑熊。”
脸上一片乌漆麻黑的楚牧显得眼白特别的白,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更像一只黑熊了,“笑屁啊!这是我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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