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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早干嘛去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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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片乌漆麻黑的楚牧显得眼白特别的白,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更像一只黑熊了,“笑屁啊!这是我劳动的成果!”
“嗯。。。”叶晓风重重的点点头,把他额前的卷毛捋到一边,“成果就是进化成一只熊了!”
楚牧向上瞟了个白眼,特么的您能不能说句好听的,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不自然的活动了一下身子,抱怨道:“你总算可是来了,我快饿死了。”
叶晓风也站了起来,刚才楚牧起身的时候他明明白白的瞧见了这人腰扭了扭,自然不客气的撩开他的衣服,只见腰侧有一块淤青,心抽的一疼,“你这怎么搞得?我就想着你个太子爷怎么能做这苦力活!”
“嘿。。。你这说的什么话!”楚牧不以为意的露出两排牙齿冲他笑,揉揉自己的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白天有个老工人差点被钢板砸了,还好我冲的快把他给推开了,这不是一不小心磕到了。”
叶晓风看着他那傻样儿,放着好好的楚家三少爷不做,偏偏跑到这儿来造房子,这铁定就是脑子有坑型,不过一想到他那腰上的淤青,这眉头就皱了起来,硬是把他的衣摆又掀了开来仔细的看了看,“先回去,我给你上点药儿!”
楚牧大喜,不过倒是没表现在脸上,淡然然的点点头,其实他心里早就在狂欢了,卧槽!这伤受的太他妈值了!赶明儿我再去挂个彩!
“妈的,你不会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吧!”
一语惊醒得瑟人,楚牧回了回神,像只癞皮狗一样贴在叶晓风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一群苦逼的恋爱史。。。楚牧很不容易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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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再次回到别墅,楚牧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这一次是叶晓风领着他回来的,前些日子要不就是自个儿死乞白赖的跟过来的,要不就是胡侃瞎谈赖这儿的,而现在他可是作为伤员被叶晓风请回家的,当然这得忽略叶晓风那张臭的跟茅坑里石头一样的脸。
“你给我过来!”叶晓风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红花油,面色黑得吓人,“趴沙发上。”
楚牧乖乖的掀开衣摆趴在沙发上,等着叶晓风的如来神掌,果然和预料中一样,那两抹满红花油的双手毫不留力气的拍在他腰侧的淤青上,跟揉面团似的,巴不得把他腰上的肉拧成坨团了,可全过程他是一声也没哼,反倒还挺享受的直哼哼。
叶晓风这是故意使着力道揉压着那犯紫的淤青,变相的警告楚牧这傻子以后小心点儿,又倒了点红花油给他揉了揉,拉下衣摆,“楚牧,我劝你还是别去那儿工作了,你不适合。”
“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楚牧反击到,翻个身,倚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说:“晓风,跟我说说你这十年都怎么过的?”
“与你无关。”叶晓风淡然一笑,活动活动手腕,“既然你觉得适合,你就在那儿做,我不留宿。”
楚牧难得的沉默了,没有与他狡辩,而是自觉的下了沙发,轻轻地拥了拥眼前有些清瘦的身子,“你要好好的。”
叶晓风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耳根细的楚牧还是听到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哼笑,他不明白,却也没有再问,擦过叶晓风的肩只留下落门声。
偌大的房子冷冷清清的,又只剩下叶晓风,但他却是自得其乐,嘴里哼着最近网络上蹿红的歌曲,从客厅角落里的橱柜中随意一翻,抽出一包烟,很是过瘾的叼在嘴里,一个一个烟头被甩出窗外。
之后的日子,楚牧再也没有出现在叶晓风的视线里,那次突然的回归,就像是梁柯一梦,可终有一天叶晓风忍不住去了那工地当做随意的观望了几眼,太远,看不清脸,但他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只见那傻大个带个安全帽在高脚架上搭脚架,那么大的个子,每一次楚牧跨一步,这心就揪一下,生怕那看上去单薄的高脚架撑不住他。
“我这是在干嘛!”叶晓风自嘲的摇摇头,打了个方向盘,车子在一片尘埃中飞快的转了个弯。
“叶少,娄总在等你。”
一进公司门,前台小姐就告诉他这么一个破坏心情的消息,刚还觉得挺不错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叶晓风双手插兜,似作吊儿郎当的样儿,晃荡着双腿走的极慢,时不时和同公司的女艺人调侃几句。
刚出门几步的娄涵宇瞧着他那轻浮的调子,心里堵得慌,一把拽过从来都不把面子当回事的叶晓风推进办公室,“你就不能正经点儿!”
“你他妈能不能正经点儿!”眼睛斜着瞥了瞥搂在他腰间的双手,妈的,一回来就对他上手了。
娄涵宇没放而是故意紧了紧双手,“怎么?我想搂就搂,你管的着么!”
“呵。。。你妈的,搂着个硬邦邦的男人还当是软馍馍了。”叶晓风勾勾嘴角,“那批货你弄好了?”
“李然这人还挺靠谱。”娄涵宇放开了双手,唇边溢出笑意,手里不停地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枚戒指,是叶晓风选的,确切的来说是娄涵宇硬逼着他选的,无奈之下,他只是在一专柜的戒指中,随便的一指,可娄涵宇却是满心欢喜的一口买下了它,只记得那天好像是娄涵宇的生日,嗤笑道:“你还戴着,这都几年了。娄涵宇,你别跟我说,你真的爱我。”
“你说呢?”娄涵宇用那只戴了戒指手抚上那张让他着迷的脸庞,只不过还没碰到,就被一巴掌打开,还是那个烈性子,五年了,还是没有把他驯服,真是失败。
叶晓风吸口气,这是他从来都不敢面对的问题,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他看清一个人,尤其是娄涵宇,狂大到从来也不懂得掩饰,按按发疼的太阳穴,“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五年前的那点事你还要要挟我到什么时候?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吗!”
“未曾不可。”带着调笑意味的肯定句。
“那你就试试,弄不好我们两败俱伤。”挑衅。
叶晓风自认为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输过,那一次意外的栽船,只不过是一场倒霉游戏,而他只是在摸索游戏的时候迷路了,一时间找不到赢的出口而已,所以在娄涵宇这块地上小憩了一会儿,但他没料到的是这一次停泊竟然是五年之久,有可能还会更久,一想到这儿,背脊一阵恶寒。
“叶少,最近天要凉下来了,多穿点衣服。”坐在一旁的莫黎好心的提醒,一般到了冬季,她都会啰嗦几句,每年冬天都是叶晓风的噩耗,一个冬季他几乎总是在吃感冒药。
叶晓风也觉得最近冷了不少,眯眯眼望了望窗外,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晚了些,冬天是他最厌恶的季节,满身的寒气,让他总是回想到那年冬天的河水,冷的他手指都冰冻了,甚至觉得手麻木的都快废了,还清清楚楚的记得李然在他身旁不停地抽噎,那一声声半死不活的抽泣声让他头皮发麻。
“上次是因为什么事儿耽搁了拍摄进程?”叶晓风用手指在全是雾气的车窗上画圈圈。
“有些小变动,换演员,女一本来是个不知名的演员,可现在换成Sunny了。”
“嗯。”车窗上已经画满了圈圈,雾气载不动已化成的水珠,稀落落的滑出一道水痕。
到了剧场,Sunny早就在化妆了,叶晓风和以往一样走过去搂住她的肩头,朝镜子中只化了淡妆的Sunny说笑,“哟~咱们的Sunny果然是素颜美女,真漂亮!”
Sunny惨白着脸望着镜中的她和叶晓风,他怎么还可以这样的若无其事,那天晚上的他明明笑着却狰狞的像恶鬼,而现在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这样的人是藏得有多深,被他搭着的肩膀生起一股寒气,僵硬的笑笑,“叶少,你可说笑了,我这不是已经化过妆了。”
叶晓风凑近她的耳朵,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你在怕我吗?我的女主角。”
身子猛然一抖,Sunny讪讪一笑,“导演好像叫我。”
“去吧。”拍拍已经浑身僵硬的人,叶晓风嘴角噙笑的朝她摆摆手。
如果除去男女主角对戏的NG次数,那么戏拍摄的还挺顺利,导演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免有些生疏,许多不懂的问题都是问的叶晓风,而叶晓风貌似也挺乐意这活儿,经常教点洛君铭的法子给那小导演,一来二去的,那小导演到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叶晓风身后转悠。
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过,只是家里的冰箱自从填满过就没在空过,叶晓风也注意到了这点,而且这小零食每次都是变着花样,有一次打开冰箱门,只见半个仓都是小时候经常啃嘴里的小浣熊,本来好几年都不碰高热量食物的他也拽了一包,把它给揉碎了,撕开口子,和小时候一样,抖抖包装袋,只见散碎的方面便里夹杂了一张卡片。
叶晓风拿出那张油腻腻的小卡片,感觉挺幸运的,“再来一包。”
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干巴巴的嚼了嚼,只觉得没了小时候的那股味道,他印象中的小浣熊味道是鲜味儿的,是那种吃了一包还想吃下一包的,而不是像现在嚼在嘴里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干涩苦味。
叶晓风忘了一点,那时候吃小浣熊的他身旁还有一个同样啃得满嘴是碎屑的楚牧,每次他都是先吃完,然后朝还只啃了一半的楚牧一伸手,理所当然的接过小浣熊,全倒自己的嘴里,吃的咂吧响。
作者有话要说:
小浣熊味道好极了!!!现在还是很喜欢吃啊!!!
第11章 第十一章
“喂,角落里的那个搬东西的待会儿把那个绿色幕布挂上去。”一个场景拍完后,导演指着角落里剃了个小平头的男人指挥到。
男人刚背着身在搬道具,短的只冒了点头发的脑袋转了过来,脸上煞气很重,听不出喜怒的语调,“知道了。”
和演员聊得天花乱坠的叶晓风腾地窜起身,拨开由他笼络起来的人堆,面色不佳的朝那个正在挂绿色幕布的男人走去。
一圈的男女演员眨巴着眼睛望着叶晓风和那搬道具的场务小哥交谈,貌似谈得挺不愉快的,其中一女演员指了指那场务小哥,“今天才来的,那样貌真的好看,先开始我还以为是哪个明星来探班。”
“我也注意到了,那小哥。。。啧啧。。。。长得确实好看,来这儿搬道具真是屈才了。”另一女演员随声附和道。
一圈人眼睁睁的瞧着叶晓风把那小哥拽进了卫生间,悉悉索索的议论声顿时炸开了,都在言语着那两人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大对头。
剧组选的是一栋空置许久的写字楼,多年未用的卫生间散发着霉味,叶晓风捂住鼻子,嫌恶的看着泛黄的瓷砖,绕着被他拖进来的场务小哥转了一圈,咬牙切齿道:“楚牧,你来这里干嘛?”
“混饭吃。”楚牧咧着两排牙齿,故作惊讶的嚷道,“怎么你也这儿?”
“你。。。”叶晓风恨得牙痒痒,你这浮夸的演技是天生的么?特么当他是眼瞎,确切的说是眼瞎,他来剧组半天了,居然没发现楚牧也在这儿。
楚牧依旧咧着个嘴笑的欢实,他就是故意躲着叶晓风的,就在旁边看个几眼,也就解馋了,犯不着蹦他跟前讨嫌了,就像现在这状况,叶晓风板着脸,一副看上去要吃人的模样,是他最不喜欢的样貌,伸出两手指捏捏那张气着了的脸,“我是真的不晓得你在这儿,我看到招人广告才往这里跑的。”
拍开捏在他脸上的手,细细的打量这几星期没见的人,黑了好多,虽说已经是到了冬季,可也耐不住在工地上吹了两个多星期的风,初见时的蜜色脸蛋被吹得有些黝黑,偏偏那人还去剃了个板寸,乍一看还以为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劳改犯,可仔细一瞥,分明就是觉得正义凌然的不得了,那气势倒是比留卷毛的时候更多了份侵略性,晓得这人再给他打马虎眼,但也不想理睬,无所谓的说:“那你就留在这儿呗!反正也碍不到我什么事儿。”
“是是是。。。”楚牧顺着他话应和道,但随即脑回路一个转弯,细细的琢磨了这句话,又觉得这话太不入他耳朵了,什么叫“反正也碍不到我什么事儿”,好歹咱也是你发小,怎么的也不是应该说几句客套话,照应照应。
叶晓风在鼻子前用手扇扇风企图把这霉味从他鼻腔里扇去了,瞥了眼他那件好像穿了八百年的黑色外套,淡然然的脸皱了起来,“你这衣服穿了几天了,回回看见你,都穿这件,你赶着去奔丧,还是来吊唁我的。”
“我换过的。”楚牧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还换了里面的,昨天我穿的是白色的。”
紧身黑色工字背心完美的勾勒出楚牧漂亮的胸肌,叶晓风朝他的胸口挑了挑眉,“原来长这样,上次还不让我看。”
“啊?”楚牧对于叶晓风的话题转换速度瞪目结舌,刚你还不是在嫌弃我没换衣服,怎么现在又绕到我胸肌上了,所谓牛头不对马尾就是他俩每次的谈话,好像从来都没在一个调上。
楚牧还想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叶晓风的两只手已经拽着他的工字背心下摆开始往上掀了,这刺激他怎么受得了,虽然叶晓风只是单纯的想看他的身材,可他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啊,妈的,在他眼里,叶晓风这举动就像是在无声的邀请,木呆呆的垂目看着他的发旋,贴在裤腿旁的双手慢慢握成拳。
叶晓风对着楚牧肚子上的八块腹肌,无不羡慕道:“啧啧,楚牧同学,你这几年吃了什么能够长出这么八大块好东西,我记得你以前可是瘦的像只排骨精一样。”
叶晓风口腔里呼出的温热气息一下下的喷洒在楚牧的肚子上,不由得往后小迈了一步,有些窘迫的说:“这得练,你坚持,也可以练成的。”
“我知道。”叶晓风慢慢的拉下楚牧的工字背心,还特好心的给他拉好了外套的拉链,“天冷了,记得多穿点衣服。”
微怔的楚牧还没来得及说那句“你也是”,门外,导演喊了句“开拍了”,叶晓风就走了。
这场戏,是杀人。
布景是酒吧包厢,一张黑色沙发,一个玻璃桌,桌上凌乱的摆满了酒瓶子,有开封的,有未开封的,作为这场戏的重要人物——叶晓风,只简单的穿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和一条洗白的牛仔裤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杯血红的酒,不停地晃动着,好几次酒都险些从杯子边缘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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