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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英雄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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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递进去的,等出来以后,就像成仙得道一样。”
杨露禅听了,自言自语道:“怎么师父还没有让我进这个密室呢?”
陈玉娘叮嘱道:“你千万不要对叔爷讲是我告诉你的。”
第24章 囚密室壮士领拳旨 归乡里挚友讳传技
杨露禅回到陈长兴家里,把药交给了陈长兴。陈长兴问了问陈鹏的情形,然后拿着药去见王氏。
杨露禅回到自己房内,越想越不是滋味。
师父为何还不让我进密室?
是不是他不愿将太极拳的精髓传给外姓人?
这个密室在什么地方呢?
这天夜里,杨露禅起了床,换了贴身夜行衣靠,上了房,他想探一探这密室究竟在什么地方。来到陈长兴房上,杨露禅感到气浪袭人,他学了几年太极拳,已能适应。他悄悄地下了房,来到院子里。正见有个身形矮小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木管子,顺着窗户往里吹着什么。
“有贼人!”杨露禅大喝一声,扑到那人背后,一拳朝那人击去。
那人如飞的逃去,杨露禅猛见黑乎乎的一物抛来,顺手一接,是个梅花镖。那人嗖的上了房,身形一转,不见了踪影。
杨露禅因惦念师父的安全,不去追赶,急忙奔进房间,只觉毫无动静。他摸到床上,见师父师娘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有些慌了,猛闻到一股薰香味,有点昏昏沉沉。他吃力地背起师父,来到院里。又奔进屋内,把师娘也背了出来。
凉风一吹,一忽儿,陈长兴悠悠醒来,惊异道:“我如何睡在院里?”
杨露禅把贼人前来放薰香之事讲了。
“莫非又是绣腿柳五,他总惦记这《太极拳谱》,又寻思为兄弟报仇……”陈长兴头脑还算清楚,喃喃地说,坐了起来。
王氏也悠悠醒来,迷惑不解地问:“老爷子,咱们又夜游了吧,怎么睡在这冰冷的地上?”
陈长兴知王氏病未痊愈,慌忙搀起她,来到另一间房内。
陈长兴问杨露禅:“那你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来到我的院内?”
杨露禅听了,脸一红,支吾道:“我……”
陈长兴笑道:“你也是来盗拳谱的吧?”
“没,没有,我不是那种人……”杨露禅有些尴尬。
“是不是觉得我还有秘绝没有传给你?”
杨露禅到此时索性托出:“听说师父还有一个密室?”
“听谁说的?”
杨露禅不愿说出陈玉娘的名字,言语顿失。
“哈哈,是陈鹏那个怪老头吧,露禅,我这里是有个密室。你累年苦学,已得到太极门的精要,我这几个徒弟各有所长,可是比起你来,还要差一筹,他们的天资和吃苦精神都不如你,你是我最中意的徒弟。将来光大门户,我觉得还是指望你,你要虚心克己,勿骄勿狂。本来我会以为你离开陈家沟会一去不返,但是你很快归来,这说明你知道太极拳艺无止境,也正是你谦虚慎学的表现。这几日我正寻思要引你入密室,没想到你却先提了出来。按照陈家的规矩,一入密室就是三年,吃喝睡住练,都在其中,由一个家人定时给你送水送饭,你能吃这个苦吗?”
“能。”杨露禅肯定地点了点头。
陈长兴道:“以后你不要像我这样孤僻,还是要多学习别派的技艺,取长补短,把咱们太极拳树立起来,使它在武林中,能与别派并驾齐驱,千万不要挟技自秘……”
“师父,你真好!……”听到这里,杨露禅的眼睛湿润了。
“好,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陈长兴来到杨露禅的房中,说道:“今天我就带你进入密室,你带上要换洗的衣服和用具”。
杨露禅带着自己的衣物用具随陈长兴走进陈长兴住的庭院,穿过一个角门,又到了一个小院,只见四周皆是高墙,中间有一个房屋,没有门,四面皆有窗户。陈长兴道:“露禅,你从窗户进去,然后我让人把三个窗户用砖垒上,只留下一个窗户,一是让家人给你送饭送水所用,另一个是让你观看我的拳势,我隔一天便来教你一个时辰,三年后你才能出来。”
杨露禅毫不犹豫地跳入窗户,见房屋有十二尺长十尺宽,有一张床,床上被褥整齐。有刀、枪、棍、练功袋、铁球等兵器和练功用具。屋角有个暗道,上面有个夹板,是供大小便所用。
陈长兴让家人把三个窗户用砖砌上,只留下朝角门的一个窗户,陈长兴临走时再三叮嘱:“露禅,你要记住,欲学惊人艺,须下苦功夫。深功出巧匠,苦练出真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绳锯木断,水滴石穿。人贵有志,学贵有恒。”
杨露禅点点头,说道:“师父,你放心吧,我能吃苦。”
自此杨露禅便开始按照陈家规矩,在陈长兴家的密室里苦练太极拳。每隔一天的早晨,陈长兴便来到密室之前,向杨露禅授以太极拳的秘窍。每天早晨,中午和晚上,都有一个家人前来送饭送水。
光阴荏苒,转眼就是三年。这一天上午,陈长兴又来到密室之前,对杨露禅说:“露禅,三年时间已满,你可以出来了。”
杨露禅此时觉得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成仙得道一般,他一掌推开砌于窗上的砖石,如燕子一般飞了出去,稳稳落于陈长兴面前。
陈长兴叹道:“露禅,你现在已是动如涛,静如岳,起如猿,落如鹊,立如鸡,站如松,转如轮,折如弓,轻如叶,重如铁,缓如鹰,快如风。你可以出山了。”
杨露禅跪于陈长兴面前,眼泪簌簌而落,说道:“师父,多谢您的教诲,我杨露禅至死不忘!”
陈长兴道:“在这三年之中,你的儿子杨凤侯曾经来探望你,被我劝阻。陈德瑚先生的小妾郑盈盈几次来看望你,被我劝阻。我的侄孙女陈玉娘也几次来看望你,也被我劝阻。为的就是让你专心致志练艺。为的是稳如泰山,静若处女……”
杨露禅哭道:“师父,您真是为我着想……”
“露禅,这三年,你受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你的收获甚于任何辛苦和委屈,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杨露禅舍不得离开陈长兴,还想再学几招,陈长兴没有办法,只得让家人替他收拾行装,自己用担子挑着送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直走到天色近午,才走出几里地。陈长兴折了两枝柳枝,就在柳树下比划起来,又教了他“太极四杆法。”杨露禅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陈家沟。
杨露禅二下陈家沟返回广平府后,与上番归乡的作派不同,终日练拳习艺,闭门不出。武禹襄几次登门拜访,杨露禅都推说身体不适,决不谈拳论拳。武禹襄几次派人邀请,杨露禅都推说身体不爽,借故不赴宴。
武禹襄有些纳闷,再次登门拜访,问杨露禅:“杨兄二下陈家沟回来,怎么性格变了,整日闷在家里,也不愿论艺谈拳,是不是在陈家沟遇到了麻烦?或者是小弟照应不周,得罪了杨兄?”
杨露禅道:“武老弟莫要多疑,你对我家的恩情,都报答不完,还谈得上什么得罪二字?”
“可是小弟每当求教拳艺,你都推故推辞,你不要忘记了临别之言……”
杨露禅听了,脸上飞起红晕,不好意思地说:“武老弟,不是我失言,只因陈长兴怪脾气,临别再三叮嘱,不得以拳艺授人,我也没有办法,再加上在陈长兴家密室居住三年,身体也亏损不少,实是身体不适。”
武禹襄乃读书之人,非常明智,闲坐片刻怏怏而回。
武禹襄回到家中,整日闷闷不乐。王少枝劝道:“禹襄,你又不必生气,露禅自有他的难处,怎好强人所难?你不要生闷气伤了身体。”
武禹襄叹了一口气:“露禅的脾气一下子变了,莫不是走火入魔?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也可能幽闭密室三年,接触不到外界,换了脾气。”
正说着,外甥李亦畬前来拜访。他听说此事,说道:“舅舅为何不亲自去陈家沟拜陈长兴为师学习太极拳?”
武禹襄轻轻叹口气:“这个家上上下下有几十口人,就靠我一人支撑,我一走,怎么行呢?”
“可也是呀。”李亦畬同情地说。
王少枝道:“禹襄,你不会找几部拳谱来,自己琢磨着学。”
武禹襄回答:“只有师父一招一势地教,才会领会深,领会准,要不然容易出岔子,走入歧途。陈长兴老先生是一代太极拳大师,如果跟他学,肯定获益不少。不要说咱家家丁兴旺,杂事繁多,我就是一跺脚去了陈家沟,人家还不一定收我这个徒弟呢,谁不知道陈老先生是个怪癖的人。”
王少枝一撇嘴道:“凭你家的声望地位,凭你弟弟和哥哥的权势,他一个村野人家怎敢不收呢?”
“你这话见外了,凡是高洁隐逸身怀绝技之人,多不为权势所慑服,家可饿死,不吃嗟来之食。你不见东晋大诗人陶渊明,不以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人,辞官归田,以栽菊种桑为乐。唐代大诗人李白叫我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伯夷叔齐宁肯饿死首阳山,也不吃周粟。陈长兴乃一代武圣人,身怀绝技,隐匿田园,岂看得上权势?”武禹襄说到这里,感觉有些疲倦,于是用手支起下巴。
王少枝道:“他不过是一个舞枪弄棒的杂耍,有什么摆架子的?”
“你这是妇道之见,你给我滚出去!不许你褒渎武术和武术大师。”武禹襄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些茶壶、茶碗、茶盘等物,叮叮口当口当,跳起舞来,互相撞击着,拥抱着,相继流到地上,发出不和谐的声响。
王少枝与丈夫一直相亲相爱,成婚以来还是头一次见丈夫跟自己发脾气,只觉得心口似有波涛乱翻,脸羞得通红,眼泪淌了下来,哇地哭出声来,跑到里屋去了。
李亦畬看到舅舅发火,也不好说什么,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
武禹襄眼睛发直,脸一忽儿变白,一忽儿变红,一忽儿变紫,胸脯微颤。
屋内,一片沉寂。
只有隔壁屋内传出王少枝的啜泣声。
这哭声使人心慌意乱。
“嚎什么?”武禹襄又一次对贤慧美丽的妻子发出咆哮。
哭声没有了。
李亦畬左思右想心生一计,于是小心地来到舅舅的面前:“舅舅,我倒想出一个办法,能把杨露禅的绝技赚到手。”
武禹襄听了,急忙说道:“你快说,是什么办法?”
第25章 智激莽汉禹襄获艺 计出恶徒长兴入狱
李亦畬缓缓说道:“我与杨露禅的大儿子杨凤侯是好朋友,我们常常在南瓮圈金陀寺中下棋,也常在一起练拳。您想,父亲哪里有不授拳给儿子的道理。我观他近日大有进展,不知可否从他那里挖出拳技来。”
武禹襄喜道:“这倒是条妙计,可用激将法让杨凤侯交出拳法,这后生脾气急躁,有些憨直。可是,亦畬,杨露禅为何一反常态,不愿授我拳术呢?”
李亦畬道:“凡是身怀绝技之人,都不愿把自己的绝技轻易传授于人。虽有青出于蓝胜于蓝,冰出于水寒于水的名言,但是师父对徒弟一般都要留几手。况且杨露禅入密室学艺三年,孤独一人,形影相吊,茕茕孑立,性格难免变得怪癖,咱们也就不必计较了。”
过了几天,李亦畬邀杨凤侯在金陀寺下棋,杨凤侯棋艺平常,李亦畬为了激他的棋兴,丝毫不客气,连胜三局,杀得杨凤侯“片甲不留”、“屁滚尿流”,只剩下“老将”“泪流满面。”杨凤侯沉不住气了,羞愧满面,额上渗出虚汗。手里攥着棋子,抖抖索索。
李亦畬笑着说:“凤侯,岂不闻棋坛上失手,拳坛上得意吗?”
杨凤侯呼呼地站起来:“要论下棋我不如你,我没有那么多歪点子,放屁都拐弯,但是要论拳术,你可未必是我的对手!”
李亦畬见已激起他的火,说道:我们击掌为记,谁输了罚他喝酒!
“好!说话算数!”
两个人站在寺院中央,开始推手。李亦畬故意步步紧逼,引起杨凤侯斗兴。杨凤侯连连进攻不能取胜,有些性急,忘记了父亲杨露禅的叮嘱,使出了看家的粘走之术。他推手正在兴头上,还得意地自言自语:“立如秤准,活似车轮,走既是粘,粘既是走,阴不离阳,阳不离阴,阴阳相济方为懂劲……”
李亦畬故意激他,口中高叫:“这功夫真是漂亮,你何时学了这么叫绝的功夫?”
杨凤侯更是得意,把父亲二下陈家沟的推、粘、走的功夫都施展出来。
这时,躲在寺院殿堂内的武禹襄手挥羊毫,把杨凤侯表演的功夫一一写在小折子上。
武禹襄正写得起劲,忽觉有人扳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正是法静法师。
“哈哈,杨露禅是装哑偷拳,你是激将偷拳,你们真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呀!”法静法师笑得前仰后合。
武禹襄、李亦畬暗中得到杨露禅二下陈家沟带回来的太极拳精髓,从此闭门不出,二人终日揣摩,天天演练,豁然开朗,恍然大悟。
这一天,武禹襄过生日,在家中大宴宾客,也请了好友杨露禅前来赴宴。
酒过三巡,武禹襄道:“今日高兴,不如各献一技如何?”
众人响应,李亦畬首先站起来,纵身一跃,左手中指和食指央住一只苍蝇,飘然而落。众人见了,大声喝采。李亦畬正想将苍蝇捏死,法静法师在一旁说:“莫要杀生!”上前一扶李亦畬左手腕,那苍蝇振翅飞去。
杨露禅见状,又纵身跃去,用筷子粘住那苍蝇,飘然而下,众人又是一阵喝采。
法静法师见了,轻轻朝苍蝇吹气,那苍蝇又振翅高飞。
众人正在兴头上,齐声让武禹襄献技。
武禹襄令仆人拿来一只鸟笼,打开笼门,把笼中的黄鹂放置手掌之上。那黄鹂展开双翅想飞,但飞不起来,“吱吱”直叫。
众人鼓掌欢呼。
杨露禅在一旁看了,心里像悬着吊桶,七上八下,一双眼睛都瞪直了。他想:“我二下陈家沟学的太极拳推、拿、粘的技艺,为何武禹襄学到了手?肯定是有人泄露了机密。武禹襄近来没有到陈家沟,也没听说有太极拳高手来广平府。平日自己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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