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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元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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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太后叱道:“荒谬!”
袁天煞沉吟道:“太后不相信的话,贫道可以证明给太后看。”
纳兰太后问道:“怎么证明?”
袁天煞掐指一算,答道:“贫道敢断言,十年之后,太后一定会封我为国师!”
纳兰太后冷笑道:“你以为这样说,就能逃避杀人的死罪吗?”
“太后如果实在不相信贫道的话,你可以把贫道囚禁于天牢十年,也算贫道抵偿了杀人之罪,十年之后,一切自有答案!”袁天煞依旧泰然自若,风轻云淡,仿佛坐十年牢对他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
纳兰太后说道:“如果本宫相信了你的话,那真是愧对我傲月子民了,来人,将此人擒下,拉去斩首!”
“太后要是杀了贫道,必然会后悔莫及,实话告诉纳兰太后,贫道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今日贫道要是死了,宫中的小可汗也会丧命黄泉!”面对步步紧逼而来的大军,袁天煞面上依旧是古井无波,风轻云淡。
“小可汗乃天命所归,岂是你咒得来的!”纳兰太后一挥手,下令道:“来人,把他给本宫”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骑疾驰来报:“启禀太后,小可汗出事了,小可汗在御花园玩耍的时候,不小心跌到荷花池里,太医说他可能过不了今晚了。”
“怎么可能?”纳兰太后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以她的定力,也不免吓得面色惨白。
袁天煞哈哈一笑,问道:“太后,你现在相信贫道之言了吧?”
纳兰太后站起身,指着袁天煞问道:“你到底对小可汗施了什么妖法?”
袁天煞风轻云淡道:“太后可以杀了贫道,但是贫道一死,小可汗也必死无疑!想救小可汗的命,就要相信贫道的十年之约。”
纳兰太后沉默了一会,下令道:“将此人押回皇城,监禁天牢十年!”
袁天煞笑道:“好,傲月将可以扭转乾坤,咱们十年后见,哈哈哈!”
“贫道宁愿花上十年时间来证明自己,哈哈哈!”袁天煞的笑声,将纳兰太后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十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本宫很快就要将你处斩,绝不放过!”纳兰太后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袁天煞哈哈大笑,高深莫测道:“太后,一切言之过早,言之过早啊,十年之期还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一切自有分晓,说不定,到时候太后也许会亲自释放贫道,而且还会对贫道礼待有加。”
纳兰太后看了他一眼,下令道:“拉下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司徒南
无星无月的夜晚,草原上的夜色有些凄冷,风声萧瑟的同时带着些许凉意,吹拂过草原时泛起一片片如潮水涌动般的暗色,那是草原特有的雾气。
拓跋岳站在纳兰太后的下首看着前方,只见前方篝火旁边C着根木牌,上面雕刻着奇异的图案,上有神灵飞天,下有鬼怪嘶嚎,在中间部分的则是用石块推成的高大祭坛。
三名萨满长老围着祭坛又唱又跳,正在求雨,傲月今年大旱,从去年初秋到今年夏天,一直滴雨未下,草原的草都被牛羊啃光了,再不下雨,牛羊都要饿死了,到时候傲月人吃什么呢?
三名萨满长老还是有些真本事的,自从仪式开始之后,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渐渐乌云密集,电闪雷鸣,或许是天意,或许是法力不足,天空上虽然乌云压城,却迟迟不下雨。
纳兰太后抬头看了眼天空,叹道:“这老天老是旱雷,不见落雨,不知我傲月子民,还能坚持多久?”
拓跋岳沉吟道:“太后,臣在想,不如我们发兵攻打出云,抢它几个城池回来,以维持我傲月百姓的生计。”
纳兰太后摇头道:“若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能再挑起战火了,一旦战败,对我傲月子民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件事需从长计议,慢慢再说吧!但愿天公作美,能降下甘露,润泽大地啊!”
。。。。。。
拓跋岳回到府上后,思来想去,决定去天牢一趟,争取得到袁天煞的帮助。
见过袁天煞之后,拓跋岳次日立刻策马朝百里外的野人谷疾驰而去,脑海中不禁又想起昨晚袁天煞说过的话……
“拓跋岳,你要是想战胜出云,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帮你的忙,他叫司徒南,这个人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他肯答应以毒物助你作战,不费吹灰之力,不损兵折将,你也必胜无疑,但是这个人卑鄙无耻,财迷心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拓跋岳来到野人谷,只见谷中白骨累累,瘴气弥漫,在一座茅屋前的空地上,此时正摆放着四五个大锅,锅里面正在熬煮着各色的Y体,热气蒸腾,里面放着的不是毒草,就是毒虫,说不出的恶心,恐怖。
正在熬煮这些毒Y的人,是一名身穿粗布的中年人,此人面目丑陋,浑身流脓,小孩见到绝对能被吓哭,此人正是司徒南!
司徒南将每个锅中的毒Y盛一些到碗中,强行将这些恶心的毒Y喂到一个被捆绑的少年口中。
少年刚刚喝下这些毒Y,立马浑身抽搐,口吐黑血,眨眼间便一命呜呼,死时七窍流血,浑身发黑,死状吓人,令人毛骨悚然。
“是袁天煞叫你来找我的?”司徒南忽然转过身,目光如狼般盯着拓跋岳。
拓跋岳点头道:“正是,司徒先生不愧是世外高人,竟然能未卜先知。”
“你这就高看我了,袁道长的本事我可学不来,你不畏瘴气,安然来到这里,必然是受他所指点的缘故,所以我要猜出并不难,”司徒南问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拓跋岳开门见山道:“我想请先生出山,助我攻打出云夺取中原,一统天下。”
司徒南嘿嘿一笑,说道:“竟然来请我这么一个山野匹夫帮你们打天下,真有意思!”
“这次攻打中原,我们要先夺泗水城,解决我傲月无水的燃眉之急,再挥师南下灭出云,成败与否,直接影响到我傲月的命运,请先生助我!”拓跋岳拱手道。
司徒南信誓旦旦道:“只要有我的毒,攻城也好,打进皇城灭国也罢,那都是易如反掌的事,请问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呢?”
拓跋岳许诺道:“若先生能助我们旗开得胜的话,不但有黄金万两,而且还会加官进爵,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司徒南哈哈一笑,赞道:“说得好,不过在我为你效力之前,你先带我到出云花花世界享受一下醇酒美人,快活一下如何?”
拓跋岳毫不犹豫道:“好,请!”
。。。。。。
此时正值八月十六,月色分外明亮,照得绕出云帝都而过的淮河分外清丽,江上数泛舟,岸上有芦苇。
泛舟江面的画舫,有的大,灯彩辉煌,有的小,精巧雅致,其中最大的一艘画舫,泊在江中,莺歌燕语,丝竹之声不住浮泛江上。
不用说,这艘画舫气派之豪华,布置之风雅,加上画舫上艳著桃花的名妓,若不是巨贾贵胄,谁也不敢来这里,出不起这价钱。
老鸨笑吟吟地走进来,赔笑道:“两位大爷,让你们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姑娘们,快过来伺候两位大爷。”
“大爷,来,来喝酒,啊。。。。。。”两名艳妓走到司徒南身边,当她们为他脱下斗笠时,都被他那张丑陋的脸吓得花容失色。
“长得好丑啊!”
“就是,世上怎么有这么丑的人呢?”
“这么丑的客人我可不接!”
“。。。。。。”
姑娘们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谁也不愿意接司徒南这么丑的人生意。
司徒南冷哼一声,说道:“谁敢再说一遍?”
“先生息怒!”拓跋岳劝了一句,将一锭十两重的黄金拍在桌面上,说道:“鸨母,这些够吗?”
老鸨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给姑娘们使了使眼色,可是姑娘们一看到司徒南的丑脸,都不愿接这生意。
拓跋岳二话不说,再次将一锭十两重的黄金拍在桌面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鸨。
老鸨干笑一声,快速地取走两锭黄金,赔笑道:“大爷放心,我一定好好好招呼你朋友的。”
老板走到姑娘们跟前,低声催促道:“去吧,姑娘们听话,快去!”
姑娘们无奈,不情愿地走到司徒南身边,有的给他捶背,有的给他倒酒,有的给他夹菜,像大爷似的伺候他。
“司徒先生慢用,在下先失陪了。”画舫上的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不过拓跋岳却一个都看不上眼,如果他想要女人,即使的傲月的公主也能娶到,这些不洁的姑娘又怎么能入他的法眼呢。
第一百八十四章 缘尽
黑暗的潮水汹涌澎湃,鼓荡在这孤独的草屋里,外头一片漆黑,莫冬梅躺在草屋中的床上一动不动,她闭着眼睛,仿佛已经进入了梦乡,哪怕外头夜色索索,都无法警醒她。
忽然有一阵细微的声音夹杂在夜风中飘来,在黑暗的世界里如闲庭信步,慢慢接近这间草屋。
一个黑影从黑暗中出现,向草屋走来,如行军般规律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如夜风中的魅影,在走到窗前时,黑影突然停顿了一下,站住了脚步。
“谁?”莫冬梅猛然睁开眼睛,刚一开口,黑影便一闪而逝,消失了踪影。
莫冬梅连忙起身,顾不得拿上兵器,便窜出窗户,朝黑影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但前面的黑影行迹飘忽,莫冬梅很快就追丢了。
“原来是你!”就在莫冬梅想要转身回去时,旁边一处草丛中站起一个人,她定眼一看,此人竟然是拓跋岳!
拓跋岳朝她微微一笑,终身跃出,手中点燃的巨香笔走龙蛇在空中挥舞起来。
莫冬梅狐疑道:“拓跋岳,你把我引来这里来,究竟要干什么?”
拓跋岳停下手中动作,站到莫冬梅旁边,看着前方自己用烟雾写出来的字,就在此时,四面八方的萤火虫如飞蝗一般飞来,在空中聚集成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字。
莫冬梅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问道:“这是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样搞出来的?”
“喜欢吗?”拓跋岳不答反问。
莫冬梅由衷道:“真的很美,这是什么图案啊?”
拓跋岳答道:“这不是图案,这是我傲月的文字。”
“没想到傲月的文字这么特别。”莫冬梅问道:“这字是什么意思?”
拓跋岳看着莫冬梅,说道:“它代表思念,万分思念。”
莫冬梅娇躯颤了一下,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转移话题道:“为什么你在空中胡乱地挥舞几下,就能把这么多萤火虫引来?”
拓跋岳晃了晃手中的巨香,说道:“我是用香把它们引来的,这种香是用特殊的香料制成的,可以引来萤火虫的聚集。”
莫冬梅看着开始缓缓散去的萤火虫,惋惜道:“萤火虫散了。”
“香气散尽,它们自然也散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再把它们引来。”拓跋岳说着,便要用香再次将萤火虫引来。
莫冬梅摆手制止他,说道:“不必了,它们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只是因为香气而聚集,香气散了,它们也就各分东西了,就像我和你一样,我们并非同类,本不应该聚在一起的,我们只是因为某种机缘而相遇,现在机缘已尽,你我也应该各有所归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拓跋岳一愣,追问道:“你要说什么?”
莫冬梅严肃道:“你和我不单不能谈情缘,还应该有仇恨。”
拓跋岳狐疑道:“我不明白。”
“拓跋岳,我给你讲个故事,是我小时候的故事!”莫冬梅抬头望向天空,缓缓讲述道:“那年我只有十一岁,原本一家人无忧无虑,生活平静又富足,我从来不知什么叫痛苦,什么叫仇恨,直到有一天,我和我娘外出回来”说着说着,莫冬梅眼前不禁浮现当年的画面……
莫冬梅和母亲一推开家门,便看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都已经死去。
“爹,你怎么了?”莫冬梅发现父亲也倒在地上,浑身发黑,口吐黑血,已经奄奄一息。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能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就去了啊?”莫母一把抱住莫父,泪流满面。
莫父喷出一口鲜血,对莫母断断续续道:“下毒的是一个脸部流脓的傲月丑人,你赶快带冬梅逃逃命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便断气而亡。
莫母来不及安葬莫父,便带着莫冬梅连夜逃命,却因为夜晚辨不清方向,闯入了密林中。
夜色下的山林寂静且冷清,莫母抱着莫冬梅拼命奔跑着,跌倒又立即爬起,哪怕林间的荆棘挂到她的衣服也毫不在乎。
因为在她们身后响起一阵阵的狼嚎声,紧接着便有一阵可怕的嘈杂声,越逼越近。
莫母知道野狼追近,跑得越发快了,莫冬梅看见她满面惊慌,更带了几分绝望,似乎完全是出于求生的不顾一切地向前逃跑着。
莫冬梅回头望去,只见黑夜之中,接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见距离她们不足十米的后方黑夜,五六双发绿的狼眼正盯着她们,野狼如跗骨之蛆般紧追而来。
莫母或许是跑不动了,或许是自知逃生无望,忽然停下脚步,让莫冬梅抱住树干,使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莫冬梅推到高处,她则野狼群扑倒在地,分而食之
“那是一场噩梦,是场真实的噩梦,一日之间,我失去了我的六个至亲,我亲眼看到我爹死,更眼睁睁地看着我娘被群狼”说到这里,莫冬梅再也说不下去了,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狼了,对不起!”拓跋岳问道:“为什么跟我讲这些伤心事?”
莫冬梅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说道:“如果不是那个傲月人,我爹就不会死,我娘也不会死!”
拓跋岳心中一凛,问道:“所以你恨傲月人?”
“我只恨那个害死我全家的傲月人,”莫冬梅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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