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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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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画着一大片柳树的那幅画,我要拿去参展的,现在不见了!”白天明想起挂在刘凝波客厅墙上的那幅画,回头冲刘凝波伸了伸舌头。

    “不见了,就再画一幅呗,老婆,你反正那么有才华,画画这种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啦。”白天明在电话这头陪着笑脸。

    柔桑在电话那头对这样的马屁话还是很受用的,“老公,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画?”

    “老婆,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个事呢!我有个朋友搬新家,你那幅画刚好应景。绿柳扶疏,多喜庆啊!老婆,我正在朋友家准备吃搬家宴呢,好多来宾客人正围着你的画品头论足,赞不绝口呢!”

    “算了算了,都已经送出去了,也不好拿回来。你帮我告诉你那朋友,一定要善待我的画,老公,你知道那是我的心血的。”

    “是,老婆大人。”挂掉柔桑电话,白天明回身看见刘凝波正斜睨着他。

    “敢情,送我这绿柳扶疏还是赃物。”刘凝波笑着,走进屋子去。

    白天明看着那白裙飘飘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因为是你啊。”

    周末,司徒月费力地将打包好的行李箱扛到租屋楼下。白若昭那个坏小子说好了来帮她搬家的,却不知什么事情又来不了,只是嘱咐她不要亲自搬家,要请工人搬。你丫,丫丫的,不知道请工人要钱吗?我的蛋糕师的工资要养寡母盲姐的,母亲给阿残看眼睛欠下的债还没还清呢。司徒月在心里愤愤不平着,突然又想到,这也不能怪责白若昭。交往开始,他就提出要帮她偿还债务,是自己执意拒绝。

    “我一定能靠自己把债还掉,让妈妈和阿残过上好日子!司徒月加油!”司徒月对自己说。她正准备去租屋楼上搬其他行李,就在转身时看见沿着河边百无聊赖踢踏着脚步的方逸伟。方逸伟也看见了她,他沿着河边一排的梧桐树走向她。

    “嘿,司徒月。”他同月打招呼。

    等他走近了,司徒月问道:“师哥,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是周末。”方逸伟还是白T牛仔的休闲打扮,目光投到月身后的行李箱上,“哟,搬家呢?”

    “嗯。这里租期满了。”

    “若昭不帮你吗?这么重的行李箱,你一个女孩子家。”

    “哦,他今天有事来不了,我自己能行。”司徒月笑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

    方逸伟也心情颇好的样子,道:“好吧,真命天子不在,就让我来管管闲事。”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你要搬到哪里去?”

    “八尺门18号!”司徒月喜笑颜开的,她清脆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蹬蹬蹬”向租屋楼上跑去,楼上还有好多行李包。

    方逸伟愣住了。八尺门18号。方逸伟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前蓦然出现刘凝波的身影,月光中梧桐下刘凝波白裙飘飘……一阵秋风乍起,方逸伟感觉胸腔里一丝疼痛清晰地划过心脏,他皱了皱眉头。

    将所有行李搬到八尺门18号的时候,司徒月立马开始整理自己的房间。她将箱子里的衣物倒到床上,走到窗前向外眺望。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方逸伟站在客厅里四处环视,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墙壁上的挂像,有黑白的男人的遗照,还有绿柳扶疏的写意图。他从客厅走到一间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着,便小心地推了进去,房间布置很温馨,全部采用粉红色系,一看便像个女孩的房间。床头上方挂着刘凝波的写真。照片里,刘凝波长发飘飘,白裙翩然,眼睛迷离地看着远方。这是他熟悉的刘凝波的表情。那一夜与他一起不醉不归的刘凝波,笑也好,哭也好,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飘飘渺渺的表情,看起来漫不经心,有一种绝俗的清丽,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意味。

    刘凝波,这就是你的家了啊。

    方逸伟在心里默默道。

    ………………………………

    大周朝。

    周天朗将白若洢领到了唐莉跟前:“凝波,你看,谁来了?”

    周天郎身着灿黄太子服,比过去那个山圻才子更多了一份贵气。

    他喜滋滋笑吟吟,一脸讨好神色。

    唐莉看着白若洢欣喜若狂:“珍珠真的是你?太子殿下是从哪里把你找到的?”

    唐莉说着已落下眼泪。

    周天朗看着唐莉表现越发安慰。

    自己的安排果然没错。

    白若洢看着又哭又笑的唐莉心里也是动容不已:凝波还是把她当朋友的,那个和她断交的凝波已经过去了。

    当着周天朗的面,唐莉和白若洢相拥而泣,尽叙别后光景。

    唐莉吩咐宫人摆了宴席,邀周天朗和白若洢共饮。

    席间,一盛装宫女执壶加酒,唐莉笑着对周天朗道:“太子殿下赠了个佳人给我,礼尚往来我也要赠个佳人给太子殿下,殿下万勿推拒,有道是风雨故人来……”

    唐莉示意看了苏简简一眼,苏简简便向周天朗拜伏于地。

    “简简……”周天朗意外,但心情喜悦。

    白若洢皱眉,心里的石头一沉。

    酒席罢,周天朗带着苏简简离去。

    唐莉将目光投向白若洢,已是另外一副面孔。

    白若洢回视着唐莉冰冷倨傲的眸子,心里隐隐不安道:“凝波……”

    唐莉对于这样直呼其名的做法颇为不耐:“我们很熟吗?”

    白若洢一凛:她果然没有放下她们的恩怨。

    唐莉补充道:“如果过去我们很熟,现在也请你忘掉,太子既然把你赐给我为奴婢,咱们之间的相处就该是主仆的关系,这方是对太子的尊重,你没看见吗,我也回赠了个我的奴婢给太子,她会好好伺候太子殿下的,而你,白珍珠也该谨遵太子之命好好伺候我。”

    不是的,太子说的可不是这样,太子是让我们做朋友的。

    白若洢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方是可笑。她讷讷道:“就算我好好伺候于你,你难道肯善待我吗?”

    “当然不肯。”唐莉直言不讳。

    是的了,所以何必伺候?

    白若洢径直走到唐莉跟前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适才太子肯带着苏简简走,是因为你在太子喝的酒里下了药,对吧?”

    唐莉微微一笑:“你倒是聪明,只是你是如何看出的?”

    “你如今深不可测手段高明我自是看不出,只是太子对苏简简早已没有爱意,又怎么会轻易接受她?若不是你从中……”

    “你说的都对,的确是我,而且太子很快就会对苏简简旧情复燃,白珍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太子就算吃回头草,就算与苏简简温习鸳梦,也绝不可能和你……所以你还是请你背后的主人死了这条心吧!”

    白若洢苦笑:“原来你才是先知。”

    公主以为她计高一筹,谁料却都是在眼前女子的算计之内。

    “凝波,你何苦如此?太子爱的人是你,如果等太子清醒的一日,知道你对他做的这些他该多么伤心?”

    白若洢心里郁郁。

    唐莉冷笑道:“太子伤不伤心关我什么事?”

    “凝波,你怎么变得如此冷血了?”白若洢心里吃惊困惑,这还是她心中善良的尹凝波吗?“过去你再怎样依然有一颗赤子之心哪!”

    “不要再说过去了!”唐莉吼叫起来,“心疼周天朗的人可以是你,却绝不会是我!!”

    “凝波,为什么?我不信你会变成这样,过去……”

    “住口!”唐莉扭曲着面孔歇斯底里吼叫起来。

    谁都可以回望过去,独她不能!

    她的过去血淋淋惨不忍睹,为什么要她回忆那样撕心裂肺的过去?

    都是眼前这该死的女子叫她如此痛不欲生。

    她的心此刻痛得都要碎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又是谁?”

    唐莉伸手一把揪起白若洢扔向地面,竟像拎起一只小猫般。

    白若洢重重摔落只觉身上骨架全都散断。

    凝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力大无穷了?

    白若洢还没想清楚,又被唐莉一把抓起重重掷落在地上,举起摔落……如此反复,白若洢滚到墙角吐出一口血。

    浑身都是骨头断裂刺进肉里的巨痛。

    青蕾不知从何处闯出来,大喝着扑向唐莉:“为何伤我家小姐?”

    唐莉原本伸向白若洢的手一把握住了青蕾恰好迎上来的脖子,轻轻一折,青蕾的脖子便断了,脑袋像断线的风筝挂了下来。

    “青蕾!”白若洢泪眼模糊望着那一切,可是她像一滩烂泥蜷伏地上无法上前。

    唐莉缓缓走到她面前,裙脚拂过她的面颊,冷冷道:“你现在还和我谈过去吗?还问我为什么变了吗?”

    “你根本就不是她!你到底是谁?”白若洢欲伸手抓唐莉的裙子,可她的手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唐莉走远……

    太子东宫这一夜香艳浓烈,一对璧人香汗淋漓。

    苏简简躺在太子怀中有太多不真切的感觉,而太子已经呼呼睡去。

    尹凝波她怎么会这么好心成全她和太子?

    正想着,听见周天朗喃喃唤一声:“凝波……”

    苏简简一丝朦胧睡意一激灵退去,她坐起身看着周天朗俊美容颜,这美貌可谓举世无双,只是容颜依旧心却早已变了。

    苏简简伸手抚摸周天朗的眉眼,唇边一抹满足笑容,道:“不要你的真心,能得到你的人,简简这辈子也了无遗憾了。”

    苏简简说着抚身倚靠在周天朗胸膛。

    胸腔里那颗心腔正蓬勃跳动,只是每一下在呼唤的人都不是她。

    苏简简涌起一丝怅惘,如果人生如初该有多好。

    “曾经欠你的,往后我会好好偿还,少爷……”

    苏简简香甜睡去,梦中周天朗还是陆景胜,白衣飘飘,书生不改,而山圻风景依旧。

    太后坐在轮椅上,这是郁琬为她特制的坐行工具。

    “什么,怀孕了?”太后吃惊地问郁琬。

 第218章 意中人别抱琵琶

    “是的,太医刚诊断过,两个月身孕了。”郁琬答。

    太后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苏简简。”

    太后长吁一口气:“只要不是那女子怀了咱们皇家的骨肉就好。”

    郁琬当然明白太后口中两次“那女子”并非同一个人,而她也当然知道太后再次提到的“那女子”指的是谁。

    “那女子与太子尽管纠葛不休,倒是从未同过房。”

    听了郁琬的话,太后又是安心又是不甘。

    “她倒还有脸看不上咱们天朗……”太后冷哼。

    “就是不知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琬不知,太后却是知晓的。

    她是前朝公主唐莉,自然不甘心于家国覆灭,匡复旧国绝不会死。

    太后压制下内心剧烈不安,问郁琬道:“袁弘德的伤势如何了?”

    原本上月就要成亲,却因为袁弘德的手狩猎之时受伤,而让婚期再一次延缓。

    “一时半会儿据说好不了。”

    郁琬轻描淡写,太后不高兴道:“他是有意为之的吧?京都皇城,多少名医国手在此,区区手上焉能好不了?除非他不想好。”

    嗯,太后英明,他就是不想好来着。

    郁琬闭嘴不吭声。

    太后越发生气:“他这样是在作践咱们皇家的颜面,皇上赐婚,公主下嫁,他竟然推三阻四,将婚期一拖再拖,他若再如此,直接将他绑了入洞房好了!哀家的女儿怎能被他如此轻慢?”

    郁琬见太后动了怒,忙劝慰道:“母后,是女儿不急。”

    太后不解看着郁琬:“你不喜欢这门婚事?”

    “皇兄赐婚,哪有不喜的道理?”

    “那你是不喜欢袁弘德这个人?”

    郁琬尴尬道:“是袁将军心中早有意中人。”

    此刻,唐莉正女扮男装,携着随从入了平安侯府。

    袁弘德的手缠着纱布挂在脖子上,猛然见随从领了唐莉走进来一凛。

    不请自到,来者不善呀。

    “我来替袁将军看看手伤。”唐莉笑道。

    袁弘德保持提防的姿态站立在原地,唐莉却一把将他推坐到椅子上。

    一边检查,一边笑道:“袁将军和公主的婚期推迟据说都是因为这手伤,我看不是吧?将军真正的伤在心里,不愿意娶公主不是因为受伤不能举行婚礼,而是因为已有意中人,再难娶别人,谁说将军只是个武夫?将军可是个情种,只是你那意中人现在又在哪里,与什么男子谈情说爱呢?”

    …………………………………………

    刘凝波和方逸伟第二次相遇是在香山。

    因为在医院里连着做了几台手术,刘凝波终于得了个休假的机会,于是上香山赏枫。

    但见满山的黄栌树叶红似火。尽目的美景令人想吟诗一首。

    可是诗情画意的心情在遇到方逸伟后消失殆尽。

    因为方逸伟让她想到了那难为情的一夜情。

    她刘凝波岂是个随便的女子?

    在方逸伟眼中她刘凝波就是个随便的女子啊。

    醉酒,滚床单,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就滚了床单,要多随便就有多随便。

    刘凝波已快速越过方逸伟向山上走去,白裙飘飘的身影迅速融进浩瀚的红海中。

    “喂,等等我!”方逸伟追上刘凝波。怎么会遇到这样不近人情的女孩子?那夜分明热情似火,今日重逢竟就这般冷若冰霜,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刘凝波继续朝前走,方逸伟不敢再插话,只是跟在一旁,默默地走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显得好生没趣。他们已经走在一条筑于大山沟之间的相对狭长的小马路上。马路两边都是霜降过后的黄栌树,深紫色的叶子就像滴出的冷冻的血,人走在下面就像走在一条树荫掩映轻润幽柔的长廊上。方逸伟心里说不出的畅然。

    “刘凝波,我饿了。”方逸伟站住脚步,说道。

    刘凝波并不理会,还是向前走。

    “刘凝波,我饿了。”方逸伟提高了声调,孩子气地喊起来。

    刘凝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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