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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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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凝波并不理会,还是向前走。

    “刘凝波,我饿了。”方逸伟提高了声调,孩子气地喊起来。

    刘凝波终于回过头来,回眸的这一瞬,方逸伟看得有些呆了,秋风乍起,拂乱了刘凝波的发丝,那乌黑的柔顺的秀发在白皙的脸上轻舞飞扬。白色的裙袂也跟着蹁跹飞飘。这纤瘦的身子单薄得令人心疼。方逸伟走上前去,脱下外套披在刘凝波身上。他伸手将刘凝波额前的秀发捋到她耳后去,第一次隐去笑容认真地对刘凝波说:“你饿吗?我饿了,可不可以找家店吃点东西?”

    刘凝波低眼看身上的衣服,心底里许多温暖直满上胸口。好吧,她渴望这样被呵护的感觉。这种呵护是康浩从来不曾给予她的。但是眼前这年轻的男孩子的呵护谁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呢?或许,只因为他和她发生过关系,他对她和旁人比起来便多了层亲昵,终究是不牢靠的。男人,或者爱情,都不再是她这个满身心创伤的女人能奢求的温暖。没有希冀,就没有失意。她不会再将幸福寄托在别人手里,幸福永远都掌控于自己的掌心。

    这样想着,刘凝波抬起头来,看着方逸伟的目光多了份释然的清澈,露在唇角的笑容尽管虚弱,还是没有凋残掉。

    “跟我走吧,前面就有一家店。”刘凝波掉转身子,方逸伟疾步追上她,迅速握住了她的手。刘凝波颤了颤,没有挣开。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对他的执拗的性格了如指掌似的。于是,她温顺地跟着他在黄栌树下穿梭而过。许多红叶被风吹落,晃悠悠,晃悠悠飘在他们头顶、肩上、身后、脚边。

    黄栌尽头,是许多古松古柏。松柏丛中坐落着一家乡村小饭馆。走进饭馆,便有白胡子的老爷爷迎上来。他是这家饭馆的老板,慈眉善目,上了几盘野味,两杯麦酒。

    从小饭馆出来,日头已西斜。刘凝波看着直直从西边坠下去的太阳,回头看一眼方逸伟,道:“天晚了,你该下山了。”

    “那你呢?”

    “我住在离这不远的斋院里,都是女眷,不收留男客。”刘凝波说着,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给方逸伟,便兀自小跑起来。

    “刘凝波!”方逸伟喊住了她,“为什么再见面,对我有这么深的排斥的感觉?”

    听到这话,刘凝波背脊僵硬住。

    “是因为内心渴望,所以害怕,所以在面上表现出如此决绝吗?”方逸伟已经走到刘凝波跟前,他握住刘凝波的肩膀,大声地命令道:“看着我!看着我!”

    刘凝波低垂的眼睑闪闪烁烁地抬起来,抬起来的刹那,方逸伟震住了,那漆黑的睫毛上分明挂着晶莹的泪滴,方逸伟倒抽了一口气,心口的那阵疼愈发清晰起来,他哑着声,但却铿锵有力地说道:“越渴望就越害怕,害怕失去,所以假装冷酷,假装不在意。离过一次婚,受过一次婚姻的伤害,就对男人、爱情、婚姻全都失去了信心和信仰了吗?那我呢?你眼前的我呢?不这样真真实实、清清楚楚、明明确确地站在你跟前吗?”

    刘凝波的泪已经一颗一颗又一颗往下落去。晶莹的泪珠滑倒在白皙的肌肤上,拖出两道分明的水痕。

    方逸伟一下就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像那一夜一样狠狠地拥抱,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丝,这一瞬,他觉得自己强大到无限。

    “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吗?听到我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了吗?千蒅,之前受到的伤全都忘记,从今往后有我,有我,有我……”

    刘凝波的泪就这么断了线似的纷纷而落。她不相信,她无法相信,幸福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

    “可是怎么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也在骗你自己,”刘凝波从方逸伟怀里抬起头来,她的面色已经苍白到极点,只有唇上还有一点点血色,“如果是因为那晚,你才跟我说这些话,我告诉你,我不是少女,我不需要你的负责,我不过是一棵残花……”

    “败柳”二字被方逸伟有些恼怒的吻封在了口里。

    “不管怎样,你离婚了,我们相遇了,你不觉得这是天意,是冥冥中早有注定?你和我是躲不掉的缘分,我知道你心底里有我,我们虽然萍水相逢,但到底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距离难道还比任何的其他人遥远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刘凝波的心像被什么重重撞击了似的。她还恍惚着,方逸伟已经转身蹲下,不容拒绝地命令道:“我送你回斋院!”

    刘凝波望着眼前男孩的背影,有些迟疑,但还是俯下身去。方逸伟一下就背起她。

    “抱紧喽,不然摔倒可别怪我哟!”方逸伟故意颠了颠身子。

    刘凝波终于笑起来,她把头战兢兢地靠到方逸伟的肩上,颤巍巍搂紧了他的脖子。

    “方逸伟爱刘凝波!刘凝波也爱方逸伟!”方逸伟大踏步向前跑去,喊声在林荫深处回荡。

    到了斋院门口,方逸伟放下刘凝波,伸了伸胳膊腿脚。

    “看你瘦不拉几的,还挺沉。”

    刘凝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光里含满笑意和羞涩。

    “天晚了,你下山小心些。”刘凝波轻声细语。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方逸伟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刘凝波将头缓缓地战战兢兢地埋进这年轻男孩的胸膛里,充满了不确定。方逸伟似乎感受到她的担心,低低道:“凝波,相信我,我们会有未来,还有永远。”

    未来在哪里?永远有多远?刘凝波突然地伤感和绝望。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毁了这美好的梦境。

    这一夜,刘凝波睡得从未有过的香甜,方逸伟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喂,逸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孩的声音。方逸伟的睡意顿消。

    “逸伟,我是冰儿……好久不见,你,你还好吗?”电话那头,向冰儿怯怯的,声音里满带着歉意和负疚感。

    逸伟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是向冰儿的声音,这个女孩子已经从他的生命里消失很多年很多年了。以致此刻听到她的声音仿佛遥远来自外太空般令他茫然不知所措。

    “喂,逸伟,你在吗?”听到电话里久久没有传来逸伟的应答声,向冰儿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方逸伟叹口气,道:“在呢!”

    “你在哪现在?我想约你见个面。”

    方逸伟有些不可置信,他将左手臂枕到头下,清了清嗓子道:“现在不行,我要睡觉了!”

    能够如此干脆果断的拒绝,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真的是过去式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

    “有什么事吗?”

    方逸伟有些不耐,时至今日,他对向冰儿应该要有些高姿态的。

    向冰儿觉察出方逸伟口气里的不客气,竟畏缩起来。

    见向冰儿磨蹭,方逸伟叹口气道:“见了面再说吧!”他倒要看看时至今日,向冰儿约他还能再说些什么。

    挂掉向冰儿的电话,方逸伟打开手机通讯录里刘凝波的号码,看着手机屏幕上刘凝波三个字,他舒然一笑,把手机贴到胸口去。其实原来,人生不同的时刻可以爱上不同的人,但是刘凝波,你别再让我爱上别人了,让我一直爱你吧,直到老死。

    刘凝波真的听到了方逸伟的这句话,在梦里。

    “凝波,别再让我爱上别人,让我一直爱你,直到老死。”那么深情款款的方秘书,那么一往情深的话语,那么深邃多情的眼睛。刘凝波笑着醒过来。斋院的园子里已阳光满地,所有的植物在秋的早晨熠熠生辉。刘凝波披上外套,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划破房间的黑暗,刺人的眼睛。刘凝波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挡住迎面而来的光线。

    “起了吗?早安。”手机上收到的是方逸伟的短信。刘凝波盯着那短短的几个字,暖流从心底里漫出来。方逸伟勾起了她浓烈的少女情怀。这种心动的感觉酸酸甜甜,说不清道不明。

 第219章 盲姐(一)

    袁弘德血红着眼睛将唐莉推到了窗口,他的手握住唐莉白皙细嫩的脖子,目眦尽裂:“告诉我,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袁弘德低吼着,气急败坏,额上青筋根根暴起。

    唐莉却是云淡风轻一笑,眼里是倨傲轻慢的神色:“将军的手不是说受伤了吗?怎么我一来你就好了呢?怪不得太子要夸我是大周朝第一国手。”

    袁弘德五官扭曲,面容痛苦,哀求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唐莉一把推开袁弘德,挺直了腰背,正色道:“她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更加不属于你,楚长岐!”

    楚长岐!楚长岐!

    袁弘德觉得喘不过气来,只听唐莉唱到:“从来只闻新人笑,谁人识得旧人哭……”

    这歌声如泣似诉,像笑又像哭。

    袁弘德蜷缩于地,捧住头。

    头痛欲裂……

    “驸马,你可还记得我啊?”唐莉蹲身,伸手抚摸袁弘德的面颊,声音温柔,目光哀怨。

    “我不是驸马!我不是驸马!”袁弘德挣扎着辩解。

    唐莉笑得更大声,笑出了眼泪。

    她道:“楚长岐,就算你做了袁弘德,也是驸马的命,你不要逃避了,你前生是驸马命,今生依然是驸马命,生生世世都是驸马命,你就不要再和命运做无谓的抗争,屈服于命运,比起和命运抗争要容易得多,牺牲也小得多,你只要牺牲你的心意即可,不要再重蹈覆辙了,你忘了大唐百万军民的血债了吗?都是因为你!”

    唐莉猛然狠厉起来,她的手一把就握住了袁弘德的脖子……

    …………………………

    刘凝波走出香山的别墅,但见大门前多了一辆拉风的摩托车,方逸伟手捧一个头盔斜倚在摩托车旁。

    “我送你回家。”方逸伟灿烂一笑。

    “不用,我已经有人来接了。”刘凝波径自走向停车场的一辆白色车子,司徒月在那里向她挥手:“凝波!”

    方逸伟撇了撇嘴角,心里道:刘凝波,你总有一天会对我敞开心扉的。

    走到车子旁,司徒月不好意思道:“阿残病了,我把她从乡下接到城里来看医生,今天刚进来的,因为着急,所以还没跟你通口气,就让她住到你家了。”

    司徒月的眼睛里盛满羞涩和歉意。

    “我们两个还用通口气吗?难道我还要拒绝不成?”刘凝波笑着道,“我还从来没见过阿残呢,她是你的双胞胎姐姐,一定长得和你一样漂亮吧?”

    司徒月的笑容从脸上隐去,低低道:“凝波,阿残她,阿残她是盲女,她不喜欢别人评价她的容貌,就算你夸她漂亮她也会不高兴,所以,如果你见到阿残,还是不要同她说话的好,她,她脾气比较古怪。”

    听月如此一说,刘凝波愣了愣神。那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呢?叫她好生好奇啊!

    白若昭从车子驾驶座上伸出头来,道:“学姐,月,上车再说吧!”

    “白大公子,怎么好意思劳驾你为我服务啊?”刘凝波笑着和白若昭打趣。

    白若昭撇着下垂的八字眉,一脸悻悻然的表情,“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看上你家月小妹妹啊?”

    “瞧你不情愿的样子,”司徒月斜睨着白若昭,向他抡了抡拳头,白若昭立刻做出重伤吐血的姿势,司徒月翻了翻白眼,“有这么严重吗?我的花拳绣腿还能把你打出内出血不成?又不是隔空打牛!”

    “你一记白眼都能叫我心脏大出血!”白若昭笑成贱贱的模样,下车搂住司徒月给她打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

    “谁要和你同排坐?”司徒月一扭身子,拉住刘凝波坐到车子后座上去。

    刘凝波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叹着这一对小冤家,嘴里说道:“你们俩啊,这样打打闹闹的,都像一对老夫老妻了,若昭,你什么时候把我家月娶回去啊?我等不及要吃你们的喜酒呢!”

    白若昭已上了车,听到刘凝波的提议,他并没有兴奋起来,反而心虚地住了口。白若昭的表情变化并不能引起司徒月的注意,她只是催促他快点发动车子,然后对刘凝波说道:“凝波,等回家安顿好了,你给天明哥挂个电话吧!前几日碰到他,他说等你休息好了要为你接风洗尘。”

    “嗯。”

    车子快速上了高速路,熟悉的城市的风景扑面而来。手机铃声响起,刘凝波从包里掏出手机,司徒月凑过脑袋来,道:“是谁啊?一回家就给你电话,准是天明哥,知道你回来了。”可是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是“方逸伟”三个字。司徒月一下吃惊地张大了口。

    司徒月吞了吞口水,盯着刘凝波的手机屏幕,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贝:“逸伟?”

    “干嘛突然提那个高傲的家伙?”白若昭一边开车一边搭腔。

    司徒月不理会他,而是一把夺过刘凝波的手机,刘凝波还来不及回神,她已经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方逸伟的声音笑逐颜开地传了过来:“凝波……”

    果然是方逸伟的声音。

    刘凝波也听到了方逸伟的声音,她的脸颊立时飞满红霞,她要抢过自己的手机,司徒月硬是不让。她笑着嗔怪方逸伟道:“不是说师哥不认识凝波学姐吗?那这一通电话邀约明天的见面,唱的是哪出啊?”

    电话那头方逸伟愣了愣,继而传来爽朗的笑声,“是月吗?是月吧!小丫头片子,快把手机还给凝波,我要同她说话。”

    “凭什么?”司徒月一边对着面红耳赤的刘凝波挤眉弄眼,一边打趣着电话那头的方逸伟,“你是凝波什么人?为什么我就要让她同你说话呢?”

    “哎呀,你这丫头,”方逸伟有些羞赧,又有些着急,他简直拿月没办法了,月几乎听到他在电话那头使劲吞口水的声音,许久他终于说道,“月,我问你个问题。”

    “好,你说。”

    “刘凝波是你什么人?”

    “好朋友,好姐姐。”司徒月不假思索答道。

    “那好,我就是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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