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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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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让袁氏心里好受了些。
袁弘德觉得这个问题不对劲,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他和尹凝波的确是因为尹凝波的眼睛才有了这桩婚事。
见袁弘德没有申辩,袁氏道:“也罢,既然是因为救你才伤了眼睛,我们的确应该负责,可不能用你的终身大事做交易啊。”
袁弘德默默没有搭腔。
袁氏挥挥手:“姑母明白了,眼下第一要紧的就是马上替尹氏找大夫治眼睛,等治好了她的眼睛也就不必用婚事做赔偿了。”
袁弘德退出去,袁氏同董娘子叨咕道:“你说那女孩子真的是为了救盛泽才伤了眼睛吗?”
“夫人的意思是……”
“盛泽武功盖世,一刀能砍死十个番贼,怎么需要一个小姑娘来救他?我越听越觉得有问题,会不会这件事是个骗局?”
董娘子一脸懵逼:“夫人,奴婢不知。”
“什么救人伤眼睛,会不会是这尹氏为了骗婚耍出来的把戏?”袁氏琢磨。
董娘子也跟着苦思冥想,却并没有给出什么实质性的意见,就是陪着锁锁双眉。
袁氏蓦地一拍桌子,下了决定:“为今之计就是要替尹氏寻个能治她眼睛的大夫!”
只要治好了眼睛,盛泽便不欠她什么了,退婚之事便好说了。
说到请大夫治病,董娘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她有些激动道:“夫人,瞎子真的能治病!”
袁氏不解看着董娘子:“你在瞎说什么?”
怎么答非所问,跑题了呢?
董娘子难掩兴奋:“夫人,侯爷身边的小十三不是说他快要死了是那尹氏救活了她吗?奴婢觉得此事非虚。”
袁氏怪异地看着董娘子。
董娘子吞吞口水,继续道:“奴婢方才去请侯爷,却在通往外宅的垂花门前看见瑞叔倒在地上中风了,那尹氏指挥她的丫鬟治好了瑞叔,夫人知道中风的人怎么可能好呢?瑞叔都已经倒在地上不能动了,可是他又站起来了,能说话,能走路……”
“你亲眼瞧见的?”看董娘子的样子不像假的,袁氏好奇问道。
董娘子拼命点头:“除了奴婢,侯爷也在场,好多下人都围着看的。”
袁氏心里震惊:一个瞎子真的能治病?
陆景胜从东厢房走出来。
他和袁弘德住同一个院落,正房所在的如苑。袁弘德住在正房,正房在如苑的北面,如苑内还有东厢房、西厢房,以及下人住的耳房和南房,雕梁画栋的抄手游廊将这些房间连接起来,既可避雨又可乘凉,赏花赏月。
“少爷你要去哪?”
见陆景胜手拿折扇,颠颠向外走去,羽墨追在他身后问道。
“去看看尹凝波,好好的内宅不住,非要去住鱼蛇混杂的外宅,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陆景胜一边向外走,一边骂道。
“少爷,幸亏尹小姐不是小性子的人,否则非要被你骂哭不可。”
陆景胜鼻子里冷嗤一声:“呵,那个女人就是个脸皮厚,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的,听说她方才还替人看病来着,你瞅瞅,她在山圻爱出风头也就算了,到了这京城也不懂收敛一点,如此张扬就不怕给自己惹来祸事?”
“京城不是有袁将军在吗?”羽墨道,而且为何到了京城就必须夹起尾巴做人,这少爷一定是被太太给吓唬傻了。
说到袁弘德,陆景胜问:“袁将军刚才在哪里?”
“好像被他姑母请去问话了。”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经走到了影壁前,透过连接内宅外宅的垂花门,陆景胜看见了尹逵。
尹逵也看见了他,脸色立刻暗了下来。
陆景胜走过去施礼:“尹兄,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见外?我们都是从山圻来的,在这京城该互相照应才是。”
说的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尹逵缓和了神色:“陆少爷要出门?”
“我去看看尹小姐。”
尹逵正要拒绝,玉莲走了过来,见了礼,道:“陆少爷,我家小姐有请。”
陆景胜向尹逵点点头,便随玉莲走了。
羽墨巴巴看着玉莲,奈何玉莲并没有拿眼瞧他,羽墨意兴阑珊的,这玉莲好像越发好看了。
外宅一间院落,虽然狭小,可是此刻却被布置得倍感温馨,用的家具摆设皆是上好的。
见陆景胜眼下疑惑,玉莲解释道:“都是袁将军命人布置的。”
陆景胜点点头,倒也雅致,“只是地方小了点。”
“再宽敞也没用,横竖我是看不见的。”
廊下传来尹凝波的声音,陆景胜抬头循声望去。
廊下,少女深袍大袖,亭亭玉立,白净的面容上眉目如画,但是这一眼却叫陆景胜激灵灵一颤。
第156章 泄露情绪
尹凝波的眼睛……
陆景胜心里一咯噔。
那女人站在廊下,美得就像一幅画,可是眼睛却显得那么突兀。
一双毫无神采光芒的死鱼眼。
这女人……什么时候成了瞎子?
玉莲惊见陆景胜盯着她家小姐看,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忘记嘱咐陆景胜了,忙几步窜到尹凝波身前,伸手挡住尹凝波。
玉莲身形比尹凝波小,尹凝波越发出落得高挑了,岂是玉莲能够遮挡得住?
被玉莲这么一遮挡恰好露出半张脸,那双眼睛更为明显。
没有光泽的,没有生气的,像两点死的石头,黝黑暗沉。
光洁圆润的额头下柳叶弯眉,却是这么一双眼睛……
陆景胜的心越发往谷底沉去。
他气急败坏吼着玉莲道:“遮什么遮?你遮住她,她的眼睛就没事了吗?”
玉莲被他这么一喊,先是一怔,继而懊丧垂下了手。
尹凝波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给陆少爷看座。”
平稳的安静的,没有丝毫不悦。
玉莲这才安下心来,去给陆景胜搬来椅子。
陆景胜哪有心情坐,他疾走到尹凝波跟前,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眼睛究竟怎么回事?你这女人为何这样任性?眼睛伤了不应该留在山圻治眼睛先吗?为何还要上京?难道就为了一桩婚事?”
陆景胜气急败坏噼里啪啦问着,尹凝波始终安安静静站着听他说话。
待他说完,她方才慢悠悠道:“留在山圻也好,来到京城也好,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陆少爷似乎没有关系。”
尹逵已经出现在这院子里,他走到尹凝波身边,敌视着陆景胜,问尹凝波道:“表妹,要不要将这无礼的家伙请出去?”
他用了请字,而没有用赶字,已经给足了陆景胜面子。
尹凝波却道:“我和陆少爷话还没谈完,表哥先回避一下。”
尹逵欲言又止,只好退到一旁。
尹凝波看不见,脸却能准确朝向陆景胜一边,她道:“我找你来是为了我那简简徒儿,你虽然没有正式下聘,却终归是与她有了口头约定的婚约,你如今人在京城,不好叫她巴巴地在山圻望眼欲穿,你好歹给她寄封信去,告诉她你的安排和打算,好叫她安心。”
“我去不去信,与她而言想必都是不打紧的,这些年她何尝祈盼过我的消息?”
陆景胜说出一句带了脾气的话,自己都有些意外。
自己这些年一直对苏简简死缠烂打,无论苏简简态度怎样冷漠自己都绝不生气,竟然是假象吗?
自己心底里其实是介怀的?
长期付出得不到回应,再热络的心也会渐渐冷却,是这样的吗?
陆景胜正暗自懊恼着,尹凝波的话更令他窝火。
只听她道:“我该说的说了,那是尽了我的本分,你要不要听,那便是你的本分了。”
尹凝波说着转身,让玉莲扶着进了屋子。
屋门阖上,陆景胜心里一阵不甘愿:这个女人……
尹逵还在一旁虎视眈眈,陆景胜懒得理他,转身便走出去。
羽墨问道:“少爷你去哪儿?”
“回房给苏小姐写信去!”陆景胜没好气答。
少爷没有腻乎乎地叫简简,而是气呼呼称呼苏小姐,让羽墨有些不习惯呢。
袁弘德见小十三鬼鬼祟祟,便道:“何事?”
叶茗荃道:“姑太太让问,侯爷什么时候去太医局。”
袁弘德愣住,叶茗荃道:“姑太太对尹小姐的眼睛比将军还要担忧呢,也是,尹小姐是将军的未婚妻,姑太太焦急也是情理中事。”
袁弘德笑了笑,不说话。
太医局,的确是该去一趟,越早越好。
后罩楼此刻乱哄哄如蜂窝一般。
四姐妹齐聚一堂,并着贴身伺候的丫鬟,一屋子闹喳喳的人。
棋娘兴奋道:“那女人竟是个瞎子!”
“哪个女人?”四小姐问。
三小姐努努嘴,“还有哪个?表哥的未婚妻啊。”
四小姐恍然大悟,怪不得棋娘如此高兴呢,鬼都知道棋娘喜欢盛泽表哥,表哥的未婚妻可是她的情敌,如今情敌眼睛瞎了,她能不幸灾乐祸吗?
“真的假的?”琴娘最为稳妥,她可不想以讹传讹。
“母亲身边的丫鬟仆妇都在议论此事呢,能有假?”棋娘傲娇,“表哥都入太医局给那女人请太医来了。”
“不知请的是哪位太医,可能治好她的眼睛?”琴娘是真担心。
棋娘翻翻白眼:“大姐你可真是好心,你不会真将那女人当表嫂看待吧?她可和表哥什么关系都没有。”
棋娘自欺欺人,三小姐可不让她如意:“怎么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和表哥有婚约,是表哥的未婚妻,可不就是我们未来的表嫂吗?我们是表哥的表妹,关心她也是情理中事。”
棋娘不悦:“瞧你说得如此善心,那女人看不见,你倒是替她端屎盆子尿盆子去!”
三小姐脸上一红,嘴一撇就哭了起来:“二姐,你太过分了,如此粗鲁的话都说得出口!”
四小姐忙拿帕子给三小姐擦泪,她是站在书娘一边的,可是棋娘蛮横,她也不敢挑衅棋娘,谁得罪了棋娘都没有好果子吃。
“其实,二妹提醒得对,咱们是应该去关心关心她。”
一个瞎子,住在侯爷府的外宅,和佣人们住一样的院子,听起来就让人心酸,不知为何,琴娘的心肠软成了曲曲折折九转回肠。
棋娘更加生气:“你们爱烂好心,你们自去好了,我可不去猫哭耗子假慈悲。”
棋娘说着给众人甩脸走人。
银杏急忙忙跟上。
“瞧她什么德性。”书娘噘嘴说道。
画娘收回自己的帕子,看向琴娘:“大姐,要不我们去看看那位表嫂吧。”
琴娘点头,但还是嘱咐道:“不过她与表哥尚未成婚,我们不可称呼她表嫂。”
“那就叫她尹姐姐吧。”书娘提议。
琴娘赞同。
姐妹三人让丫鬟仆妇伺候更了衣,便携着丫鬟双双出门去。
过了夹道,穿过堂屋,径自向外宅的垂花门而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我叫陈起生,男,独身,二十八岁,中共党员,高官秘书。每天的生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没有午睡,没有周末。吃外卖吃到想吐,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食堂的剩饭剩菜也已经被一抢而空,阿姨们都已经在洗碗。洗碗槽里漂着的几粒油沫星子比吃外卖还令人想吐。
我结识的另一位高官秘书,比我年轻,比我帅,比我早结婚,比我早升级做爸爸,但是没有我早恋。
早恋发生在十八岁,还算不算早?现在我已没空思考这个问题。我所有时间都围着我的老板转。我的老板是极开明的,除了工作,他也不需要我为他服务什么。我曾经看过我的一个秘书前辈是如何为他的老板服务的。永远地低着头,哈着腰,端茶倒水,挨耳刮子,到别处开会,得随身带着老板的保温杯和茶叶,老板下班永远地不关灯不锁门,没后手,所有的残局都是秘书收拾的。只差像叶问那样为他老婆洗脚了。所以,秘书这个行当是最忌讳写小说的人去任职的。秘书和老板的司机一样,最好都是哑巴,只看不说,如是个健忘的,就更好了。
我的老板是个大气的老板,干大事,拿得出手。老板拿得出手,我们当秘书的也有面子。其实我们秘书也不指望有什么面子,大家都是拿青春赌钱,奔着前程去的。最少得混个副科吧!以后可能是正科,副处,处,副厅,厅……反正至少得是个副科。那些机关单位的小干部,三四十年把生命奉献给为人民服务的伟大事业,到头来,都不一定能混上个副股级。副股级,半个屁股大的官,不是官,屁官都不是。和我要好的一位秘书老前辈花了两三年时间就混上了副科,以致有到外地荣调的机会,他死也不去。他觉得以十倍的速度干成了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人生夫复何求?背井离乡,就为了那危险的掉脑袋的活,不值得。官当到最后,是越大越危险。出门在外,诱惑无处不在,一不小心,就自己踩了自己布的地雷。除非无极大,谁都扳不倒你,全民都会自觉下意识地维护你,崇拜你,因为顾及到国民形象,折了胳膊藏兜里,打落牙齿混血吞。
我是不想那么多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活今朝干。老板倒是为我的终身大事发愁,因为我二十八岁的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老板总在他不忙的那么几分钟时间调侃我,小陈,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我臊得很,但脸皮不薄,老板也就瞧不见我皮下组织上破裂掉的毛细血管。我这脸皮都是当秘书磨出来的。大庭广众,谁知道老板什么时候会发火,大老爷们,老板发火了,你也不能哭哭啼啼不是,只能佯装耳聋,久而久之,听力没有下降,脸皮厚度倒上去了。
其实,我真不是处男,十八岁早恋的时候我就不是处男了,我的第一次葬送在哪里?仔细回忆一番,暂时不表。或许是儿童的时候和邻家女孩玩性游戏玩掉的吧!十八岁的时候,我还没被怎么开发过,蛮荒程度不亚于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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