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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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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凝波淡淡道:“一粒石子而已,你何至于此?”

    “小姐,奴婢可不是被区区一粒石子吓着,而是因为奴婢发现没掉了许多人。”玉莲的眼睛瞪得铜铃大。

    “我知道。”尹凝波依旧一脸波澜不兴。

    “你知道?”玉莲吞了吞口水,“你知道郁琬不见了?”

    尹凝波点点头,

    昨夜郁琬来和她告别,虽然没有到她跟前来当面告别,可是她在她的窗子外站了那许久,她是知道的。

    “小姐,我们之间主仆缘分虽短却深,谢谢你对我的搭救之恩,虽然我不能再做你的婢子了,我也不能向你说明我真实的身份,郁琬只想说他日相见,若小姐有需要郁琬相助的,郁琬一定责无旁贷。”

    深深一鞠躬,然后离去。

    自己这个婢子一定来头不小吧。

    尹凝波在心里想。

    “那小姐可还知道白小姐也……”

    “郁琬是我的婢子,白若洢不是,她来去自由。”

    被尹凝波这么一说,玉莲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不好意思了。

    “可是白小姐好歹是大小姐的好朋友,大小姐对她可是视若亲姐妹,她怎么可以不辞而别,一声招呼都不和小姐你打一下?”玉莲愤愤不平。

    尹凝波侧目看着她的小丫头:“你也说了,是视若亲姐妹,而并非亲姐妹,就算亲姐妹也是各自独立的个体,何须同出同进黏在一起?说到情义,我过去对她有情义,她如今治好我的眼睛,我们之间也算两清,她要离开,势必是走得洒洒脱脱,没有沾泥带水的……”

    玉莲几乎泪眼汪汪的了,“小姐,您别再说了,奴婢知道了……”

    马车行至驿站停住,陆景胜走到马车车窗旁向内道:“凝波,旅途劳顿,今夜就在此处驿站歇息休整吧。”

    尹凝波向玉莲点头,玉莲忙撩起窗帘,向陆景胜道:“我家小姐说好。”

    陆景胜心生欢喜,忙让羽墨去和驿丞交接入住事宜,自己则在马车旁等候尹凝波下车。

    “大哥!”陆依依和苏简简也走到了马车旁。

    陆依依见到陆景胜喜笑颜开,苏简简却淡定得多,却也不似先前被退婚时表现得激动,只是浅浅笑着,倒是陆景胜觉得心虚和尴尬。

    “依依,”陆景胜看了苏简简一眼,“简简……”

    苏简简向陆景胜微微点了下头,无嗔无怒。

    因为陆景胜退婚一事,陆依依看苏简简可顺眼多了,她揽住苏简简手臂,道:“师姐,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嘛!这可是师父教导过我们的话。”

    “凝波真的这样说过吗?”陆景胜脸上洋起笑脸来。

    苏简简看着陆景胜,虽然依旧安安静静斯斯文文,却莫名充满挑衅意味,她道:“师父还说过,我的婚事,退不退婚得她说了算!”

    陆景胜眸光一闪,便见玉莲撩起车帘,尹凝波从内探出身子来。

    “师父!”陆依依和苏简简已经脆声唤着,迎了上去。

    两个女孩子脸上都充满阳光般笑容。

    尹凝波也对着她们露出和煦可亲的笑容,那双星眸里满是明亮的波光,看得陆景胜为之一振。

    尹凝波也看了过来,向他恭敬称呼:“恩人!”

    他苦学金针之术治好了她的眼睛,可不是她的恩人么?

    既然我是你的恩人,你要如何报恩?以身相许若何?

    若是此刻没有旁人,陆景胜一定会这样说的,可恨此刻日薄西山,多人在场。

    陆景胜在心里哀叹不已。

    他一定要找机会和尹凝波好好谈谈这个层面的话题。

    关于报恩。

    这一夜,驿站入宿,陆景胜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是还未到谈情说爱时。

    “既然我对你有恩,你要如何报恩?”陆景胜还未说出以身相许四字,尹凝波已经先他开口道:“我将我的爱徒苏简简许配给你,回到山圻即日成婚,何如?”

    陆景胜:“……”

 第185章 微笑症

    “我和简简之间,我们已经退婚了呀!”陆景胜委屈道。

    尹凝波淡淡一笑:“我们?你是提出了退婚,可我们并没有同意呀?我是简简的师父,她嫁谁我做主!现在我做主让她嫁你,恩人!”

    陆景胜几乎扶墙吐血。

    “表妹你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吹风呢?这露冷风寒的。”

    尹逵适时冒了出来,尹凝波向他微微点头,然后向陆景胜道:“恩人与我徒儿的婚事,等回到山圻咱们再从长计议。成亲一应事宜都应好好操办,我们尹家在山圻也是首屈一指的大户,我的徒弟成亲绝不能在礼仪和排场上将就。”

    尹凝波的话简直大快尹逵的心,他整张脸都眉飞色舞起来,看着陆景胜也显得有些颐指气使:“陆大少爷,我表妹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全山圻的人都知道你陆大少爷喜欢苏简简,如今我表妹金口玉言,你也算求仁得仁,你就安心等着回山圻做你的新郎官吧。”

    尹逵已经扶着尹凝波越过陆景胜离开了。

    看着表兄妹二人背影,陆景胜有苦说不出,心里憋得慌。

    移情别恋是不是渣男?他扪心自问,可是喜欢一个人无法从一而终,又能怪谁?

    简简,我们注定无缘吧。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在别人身边,当你能来到我身边时,我已经去了别处。

    “可以放开你的手了吗?”尹凝波低头看着尹逵握着自己手臂的手。

    尹逵识相放开了,嘿嘿笑道:“表妹,回到山圻,是不是也让舅父做主将咱们俩的喜事给办了?和苏小姐他们来个双喜临门如何?”

    尹逵的脸笑得每块肉都要散开似的。

    尹凝波站定了,抬眼看他,一脸的正经,不紧不慢道:“表兄妹是不能成亲的,你不知道吗?”

    说完慢慢走掉了,虽然走得慢,尹逵却无法追上去,匪夷所思道:“表兄妹成亲,不是亲上加亲吗?”

    ……………………

    在尹凝波、陆景胜一行还未抵达山圻时,袁弘德陪着袁氏母子已经抵达了陕州英家。

    英怀化郎将的棺木已经抵家,就停放在灵堂。

    灵堂布置妥当,整个英府都一派白色治丧景象,这些都是棋娘在打理的。

    袁氏率领着儿女们到家看到家中安置井井有条,不禁夸一句:“棋娘吾儿好能干矣!”

    接下来便是乱纷纷的丧礼,直至将英怀化郎将下葬,一直忙乎了十数天,好在有袁弘德坐镇,英家老小有若得了主心骨一般,并未乱作一团。

    丧礼完毕后,袁氏便仗着袁弘德的威严,发挥了主母淫威,将英家一众小妾都打发了,没生过的卷铺盖走人自然不提,即便是有为英家留下血脉的,也并未得到什么好的安排,袁氏还做主变卖英家产业,举家前往京都,以后英家的嫡系子女都要回到京城去落脚了。

    袁弘德身为男子,又是外亲,自然不变干预英家内部家务事,无非是留下来替自己姑母撑个腰,好让她一系列决策得以实施,不会受到阻挠。

    母亲那边闹哄哄作威作福,棋娘这边倒是不管不问,不似琴娘和其他姐妹们替母亲打打下手,她一心只想在袁弘德跟前澄清自己的冤屈。

    看着站在自己跟前辩解得面红耳赤的棋娘,袁弘德道:

    “此事已有论断,表妹何须再言?”

    “论断?我是冤枉的,大表哥怎么可以轻易就论断呢?”

    “二表妹冤不冤枉,早有论断,不是吗?”袁弘德有些厌恶地看着棋娘,这个表妹生得花容月貌,奈何心肠不美丽,关键是她伤害的人是他最在意的人,这个不可原谅。

    “一个人犯错误不可怕,无药可救的是不懂悔改!”袁弘德几乎懒得再同棋娘说上一句话,就头也不回走掉。

    “大表哥……”棋娘的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世上最大的委屈无异于被自己最爱的人误会和不信任。

    棋娘几乎哭了大半天,眼泪也哭掉一箩筐了,才见英儒姗姗而来。

    “棋娘,你怎么在这里哭?”英儒心疼问道。

    姐妹众多,但是他最疼爱的还是这个二妹,大抵是因为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缘故,他们就相差一岁。

    “二哥,你怎么才来呀?”棋娘一见英儒更加委屈了,拉住英儒的衣服就哭开了,眼泪鼻涕抹了英儒一身。

    由着棋娘在自己怀里哭够了,英儒方道:“我不是帮着母亲处理一些事情吗?不然我早就来看你了,以后咱们都要随母亲去京城落户,所以陕州这边的家业一时结束难免会杂务烦扰,说吧,你为何哭?是担心我们都去了京城,母亲会把你一人留在陕州?”

    英儒咳咳,继续道:“二妹你不要瞎担心,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虽然之前母亲迫于大表哥的压力将你送回陕州,可是如今不一样了,陕州的家业都没了,如何能将你一人留在陕州?自然是将你一起带到京都去的,你可是母亲亲生的,又不是那些庶出,母亲再生你的气,也不可能不管你的,这一点二哥打包票,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总算有一件开心的事。

    棋娘听了英儒的开解心情略略好了些,可是一想到袁弘德的误解,她的嘴角一撇又哭将起来。

    “怎么又哭了?”英儒头大,他面对女孩子的眼泪总是手足无措。

    棋娘还是自己的亲妹妹,真不知如果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的眼泪自己会怎么办。

    英儒如此想时,眼前竟然浮现尹凝波那飘然若仙的面容……

    “二哥,人家都伤心死了,你怎么还笑了呢!”

    棋娘一嚷,英儒才发觉自己此刻正不自觉露出笑容。

    那个女子居然能令自己鬼使神差心情愉悦。

    英儒再次笑着摇了摇头。

    “二哥!”棋娘跳脚了,她站起身恼怒地看着英儒,“你取笑我爱哭鼻子,是不是?”

    “不是,”英儒急忙安抚棋娘,“二哥之前不是病过吗?病了一场之后呢,二哥我就不怎么控制得住自己的嘴角了,总是上扬,我是犯了那什么……微笑症了!”

    “胡说八道!”棋娘的嘴巴都要撅上了天。

    英儒看着这个有些蛮横的妹妹,心里叹气,伸手握住她的肩,道:“棋娘,父亲死了,我是家中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日后你还有姐妹们,还有母亲,我都是你们的依靠,告诉二哥,你到底为什么哭啊?让二哥替你分忧解难,好不好?”

    英儒柔声一问,棋娘的眼泪越发落得凶了。

 第186章 同门相轻

    “二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我吗?”棋娘开始委委屈屈地哭诉。

    英儒点头:“当然啦,二哥当然相信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你,二哥都相信你!”

    英儒的告白,棋娘又是感动又是凄恻。

    英儒相信又有什么用呢?大表哥不相信啊。不过此刻,棋娘还是需要有个人听到倾诉,为他开解。

    “二哥,在侯爷府的时候,大表哥因为怀疑我对那个尹氏下毒,将我赶回了陕州,其实我是冤枉的,我比窦娥还冤枉哪,一定是那个尹氏栽赃陷害我!”

    棋娘突然横下脸来,恨得牙痒痒的。

    英儒立马道:“棋娘你听我说,尹小姐绝不可能栽赃陷害你,她不是那样的人!”

    棋娘惊诧了:“二哥,你居然帮着一个外人?如果不是她栽赃陷害我,难道是我真的毒害她吗?可是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二哥你说了你会相信我的!”

    棋娘激动得眼泪又滂沱起来。

    英儒只好又手忙脚乱安慰她:“棋娘,我当然相信你的清白,可是我可以向你保证,尹小姐她绝不是个小人,她中毒是真的,你没有下毒也是真的,下毒的一定另有其人!”

    英儒的话点醒了棋娘:“二哥,那你说,下毒的人是谁?”

    “你不管那人是谁,你是清白的就好。”

    英儒可不希望棋娘去揪出幕后真凶,当初指认棋娘的可是母亲身边最亲近的董娘子,母亲责罚棋娘却不追究董娘子,八成这下毒之人与母亲脱不了干系,不是母亲自己就是母亲纵容包庇的人。

    想到这里,英儒背脊一凛,他心里已有八成确定真凶是琴娘。母亲最疼的就是大姐了。

    “二哥知道真凶是谁?”棋娘敏锐地盯住英儒,英儒东张西望起来:“我哪能知道呢!”

    他也不过是猜疑,又无真凭实据。

    棋娘气馁道:“是啊,二哥哪能知道呢,事情过了这么久,真凶早就消灭了证据,唯一的人证就是董娘子,她既然陷害我如何又会帮我洗脱罪名呢?难道我要一辈子背着这害人的罪名,在大表哥跟前抬不起头来呢?”

    “要不这样吧,二妹,”英儒想了想道,“我们虽无法找出真凶,但可以自证清白啊。”

    “如何自证?”棋娘愁眉不展,“大表哥压根就不相信我……”

    棋娘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被最爱的人仇恨,这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英儒道:“大表哥又不是受害者,他信你不信你有什么关系?受害人是尹小姐,如果她相信你不是凶手,大表哥自然也就相信你了!”

    虽然英儒这样说,让棋娘越发憎恨了尹凝波,但这似乎也是唯一的办法。

    “那个女人她焉肯信任于我?”

    “棋娘你敢不敢同她对质呢?”

    棋娘看着英儒,和尹氏对质,这真是个好主意!

    “回到京城,我就去找她!”

    “她如今不在京城了,她已经回山圻去了!”

    棋娘撇嘴:“一个瞎子,脚还不安分。”

    英儒满怀轻松道:“棋娘你还不知道呢,尹小姐的眼睛已经能看得见了,是那个陆大少爷替她施针,她的眼睛已经复明了!”

    棋娘再次撇嘴,这对她而言又有什么关系,她可不必替那个女人高兴。只是那个女人眼睛复明关二哥什么事,他为什么高兴成这个傻样?

    棋娘不满意地看着英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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