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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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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接过被单,一脸嫌弃,看了看,终于接受这个现实:“你先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
君湄松了口气,一溜烟跑到外面,临走时不忘关上门。
不知为何心会扑腾扑腾的跳,这个死鬼,到底想要做什么?
星夜
出了那门,君湄的心还在突突直跳,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上哪里都能碰见他。
换做往常,这会儿她早就睡了,厨房里面的事情多,比涣衣坊上值的早,卯时初刻就要到,这几日又凉爽好睡,她便睡得早。
这里除了上次翻出来的几身换洗衣服,前面主人留下来一些简单能用的东西,床单被套各有几套,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物件了,左右她只是在这里过过夜,等到入了秋凉快了也就回去住,也没想过给这里添置什么东西,所以方才他说要找火折子也没有,找身像样的东西也没有。
这里算是她的秘密基地,白天不管怎么忙,晚上一个人独处之时,心里还是觉得很安慰的,至少有这样一处地方,可以让她忘记周遭的烦恼,如今这样一点点小小的幸福也被人窥了去。
看来以后是不能来了。
夜色更浓了些,小屋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寂寥,胡思乱想了片刻,里面的人叫道:“可以了。”
鬼使神差的,她听到他说好了,便推门进去了,这人毫不客气的往床上一躺,被单盖在身上,湿哒哒的裤子扔在地上,漫不经心的一指:“咯?那里,拿去洗了晾晒一下,另外我的腿——”
他的小腿还露在外面,血流不止:“还在流血,你帮我弄一下。”
君湄默默的出门先帮他挂了裤子晾着,又打了盆水,拿了两块干净的白布,一块打湿了又拎干,一块准备给他包扎伤口。见他割伤的伤口虽然长,但是不深,她拿着湿帕子,轻轻在伤口边缘擦拭着一旁的血,他露出不一样的神色来,嘶了一声。
应该是痛吧。
看着这猩红的液体从身体里面流出来,她的头有些晕,于是把头撇去一旁,不敢再瞧。
“痛吗?”君湄手一抖,声音有点发颤,没敢告诉她,自小她都怕血,见到这样的情形她已经是强压住那股子恶心的感觉:“我弄疼你了吗?”
“无妨”赵王声音抬高了些,显然有些压抑住自己的痛感,没有失态的叫出来。
君湄手一抖,原来刚才撇过头的时候,刚巧毛巾碰到他的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的。
她心里本来是恨他恨的直磨牙的,这会儿突然生出些乐趣出来,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出来,立刻便觉得不妥了,果然他冷下脸来,空气中似凝固一般纠结。
完了完了,她心里这样想,赵王平生最好面子,自己当真他的面笑他,他还不气急败坏才怪,顿时有些慌,手忙脚乱的帮他收拾,谁知道一慌更出乱子,又在他伤口上碰了一下。
桶油灯在寂静的燃烧,偶尔啪的一声响,在这安静的屋中,显得格外响亮。
她吓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慌慌张张的偷瞅了他一眼,果然,他的脸更黑了。
“你故意的?”他死命瞪她。
君湄心里后悔的要命,刚才他叫自己出去的时候,自己应该跑掉的,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还能会死掉不成,此刻落入魔掌,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血。”她再次强忍住心中那点恶心的感觉,再看了伤口几眼,可那种恶心的感觉更甚,压都压不下去。
一点一点的将伤口附近的血擦干,伤口也差不多止住流血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紧张的,额间鼻尖,渗出些细密的汗珠出来。
赵王见着美人香汗隐隐而出,益发的诱惑,这感觉从不曾有,又勾人,又魅惑。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尺,他咬了咬牙,很想冲着那红嘟嘟的唇咬上一口,谁知道这时她眼一闭,竟晕了过去。
君湄晕血,这一点她并不知道,上次杀鱼她就觉得很恐怖,这次若不是提着心思要给他弄干净,怕是早就晕过来了。
赵王拍了拍她的脸:“喂,你怎么了?”
他久厉沙场,也见过人晕血的,她方才明明是受不住了,才把头偏过去,晕血症也无碍,待她醒来就正常了。于是他起身歪着身子把她搬上床,自己收拾起自己来。
这种小伤口,处理起来不是很困难,她方才是拿了干净的布条进来了的,他自己包扎好,便躺在她旁边睡下了。
这种感觉很微妙,上一世,刚成婚时,他也曾这样躺在她身边,可那时却从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看过她。
虽隔了一世,却又好像没有隔太久。
幸好还能再来一次,可惜此刻的她,却成了赵王府一个普普通通的粗使丫环。
从来没有多去了解她,不知道她晕血,还有什么呢?三年夫妻,相逢竟然像路人一般陌生,她甚至,对自己含有几分恐惧。
为什么是恐惧,这个问题他没办法问出口,只能默默藏在心里。
在她思考这会儿,她嘴里嘟嘟囔囔的叫娘。
翻了个身,侧里面去了。
他突然觉得很不爽,刚刚看见她嘟着嘴还想亲一下开着!
就为这,他气了很久,气着气着就躺在她旁边睡着了。
这绝对不是故意的,睡前他还在想着要睡哪里来着,睡哪里明天早上一大早起来才不会吓到她,纠结了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他一个未开过苞的大男人,碰到个大姑娘睡在身边,哪有不心动不情动的时候,只是今天经历太多,情动也动过了,这会儿上半身转的比下半身多,转着转着就晕了。
君湄的胆子其实挺小的,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
第二天看到旁边躺了个男人,吓得差点没再一次晕倒过去,幸好小心脏够强大,经历过一场那么大的叛乱,再不坚强的人都变得坚强起来,她强压着狂跳的心,检查了一下衣物,无碍。
这也确定了一件事,赵王确实对她没意思。
他就是觉得她好玩嘛,就跟荀跃一样,今天看着一匹马儿好,死活要买回家,明天或许觉得一把剑好,也会买回家,赵王对她的心思无非就是这样,觉得新奇好玩罢了。
况且他腿还伤着,做这种事多少需要费点力,不是色中饿鬼,也不会撑着那么长一条伤口不管,去非礼别人。
想到这里她安心下来,保住清白的身子最紧要,这辈子还要嫁人呢,这辈子一定要擦明了眼睛好好挑,千万别像上辈子那样,身不由己的嫁给亲王,舒服的日子也没过几天,夫君就养了个外室,最后连闹心的日子也没得过,一命归了西。
她一贯的醒的早,没想到自己一睁开眼,死鬼也醒了,笑盈盈的看着她。
“你醒啦?”他心情似乎很好。
看见他这样的笑,君湄心里倒生出不少酸涩的感觉出来,上辈子自己花了多少笑脸出去,贴的都是他的冷屁股,这辈子打死不能再上同一条破船,尽管如此,还是记得叮嘱他一遍:“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定不会为难我的哦?”
他懒洋洋的躺在那里,伸了个大懒腰,身子一翻粗壮的臂膀架在她锁骨上,这一压,自然,她动不了,只能干瞪眼。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继续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她被激怒了,无法想象这样的话能从他嘴里蹦出来,心里那个恨像被猫爪子抓过一样被一下子激起:“我没问你干嘛睡在人家这里,你一个大男人不懂得避讳的吗?为什么进了我的房,躺在……”她本想说人家的床,干脆不说了,这种事情臊得很!
赵王继续伸了个懒腰,盯着她,继续一脸无赖:“你自己先晕过去的,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性命危险,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没有人在你身边怎么办?”
好在他只有这样躺在自己身边,没有半分不轨的举动,不然君湄一定跟他翻脸。
是一定,即使你是王爷,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可他找的这些借口,拙劣的不像话,还那么理直气壮。
简直要被他气哭了。
“你是男子汗大丈夫,定不会为难我的哦?”君湄嗓子都有点发抖,换做上辈子的他肯定不屑“欺负”女人,可这辈子的他看上去不是那么回事啊。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啊。”他白了她一眼:“我都睡到你旁边了,定会对你负责的。”
君湄此刻真的有种当了老鼠的感觉,此刻他就是只猫,拿捏住了自己,掐一下,放一下,玩的可带劲。
突然想哇的一声哭出来。
君湄咬咬牙:“那你想怎样?”
此刻她已经不是赵王府的官奴,大不了辞工!
犯不着为了一个月半两银子这么作贱自己吧!
赵王微笑的看着她,睇了她好几眼,眼神里面写了啥,君湄也无心研究,此刻心思全然不在这上头。
他也担心她跑了,需把她留在这府里再做打算,也不能让冯珠珠发现,不然自己不在府中时,她会很危险。
“你每天都会来这里的哦?”
“嗯。”君湄的嗓子颤到舌头根儿,他到底要说什么?
她忍不住偷瞄了他几眼,上辈子自己是有些喜欢他的,他是自己的夫君,又是皇后长子,更是自己见识过的男人里面最英俊的一个,不仅是她,京城中大部分姑娘都犯过被赵王垂青的黄粱梦,谁知道自己成为赵王看中的姑娘,嫁给了他。
可此刻她十分肯定,赵王就是无聊逗着她玩,不然上辈子摆在你旁边给你睡的人你都不睡,此刻段不会来求。
自己脑子是很清楚的意识,这辈子绝不会喜欢他,绝—对—不—会!
“那你以后每天都要来,我有空会来这里。”
“然后呢?”
他白了她一眼:“然后?”
君湄带着哭腔:“你这样逼我好玩吗,我还是个大姑娘,传出去以后怎么嫁人。”
“那你不要嫁了。”
那样理直气壮,君湄语塞了,哪有这样的人,这么不讲道理的,她深知赵王就这幅德行,他从小就予取予求,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今日跟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怕是早就把他那一丝丝耐心花完了。她达成一种意识,若是叫这位爷恼了,自己也没好果子吃,这事还得好好商量。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
“不许在府里告诉其他人。”
“可以!”
“不许跟我睡一张床。”
赵王默了默,眼神深的吓死人,上辈子对他的那些尊崇与害怕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差点举手称臣,幸好这当口他松了口。
“你不就是为了以后嫁人吗。”他心里犯了酸,即使不干点啥,这样躺在过一个床上,叫人知道了看你怎么嫁人!
“答应你。”
君湄吓的屁滚尿流的滚回厨房,厨房已经开始忙起来了,杏子这几日正好看她不爽,恨不得一脚揣她屁股上,眉眼间都是不屑:“又去哪里了?最近要过端午了事情很多,大家都是卯时初刻到厨房准备了,你看看你晚了多久。”
君湄心虚,跟他交涉了那么久,才达成一致意见,到厨房时晚了两刻钟不止,难怪杏子姐发脾气,终究是自己理亏,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啊,杏子姐,刚才出门的时候遇到点事情,晚了些,今天我收尾,晚些走。”
好在杏子就是嘴上厉害的,心眼并不坏,哼了一声:“快些去做事,早上王妃要吃奶黄包,面已经发好了,你去撮咸蛋黄。”
撮蛋黄就是把煮熟的咸蛋的蛋黄取出,拿过滤的细网,将蛋黄一层层的撮出来,撮成松软的细末,与牛乳、牛油、糖等制成奶黄馅,将奶黄馅包进面皮里面,因内馅没有固态物质,靠牛油来凝固其中,一蒸出来就成了流质的液体,香滑而不腻,最近深的京中贵妇的喜爱。这种包子从岭南传来,王妃近日很是喜欢,逢几日要做上一次。
另外王妃每日早餐前需进一钱干燕窝,泡发干燕窝炖成燕窝粥,有时用红枣佐炖,隔水炖一刻多钟后加冰糖,有时清炖加蜂蜜,吃完燕窝以后才开始吃早餐,早餐除清粥小菜,另外配有精致的面点、油条、偶尔王妃自己还会列一些花样来叫厨房做,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王爷那边吃的比较简单,早上就是一碗汤面,用羊肉骨或者其他骨熬汤成高汤,另取红焖的鲜肉做配,另配几个清拌的小菜。
贵人们每日辰时开始用餐,所以膳房要从卯时开始就要准备好,甚至王爷要煮面的高汤,是有人加班加点半夜开始熬制的。
杏子起了些主意,把君湄拉到灶房里面交代:“王爷每日煮面用的高汤要准备好几种,这活看着累,可是及其重要,今日我便教个重要的任务给你,明天早上起,冯师傅便教你煮高汤。”
冯师傅是北方人,擅长面食为主,无论是刀削面,拉面,油泼面,等等,在冯师傅看来都不在话下。
独处
因高汤炖煮时间长,根据不同的骨头,炖煮的时间长度都不一样,鸡汤、猪骨炖一个时辰,羊肉骨头和牛骨炖的时间就比较长,若是炖羊肉汤,寅时就要到厨房。冯师傅自己是不用去这么早的,带了一个徒弟叫小周,由小周大清早起来熬骨头汤,日日都要这么早起,小周早就怨声载道。
冯师傅早就觉得一个徒弟不够用,叫张师傅给他再派个徒弟来,谁知道张师傅一拖再拖,见杏子给了他一个人,高兴的不得了,可一见到是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又不乐意了。
“杏子丫头,就这丫头能帮啥忙?人家小周可是个男娃娃,能干这苦力活,你叫这丫头来帮我?”
杏子一瞪眼:“咋?你还不想要?你不想要我便派她去别处,反正眼下也缺人的紧。”
冯师傅知道杏子如今很得张师傅器重,在厨房要要个人,不巴着这小丫头还真要不来,赶紧陪笑:“杏子你说你这娃就是经不起逗,俺跟你开玩笑咧你咋就当真咧,就这么说好叻,明早跟着小周来学熬高汤,跟你说啊,这是门手艺活,学好了是门功夫,往后出了王府,自己做个小本买卖都好。”
君湄听到做个小本买卖也好,瞬间心亮了,连声点头:“好好,明天我一大早就来。”
原本听说那么早要起来给自己讨厌的人熬汤,心情倍加不爽,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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