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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小娇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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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太医找不着原因,刚巧碰上这样一个替死鬼,也补了一刀,说李妈妈这脚痒症可能会传染,便坐实是李妈妈的罪过。
这件案子便这样就结了,可王爷的疹也没有因事情查完就结束。
刘侧妃在一旁摇曳着邀功,殷红的双唇可以用桃彩润了润,嘟嘟着又红艳艳,好一副勾人的妖精样!
刘侧妃做出一幅我见尤怜的模样,即表白自己的衷心,又诉说自己的冤屈,讲白了就是王妃要害她与赵王之间有隔阂,可看着赵王冷冰冰的样子,似乎也不认同自己与刘侧妃有过什么亲密。
可即便是这样,她是这个府里面唯一一个能够请动赵王与她一起用膳的人,从这一点看得出来,她与别人还是不一样。
不管她是如何勾引赵王,至少这女子的手段很不一般。
刘侧妃显出一番楚楚可怜的样子,巴巴的看着赵王:“妾身为了殿下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这病快好起来,妾身从娘家那里拿来些偏方,据说沐浴时用,有奇效,不如妾身服侍您——”
鸿胪寺卿的女儿在未嫁之时,已经是京中大名鼎鼎的美人,这美人在赵王府也是最出挑的,故而能引得赵王的青睐,确实不叫人意外,如斯美人款款深情的在赵王面前说我服侍你沐浴,会有哪个男人不动心。
赵王坐在桌前翻翻书,一脸随心随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听刘侧妃说完这话,倒正眼看了她。
刘侧妃心中一喜,一丝笑意爬上她的唇角,芊芊玉指轻轻在王爷胸口瞧了瞧,若有所指,动人心魄。
赵王看她这一瞬,倒想起上辈子那点事,那双温软舒适的小手,那样调皮机灵的姑娘,可为何总想不起她长什么样?
赵王又重新拾起那本书,毫不在意的说:“给本王捏捏肩吧。”
刘侧妃痴痴的看着赵王,那白玉一般俊朗的脸上虽然从不挂任何表情,可却是这世间上她最中意,最看重的男子,她与赵王相处这么久,除了同桌子吃过几顿饭,便再也没有接近赵王的机会,若不是赵王三番四次向她打听那女子,连她都觉得赵王应该是个断袖。
刘侧妃大喜,伸手到赵王肩上,忐忑不安的捏了几下,这按摩捏肩的功夫,说真的,她也没有给人做过,原来殿下喜欢,心中又懊恼,自己一向自忖是大家千金,不屑于干这个,若是早知道赵王喜欢……
赵王脸上不可察觉的露出些诡异的神情。
“下去。”声音不大,可却极有威严。
刘侧妃吓了一条,以为自己弄痛赵王,跪倒在地连连谢罪:“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无用,若是王爷喜欢,妾身一定学了来。”
赵王起身:“本王为何找你,你心知肚明,若是继续糊弄本王,以后还要在本王面前耍小花样,定不轻饶。”
刘侧妃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她确实是知道许君湄的一些消息,也知道这些事情是赵王所关心的事情,利用这些事情,得到赵王不少关照,可这些事情也是皇后娘娘所禁止与赵王说的,她心里有了计较,若是拿此事与赵王交换来接近他的机会,只怕不长久,而得罪了皇后娘娘,却是一件大不妙的事。
女人最懂女人,得罪了一个女人,尤其是掌权的女人,却是长长久久的事。
所以这件事情打死不能与赵王说明白。
第十三章
君湄终于又睡了一个踏实觉,睡到黎明时分,硬是被早晨带有露气的晨风给吹醒了,这房子里面居然有前主人留下来的衣服,她穿着还挺合身的呢,最近过的真是越来越舒坦啦。
脑子终于清醒了,毕竟年轻,这样补上一觉,感觉身上满满都是力气。
似乎打死一头老虎都不成问题呢!
她伸了个懒腰回到浣衣坊,天将将亮,起的早的还在打水洗脸,谁也不关心这样一个丫头晚上去了哪里,说到底像她这样的丫头,只要不影响到人的正常工作,谁管她去到哪里,死了没,还是活着。
吃完早饭,她心无旁骛的拎水洗衣,身后站了一个庞然大物。
“小花,这几天大厨房忙,四处调人帮忙,你去吧!”是徐大姐。
原来近中秋,王府要办宴,厨房自会忙一些,便找其他的一些地方调人,能调去帮忙的,都是各院中不大受待见的新人。
这个美差落在“小花”头上。
“小花”点头说是,手脚麻利的往厨房去了,吃完早饭厨房忙的不可开交,一个身强体健的大姐指挥着乱局。
“快些搬,快些搬,果子青菜快些搬进去!”
“洗碗的小心些,千万要洗干净,擦干净了,若是让我发现拿着有些滑手,仔细些打板子!”
“是,安婶子。”
“安婶子,你儿子过来了呀。”
被人叫安婶子的这个能干妇女,是掌膳间的二把手,除了掌膳张师傅,下面管人事的基本都是她,她也是开府之时就来的老人,加上儿子陈安供着赵王府日常用度的材料,家中其实很富足,可安婶子怕她人走茶凉,影响到自家给赵王府的供给,这才一直霸着这个位子不走。
一旁的人巴巴的巴结安婶子:“哎呀,你儿子可真能干,早年给赵王府攻蔬菜瓜果也就罢了,这几年又供了京城好几个大户的菜,真是本事啊!”
另一人附和:“是啊,安子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如今真是长本事,都是养儿子怎么安婶子的儿子又勤快脑子又机灵,这才几年,家里置办了那么多田地,你看看我儿子,整天也不知道干啥,安婶子,回头跟安子说一下,叫我们家桩子去你家帮佣咋样。”
安婶子年轻时就守了寡,家里有十几亩田地也差点让夫家的兄弟谋了去,欺孤寡这种事情很常见,也多亏了安婶子本事能干,硬是把夫家的兄弟轰了出去,拿着扁担锄头一通乱打,才断了那些人意图将安婶子强许了人的念头。
再后来赵王府开府招人,安婶子拖了娘家的亲戚才进来,一步步爬到掌膳间二把手的位子,也把掌膳间打理得很好,五年前,陈安接下来赵王府供应蔬果的生意,将田地越做越大,慢慢接下京中十几家大户人家的生意,小小的农户变成富户,富户变成有着百多亩田地的地主老爷。
饶是如此,陈安还是很争气,要紧的事情都是自己来,比如每日来赵王府送菜对账,都是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这些老妈子奉承是奉承,陈安能干也是真能干。
安婶子听到儿子来了,脸色变得柔和起来,平日里板着的脸也露出一丝笑意。
外头陈安指挥着雇工搬运蔬果,一筐筐的菜肉送进赵王府,帐是要对好的,一点也不能马虎,对账的是王妃专门派来管账的先生,见到安婶子来,也是一副笑脸,看样子平日里也没少站陈家便宜。
陈安每日送进赵王府的蔬菜瓜果几十件,件件都是要过秤核算清楚的,一件也马虎不得,所以每日对完帐都得一个时辰,安婶子知道儿子亲自来也是想见娘,所以每次儿子过来都站在一边看着,真是越看越喜欢。
管账先生拿着笔墨,高声唱喝,一样样的核对:“大米百斗,斗米15文一斤,共一千五百文;牛肉十斤,一斤50文,共五百文;猪肉十斤,一斤30文,共三百文;猪骨十斤,一斤20文,共两百文,活鱼十斤,一斤30文,共三百文,辣椒五斤,丝瓜十斤,苦瓜十斤,茭白十斤,苋菜十斤,茄子十斤,冬瓜一个……”
最后对完帐,今日大米蔬菜肉类一起送来,共计是三千八百文,陈安签完字,等着下月中旬一起结这月的帐,这就算完事了。
陈安签完字,随手往帐房先生手里塞了点东西,这是每日的分例,帐房对账也是一件苦差事,可陈安会做人,每次都塞一点铜板打发帐房喝茶,所以帐房都是抢着来。
安婶子笑着看陈安对完帐,一旁的人忙着搬东西呢,从怀里拿出个手绢来不停给儿子擦干,大热天的暑气中,站在院墙下一站就是大半个时辰,也累得慌,陈安嘿嘿笑着,叫母亲擦的不好意思起来。
陈安个头适中,因长期在地里干活,晒得黝黑黝黑的,长得倒是一副老实样子,他不仅菜种的好,更是经营的好,不光是给赵王府供着自家地里的蔬菜,也从江南采办一些上好的大米卖给王府,又兼起来王府其他吃食的采办,一年光陈安这里进进出出的银子,都得千于两纹银。
这差事可是羡慕不来,陈安若是没有本事,便接不了京中十多家富户的活,安婶子真是看着陈安越看越喜欢,这孩子种地种的比举人老爷还有本事,老寡妇安婶子不知道从梦里笑醒了多少回。
可安婶子也有不顺心的地方,她就一个独子,娶媳妇的事情是个大难题,陈安出身不好,可又有钱,一般家里的姑娘她又看不上,相了几个姑娘吧,陈安看了看只是笑了,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他不说好自然是不好,眼看儿子都二十三四了,还没对上媳妇,心里急的不行,见到不免要叨叨。
“安子,上回你姨给你相的姑娘中不中?那姑娘爹爹还是个进士呢,在京中还有些人脉,咱家如今也不缺钱了,以后找媳妇啊,得找个门第高一些的,哪怕没钱也成,娘就想赶紧报个孙子。”
安婶子瞧了瞧儿子的神情,看样子是不中,真就不知道他喜欢啥样的姑娘了,这孩子整天往王府跑,见过的丫头也是不少了,实在是相不中合适地位的,先找个丫头买回去当妾,生个大胖小子也好啊,这样她也安心了,这几年安子的生意慢慢稳当下来,她心里也有退休回去养老的意思。
陈安腼腆的笑了笑,总不是他心里中意的姑娘的模样,可娘要让他说他中意什么样的姑娘,他又说不上来:“娘,你急啥,我年纪又不大。”
安婶子一瞪眼:“咋不大,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能满地跑了,再不成你先讨个妾回去,给娘生个孙子。”
陈安见娘左一个孙子右一个孙子的,心中实在没谱,刚想回绝娘,眼睛却被眼前吸引。
前面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扎着一条黑黝黝的大辫子,正在帮忙搬东西呢。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子风流来,挡也挡不住的细柳腰肢,要前有前,要后有后的好身段,更绝的是脸上一水的白皙细嫩,这是王府的丫头?
他不经意的见过王府的侧妃,也见过大老爷得宠的小妾,都说是京城的绝色美人了,可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他看得呆了呆,娘碎碎念叨着啥也没听见,安婶子见陈安出了神,随眼睛看过去,一眼看见光着膀子帮忙搬东西的壮汉,心里一个咯噔:“这孩子,不会有别的趣味吧。”
一滴冷汗冒出。
“安子,听到没有,实在不行先讨个丫头回去做妾!”
陈安回过神来那丫头已经走远了,又听到母亲说讨个妾的事情,心里不是那么反感了,松口说:“娘说好就好,只是咱家就一个种地的,还讨个妾,不是遭人笑话吗,我看中了就直接娶了呗。”
陈安这几年虽然赚了不少钱,可心里还是当年破落户的那颗心,总觉得自己就是个种地的,不踏实。
安婶子心里更不踏实了,刚才才出神看壮汉,现在就松口说要娶妻,这件事情不简单,嘴里不念叨这事了,又问了一些家里的事,地里的事,陈安一五一十的答了。
最后走的时候欲言又止的张了半天的嘴,死活没问出来。
陈安这辈子都在地里跟男人打交道,再不成有些雇工也是五大三粗的婆娘,从没正经八百跟女人说过话,可刚才那一瞥,快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哪里来的俊俏的小姑娘,以前咋从没见过呢,随口问道:“娘,你们这里来新人了吗?”
安婶子见陈安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越发坐实儿子在感情那方面有不正当的态度,不耐烦的打发他:“快些回去,外头热的很,多喝点水,别中暑。”
陈安丢了魂一样的回到,刚想命车夫赶车走,耳边响起一阵好听的音:“大哥,我问个事。”
第十四章
她就站在马车边上,笑的比阳光还灿烂,陈安喉头紧了紧,他从没有这样紧张的站在一个人的面前,方才还想着怎样跟她说句话,这会儿她便笑着跑过来——
主动找他搭话。
陈安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艳,他往来京中大户数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丫头,说不出来的感觉,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不开眼,她皮肤白皙,跟山羊挤出来的奶那般的白,仿佛这辈子都是拿羊奶洗脸的一样。今天她梳了个大辫子,乌黑乌黑的头发油亮亮,身上穿了见白色的棉布短衫,是赵王府下等丫鬟的装束,这件衣服他见过不少丫鬟穿过,都没有她这般好看。
陈安的脸不禁红了。
车夫本来要驱车往前走的,看着前面站了个矮矮的下等丫头,皱了皱眉,便停下了。
“你说。”精明老练的商人陈安还有一层伪装的身份,他是个农夫,因此长成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混在下人里面毫无违和感,他嘿嘿的笑着:“有什么事情要问,你说。”
君湄并不扭捏,笑着看着他:“大哥总在京里送货,大户人家里面都经常去吧,可曾听说过一件事,我想打探一个亲戚的下落。”
“你说,但凡我知道的,都能讲给你听。”又怕失去这个唯一搭讪的机会:“哪怕我不知道,帮你打听打听也无妨。”
君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本来是觉得陈安既然满京城的送货,若是他知道顺便打探一下也好,若他不知道还要烦他到处问,就不好意思了。
“就是,我姨娘原是安国公府的下人,一直伺候他们姨奶奶的,想问一下,安国公府被抄了以后,其他的人到底去了哪里了,大哥,您方便将就讲,不方便说便罢了。”
陈安听她叫了一声大哥,骨头都酥了,后面的话自然没听进去,连连摆手说道:“这一家人我倒是知道的,老公爷从牢里运出来皇上按大臣的礼好好安葬了,依然葬在原来许家的墓地上,其他的人七零八散的遣散去了各府,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君湄听到父亲的名字,心中一急,促声问:“那安国公夫人呢,听说过没有,他们一起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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