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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娇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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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考中,甚至再往上考到举人,做了官,你身为他大哥也必然能跟着沾光。读书人都是在意名声的,单凭这一点他也不能亏待你,总比闹成仇人要好,你说是不是?”
许青山心想,为了名声把不顺眼的人弄死才是许青柏会做的事情,不过他跟里正并没有那么熟,自然不会把心里的真正想法说出来,只是顺着里正的话点头道:“我对他们没什么仇恨,如今我好好的回来了,就是为了孝敬我外婆,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其他的事都不重要。我向来不喜欢吵闹,也不愿意让人惊扰到我外婆,里正叔不必担心我会找他们麻烦。”
里正轻咳一声,说道:“我也没有让你忍气吞声的意思,能靠着你三弟过好日子的话,也算他们补偿你了不是?不过若他们再有什么过分之举,你只管来找我,咱们村里不能有恶意害人的龌龊事,即使是秀才公也不能肆意妄为。”
他的里正之位坐得这么稳,靠得就是公平公正。秀才公对每个村子来说都是稀罕的,是很珍贵的,但若因为许青柏能考中秀才就无限度的偏颇,那他离下台也不远了。
许青山见里正是这个态度,顿时就明白了阮玉娇为什么一有事就找里正。在这样的人面前,可能遇到事情不能让他徇私,但若相处得多了,让他对他们的人品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那遇事之时他自然就会更信任他们一些,更容易无意识地帮着他们。
许青山嘴角一勾,他记得那歹人说过阮玉娇做件衣服就挣了六十两银子,看来这位小表妹还真是本事不小,既懂自保之法,又懂生财之道,就是不知道小表妹还会不会给他带来其他的惊喜。
里正了解了许青山的态度,便安顿他去厢房歇息,承诺第二天会带他一起去许家。其实他对许家的人什么想法都没有,从来都没在意过他们,跟路人也差不了多少,回去会遇到什么事都无所谓。只是外婆不愿意他回去,且他头一天回来,也不知晚上回去有没有地方睡,自然还是来里正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躺到硬硬的床上时,许青山长吁一口气,只觉无比安稳。回到家乡,远离了那些勾心斗角、战火硝烟,见了外婆,还多了个小表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的有些不真实。但他知道这就是真实,且是他以后继续生活的地方,心里自然就踏实了,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倒是被他吓到的李婆子一整夜都提心吊胆的,连眼都不敢合,到了第二天眼底青黑一片,浑身无力,哪里还有工夫去说阮玉娇的闲话?她还怕阮玉娇叫许青山来找她的麻烦呢,往日里最爱凑热闹嘴碎的人,这一日竟是大门紧闭,躲在屋里不敢出门了。
这一夜同样没怎么睡的还有阮玉娇和庄婆婆,不过她们都是兴奋的,一个是找到了恩人,还成了恩人的表妹,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地报答恩人,心里满是达成心愿的欢喜;另一个则是失而复得,终于盼回了这辈子最宝贝的外孙,时刻都想着赶紧天亮,好能赶紧再看见外孙。
天色刚亮,阮玉娇就起来去后院摸出几个鸡蛋煮了,又和面擀了面条,用之前剩下的五花肉做了一小盆儿肉丝卤,调了两盘凉菜。两位老太太醒时就闻到了香味儿,心情都跟着变好,笑容就没收起来过。
许青山记得阮玉娇的叮嘱,早上洗漱过后就推拒了里正的挽留,到她家里来了。待尝到阮玉娇的手艺,许青山不由得夸赞了一声,“表妹做的面真不错,比外头面馆里的还好吃,够劲道!这凉菜也挺好,可惜没有酒。”
“表哥还喝酒吗?我还会调下酒菜,下次调给表哥吃。”恩人喜欢她做的饭菜,阮玉娇打从心底里高兴,觉得又能为恩人做一件事了。
许青山喝了口汤,笑着说:“不用特意弄什么,我吃什么都行。”
阮玉娇见他碗里见了底,立即就要起身,“表哥喜欢吃面,我再去下点儿。”
“不用了,已经吃饱了。”许青山摆摆手,放下碗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去官府还不一定闹腾到什么时候,这就准备走吧。”
提到这件事,两个老太太脸色就冷了下来,庄婆婆道:“我今儿个是不能去,妹子你见到人一定要把我那份儿一块儿骂回来!居然使这种下作手段,什么东西?!”
阮老太太冷哼一声,摩拳擦掌地道:“何止骂她,我还要打她,叫她知道欺负咱娇娇的后果!”
阮玉娇心里暖暖的,对上许青山的目光却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这么被奶奶们宠着,好像还是没长大的小娃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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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到官府去报官不是小事,里正特地换上了家里最好的衣服; 叫两个儿子压着那歹人; 同阮玉娇他们一起去。里正家就有牛车,由他儿子赶车,其他人全都坐在车上; 只有那歹人是用绳子拴在车后跟着走的。
他们这么大动静; 人们免不了凑过来看看热闹; 问问到底是咋回事。
“里正; 这人是谁啊?咋还堵着嘴、捆着手呢?”
“对啊,这好像不是咱们村的人啊,他犯啥事儿了?”
一听这话就有人往阮玉娇身上瞄,却只看到她淡定的样子,完全没有什么被迫害之后的凄惨可怜,不禁有些怀疑之前的猜测是不是弄错了?这时却听里正说道:“此人是镇上的混混,被锦绣坊一个女工指使,要毁掉阮丫头的手; 叫她再也动不了针线; 我这就要将他送到官府去,交由官老爷处置。”
叶氏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挤上前担心地看着阮玉娇问:“娇娇你没事儿吧?这混蛋没伤到你吧?”
阮玉娇笑着摇摇头,抬起双手给她看了一眼,“婶子,我没事儿,多亏表哥昨天回村给碰上了; 直接把这人抓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伤我呢。”
叶氏闻言朝许青山看去,有些疑惑,“表哥?”
“是啊,这是我表哥许青山,是庄奶奶的外孙!”阮玉娇顺势将许青山的身份介绍给大家,笑着道,“我当时只想问清恩人的姓名,以便将来报答,没想到一问居然是表哥回来了,昨儿个庄奶奶都乐坏了!”
众人顿时哗然一片,惊疑不定地看着许青山。他是走了五年,气质打扮都变了一些,可毕竟还是原来那个模样。之前没人认出来只是没人往他身上想,毕竟大家几年前就听说他死了,到此时仔细一看,立马就有大半的人给认了出来。
旁边一个婶子推推许老二的媳妇姚氏,嘀咕道:“这是你家大哥啊!你两年前进门的时候,他都走了,你还没见过他呢吧?”
许姚氏此时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她嫁人的时候听说大伯哥早死了,她嫁进门就算长嫂,而且原来大伯哥的那间屋子也被她要去了,就等以后生了儿子给儿子住呢。如今居然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大伯哥?这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性子,会是她那个任劳任怨的大伯哥?
她盯着许青山看了半天,还是很不愿意相信,“不会弄错了吧?这、这之前不是都传回消息说我大伯哥没了吗?”
这话里正就不爱听了,他刚知道许家对许青山过分刻薄,如今又见这当弟妹的不认人,自然就对许家多了份不喜,皱眉道:“等我们办完正事儿回来,我带青山上许家去,许老二家的,你先回去给你爹娘带个信儿,告诉他们青山回来了。”
阮老太太瞥了眼许姚氏,跟着说道:“记得叫你爹娘赶紧着给收拾好屋子啥的,可别山子回去连睡的地方都没有啊。”
里正开口,许姚氏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下,但任谁都能看出她脸上半点喜色都没有。里正不耐烦地挥了下手,高声道:“大家都赶紧散了干活儿去,凑啥热闹?那锦绣坊的女工欺负咱们村的人,咱们饶不了她,我这就带阮丫头去镇上讨公道去了,快点让开让开。”
“对对,不能叫外人欺负咱们的人!”
“里正您可一定要给阮丫头讨回公道啊!”
事关自己人被欺负的问题,大家态度还是很端正的,纷纷后退让牛车过去,还不忘叮嘱他们一定要讨回公道。
牛车很快就离开了村子,村民们却没立即散开,还沉浸在许青山“死而复生”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有人就纳闷了,“这人好端端的,瞎传什么消息呢?”
“就是啊,那刘瘸子还说别人都死了,叫庄老太太差点没哭瞎眼睛,真是造孽啊!”
“诶?你们说既然许青山没死,那别的去当兵那些人会不会也没死啊?没准儿哪天也像这样回来了呢?毕竟咱们都在村里,谁也没看见尸体不是?”
旁边骤然响起一道哭声,众人一看,认出这王婆子的儿子也是当年去当兵的,之后说是死了,可刚刚那番议论让她瞬间又起了希望,“我儿啊!我儿说不定还活着呀!”
接着哭起来的又多了几个,全是有家人当初没回来的,旁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劝她们收收声,等许青山办完事儿回来好好问问。刘瘸子当初伤着腿,回来的早,指不定是对别人的事儿不了解呢?这许青山当了五年兵才回来,问他总是比较清楚的吧?
几个失去亲人的村民聚在一起,商量着等许青山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不论结果如何,能有个人跟他们把事儿说明白了,他们也能甘心一点啊。许姚氏本还想说那男人脸上带上,说不定这几年在外头是干啥的呢,没想到被她们这一打岔就没机会说了,气得不再搭理他们,一扭身就走了。
许姚氏回家后不敢耽搁,才进院就冲里头喊了起来,“爹!娘!你们快出来啊,出大事儿了!”
许方氏抱着个女婴走出来,皱眉道:“叫唤啥呢?会不会说话?不吉利!”
许姚氏顾不上挨骂,急忙上前道:“娘,大哥他没死,昨天阮玉娇带回村的那个男人就是大哥许青山,怪不得他要去阮玉娇家呢,那不正是去看那死老婆子了吗?”
“啥?你说山子没死?这是真的?”许老蔫本蹲在一旁编篮子,听见这话腾地就站了起来,声音颤抖。
许青松、许青柏也走出门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许方氏疑惑道:“你咋知道的?你又没见过许青山,看错了吧?”
许姚氏摆摆手,“哪是我认的啊?是里正!对了,昨个儿阮玉娇不是押回来个男人关里正那儿了?原来那人是锦绣坊一个女工找来坏阮玉娇的,说要把她的手毁了,叫她再也抢不了活计。可巧就碰上许青山回村,这不许青山就把阮玉娇给救了吗?阮玉娇听说他是那死老婆子的外孙,急急忙忙就把人带回家了,听说昨晚上许青山是在里正家住的呢。”
许方氏看了许老蔫一眼,冷哼道:“回来就回来呗,挺大个人了,这些年也不知道往家里送个信儿,叫人误会他死在外头白伤心了一场,真够不懂事儿的。”
许老蔫激动得抹了把眼泪,带着笑说:“太好了!我儿没死,没死。”
许方氏最不乐意看他在意前头的儿子,讽刺道:“有啥好的?你没听见你大儿子回来都不进门,看完那老婆子就去里正家住了?你惦着人家,人家可不惦记你这个爹,指不定当年让他去当兵还怨恨咱们呢。”
许老蔫动了动嘴,低声道:“当年我们确实没管他……”
“那又咋了?反正我不亏心,家里银子供了老三读书,上哪儿给他凑五两出来?他自个儿明明偷偷攒了银子,不想着孝敬爹娘,反倒全给他师父了,结果呢?他师父还不是没治好?他要怪也得怪他自己,谁让他把银子花得一干二净了?”
许老蔫的性子跟他外号一样,蔫不拉几的,耳根子也软。从前许青山的娘跟婆婆之间闹矛盾,他就是听他娘的,以至于许青山的娘被磋磨得留下病根,后来更是染上重病没能治好,丢下他们父子留走了。等他娶了许方氏,许方氏厉害,没在婆婆手里吃亏,还熬过了婆婆过世,自那以后他就习惯了听这个媳妇的。此时许方氏声音一大,眼睛一瞪,他也就不吱声了,又蹲回去继续编他的篮子。
许青柏上前说道:“爹,娘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当年的事儿是赶巧了,不能怪娘。若大哥回来要找人算帐的话,就让他找我吧,毕竟是我读书用了银子。”
许老蔫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银子,但听他们这么一说,就连忙摆摆手,“瞎说啥呢?你读书要紧,你就要考秀才了,往后是给咱老许家光耀门楣的,你大哥……他都是命,他不会怪你的。”
许青柏声音低了一些,似是有些忐忑,“爹,您说大哥他既然回村了,咋不回家呢?莫非他在外头吃了苦,记恨上了家里,往后都不打算回来了?这、这我马上就要考秀才了,若是大哥他这时候闹出事儿,恐怕我就要被取消资格了,那我这些年的书可就白读了。”
“啥?这么严重?幸好我刚才没说他啥,不然当着那么多人闹起来就真麻烦了。”许姚氏后怕地拍拍心口,她之前只想着给许青山泼脏水了,倒是忘了许青山要是乱说话会影响许青柏的,他们全家供他读这么多年书,可就指望他考秀才的,决不能出问题。
许方氏也皱紧了眉头,想了想道:“老头子,你去找老大说,既然他回来了就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家里不缺他一口饭吃,等往后老三当了官老爷,亏待不了他。”
许老蔫已经被他们说的吓着了,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出息的儿子,可不能耽搁他光宗耀祖,于是他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问许姚氏这会儿许青山在哪儿。许姚氏又把里正去镇上讨公道的事儿跟他们说了,听得许方氏直撇嘴,嘲讽道:“阮家那丫头可真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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