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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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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疏拿着纸人,食指和中指合并,念咒。
“烧钱烧化江湖海,毫光发现照天开。收魂祖师下金阶,神仙兵将降云来!”
这一次,相当成功。
咒语刚刚念完,窗外吹来一阵劲风,地上那些个纸片人一个个全部站立起来,排成一列,听候宁疏差遣。
“百万兵马大将听令,帮我寻到这头发丝的主人,速速前去,不可耽搁!”
宁疏一声令下,每只纸人捡起地上一根头发丝,套在自己的身上,跳窗的跳窗,走门的走门,一溜烟儿便跑没了影。
还有一只纸人,捏在傅南生的手里,伸胳膊蹬腿,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傅南生好奇地观察它,说道:“洒纸成兵,今天大开眼界了。”
狗娃说:“这是小意思,算不得啥,我姐的本事大着呢。”
“你甭吹我。”宁疏道:“今天舅妈能脱离危险,全靠南生哥。”
狗娃走到傅南生面前,端端正正给他举了个九十度的躬,郑重道谢:“谢谢南生哥,以后你有用得着我叶英俊的地方,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傅南生微笑着:“没那么严重,举手之劳,姨平时对我挺好。”
他松开了手里的纸片人,放它离开。
狗娃问宁疏:“就这么几百张纸片儿,你为什么要说百万兵马大将?咋呼人呢。”
傅南生替宁疏解释道:“还真得这么说,这就叫作势,哪怕只有十个,五个,一个,也得这么称呼,这就是规矩。”
“南生哥说得没错。”宁疏点头:“别看这些小小纸人兵马,其实都是带了灵性的,差遣它们的时候,必须把势架起来,势头足,纸人兵马士气也会高涨,势头不足,他们士气也会低落,办事不力。”
狗娃似懂非懂点点头。
这两天的时间,舅舅给舅妈请了假,让她就在家里休息。因为不知道那五脏丝会不会随时发作,所以傅南生也一直呆在宁疏的家里,时刻看护着舅妈。
舅妈现在拿傅南生就当亲生儿子似的,都不叫小傅了,直接叫南生。
舅妈得意他,自然喜欢的紧。
当然傅南生对舅妈也是尽心竭力地照顾着。
一个从小没有父母,浪迹天涯长大的孩子,一个是从小没了娃的母亲,一拍即合。
不得不说,这里面的确很有些缘分的东西。
…
纸片人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宁疏去舅妈所工作的格林酒店开了一个钟点房,主要是四处转转,看看舅妈平时工作的环境。
酒店是相当高级的四星级,环境非常好,服务态度也不差,即使是走廊里路过的推车整理房间的保洁员,见到客人,都会礼貌亲切地问好。
宁疏看着那些保洁员,想象着舅妈平时的工作状态。
“客人下午好。”
有穿蓝色制服的保洁员戴着口罩,推着车经过宁疏身边,对她礼貌地微笑。
宁疏点了点头,正要刷卡打开房间门,正对面的房间里,正好也有人走出来。
“我先走一步,希望你们在江城玩得开心。”
无比流畅的英式英语,无比熟悉的低醇嗓音。
宁疏回头,陆铮转身。
他一米八五的高个儿,规整合体的西服将他的身型衬得无比修长。
见到宁疏,他挑了挑眉。
“哟。”
“巧。”
宁疏打开房间门,快速钻进去:“我还有事,下次再聊。”
正要关门,陆铮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挡住。
“开房啊?”
他调子拖得很长,痞痞的,跟他这一身严肃的打扮完全不搭调。
“一个人?”
废话,两个人开房那成什么了?
宁疏见他想聊几句,索性跟他寒暄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老爸有朋友来江城旅游,这几天忙着接待,冷落你了。”
宁疏心说,巴不得你天天冷落我,最好就别来找我。
陆铮跟她瞎几把闲聊。
宁疏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放过她,索性也就不拦了,说道:“进来坐吧。”
她让开,陆铮也就顺势进了房间。
“咔哒”一声,他还把门反锁了。
锁就锁吧,宁疏心说,害怕了他不成。
“你一个人住酒店?”
宁疏坐到床边:“嗯,我舅妈在这边工作,过来看看。”
陆铮说:“这酒店是陆氏集团旗下产业。”
“。。。。。。”
上次西餐厅,这次格林酒店,感觉整个江城都是他陆铮家开的。
“你们家产业链真庞大。”宁疏说。
陆铮毫不客气,轻喃了声:“那是。”
过了会儿,陆铮又坐到宁疏的边上来,挨着她。
宁疏往边上挪了挪,问道:“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发生吧?”
陆铮挽起袖子,看着手腕上的红点,说道:“还真神了,这两天运气出奇的好,买的股票大涨,赛车也总能拿头筹。”
“只要没有人故意触你的楣头,你就是顺风顺水的富贵命。”
家里请得起大先生,给他改命,当然一生平安顺遂。
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动手脚,要陆铮的命,宁疏觉得,他们家的先生林清平应该会有线索,什么时候,问问去。
“我觉得,你真是我的福星。”
陆铮说着,又朝宁疏挪了挪:“你留在我身边,旺我。”
“你想得挺美。”宁疏笑说:“我将来要得道成仙的,你区区凡人,有什么本事留住我?”
她本开始来玩笑的调子,但是陆铮脸色却突然变了,他沉声问:“什么成仙?”
宁疏背过身,拉开后衣领的一角,给陆铮看自己的脊梁骨:“诺,道骨仙根,这代表我会得道成仙。”
陆铮二话没说,直接掀开了她的一整个衣裳,将她的背部完全呈现出来。
她白皙的背部,肩胛骨正中,皮肤有一块轻微凸起的地方,蔓延了整个脊梁。
他的手颤栗地抚摸上去,那处凸起的地方很硬,的确是骨头的形状。
仙根道骨。
宁疏猝不及防被他扒了衣服,整个脸色大变。
她挣开他往后退了两步,将翻上去的衣服重新扯回来,红着脸气愤道:“神经病啊!”
陆铮精神有些颓,抬眸看她,眸子里带着血丝:“你又要离开我。”
又。。。。。。
一股强烈的情绪突然涌上宁疏的心头,那样悲伤。
那不是宁疏的情绪,是陆铮的。
他舍不得她。
宁疏不知道为什么,底气没了。
“你别那样看着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只能是朋友,我没有办法跟你。。。”
她话音未落,陆铮突然站起身走过来,宁疏连连后退,被他抵在墙边。
他低头看着她,凑近她。
属于他的味道铺天盖地席卷着她的世界。
宁疏突然有点心慌。
“陆铮。”她想挣开他,可是他力气大得惊人,她越挣扎,却被他压得越紧,抱得越深。
“同心同意。”他低醇的声音缓缓道:“这次你骗不了我,你喜欢我。”
☆、破咒
走出酒店大楼; 宁疏起伏不定的心绪还未能平复。
同心蛊已经种下,就算她骗得了自己,也骗不了他。
如果对他没有一丝感情,宁疏怎么可能为他种下同心蛊,护他的命。
这东西,只要陆铮不主动破蛊; 这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换了别人; 任何人; 让她跟他绑一辈子; 任何时候的心情都能被窥探到,能同意?
怕是不可能。
她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争执,一个说:“宁疏啊宁疏; 重生这一世,你还是把自己给活回去了。”
“不会回去。”另一个摇着头:“不会活回去; 我是我自己的; 不是任何人的。”
“你喜欢陆铮。”
“陆铮跟以前不一样了。”
“但你还是不能跟他在一起; 想想他的家世; 想想他的母亲,再想想你的目标和未来。”
“活着一分钟就享受一分钟,我不在乎以后; 哪怕他和别人结婚,我照样当我的快活小仙女。”
“真的不在乎?他跟别人结婚,你能快活?”
“。。。。。。”
宁疏将脑子里混乱的声音清理出去。
想这么多干什么,未来还那么漫长; 谁知道会怎样。
天色渐晚,宁疏准备往家走,一扭头,看到前面车水龙马的街对面,一张薄薄的纸片人,穿过马路,朝着她走过来。
它走路的姿势滑稽,身上绞着一根头发丝,居然还等红绿灯,过人行横道。
绿灯亮,它跟着过马路的人流,朝着宁疏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虽然无数次被人踩在脚下,但每一次,它都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朝宁疏奔跑。
这就是纸片人,忠心耿耿的百万兵马,就算被烧成灰烬,那一缕灰也会乘着风,飘荡到你的面前,完成它的使命。
纸片人跑到宁疏面前,冲她卖力挥手,示意让她跟它走。
看来是有线索了。
宁疏没有犹豫,三两步跟上了纸片人。
纸片人跑出几个街区,又转过几个小巷,最终跑进了一户居民小区。
此时此刻,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小区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宁疏刚走进小区,便见一位衣着朴素的妇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纸片人原地小跑,很是激动,一只手指着那位妇人,另一只手挥舞着头发丝。
宁疏心下明白纸片人的意思,这个女人,就是头发丝的主人,就是宁疏要找的,下咒害舅妈的人!
那女人走近了居民楼大门口,宁疏就站在门边,面无表情看着她。
她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因为没有很好的保养,看上去很沧桑,眼角有鱼尾纹。
宁疏看着她,当然,她也看着宁疏,神情里透出奇怪的意味。
兴许她是看宁疏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当然见过,今天在格林酒店里,她穿着保洁员的衣服,推着小车从宁疏身边路过的时候,还跟她微笑着打招呼。
因为开过天眼,宁疏记忆力惊人,即使仅仅见过一面,她仍然清楚的记得她下午胸前佩戴的号码牌,她叫何玉芳。
“妈妈,前天的奥数比赛,我得了第一名!”她身边的小男孩说。
“童童真能干。”
“妈妈,你说过奥数比赛拿了第一名,要奖励我一辆新自行车。”
“等妈妈下个月,发了工资,就给你买新自行车。”
。。。。。。
宁疏放下降魔杖。
现在不是时候。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她用头发丝下咒,害得舅妈差点丧命,宁疏绝对不会轻饶了她,但不是现在,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在宁疏犹豫的片刻,在那女人领着孩子上了楼,消失在楼梯转角。
宁疏念了个隐身咒,径直跟了上去。
宁疏学的第一个咒术,就是隐身咒,一开始只能隐身几分钟,偷摸隐身了溜达到狗娃的房间,每次都能吓得狗娃嗷嗷叫。
随着修为的提高,尤其是生了道骨之后,咒术所发挥的时间,就长了很多,每次能隐身好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足够了。
宁疏跟着那女人回了家。
家里的装修非常简单朴素,家具也相当陈旧,一台彩电看上去年代久远。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是男人的遗照。
中年丧夫,单亲母亲。
那小男孩乖乖地坐到书桌边开始写今晚的家庭作业,何玉芳去厨房做饭。
很快,厨房传出香喷喷的饭香味。
宁疏在屋子里随意溜达了一圈。
并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于风水秘术的器具或者神龛。
也许她并不懂行。
但是头发丝的的确确是她的,纸片人是不会出错。
五脏丝是至阴至恶的邪术,头发丝用的是何玉芳的,她是舅妈的同事,最有可能接近舅妈下咒的人。
如果她不懂行,便是有人授意,或者。。。她向什么人求了这种邪术,要作小人,害舅妈。
宁疏坐在椅子上,看着母子俩吃晚饭。
“妈妈,你真的会给我买新自行车吗,要两千块。”
何玉芳说:“啥自行车,这么贵?”
“捷安特的。”小男孩说:“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奥数比赛拿第一名,就给我买自行车。”
何玉芳给孩子夹了菜,说:“妈妈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月底发了工资就给你买。”
“谢谢妈妈!妈妈你变大方了!”
“妈妈就要升职当领班了,以后有更多的时间陪着童童,工资也会涨很多。”
“太好了,妈妈!”
宁疏听到领班两个字,明白了一切。
格林酒店保洁领班,本来应该是舅妈,如果舅妈出了什么意外。。。
何玉芳既然能这样信誓旦旦说她当得成领班,那么她肯定知道舅妈会出事。
不用怀疑,这件事就是她干的。
宁疏看着这对母子温馨地吃着晚餐,她的脸色却渐渐泛了冷。
晚上九点,何玉芳陪着小男孩上床睡觉,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下来。
门,咔嚓一声。
打开。
又关上。
何玉芳打开灯,怀疑地朝着门口望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又关上了灯,然而在她关灯的那一刹那,面前突然站了个人!
何玉芳吓得险些惨叫!
宁疏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脖子:“想想你的儿子,你不会愿意他被吓到,对吗?”
何玉芳惊慌地连连点头。
宁疏松开了手。
何玉芳连连后退,害怕地看着宁疏,声音颤栗地问:“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宁疏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声音轻柔:“你真的是一位很好的母亲。”
何玉芳吓得全身发抖。
“你比我的母亲好,差点就要被感动了,但是。。。”
她话锋一转,声音带着狠戾:“不管你是谁,境遇多么悲惨,生活多么艰难,你伤害我的亲人,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啊!”何玉芳看着宁疏,惊惶失措:“你是。。。你是。。。”
“江瑜是我的舅妈。”
“江瑜。。。”听到这个名字,何玉芳眼神开始躲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了?”宁疏冷冷道:“看来你的记忆力真的不怎么样,那么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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