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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军出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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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怎么说还是国统区,有人使坏也要小心点儿。但现在黑夜寂寂,周边均无他人,拦道者非常张狂,个个都露出得意之色。
“别熄火!”张冲轻轻道,然后走下来,站定,把大衣扔到车上,问说:“喂,朋友,你们是要劫财吧?我身上值钱的都可以拿去。”
一名黑衣人冷冷发话,说:“你身上唯一值钱的,是那个公文包。请把它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看来是可恶的狗特务,他们要找点我和共产党交往的证据,对滇军进行清算和控制。张冲说:“好吧,这个不难,不过你们可要说话算数,拿东西让道。”
张冲把手伸向警卫员,接过公文包。警卫员有点不情愿,张冲朝他身后示意了一下,后边的人也逼近来了。张冲走来到前边两名黑衣人跟前,把东西递过去。
黑衣人见事情那么轻易,有点难以相信。他俩对望一眼,点下头,一个人来接公文包。张冲拿包反手一摔,公文包就飞到了面前那个特务的脸上,在他的同伴一愣的瞬间,张冲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肚子。与此同时,警卫员猛然倒车,吓得后边的两名黑衣人慌忙避让。这样两个来回,后边的黑衣人竟无招架之功了。接着吉普车向前冲去,这时张冲已把前边的一名黑衣人打翻在地,车子撞向另一名特务,只听听他惨叫一声,在地上不住地滚动着。吉普车倒来到张冲身边,张冲纵身上车,车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西村听到特工组的又一次行动宣告失败,恼羞成怒,大叫要报仇雪恨,这时收到总部的电文。日军第二军情报部门认为,滇军是目前中国军队中最精锐的部队,也是今后日军在中国战场最危险的对手。蒋介石一直不把滇军派出来和日军作战,说明他是要将滇军作为一张王牌,在最关键时候才出手。
他们为了进一步摸清中国军队的实力和动向,决定暂时放弃与60军的正面交锋,改用缓兵之计,对60军进行全方面的侧面调查,包括编制、火力配备、历史情况等等。
另外,滇军中有一支小部队已经深入到了苏皖地区,它到底在哪儿?它的使命是什么?日军情报部门两眼抹黑,一无所知,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上面命令:加紧情报工作,打开新的局面。
西村不敢怠慢,他分析了情况后,对特工们吩咐说:“为避免打草惊蛇,今后,我们将执行新的行动方案。你——收集60军内部情况;你们——盯住60军高官的各项活动;你——负责各方面的联络。大家各行其事,注意隐避。等适当的时候,我们再对滇军下手!记住,下次谁再办砸事情,你们知道什么后果!”
“哈咦——”特工们齐声答道。
第十九章总对他冷冰冰的
云南战地服务团到达武汉后,进行专门的日常训练,内容包括伤员救护、军事训练和抗日宣传等。她们还到各部队慰问,到街头表演抗日节目,演出话剧等等,受到了武汉各界的欢迎。
吴晴晴进入战地服务团后,进步很大,很快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她积极主动,学会了很多知识。
这天,吴晴晴和十多个团员从驻地来到了城里。她们是在城内的一家医院实习,这是最后一天,就要回滇军驻地去了。
其他人见到高树荫,知趣地走开了。因为吴晴晴是高树荫送去服务团的,后来他还去过一次,大家以为他俩有点意思。吴晴晴可不是这么想的,就因为这个高参谋,她费好大周折才来到武汉,她对高树荫一直地心存芥蒂,见到就想回避他。高树荫在武汉第一次见到吴晴晴时,就对她解释昆明发生的误会,当时人数够了,谁来都要拒绝,希望消除不愉快。吴晴晴好像有点仇视他,总对他冷冰冰的。高树荫问说:“怎么,你们今天休息吗?”
“是啊,我和姐妹们逛会儿,买点喜欢的东西。”吴晴晴说,“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张师长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高树荫说着,拿出张冲写的信件,递给她。
吴晴晴接过后,说了声“谢谢”,问:“你专门来送这个?”
“对。”高树荫说,“你们那里生活如何,还适应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很好呢。”
“我不赶着回去,要不就陪你走一程。”
“不啦,一会儿我要掉队呢。”吴晴晴说完,跑着去追她的伙伴们去了。
金玉奈看在眼里,哼了一声说:“刚出道的学生,又矮又瘦,丑小鸭嘛,神气什么?”
张冲对八路军的思想信念和战术方法相当感兴趣,特别是灵活机动的游击战术。他认为国民党正面战场的失败,就在过于强调兵团作战,这正是敌人的优势,你拿自己的短处和对方的长项较量,输赢可想而知。他并没有深入了解八路军灵活作战的具体内容,但知道它发挥的作用和对于抗战的意义,尤其是对于战场上一边倒的形势,局部取胜在全国抗战上的指导意义。张冲对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的抗日主张非常赞赏,觉得大大开阔了政治眼界。他向罗炳辉讨教游击战的精髓,罗炳辉说:“游击战也不是万能的。对于小股敌人,我们可以找机会消灭它。对于日寇重兵团,还需要大量的军队拖住它,慢慢消耗它。我们的国土辽阔,人口众多,经济资源分散于全国各地,具有长期作战的条件,就需要用时间赢取战争。”
张冲说:“罗将军,我知道八路军是一支能打硬仗的队伍,你们那里有股全新向上的风气,所以我对你们特别信任。”
罗炳辉说:“是啊,因为我们的队伍里人人平等,大家都有争取民族独立的共同目标。”
“上次我所要求的,我个人加入中国共产党,不知考虑过没有?”
“这事我已经向我党周恩来同志汇报过,他的意见,鉴于目前的形势,你暂时留在党外,可以更好地多做工作。”
张中有些失望,继尔说:“请你安排些政工人员到我们部队,让我们学到一些好东西,是否可行?”
“这个可以,建议只在184师内部进行,不宜太公开。”罗炳辉说,“另外,我们之间以后要常保持联络,但需要隐避一些。”
“好。”
张冲从八路军办事处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走出不远,后面就跟上两个尾巴。工作人员发觉后,立即报告罗炳辉。罗将军打电话给卢汉,卢汉说:“估计是国民党特务,我们会注意的。”
这两个人却不是国民党安排的,而是日本特工。
武汉城的大街,在夜幕的笼罩下,寂静而热闹。寂静的是冷风中的街灯,一盏盏遥遥相对,浅淡的光线发散在半道就尽没了,同伴之间少了趣味。僻小的巷道,则黑咕隆冬,寥无行人。热闹的是一些娱乐场所的喧嚷。譬如戏院高大的门楼上,一串串红红绿绿的霓虹灯,渐次闪亮,底下人进人出。还有歌舞厅,大饭店等,这些都是夜生活的好去处。那些个高官富贾、小姐太太,止不住要往这些地方来炫耀散兴。穿着中央军杂牌军服装的各路将士们,则衡量自己的薪资饱空,找适合自己的地方倾诉思乡苦情。那一串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照样跳跃、闪灼,那一曲曲悠颤的情歌飘浮、抖落。好一个繁芜的大武汉,纸醉金迷,乐在今宵。
184师师部在城郊,车子出了城,空气就完全两样了。张冲坐在吉普车上,他的左侧,是警卫员在开车。因为天气太冷,车速缓慢,朦胧中四野沉睡着,好像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死亡。路面有些坎坷,车子颠簸着前行,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突然,吉普车嘎吱一声停住。在正前方,两名黑衣人站在路中央,他们是冲着对方而来的。警卫员打算掏枪,被张师长阻止了。黑衣人都持着短刀,如果拔枪的话,看对方的身手,自己还没射击,飞刀就已经刺中身体了。而且,他发觉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冒出了同样装扮的两个黑衣人,照样是两把寒光逼闪的短刀!
武汉怎么说还是国统区,有人使坏也要小心点儿。但现在黑夜寂寂,周边均无他人,拦道者非常张狂,个个都露出得意之色。
“别熄火!”张冲轻轻道,然后走下来,站定,把大衣扔到车上,问说:“喂,朋友,你们是要劫财吧?我身上值钱的都可以拿去。”
一名黑衣人冷冷发话,说:“你身上唯一值钱的,是那个公文包。请把它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看来是可恶的狗特务,他们要找点我和共产党交往的证据,对滇军进行清算和控制。张冲说:“好吧,这个不难,不过你们可要说话算数,拿东西让道。”
张冲把手伸向警卫员,接过公文包。警卫员有点不情愿,张冲朝他身后示意了一下,后边的人也逼近来了。张冲走来到前边两名黑衣人跟前,把东西递过去。
黑衣人见事情那么轻易,有点难以相信。他俩对望一眼,点下头,一个人来接公文包。张冲拿包反手一摔,公文包就飞到了面前那个特务的脸上,在他的同伴一愣的瞬间,张冲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肚子。与此同时,警卫员猛然倒车,吓得后边的两名黑衣人慌忙避让。这样两个来回,后边的黑衣人竟无招架之功了。接着吉普车向前冲去,这时张冲已把前边的一名黑衣人打翻在地,车子撞向另一名特务,只听听他惨叫一声,在地上不住地滚动着。吉普车倒来到张冲身边,张冲纵身上车,车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西村听到特工组的又一次行动宣告失败,恼羞成怒,大叫要报仇雪恨,这时收到总部的电文。日军第二军情报部门认为,滇军是目前中国军队中最精锐的部队,也是今后日军在中国战场最危险的对手。蒋介石一直不把滇军派出来和日军作战,说明他是要将滇军作为一张王牌,在最关键时候才出手。
他们为了进一步摸清中国军队的实力和动向,决定暂时放弃与60军的正面交锋,改用缓兵之计,对60军进行全方面的侧面调查,包括编制、火力配备、历史情况等等。
另外,滇军中有一支小部队已经深入到了苏皖地区,它到底在哪儿?它的使命是什么?日军情报部门两眼抹黑,一无所知,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上面命令:加紧情报工作,打开新的局面。
西村不敢怠慢,他分析了情况后,对特工们吩咐说:“为避免打草惊蛇,今后,我们将执行新的行动方案。你——收集60军内部情况;你们——盯住60军高官的各项活动;你——负责各方面的联络。大家各行其事,注意隐避。等适当的时候,我们再对滇军下手!记住,下次谁再办砸事情,你们知道什么后果!”
“哈咦——”特工们齐声答道。
第二十章活捉死胖子
第二十章活捉死胖子
娄开顺回来后,经不住几个连排长的软磨硬泡,尝试要废掉刘文化定的那些规距,刘文化抵死不干。两人斗了几次,娄开顺想到刘文化的个人优势,给直属营带来了新风气,做了让步。
因为怕兵儿们外头惹祸,后来规定直属营每五天休息半天,这样大家既有松闲的时间,又缩小了活动范围,避免出岔子。营地周围大点的村子,就是吴富能去喝酒那儿。其他地方的村落不仅小还隔得远,弟兄们外出活动就往那方向去。
大家平时的自由时间,是在每天晚上,可副营长规定夜晚一律不准私自外出,弟兄们除了在营房之间互窜外,就是睡觉了。另外还有中午,有的兵在两小时睡觉期间,到外边去逛荡一下,买包烟或其他需要的东西。
这个村子里本来只有老板娘那家杂货铺,因旁边来了驻军,这些滇军出来消费,不坑蒙诈骗,公平买卖,于是另外开了两家小店,招揽生意,但后开的店家都是男人,兵儿们多数到老板娘那儿光顾,性本使然。
老板娘扩大了经营。她增加了柜台里货物的品种,还在门前空地摆放了三张桌子,供客人们吃喝闲聊。直属营官兵经常来这里,那些村里的男女老幼,喜欢来瞧这些外省兵,听他们说语调不一样的话,老板娘的铺子,倒成了村子的公众场所,每日聚集着很多人。
村人们来铺子和兵们交流的多数是男人,女的往往站边上,而且很少说话,其中也不乏漂亮妞儿,这些女人眉目间的杀伤力很强,令滇军兵儿们心猿意马,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家和男老乡们讲话,目光不时往那些女老乡们身上瞟,过过眼瘾,倒没谁有过出格的言行,老乡们和官兵们之间,相处得其乐融融十分和谐。
倒是那老板娘,勤言快语,和每个官兵打招呼,没事时还陪坐一会儿。老板娘高个宽腰,笑脸甜嘴,来过这儿的滇军弟兄,离开时都有点难舍。
不过,官兵们知道自己不久将上战场,以后回的是云南老家,大家不想在这儿留下点儿女情长,更别说有家史的女老板了。
吴富能想的不一样。他是打过狠仗的人,知道战场上有生死,而且若不因当兵的话,在老家早就应该结婚了,他这个二十好几的光棍,对男女之事蠢蠢欲动。
他觉得这个铺子女人当家,证明丈夫软弱,那么自己有机会来上段艳遇,也不枉世上走一遭。
就是真的出了感情,女人要跟上自己,这么本事的女人,放到老家去干活挣钱,赡养老人抚育儿女,不在话下,自己何乐而不为?
对于老板娘来说,来的都是客大小生意都有利,她巴不得滇军官兵们天天来时时来,巴不得滇军驻下就不走。所以,对每一个兵都招呼周到,服务得服服帖帖。特别是吴富能,他身上钱多人来得勤,和老板娘更加熟悉,两个人说说笑笑,非常亲密。
“军爷,出来多长时间了?你们难道不想家么?”
“兄弟,晚上冷,你们在屋子里生个火,到天亮都是热乎的。”
“大哥,这个不收钱啦。你来买过好几次东西,它就送你啦,算我对你们替老百姓打国仗的酬劳。”
“长官,来,我给您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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