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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军出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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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一个人,我就和他们斗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另外,请别叫我小姑娘,我是大姑娘。”
“哼——”
“你哼哪样哼?难道我不敢吗?像你一样是怕死鬼吗?”
“你不怕死,我的大小姐。关键我们死了,任务没完成,对得起谁?你不口口声声要抗日吗?还没开个头呢,就没影啦。”
“哈哈,想不到你还挺有大局观念,高参谋你真是太厉害了。”吴晴晴是第一次撞上这样的场面,从前没什么社会经历,听高树荫讲得有道理,而且还时时想着自己,保护着自己,心上存着感激,以佩服的口吻说道。
“这算什么,不就是几个小喽啰吗?要说和他们徒手相搏,就是那五六个全上,都要给收拾了,我们也不用躲在这儿受气,早就到目的地了。”高树荫嘴上满不在乎,他倒不是讲大话,而是要安定一下吴晴晴的心,壮壮胆子,让让别产生心里阴影。
“哎哟,听口气你还真是个大英雄呢,怎么刚才一点气概都没有,吹牛皮也不嫌害臊。”听着高树荫夸夸其谈的话语,吴晴晴忍不住开口讥讽。
“要哪样气概?大吼一声,挣断绳子,然后把那两个家伙打得满地找牙?”
高树荫只是顺着吴晴晴的口气调侃,想不到她竟是当真的,对着他来了声“嗯,是呢。”
“我的妈呀!”高树荫要晕,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侠义小说看多了,想着世上真有刀枪不入飞檐走壁气震山河的英雄,真有的话,也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随便显身哇。
吴晴晴其实也是当真不假的。她没心思继续开玩笑,说:“高参谋,你觉得人家会咋个对付我们呢?”
“这可不一定。我猜想,这伙人可能不是土匪,因为如果是土匪的话,无非谋财,他们早就把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了。”
“那他们应该是什么人?像你说的,是情报部门的人吗?”
“如果是中央情报部门的人,那倒好办,只要耽搁一点时间,解释清楚就行了,对我们的任务影响不大。”
“那你白天不一古脑儿地说了?解释清楚,我们就不用呆在这破地方受罪了。”
“如果情况不是这样,说真话就会坏大事情。”
吴晴晴有点紧张:“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情况?”
“虽然这里目前是非作战区域,可各种力量都会出现,甚至日本特务掺入。因为我们车上有药品,是非常紧缺的东西。但还有更特别的东西,就是发报机。懂点军事常识的人,根据这个,会判断我们肩负着重要的秘密任务。”
“有哪样秘密呀?我们只不过是找自己的部队而已。”
“不,这就是秘密。”高树荫说,“直属营是奉师长之命安排在外的驻军,连军长都不知道他们所处的具体位置。”
吴晴晴惊讶得合不拢嘴。只听高树荫说:“如果他们对我俩分别审问,我们要统一口径,就说是去第五战区报到,因时间提前了一天,便在中途游玩。”
“说了人家会相信吗?”
“相不相信都只能这么说,特别不能提到直属营。”
“哦,对了,高参谋,你是军人,行军打仗毫不含糊,怎么对这些事情还那么熟悉?”吴晴晴疑惑地问。
“我是军人,可我的身份是参谋,不仅要能冲锋陷阵,对形势的判断分析,则是本分。”
“哦——”吴晴晴半懂不懂,问说:“高参谋,我俩能逃出去吗?”
“逃不逃得出去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发报机。如果我们有机会逃跑,一定要带着它走,不能留下给别人。”
“要不,明天就和他们谈谈条件?不行把我们身上的钱全给他们得了。”
“恐怕等不到明天喽!”
“怎么,你觉得今晚他们要对我们动手?”
“不,是我们在今天夜里就要动手。”
“高参谋,你怎么又说大话了?我们这个样子,动个身子都困难,还咋个动手哇?”
“小姑娘,我已经有了办法。你安心等着,到半夜他们睡熟以后,我俩就行动。”高树荫对吴晴晴如此这般嘀咕一通,刚才还愁眉苦脸的吴晴晴,嘴上提醒着高树荫别再叫自己“小姑娘”,心情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
黑夜等待本是最折磨人的,尤其在这苦困的囚笼里。可是吴晴晴知道高树荫早已松动了捆在手上的绳索,只是故意装模作样地打着掩护,这名年轻军官要用他的智慧,让两人脱离魔爪。心上压着的大石块徒地落了地,吴晴晴在疲劳之中,很快就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寂静的暗夜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吴晴晴睁开眼睛,看见高树荫站在跟前,正解开着她的绳子,她伸出手来活动一下,好自由哟,不由对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高树荫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牵着她的手来到墙角。这里的房墙高约两米五左右,前后墙是全封闭的,两端的山墙,在高出侧墙的部分,空着三角形的大洞,高有一米多,底宽大约三四米。绑架者大概没注意到这儿,或者看见了以为他俩都捆着不可能逃生。高树荫蹲到墙下,吴晴晴想也没想,就脚蹬上了他的肩膀。
高树荫顶着吴晴晴,伸直身子,吴晴晴被垫到高处,刚好,墙沿齐脖子根儿。她双手一搭,爬上墙,望着下面,不敢蹭下去,就在那儿等着。高树荫回身点燃了秸秆,噌地上了墙,又轻巧地落地,然后又用双肩把吴晴晴接了下来。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那个原来守在屋门外的特工,早已和同伙在一起睡着了。
刚才的那间屋子冒出了黑烟,甚至有火星飘了出来。高树荫和吴晴晴躲藏在正屋的墙下,观察着动静。
火势越来越大,烟雾飘进了正屋,里边的人大喊大叫,个个跑了出来:“救火!”慌慌忙忙地找水,可这里却没有水,于是他们试着打开门锁,准备冲进去,而大门口的火势正旺,火苗不停地往外窜,里边则哔哔吧吧响个不停,房子摇摇欲坠,谁也不敢贸然往里去。他们围着房子转了一圈,整个房屋都在燃烧,从哪儿都进不去。西村不甘心,要大家想法子。一名特工说:“放弃吧,进去就没命啦。”
“是啊,这两个滇军命该如此,烧死算啦。”
“男女两人死在一块儿,还是一对鸳鸯鬼呢。”
“那真是艳福,哈哈哈哈……”
“哎呀,火烧到我们住的房间啦,快,赶紧搬东西。”
“坏啦坏啦,我们的屋子也进不去啦。东西不要啦,还是走人吧。”
一名特工忧愁地说:“西村君,这两人真这么死了,我们的线索断了,计划不是泡汤了吗?”
西村的脸上毫无懊丧之色,他冷笑着说:“放他们走,这是我事先设好的计谋。赶紧地,给我追,尾随着他们就可找到直属营……”
第二十七章来了个小不点儿
直属营驻地,大家刚吃过早饭,有的上床睡觉休息,有的聚在院场内烤太阳,讲话晒牙齿。哨兵见门口来了一男一女,样子有点滑稽。不过看他俩的装扮,女的和副营长差不多,男的着滇军军服,像其他长官一样没戴头盔,是一顶灰帽子。哨兵不敢怠慢,让他们在门外稍等,跑回去报告营长。
原来,在西村他们试图救火的时候,高树荫两人就把自己的东西搬了出来,高树荫发觉那屋子里也有杂物,又点了把火才离开。高树荫和吴晴晴跑出去一公里多地,高树荫突然停住,说坏了,上当啦!他想到两人这么容易就逃出了魔爪,十分反常,敌人难道那么笨么,一点脑子都没有么?他怀疑这是敌人的圈套,找个地方让吴晴晴隐避起来,把西村一伙引开,然后才一路的朝这边赶来。
娄开顺出来一看,哦哟,高树荫不太熟悉,但见过几次,认识。旁边一个小妹妹,背着药箱,破衣烂裳,形容憔悴,狼狈不堪,显然遭受过不一般的磨难。这可是娘家来的人儿,再是铁石心肠的汉子,远离父母亲人,好不容易见到个真影子,那一个是委屈一个是酸苦,还加上思念杂想,叫做百感交集。娄开顺就是这么个情况,加上见着小妹妹的可怜劲儿,心痛啊!也不讲什么礼节规距啦,就拉着吴晴晴的手,还抚摸她的小脸儿,阿妹阿妹的乱叫唤,不知道的以为是他亲妹妹,知道的怀疑他借机揩点油。
吴晴晴倒不以为怎样,在逃离那个院落的时候,她是充满担心和害怕的,等跑出来十多公里以后,估计那些歹徒没有追上来,他们比较安全了,才找地方休息。
因为高树荫负担的是个大箱子,相比之下,吴晴晴的药箱就显得轻飘了,她觉得这一趟路程,不是吃苦,真正是惊险刺激的体验,除了激动就是自豪,因为她已经有了和敌人较量的经历,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战士。
吴晴晴见着这位叔叔辈的营长,让人觉得像老奶奶一样慈悲,又像小娃娃一样可爱。
高树荫打个立正,说:“报告娄营长,奉师长命令,高树荫和吴晴晴来直属营报到。”
娄开顺一听,不再摆弄他的表情秀啦,转身回礼,叫兵儿,拿东西,回营房,给两位洗漱洗漱,好吃好喝招待。
高树荫到下后,很快就与师部联系上了,师部给直属营的指示是:原地待命。娄开顺看了电文,狐疑地问:“就这四个字?”高树荫说:“是,就这意思。不过,在出发前,师长特别交待,要我向你转达,在没有接到命令之前,直属营一律不能有军事行动。”
娄开顺说:“已经发生过两次了,不过,那样也不能叫作真正的军事行动,只是小小的遭遇而已。”
高树荫问知情况后,没有评论。娄开顺猜想,高树荫是少校衔,和自己平等比刘营副高,师部派他来单纯做联络,到底啥意思,问说:“高参谋,你的职责仅仅是报务联系,真的没别的啦?”
高树荫回答:“是的,我只负责通讯联络,没别的工作,要有,也是听从你的指挥。”
娄开顺说:“那吴晴晴,忒小了点吧。师长不说给个五大三粗,至少是个做事情的人吧,故意地要整我老娄下马威。”
高树荫说:“娄营长,可别小瞧这个姑娘,看着柔弱,强过个普通的军中男儿!”
刘文化午睡醒来,伸着懒腰,正要出屋去,熊五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副营长,师部来人啦!”
刘文化一听:“什么,师部来人?来了什么人?几个?”
“两个,有一个是营长认识的,还有一个姐姐。”
“什么姐姐,直属营怎么会来个女的?”对于师部派人来,刘文化没感到有什么意外,但是来人可能会带来什么指示,或者部队马上要开拔上线,这倒是刘文化最关心的。他说:“等我去看看。”这边走出屋子,熊五蛮带他来到食堂,真见到个女兵在那儿。
吴晴晴一本正经地敬礼:“长官好!”
刘文化听声音有点奇怪,仔细一瞧,这不是那个昆明姑娘吗?怎么到这儿来啦,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一逢就是个大惊喜,忙说:“你好你好,欢迎欢迎!”
吴晴晴问说:“长官,没想到会是我吧?”
刘文化说:“没想到,好像做梦一样。哦,对啦,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吗?还长官长官的?”
熊五蛮说:“姐姐,这是我们的副营长,你叫他刘营副也行。”
刘文化瞪眼:“去,一边去,谁需要你介绍!”
熊五蛮伸了个舌头,跑出去了。刘文化说:“快坐快坐。我要和你好好地聊一聊呢。”
刘文化和吴晴晴聊的结果,就是教全营将士唱歌。
“唱歌,谁那么大闲心唱歌啊?”娄开顺本来想直接阻止,但是考虑要照顾姑娘的情绪,又说:“好吧,姑娘,我叫全营人马集合,你就教吧。不过,那些兵都不会唱歌,会唱的也就几首山歌情歌,如果你一两天教不会他们,可以罢论。”
吴晴晴说:“我一定会把他们每个人都教会。”
娄开顺不相信:“你别在这里打包票,那些个人唱歌,还没乌鸦叫好听呢,到时把你吓哭了,我不来哄你。”
听说要唱歌的时候,兵儿们反应各各不一。有的图好玩巴望着开场,有的想看看这女子的容貌静静等候着,有的觉得教歌这事情离谱,兵嘛,教点作战有关的技术算啦,让女人来教唱歌,把大家都训成软塌塌的娘们儿,笑话!
等吴晴晴一露相,大家关注的不是她人,倒是那一身装束,草绿色的上衣,深黑色的裙子,戴顶军绿帽,飒爽英姿,显得人不仅洒脱神气,还那么娇柔可爱。
原来是临离开武汉前,罗炳辉将军送给吴晴晴的,她今天穿的就是这套中央军服。
直属营操场上,除了吴晴晴,只有正副营长和新来的高参谋站在一边,其他人全都坐着,刘文化的军装和吴晴晴的服装颜色相配,让人不禁有些联想,他们是不是存在某种缘分,但大家又不说出口全装在心里,有的同时深藏起了忌妒。
吴晴晴教的歌是《松花江上》: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
老兵们新兵们,平常从来不整这样的韵律,乍一开口,前前后后,高亢低沉,长声短音,这起那落,不叫唱歌,纯粹放羊赶猪,或者进了畜禽市场,全音没有,尽是杂乱无章的搞怪混音。王麦子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说:“别唱啦,哭丧的声音都比这好听,再唱我的心脏受不了啦,给我们点活着的勇气吧。”
娄开顺看看场上,又看看吴晴晴,做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刘文化皱眉,心想是不是有点烂场了,怎么收拾?高树荫说:“吴晴晴,教军歌,60军军歌。”
怎么?有军歌,还是60军军歌?兵儿们好奇心出来了,王麦子坐回到原地,其他人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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