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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朝鲜战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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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支援的是休静大师的大弟子惟政,双方寒暄了一会,便各自返回,曹公公和李元吉带着剩下的一千多义军返回山寨。
20 倭寇搜山
石田三成收兵回到汉城,去见了宇喜多秀家。
“这回又是那个大明太监,又跟郭再佑搞在一起,我正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跑来许多僧人,我军阵形大乱,只好撤兵。”石田三成对宇喜多秀家说。
“你说的是那个曹公公。”宇喜多秀家问。
“对,他们是东厂人员,这伙人一直在王京附近活动,京畿道的顽军实际上也由这个太监控制,北条氏政的家将大冢正夫带着氏政的小儿子和小女儿也投靠了这个太监,这回我想把这伙人全部铲除。”石田说。
“目前我们的任务是守住平壤到釜山这条线,保证补给,太阁正在制定消灭朝鲜水军的计划,只有消灭了朝鲜水军,才能沿西海岸给军队补给,现在四周都是顽军,现在可不是主动出击的时候。”宇喜多秀家说。
听完宇喜多秀家的话,石田三成面露不悦道:“这伙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有他们在绝对会酿成大患,我自率本部兵马,再加上两千朝鲜降军,就当是出城筹粮。”
曹公公的山寨位于汉城的东北方向,由于地势险要,李元吉在曹公公山寨的山脚下建造了军营,将京畿道的义军都聚集于此,两处连为一体,附近的村民为了躲避日军也来到山上和山下生活,实际上形成了一个军民一体的社区。
曹公公回来后,将忠州会战的情况写了一封信,派人送给义州的柳成龙,在信中,曹公公详细汇报了此次会战经过,并坦承了自己激进思想的错误。
石田的军队开始在山林中搜索,得到消息的曹公公将山下的义军和村民全部转移到了山上,为了防止日军攻击,从山腰到山顶的路上建造了四道防线。
这天中午,石田的人马已经全部聚集在山下,山上也是严阵以待。到了夜晚,日军开始放火烧山,无数的火箭向山上射来,还有很多手拿火把的日军到处放火,顿时大火向山上蔓延,漫天的浓烟飘向山头,山上义军开始往后撤。看着火不断往上烧,日军开始借着火势往上冲,山上义军拼死防守要点,用石块和弓箭还击,双方僵持不下。
第二天清晨,天已放亮,从山下往上看,山腰以下都被大火烧光。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两边地势陡峭,不易攀爬,且要害地方都有人把守,石田看了看地形,便放弃正面强攻,以十人为组,分配了一百组人在附近山林寻找能上山的道路。这一千日军拿着绳索开始在崇山峻岭上摸索,山上的义军看的真切,不断对爬上来的日军进行打击,不断有日军摔死或摔伤,到了黄昏的时候,归队的日军居然减员三分之一,石田看着这些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部下,一种无助的感觉袭来。
第二天,石田下令从正面强攻,朝鲜降军举着盾牌在前走,拿着铁炮的日军跟在后面,快到半山腰的时候,义军将成袋的黄豆往下倒,顿时山路上铺满了黄豆,朝鲜降军和日军顿时大乱,前面的人成堆倒了下去,后面的人也站立不住,有的只好抓住路边的小树,有的将倭刀插入土里,才勉强撑住。接着又是成捆燃烧的柴草滚了下来,日军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都傻了眼,纷纷往下跑,义军冲出障碍,借着火势,用弓箭向逃跑的日军和朝鲜降军射击。石田大怒,命众军往上冲,接着一批拿着长矛的日军拨开了燃烧的柴草,冲了上去,义军的弓箭抵挡不住,便撤回障碍里。日军又冲了上来,义军将一根根圆木顺着山路滚了下去,为了阻挡滚下来的圆木,前排日军将长矛和倭刀插入土中抵挡,木头越积越多,最终压垮了日军的支撑,前几排日军瞬间倒地,圆木从他们身上滚了下去。接着,义军开始用高高的投石机向日军和降军队伍中抛出石块。日军举着盾牌狠命往上冲,后面的用铁炮掩护,石田不管伤亡指挥着全军向上冲,终于冲到了第一条防线,日军在围墙下架起梯子向上爬,爬上去的被砍了下来,后面接着又往上爬,这时候,第一道防线的门被日军撞开了。曹公公在山头用千里镜看得真切,便让手下挥动红旗,义军退进了第二道防线。
这时候,第二道防线的义军用弓箭和火铳射向越过第一道防线的日军,日军慌忙举起盾牌抵挡。接着,埋藏在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的硫磺和炸药被义军火箭点燃,冲在前面的一百多名日军瞬间报销,义军不顾浓烈的硝烟味跳出第二道防线向日军冲杀过来,双方混战在了一起。狭窄的山地不利于双方发挥,不少义军和日军都被挤下山去,这时候,日军队伍中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前面的日军慌忙退后,后面的日军铁炮手跑上前来对义军射击,几十名义军倒地,其他义军又撤回到第二道防线。
日军夺下第一道防线后,便进行了修整,石田清点了人数,昨日到今日已损失五百人。山头上,曹公公、李元吉、大冢、白诚随站在那里。
“公公有什么主意?”李元吉问。
“守住几天,倭寇自会退去,所以,不易硬拼,那样损失太大。传令下去,二道防线严防死守。”曹公公说。
稍带休息后,日军拿着盾牌和梯子向二道防线冲去,冲到了二道防线的石墙下面,日本人架起梯子开始登,后面的日军用密集的铁炮掩护,登上墙头的日军跟义军搏斗在一起,后续的日军从墙头跳到二道防线内,战斗在三道防线和二道防线之间展开,打了大半个时辰,日军用炸药将石墙炸塌了半边,二道防线还是没拿下来,双方死伤甚多。这时候从山头冲下来几百名义军增援,还有二百名锦衣卫,义军这边开始变守势为攻势,双方展开大厮杀,一直杀到傍晚,两道防线之间尸体早已堆积如山,鲜血顺着山势往下流,双方只好罢兵。日军占据着第一道防线,义军仍防守着第二道防线。
大冢问曹公公:“接下来怎么办?”
“如果倭寇继续增兵,那么只有从后山的小路下山去江原道,那里倭寇力量薄弱。士兵转移起来倒没什么,只是这几千名老弱妇孺转移起来困难,真不行就让他们先走。看来为了大家的顺利转移,必须要牺牲一批人顶住倭寇。这一阵子连续下来,我们已经减员十之七八了,不能再打了。”曹公公说。
“那你看倭寇还会增兵吗?”大冢问。
“应该不会,按常理这种山野之地,吸引不了王京倭寇前来攻打,这完全是石田三成年幼稚嫩的原因,倭寇现在需要的是补给,如果这次攻山是为了补给,那么这样的补给代价也真是太大了。”曹公公笑道。
此时,石田三成坐在山腰间的火堆旁,心情沉重。自己的部下已阵亡近千人,投降过来的朝鲜士兵也死了好几百,他感觉对方还没使出全部力量,真这样拚下去,自己这几千人马拼光了,也不一定能把他们剿灭。日军的营地一直从山腰连到山脚,从远处看去,山腰到山脚下一片火光。石田手下过来让石田去山脚下营地休息,石田害怕义军深夜来袭,不愿意下山。这时候有一个送信的日军上山来了。
第二天清晨,曹公公起床后走出屋外,用千里镜向山下望去,曹公公一惊,一个日军也没有,一夜之间日军撤离的干干净净。这时候李元吉也跑过来报告了情况。
“赶快派人下山,或者去王京探听情况。”曹公公害怕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便对大冢说道。
中午时分,探听消息的人回来说:“大明那边派人来平壤跟小西行长谈判,双方停战五十天,后续谈判择日进行。”
“什么?”听到消息的曹公公大惊失色。
“等等,我想想。”曹公公随即又说道。
“宇喜多秀家已经在王京贴了告示。倭寇已经停止对各地王军和义军的打击,开始出城活动,前往各地收购粮食物资,有的倭寇将农户地里没有割的庄稼全部割走,还有的倭寇在开荒屯田。前天殿下在义州颁布王旨,各地停止跟倭寇的一切军事行动,等待大明的谈判。”探听消息的人继续说道。
曹公公对大明没有出兵而是谈判大惑不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同时对战局的瞬息改变也无从适应,于是便让白诚随和白莫雪去汉城观察形势,同时让大冢前往义州面见柳成龙。
21 粮食风波
白诚随和白莫雪到了汉城,来到一个卖丝绸的店铺里,白诚随对完暗语后对白莫雪说:“自己人。”
店铺的人把白诚随和白莫雪领到后面去,后面有一个大院子,还有两排房子,几个小孩在院子里玩耍。店铺的掌柜出来了,掌柜说:“倭寇现在到处收购粮食,村民手里的粮食有限,现在主要是从粮商手里收购。王京最大的行首何口韦申手里有五千担粮食,正打算出售,现在各方都在活动。”
“何口韦申?怎么叫这个名字?”白诚随问。
“他原名叫何韦申,倭寇来了后,强迫大家改倭姓,取倭名,如果不从就杀掉,何韦申因为跟倭寇做生意,为表忠心便把姓后面加了个口字,因为倭姓中有个姓叫河口。”店铺掌柜说。
白诚随“扑哧”一声笑了。
“你刚才说都谁在活动?”白诚随接着问道。
“本来宇喜多秀家想让何韦申把粮食卖给加藤清正,但石田三成希望卖给小西行长,双方僵持不下,令人意料不到的是忠清道义军首领崔礼也参加进来了。”店铺掌柜说。
“崔礼是谁?”白诚随问。
“是个商人,倭寇打进来后,他和赵宪一起抗倭,攻打锦山的时候,赵宪战死,崔礼回到家乡后散尽家产,招募了一批乡勇,据说他是北人党的人,以前很多生意都是李山海在照顾。”掌柜说。
“倭寇能让这些粮食卖给义军吗?”白诚随问。
“现在倭寇与王廷暂停战斗,何韦申是朝鲜人,他的粮食,双方都有资格购买。何韦申也想趁机抬高价钱,毕竟倭寇还要靠他供应粮食。”掌柜答。
“看来我们也要参加一下。”白诚随说。
汉城城外的一处景观之地,景致优美,此时正值秋季,暑气消退,天高气爽,云淡风清。一名男子坐着一顶软轿在路上走着,忽闻附近有伽倻琴的声音,声音古朴、清悠。那位男子感到很疑惑:这里怎么会有人弹琴?那个男子停下来后,便顺着琴声寻去,只见远处山脚下有一个茅草搭成的凉亭,有三个人坐在里面。那位男子走了过去,亭子里有一名老者、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乘轿的男子主动向三人施礼,三人还礼,那位老者笑涔涔的邀请那男子入座,只见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老者给那位男子倒了一杯清茶,那男子正口渴,一饮而尽,顿感神清气爽,接着把帽子解了下来放在一旁。
“三位格调高雅,这兵荒马乱的不多见啊!”那男子说。
“正逢国家多灾之际,我等不能为国效力,只有在这里聊以安慰罢了。”老者说。
“我看三位非等闲之人啊。”男子说。
“哈哈,我在王京和平壤之间买卖药材,这两位都是我的徒弟。”老者轻轻笑道。
那男子自是不信,但也是勉强笑笑。
“几样小菜别具风味,是大明风味吧?”男子问。
“好眼力。”老者说。
“阁下是做什么的?”老者问。
“跟你一样,买卖人。”男子说。
“现在王廷跟倭寇议和了,南方生意又兴隆起来了。”老者说。
“是啊,议和只是暂时的,可得抓紧时间多赚点钱。”男子说。
“这是什么茶?”男子问。
“山中的野茶,怎么样?”
“入口苦涩,回味甘甜,不错。”男子答。
两人又谈了会时事,看看天色不早,老者说:“舍下就在前面不远处,阁下若不嫌弃,夜晚我们再谈。”
那男子听后大喜。
四人往前边走了两里路,豁然开朗,一所竹制的屋子坐落在眼前,男子进得屋内,只见屋内挂着一幅画,画得是两人在对弈,一方是个老者,另一方是个中年男子,棋盘旁有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年轻男子在观看。
那男子仔细的欣赏着这幅画,露出赞许之意。
“对弈的双方神情贯注,沉湎其中,有落叶落其身上而不知,好!好!”男子说。
“画中正是日落时分,棋盘上棋子已经布满,可见两人已对弈了很长时间,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啊!”老者说。
那男子笑了笑问:“那阁下看他们谁将是赢家?”
“呵呵,先生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老者说。
“我看是左边这位中年男子。”那男子说。
“说说看。”老者说。
“左边男子镇定自若,成竹在胸,反观右边老者神情凝重,胸无把握啊!”男子说。
老者摇了摇头,他指向画中右首的那位老者说:“赢的人是他。”
“哦?”男子面露疑惑问。
“画中这位老者身边的女子正看向老者,女子的眼光是赞许的,再看老者正准备落下一枚棋子,这步棋得到女子的肯定,那么这步棋一定是影响整盘棋局的关键一棋,所以赢的应该是这位老者。”老者说。
“哈哈哈!”男子笑了起来。然后接着说道:“看来一幅画有多种解释啊!也许真正的暗示仍留在画中呢,或许本就没有暗示。”
老者笑了起来。
夜晚,炖了一锅团鱼,又开了一坛酒,男子放怀畅饮。第二天清晨,男子离去。那男子回到家中,魂不守舍,坐立不安,捱了三天后,再也忍不住,便去集市上花高价买了一幅画。
几天后,男子又来到这里,却见屋门紧锁,人已不知去向,男子顿感惆怅,却不愿离去。到了黄昏时刻,那老者带着他的两位徒弟沿着山路而来。男子大喜,忙迎了上去。
来到屋内,双方聊了一会。男子拿出一幅画给老者看,老者展开后,只见是一幅贵族宴乐图,画上人物神采各异,有的高兴,有的沉郁。男子告诉老者这是一幅就地取材的画作,然后让老者猜哪些是主人,哪些是客人,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
两人评论了一番,男子“哈哈”大笑,甚是高兴。
“我这里也有一幅画。”老者说。
“哦!那快让我看看。”男子说。
老者让他的两个徒弟取出画来,放在地板上慢慢展开。这是一幅长卷,一共有六幅画,男子看完后,脸色大变。
第一幅画的是日军攻打釜山的时候,郑拨中弹而死,郑拔的爱妾十八岁爱香自杀于郑拔身旁的场面;第二幅画的是日军对釜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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