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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我不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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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横死鬼被我的话给震惊的开始交头接耳,他们说话的声音一点不小,可我硬是连一个音节都听不懂。
算命瞎子曾经说过,阳间的活人和阴间的鬼混交流的方式是不一样,难道这就是鬼魂们彼此交流的时候,所用的语言吗?
我心跳如擂鼓的看着他们声调忽高忽低的讨论,时不时的好像还争论几句,就怕香囊也没有用,到最后他们还是要让我做替死鬼。
越过一群横死鬼,我恰好看到从驾驶座回头看我的司机,想起他昨天劝我要小心的那句话,我心里燃起一丝希望的小火苗。
我不敢惊动那些横死鬼,只好拼命对他使眼色,我很确定司机是和我的视线对上了的,可是他只是满脸悲哀的对我摇了摇头,就重新坐了回去,再不看我一眼。
我心里那一簇属于希望的小火苗“噗哧”一声被凉水浇灭,冒出袅袅青烟。
看着手里做工精致的香囊,我咬牙切齿的小声说:“玄苍,你害死我了!”
要不是这个精神病一样的男鬼背后搞出这些事情,我又怎么会落到这种随时可能变成替死鬼的悲惨境地。
一想到以后可能要永远徘徊在这辆公交车上,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真是太可怕了!
那群横死鬼争来争去最后居然吵了起来,我心里一喜,只要他们不盯着我,我就可以趁着车速缓慢的时候跳车逃走了啊!
然而,就在我心里浮现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一只冷冰冰的小手突然扣住了我的手腕。
“姐姐,我好想下车啊。”那小女孩空洞的眼眶里流出乌黑的血水,她喃喃着不知道给我听,还是给她自己听的话,“我想爸爸,想妈妈,他们说好了,今天我过生日,要给我买奶油蛋糕的。”
就算是鬼,也终究还只是个小孩子,我心里克制不住的发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鬼涌起母性本能。
“姐姐,你替我留在这里,让我去看看我爸爸和妈妈,好吗?”
小女孩冰凉的两手抓着我的手腕哀求起来,明明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下来的事情,可我在看着她那空洞黝黑的眼眶的时候,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我答……”
唇齿口舌不受控制的动作着,我惊恐的看向笑得一脸诡异得意的小女孩,这一定是她刚刚搞的手段,可怜我居然还同情她!难道我真的要留在这里做替死鬼了吗?!
“噤声!”
冷冽如高山清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感觉到本来就阴冷的车厢里又温度又降低了不少。
眼前一抹水蓝色布料轻轻滑过,雪白如玉的食指点在我的唇上,那不带任何温度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昨夜烛光下英俊得如同人偶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我心里突地一跳。
玄苍来了。
他似乎对于我刚刚差点答应了做替死鬼相当不满意,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有些生气的说道:“连这种小鬼的把戏都能上当,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
如果不是指望着他现在能把我从这群横死鬼手里救出去,我真想喷他一脸老血。
凭什么要求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能赢得过一个横死的鬼,这不是耍无赖吗?!
玄苍对着我蹙眉摇头,一副我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转头对那些抖若筛糠的横死鬼冷声发问:“你们可知,她是何人。”
卷一 第六章 诞下子嗣的灵药
公交车停了下来,那些横死鬼一个字都不敢吭声,有几个大概是抖的太厉害,自己的脑袋、胳膊,叽里咕噜的往地上掉,想捡起来又畏惧于玄苍,犹豫着不敢动作。
“看来,你们是知道的。”
玄苍单手拂了一下广袖,空气被抽得哀鸣一声,横死鬼们个个以头抢地,拼命求饶。
其中有几个不知道怎么想的,还说起人话对着我哀求起来。
“小姑娘,你可怜可怜我们,放过我们吧!”
“是啊,是啊,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玄苍不知道怎么想的,那冰凉如玉的手突然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那群横死鬼跟前。
“来,告诉我,你想放过它们吗?”他将下颌枕在我的肩膀上,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感觉,凉凉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垂,带来刺痒的触感。
我隐约意识到玄苍是想让我放过它们的,可是这么一车的横死鬼,放任它们继续下去,以后不还是会有活人在误上这趟车,然后继续枉死吗?
一想到那种可能,我就止不住的浑身发冷。
在玄苍目光灼灼的盯视中,我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开口对他说:“我……不想放过它们。”
随着我的话说出口,那些横死鬼纷纷抬起头,干瘪的眼球依旧能看出无限怨毒的眼神,它们每个都清楚的向我表达着憎恨,憎恨我为什么不放过它们。
可是,我是个活人,总不可能因为可怜一群横死的鬼,就让它们去害人。
“呵,果然是你会选择的事。”玄苍颇有些讽刺的笑了一声,我紧张的看向他,却在他的表情里捕捉到一丝悲凉气息。
那表情转瞬即逝,快到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我眼花看错。
玄苍对那些横死鬼们的表情毫不在意,只对着司机吩咐道:“齐五,你该开车了。”
公交车再度发动,我刚想问玄苍为什么不下车,眼睛一眨,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完全大变。
但这种变化并不能让我感到多高兴,因为,我又被带回了“阴阳”杂志社。
无力感涌上心头,我自暴自弃的坐到地上,看过婚礼上和公交车上那些鬼魂对玄苍的态度,我很清楚这次被他抓回来,想再逃走就更难了,不由心里一阵颓然。
我有些筋疲力尽的问玄苍:“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能。”
玄苍回答的干脆利落,他穿了一身水蓝色的广袖长袍,衣摆被微风吹得轻轻摆动,若不是我知道他是个鬼,真想说一句,飘飘若仙。
“那你总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吧?”
这一次,玄苍犹豫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很微妙,带着戒备,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内容。
“你能找到我想找的东西。”说完后,他垂眸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那是活人才能找的,所以,你不必怕我杀你。”
知道不会死,我心情顿时轻松不少,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一个鬼。
暂时没了死亡威胁,我闲心又多了起来,忍不住对玄苍问:“那公交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那个司机白天也开车啊,难道他也是横死鬼吗?”
“哪来那么多问题,聒噪。”玄苍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对我问:“那香囊你可还带着。”
“带着呢。”
我将手里的香囊展示给他看,就是这么个东西,之前在车上帮我争取了一会时间,等到了玄苍出现。
虽然他出现也不算什么好事,但总比当时就做了替死鬼要强。
玄苍那双没有眼白的纯黑色瞳眸盯着我手里的香囊看了片刻,视线沿着我的手臂一点点爬升到我的脸上。
“你在看什么?”那种有如实质的视线,让我有一种胳膊上被什么东西爬过的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毛。
从昨天到现在,我的一切都在这个男鬼的掌控之中,可我对他却除了一个名字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光是知道他不会杀我,就已经让我十分开心。
想到这里,我发自心底的为自己感到一阵悲哀,这标准真的是低到过头了。
玄苍一如既往的不理会我的问题,只把那香囊拿过去,从里面倒出来一点香炉灰一样的东西放在他掌心。
就在我心里浮现不好的预感的时候,玄苍就把手伸到了我面前,强硬的命令道:“吃下去。”
“你开玩笑吧?”我眼皮突突的抽搐起来,虽然我经常穷的自称“吃土少女”,但是真的要吃这玩意儿,绝对不可能的好吗?!
而且还是从这古怪香囊里拿出来的香炉灰,谁知道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见我明确拒绝,玄苍显示有发怒先兆的皱起了眉头,但又马上露出了个足以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容。
“我不会害你的,吃了它。”
玄苍如玉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脸颊,声音温柔的像是能地处谁来,不知道是不是院子里有阳光的关系,我竟然恍惚间觉得他的手不再那么冰了。
我愣愣的望着玄苍那双黝黑的眸子,那中间仿佛有个无形的旋窝,吸引着我深陷进去,不可自拔,不想自拔。
“这就对了,以后都要这么听话。”
玄苍这句话出现的时候,我感觉到嗓子里一阵干涩,而他掌心的香炉灰已经不见了,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那玉白色的掌心里还残留着几丝亮晶晶的,口水。
我震惊的看向玄苍,想起他刚才的反常举动,立马明白是被他给摆了一道。
分明就是和车上那个横死小鬼一样的把戏,我怎么就连续两次都上当了呢?
我头皮发麻的摸着喉咙处的皮肤,哆嗦着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能让你为我诞下子嗣的灵药。”
玄苍的表情无比认真,我却被吓得两腿发软。
诞下子嗣,为一个鬼诞下子嗣?!
我猛地推开玄苍的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在顾不得对他的恐惧,大声对他吼道:“你开什么玩笑,谁要给你生孩子!”
玄苍本来就白的过分的脸在阳光下近乎于透明,他目光冷酷的低头打量着我,突然讽刺一笑。
“的确是玩笑,我的孩子,你没资格生。”
卷一 第七章 带我来这里干嘛
我心里一凝,气火瞬间窜上了心头,死死盯着他一言不乏。
他斜斜的瞟了我一眼,身体逐渐虚无。
“没资格正好!”气呼呼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心头依旧不是滋味。他那种高高在上把人踩在脚下的姿态,实在让人气愤。
逃走无望,周姐整个下午都坐在门口的位置,虽然始终埋头处理着文件,但只要我有风吹草动,她余光便会谨慎瞟来。
如坐针毡的度过一天,入夜时分,用过了晚饭,周姐开口对我说道:“浴室就在卧室旁边,夫人要不泡个澡?”
“哦。”我含着筷子应声着,抬眼看她见她脸色如常,好似并没有因为我今天出逃的事情而动怒,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照这情况来看,想要逃离这里,近期是痴心妄想了。
浴室很大,约莫二十平,精心打磨光滑的浴池里氤氲弥漫。四下环视,在确定没有断手断脚的东西,才脱下衣服慢慢的下了水。
水面上漂浮着片片花瓣,馥郁萦绕,有了种电视剧里女主角待遇错觉。
近日神经严重负荷,泡个热水澡确实有疏解疲劳的作用,不知不觉竟然闭上了眼。
忽然,一阵凉风拂来,我睁开眼,眼前的景物让我尖叫出声。
“你怎么进来了!”
下意识的,双手捂在了胸前,一时忘记了早就和玄苍有了夫妻之实,他又不是没见过。
“水冷了。”
他淡淡的说着,修长的指尖探入水中,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紧接着,拿了一件浴袍过来,蹲下身,视线由上往下,放肆的打量。
“要你管,你能不能出去?”我涨红了脸,又羞又恼,索性卷缩起身子。
“不能。”他微微眯了眼,指尖点在我的下巴轻轻一带,使得四目相接。
俊朗容颜一览无余,苍白的肌肤,立体的五官,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人一样,那双浓烈着墨的眼,仿若有星火闪过。
心,颤了颤,气氛有些微妙起来。
條然,他的面容霎时放大,唇角触碰到了冰凉柔软的东西。
“你干嘛!”我惊呼起来,顾不得春光大露,猛地推在他肩头,使得这一吻如蜻蜓点水。
被拒绝的玄苍板起了脸,露出不悦来:“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忘?
怎么忘?
和鬼结婚这种事除非有人一棒子打得她失忆,否则将是她永久的噩梦!
“浴袍给我。”不想和他谈论这种事,我起身也不怕袒露在他面前,伸过手拿过浴袍,裹在了身上。
也不看他,径直走过他身旁站在镜子前,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脸颊有些难受,柜子里找了找并没找到吹风机,只能用毛巾擦干。
黑色的影子悄然靠近,一双手温柔的还住了我的腰,镜子里的玄苍头埋在我耳际,轻嗅着。
僵硬着身子的我心如擂鼓,在他含住耳垂时,忍不住的颤栗。
终究,还是逃脱不了他的魔爪,一夜折磨翻来覆去,直到天灰蒙蒙的亮才精疲力竭的睡下。
可笑,明明说我没资格生下他的孩子,却又身体里种下祸根!
醒来已经是晌午,两只乌鸦在窗外的树梢上来回跳跃,羽毛黑得发亮。
周姐送进热汤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夫人,这是乌鸡汤,补补身子。”
我瞟了一眼,不禁嗤之以鼻。
“不想喝。”我起身,仿佛听到腰‘咔嗒’一声,一股酸爽的痛楚袭来,动作一滞却佯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从容的拿过外套,穿上了鞋。
周姐似乎也看出了我不高兴,也不多说,跟着我出了房门。
拉长着脸,心上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的难受,任谁被强迫折腾一晚上都不会有好心情。
或许是因为我脸黑脸太过明显,以至于玄苍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观察我的模样。
不,或许是欣赏被她欺凌过后的我是多么的不堪!
“她吃错药了?”
他挑着眉问周姐,语气冰凉。
吃错药?你才吃错药呢!我心里暗讽着,给了他一记白眼。
这时,周姐走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什么,笑容诡秘。
我好奇他俩到底在商量什么阴谋,竖起耳朵来却只字片语也听不见,两人相视一眼皆往我看来。
我赶忙撇过头,却被玄苍拽住了手。
“走。”
“去哪?”
我疑惑不解,眼前一道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耳边人生嘈杂,待睁开眼,眼前的景物让人咂舌。
这是兰城市中心的步行街,阳光炽烈,着着五颜六色衣裳的人在眼前来来去去,恍惚的像是一个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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