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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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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间偶尔会因为位置远近而打斗,但即使斗殴也是无声的,唯恐惊吓到人群中央的那个女人。
这情况,就仿佛一群兵蚁守护在它们的女王周围。
齐赤珊从办公室探出头,再次看了眼坎班的教室,缩回头,盯着手中的信封,上面写着转吴天德收,落款是东方倩茹。齐赤珊不明白东方倩茹是如何把信夹在讲义中的,也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这个漂亮得不像人类的小姑娘得罪不起。
可是该怎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出去呢?
齐赤珊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现,他在办公室里四处翻找,把那封信和吴可儿生前的作业夹在一起,招来一名学生,让他送到吴家,一定送到吴天德的手中。至于吴天德会不会接见那个学生,这已经不在齐赤珊的考虑中。
下午,东方倩茹放学归来,先去了擂台。
今天的获胜者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东方倩茹在擂台上与他交谈甚欢,但最后却劝他放弃打擂,去投身革命,那才是男人应该干的事业。那个年轻人居然接受了东方倩茹的意见,当即离开明德镇,南下去了。
“什么?她一天都没接触可疑的人?”
司马南困惑不解,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东方倩茹比他想的要难对付得多。
回到夏日居的东方倩茹心情很好,和赵小小说了会话,又翻出那副假地图在院中的秋千上绣了起来。赵小小忧虑的陪在一旁,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说嘛!”
“那些事要真传了出去,司马南气急了会做出什么事,你想过没有?”
赵小小低声的问,东方倩茹仰起脸,笑咪咪的摇摇头。
“没想过。”
赵小小惊疑不定,东方倩茹仍旧一副笑脸。
“这一点,我很像他,不是吗?”
赵小小顿时面如死灰。
吴天德拿到女儿生前的作业时,禁不住泪流成行。
吴家移居明德镇近二十年了,从一开始处处被排斥到现在也成为明德的大户人家,吴天德可以说用尽心机。但对于女儿,吴天德却算不上称职的父亲。吴可儿在英国被人轮奸后曾写信暗示,但吴天德并未看出来,直到后来有同去英国留洋的学生回来,和吴天德说起,他这才知道女儿的事。而那个时候,吴可儿已自轻自贱,找了个黑人当男朋友,做尽荒唐事。
吴可儿回来后惹出无数是非,吴天德曾想把她关起来,但每次一对上女儿的眼睛,吴天德就感到内疚到心痛,所以只挥挥手,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正因如此,吴天德不仅接见了那名学生,而且还一页页的翻看女儿的作业,直到看到那封信,他疑惑的拆开看,越看眼睛睁的越大,最后几乎跳了起来,双手抓着信无意识的挥动,激动的说不出话。
“老爷,您没事吧?”
阿一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吃了一惊。
“没事!我好的很,从没这么好过!阿一,你看这信,哈哈哈,天助我也!”
阿一接过信,吴天德则仍心境难平,在屋子里激动的来回走动。
“阿一,你立即叫人把这上面的话散播开,越离谱越好!”
“老爷,这样的话,咱们还用动那个人吗?”
吴天德思忖片刻,突然平静下来,脸上的笑却更冷了。
“不用了,好钢用在刀刃上,不是吗?”
傍晚,德馨楼、天香楼、熙音馆还有那些外地人住的小旅店里,突然同时有谣言散播,是关于司马家的家主年青的荒唐事,还有成了阉人的许镇长的儿子许地杰其实司马南的儿子,司马家的三小姐和一个下人关系暧昧等等。
谣言传播的很快,等来福一瘸一拐的跑去禀报司马南时,整个明德镇大半人已经知道了这些秘闻。而且在秘闻中还透露出一个信息,司马南之所以霸占明德镇,是因为这里某处有一个秘密宝藏,可供千万人用度上十几年。更为惊人的是,宝藏中还有传国玉玺,就是那枚在三国时期失传的权力与身份的象征物。
和那些兴奋的外地人不同,明德镇的人都门窗紧闭熄灯灭烛,仿佛末日降临。
天色已经黑下来,司马家大院内却灯火通明,所有人都醒着,而且个个都义愤填膺,因为有人造他们司马家的谣。他们忘记了司马南的残暴,仿佛被谣言攻击的是他们而非他们的主子。
或许,这只是自我保护的一种伪装。
“我很想知道,是谁这么关心我并造出这么些无耻的口舌!”
司马南的目光在下人们的脸上扫过,他们的目光闪烁着不安和惶恐,每个人都十分可疑,但司马南清楚,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些事。
可疑的人不多,司马南心中早有定论,但他不急于动手,还有许多更重要事没做。
张吉昌亲自带兵进驻明德镇,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锁进出明德的所有通道,然后才去拜见他的授业恩师,司马南。
明德镇实行宵禁,那些外地富商自持有这样那样的背景,并不理会,和往常一样上酒楼逛窑子。张吉昌的兵也不阻拦,只守住门口,像些门卫。富商们还都挺高兴,不花一个大子就有看门保镖,新鲜刺激的很。只是,他们没注意到那些士兵眼中嗜血的兴奋。
司马家的正厅,张吉昌与司马南的对话很简单。
“都杀了?”
“杀!”
“好的,我这就去办。”
张吉昌走出司马家后,立
居然被天涯吃掉了尾巴; 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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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吉昌走出司马家后,立即恢复了久经沙场的剽悍气。
“于副官,有多少人违抗宵禁令?”
“三十六人。”
“妈的,太少了,不够杀。待会你带人去旅店再抓几个出来,让兄弟们过过瘾!”
副官立正应了,立即对天放信号弹,明德镇各处顿时响起零星的枪声。
张吉昌带兵直奔天香楼,他一副色急的模样,让人担心那些身世可怜的姑娘。
天香楼的门前同样守着十来个士兵,张吉昌来时里面的几个富商正想冲出来,他们都听到了枪声,觉得情况不妙。士兵们子弹上膛,目光邪恶的在肠肥脑满的富商身上扫来扫去,还没动手,就已经分脏完毕。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一名富商指着走来的张吉昌问,副官立即一马鞭抽去,富商顿时惨叫着缩回手。
“干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施行宵禁了吗?公然对抗政府,编造谣言诽谤乡绅名流,居然还问我们要干什么?全都杀了!”
士兵们立即举枪射击,前排的几个人立即倒在了血泊中。
看热闹的姑娘们四散奔逃,楼上楼下乱成一锅粥。
“你……你居然敢……别太嚣张了,你知道我……我的姐夫……是谁吗?”
一名还未断气的富商在试图坐起,张吉昌走上前,掏出手枪。
“不管是谁,很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我。”
枪声响过,那名富商带着难以形容惊愕死去了。
(二)如乱世梦
督军张吉昌并非色急的人,他到天香楼是为了见一个人,唐芸。但又不能明着见,所以一定要杀几个人,然后做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让人嫉恨,却能保住他与唐芸间的秘密。
“死了几个姐妹?”
唐芸在别院小楼上向不远的的天香楼看去,张吉昌大咧咧的在唐芸的床上坐下,拍了拍枕头,闻了又闻,一脸淫邪。
“有一两个吧!放心,我的手下都怜香惜玉的。”
“信你才怪!周达有消息了吗?”
张吉昌从后边抱向唐芸,但立即有一柄尖刀抵在他胸口。
“噢,你那个义父啊?还没消息,大概那天打擂时重伤不治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自由了,当我的督军夫人吧!我不嫌弃你。”
“做你的美梦吧!你怎么看那些事?”
唐芸推开张吉昌,从窗口走到桌前,在两只杯子里倒上酒。
“我看,多半是真的。没想到,许地杰竟然是他的儿子。你说咱们绑架他的话,司马南会不会很紧张?”
“你能想到,那司马南难道就会想不到吗?”
唐芸鄙夷的瞟了眼张吉昌,而后者脸上露出阴险狡诈的笑容。
司马家大院,司马氏祠堂。
司马南带着东方倩茹和司马光和虔诚祭拜,司马氏列祖列宗的牌位摆满大屋,层层叠叠,画像挂满两侧影壁,那些或美或丑的脸全都隐在暗影中。
东方倩茹一进祠堂就有种感觉,有无数目光从那些牌位后射来,仿佛一群阴魂狞笑着围绕来,叵测的打量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东方倩茹浑身不自在,但又不敢显露出,跟随司马南跪拜。
“倩茹,你到这里。”
司马南命令东方倩茹站在他左侧,右侧站着脸色惨白的司马光和,祠堂外是几名忠心不二的仆人,再向外,站着瑟瑟发抖的富盛。
“光和,我想你知道今天开祠堂是为了什么吧?你祖父定下家规,凡司马姓氏的族人,都不得与下人有出格之举,以防仆强主弱做出颠覆之事。但你却明知故犯,是不是不把家规放在眼中?”
司马光和两腿一软,跪倒下去。
“父亲,光和是真心喜欢富盛,愿意和他长相厮守。”
“混账话!婚姻大事自当父母做主,哪轮到你自做主张?来人,把富盛带上来!”
富盛双脚不着地的被拎进来,一副惊骇欲绝的模样。
但东方倩茹却心中一动,因为富盛的眼眸深处,并没有恐惧的影子。除非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不然哪会有这种视死如归的目光。
东方倩茹隐约有些明白了,这是一出戏,他们是演戏的,而自己是看戏的。
“富盛,我待你如何?”
“老爷,您待我恩同再造。”
“那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老爷,我死之后,您放过小姐吧!都是我的错!”
司马光和尖叫一声扑过来,紧紧抱住富盛,目光令人心碎。
“父亲,您饶了富盛吧!是我勾引的他,真的,是我勾引的他!”
“哼!你还有脸说!来人,把富盛按住了,灌青天蛊!”
四名大汉上前把富盛死死按在地上,一名大汉小心翼翼的从司马南手中接过只小瓶,一脸凝重的走到富盛面前,打开瓶子,撬开富盛的嘴往里灌。
东方倩茹看到那只小瓶子里向外流的是股黑色液体,但细看却又不像,因为上细下粗,而且倒了半天,那股液体仍没流尽。富盛脸色紫胀,两眼突然,身体不停的痉挛性的抖动,裆下早已湿了,气味难闻,他似乎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就在这时,司马光和疯了般尖叫,突然扑到富盛身上,推开正在灌蛊的大汉,口对口的往外吸。然而,似乎已经晚了,司马光和不仅没能救成富盛,连她自己也开始颤抖起来。
东方倩茹终于看清楚了,那瓶子里流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液体,而是无数小虫子,它们互相抓扯攀越,垂在瓶口。但被司马光和一撞,顿时散开了,嗡嗡的飞起来,重又聚到瓶口,只片刻就都缩回了瓶子里。
“青天蛊?”
东方倩茹打了个冷战,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能想像有虫子在身体里钻行的痛苦。
司马南似乎没料到他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愣了下神,慌忙上前,掏出另一只瓶子伸到司马光和鼻子下打开,只一会就有细细黑流从鼻孔钻出,回到瓶子里。等到最后一个黑点钻进瓶子里后,司马南才长出一口气。
“父亲……”
“好了好了,我饶他不死就是了。”
司马南又将瓶子伸到富盛鼻子底下,又是一股黑流回到瓶子里。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打断富盛的双腿,和司马光和一同逐出家门!”
祠堂外的下人都愣住了,像是没听懂司马南的话。司马家现在只剩下一个三小姐,也逐出家门的话,司马家就后续无人了。
“光和,我想留下你,就连富盛我也想留下,但家规难违!一会走前,到账房取些大洋带上,以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谢老爷成全!”
“谢父亲成全!”
缓过来的富盛和司马光和爬起,跪拜。
“都去吧!”
司马南一脸疲惫,转身看向那高高叠起的牌位,背影孤独。
东方倩茹向外走去,眼睛却没离开富盛,两名大汉把富盛拖到祠堂外立即按在台阶上,一人一脚踩在小腿处,富盛立即惨叫起来。东方倩茹看的清楚,富盛的两条小腿都断了,似乎断骨刺出肌肤,鲜血立即染红了裤子。
东方倩茹心中突突的跳,忙转身快步离开。
“都疯了!”
可那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谁不是疯子呢?
天福寺,钟声悠扬,空灵似天外之音。
“你就是许地杰?”
张吉昌面前站着个形容枯槁的小和尚,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送上西天。
“阿弥陀佛,我只是个小沙弥,许地杰是谁?施主你认错人了。”
那小沙弥刚想走,张吉昌身后的一名保镖突然出手,僧袍顿时被撕裂,露出胸前的伤口,纱布里仍有血迹涌出。
“看不出,你立地成佛了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现在只有处慧,没有许地杰了。”
张吉昌身后的士兵们发出哄笑声,张吉昌一挥手,立即安静下来。
“处慧?处乱世而独慧?处红尘而持慧?好名字!只不过,你整天背着把大刀干什么?刀都不放下你成什么佛?”
许地杰如死井般的脸上肌肉抽动,渐渐有了表情,却是狰狞可怖,如地狱中的恶魔。
“你知道吗?你这个人很讨厌!”
许地杰说着手抓向大刀,那柄传说中的屠人魔器。
“司令小心!”
两名保镖如临大敌,将张吉昌挡在身后。
许地杰已长刀在握,口角涎液溢涌,呼吸急促。
“都死了吧!不会痛的,来,来……”
“等一下!以你现在身手能杀几人?如果我让人教你刀法,你觉得孤身一人到司马家,能杀多少?”
许地杰停下,表情困惑。
“司马家?我……我要杀光他们!”
“这小子还没全疯,你留下教他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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