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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天神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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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我身后一直有一个人在哭,在叫我,但那个人完全处在黑暗之中,我看不到他,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紧接着我就看到一个人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端着一瓶东西猛地就泼到了我的脸上。
  当滚烫的液体泼到我脸上的瞬间,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被毁容了,而且我心底对这件事情很恐惧,好像我的面容比命还重要似的。
  我顿时被吓出来了一身冷汗,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发现那是梦以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怎么回事儿?
  我又做这种奇怪的梦了,可是为什么梦里的感觉这么熟悉,就好像是我真的经历过那一幕似的?
  那个一直站在我身后哭的人,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可那究竟是谁?是男是女?
  我在床上坐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快亮了,天边都已经挂起了霞光。
  没过多久我就听到屋外传来了动静,似乎是我爸起来了,正忙活着洗漱。
  本以为我爸洗漱完就会叫我,但今天却没有,我听着我爸在外面走来走去似乎在收拾着什么,然后就进了厨房。
  等我从屋里出来一看顿时愣住了,我爸居然在厨房里做早餐!
  要知道从我初中毕业以后,只要我在家,我爸都会让我做饭,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爸见我出来也不多说,让我赶紧去洗漱,一会儿吃完东西就出门了。
  我有些发懵,迷迷糊糊的洗漱完,我爸已经煮好了面条,三两口吃完就开始不停的催我,说今天要赶近百公里的路,让我快一点。
  我胡乱吃了几口就说饱了,问我爸这是要去哪。
  我爸背起事先收拾好的背包拉着我就往外走,说路上再跟我说。
  我这时候才发觉屋里的镇阴铃都不见了,问我爸他却说他都收上了。
  半个小时后我爸已经租好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带着我上路了,说是今天就是沐怜的头七了,最好能在今晚十二点之前找到她的尸体把她给超度了。
  沐怜的老家在一个叫阿达坡的山村,我爸说那地方离我们这儿有七八十公里,而且大半都是山里的土路,到时候还要步行几里地才能到。
  我在车上昏昏欲睡的颠簸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一点多才到了一座山脚下。
  这里已经是群山深处了,周围都是山,土路已经到了尽头,车子没办法再继续前行。
  我们把车停在了路边,我爸算了一下方位就带着我踏上了上山的小路。
  这条路很难走,甚至根本不能说是路,感觉就是山涧灌木丛里被人走多了踩出来的一条印子。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和我爸已经爬上了一座矮山,站在山间往下看,一座几十户人家左右的村子就挂在山腰上。
  “这应该就是阿达坡了,赶紧的,我们只有不到十个小时了。”
  我爸穿着粗气跟我说了一声,又当先顺着山路往下走,我也累得不行,只好咬牙跟了上去。
  实际上走这种小路,下山要比山上难得多,不过好赖那个村子是在山腰而不是在山脚下,我和我爸到达村口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消退上全是被灌木丛划出来的血痕。
  一到地方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村子,实在太安静了。
  这会儿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一般的农村多少都开始能看见炊烟了。
  可是这地方,连个狗叫都听不到,跟别提人烟了。
  我心里不由得一紧,难道这又是一个像铁象村一样的鬼村?
  我和我爸一起往村里走,一路上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着我们,就小声问我爸他感觉到了没有。
  我爸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这个村子不是没人,而是人都躲起来了,正在暗中悄悄看我们。
  我心里狐疑,躲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这个村子出过什么事儿?
  我爸说让我别回头看,尽量自然一点,先看看再说。
  我们就这样一直从村头往里走,从村里的土路上的痕迹来看并不像长时间没人踩踏过的样子,甚至路边还有新鲜的牛粪,说明村里并不是没人。
  但为什么他们要躲?在害怕什么?
  村子不大,不多时我们就已经走到了村尾。
  而也终于在这里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从村尾处一个破烂的土墙院子里传出来的。
  我和我爸慢慢走过去推开了院门,一下子听到一个老太太的谩骂声从里面传了出来,而院里有一个老头儿正蹲在墙边拿着刀在用力的砍着木墩上的肉,一下接一下砰砰的响,每看一下都会看到碎肉飞溅,像是在泄愤似的,看得让人忍不住后背发凉。
  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到我爸那边传出一个细微的女声:“吴先生,就是这里。”


第二十八章 恶毒的改相术
  这是沐怜的声音!
  可是她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虚弱?原来她一直被我爸带在身边?那之前为什么一直没出现?
  我下意识的就扭头望向我爸,但我爸似乎没什么反应,而是轻轻点头望着院子里。
  这是个很普通的院落,围墙是黄土砌的,院里也都是坑坑洼洼的土石地面,连水泥都没铺一层。
  里面有几间土坯房,门窗看上去得有几十年的光景了,老旧得不行。
  院里有一口井,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就蹲在井边剁肉,似乎是刚杀的鸡,地上还有些鸡毛。
  而一边一间黑乎乎的土屋里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不断传出来,似乎是在谩骂着什么人。
  我和我爸都还站在门口没进去,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太太从黑乎乎的土屋里端着一个盆走了出来,边走边骂:“你说这么多年了,天天那个死样子!”
  “当初也不晓得是天老爷瞎了眼还是我瞎了眼,就跟了你个悖时砍脑壳的!”
  老头儿背对着我们,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剁着鸡肉,但力度明显一下比一下大,声音也越来越响,似乎在泄愤似的。
  那老太太一路端着盆子走到井边,突然扭头一盆水就全泼在了老头儿身上,还带着些菜叶渣子,明显是刚洗完菜的水。
  “你个老窝囊种!悖时砍脑壳的柴废翁!你剁给谁看!你再剁响点试试!”
  那老太太声音苍老又嘶哑,这时候扯着嗓子又喊又骂,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凄厉,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而那个老头儿似乎也终于忍无可忍了,猛地把手里的菜刀剁在了木墩上就站了起来,一手颤抖着指着老太太的鼻子,用同样苍老而嘶哑的声音吼道:“你个贱骨子婆娘!你再恶一句试试!老子把你剁了喂狗!”
  老两口眼看剑拔弩张就要动手,我和我爸站在门口看着都不由得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我往前一步正想说些什么劝解的话,那老太太听到动静一下子回头望向我们,而那老头儿也几乎同时扭头看了过来你。
  一瞬间我就整个人都僵住了,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爸在我旁边同样有些发僵,两个老人的脸上,密密麻麻全是褶子,鼻梁也塌陷了下去,眼睛都是三角眼,眼窝子深陷,嘴巴也有些歪斜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的脸明显都松松夸夸,眼鼻口都像是平的,整张脸没有一点立体感,看着让人不免有些头皮发麻。
  我和我爸是被两人的面相怔住了,而老两口似乎有些意外我们的到来,脸上还保持着吵架的怒容,也同样愣在了原地。
  一时间我们四人同时僵住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着,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几秒钟,还是我爸先回过神来,笑着打了声招呼:“两位老人家,我们是……”
  “谁是老人家?哪里来的两个阎罗王收的崽子,来我家干什么!”
  我爸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那老太太瞪着一双三角眼气势汹汹的就朝门口走,她身后的老头儿更是一弯腰把木墩上的菜刀一拔,快步就朝门口走了过来。
  刚刚还在吵架甚至就要动手的老俩口一下子又站在了一起,对着我和我爸又推又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些刻薄的话,还有些我们听不懂的方言。
  我和我爸好几次想说些什么,但他们俩根本不给我们机会,一个劲的把我们往门外推,那老头儿甚至几次举刀作势要砍下来。
  我和我爸无奈,不好与他们冲突,就这么被推出了门外,紧接着砰的一声院门就被关上了。
  我和我爸站在门口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错愕。
  这时候沐怜微弱的声音又响起:“从我二十岁那年开始,我爹娘就变成这样了,越来越尖锐刻薄,脾气也很暴躁,而且特别贪财吝啬。”
  根据沐怜描述,在她二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带着铁面具的男人,给了她们家一笔钱,在她们家里住了三天。
  后来等那个神秘的面具人离开后,她的爹娘忽然就变得暴躁起来,轻易一点小事就会大发雷霆,对她非打即骂,而且老两口之间也经常起冲突。
  短短一个月之内,老两口就变得越来越尖酸刻薄,越来越暴躁,几乎到了一种极端的地步。
  而且就在那个月之内,老老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五官越来越平,最后像是毁容了似的满脸都是褶子,而五官也平的快要没有立体感了。
  “而且自从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来过以后,我爹娘就变得特别贪财吝啬,有便宜就要占,把所有钱都像见不得光似的藏着,省得连饭都不舍得好好吃,只是喝粥。”
  “而且自那以后每逢初一十五都要杀一只鸡在门口祭祀,也不知道在拜什么。再后来遇上了那个暴发户,我爹两千块钱就把我卖了……”
  我听着沐怜的叙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同时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她说的话里提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我心头一跳,问她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有些什么特征。
  “那人很神秘,天天戴着面具,也没见他和我们一起吃过饭,好像不用吃喝似的。而且他的声音很嘶哑,就像之前和你……”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脸和古怪?”
  沐怜刚说到一半我爸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看着我问道:“刚刚那两个老人的脸你注意到了没有?”
  我一听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问我爸什么意思。
  我爸沉吟着说道:“你看那两个老人的脸,像不像是被……”
  我莫名的回想了一下两个老人的样子,忽然心头一跳,震惊的看着我爸:“你是说……”
  我爸点点头:“你觉得像不像?”
  “八九不离十!”
  我沉声点头,这两个老人的脸,明显是被人改了相的样子,很有可能这一切都是有人算计好的!
  在我们吴家的传承了,相术也是一个分支,而我自小就对像是颇感兴趣,学得很精。
  虽然我对家传的言天算术学得很马虎,但说到相术,可以说就连我爸都不一定比得上我!
  所以我爸刚刚才会先问我,让我来确定。
  在相术里有一种说法,每个人的命格都是遵循遵循天理大道来决定的,而万物有形有像,都是根据天理大道的痕迹生的,也就是说,一个人的面相里,藏着他此生的命理轨迹。
  相术,也正是通过一个人的面相来找出他的命理轨迹,以此推算一个人的命格。
  但同理,如果有人破了相,或者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面相发生了改变,也就改变了命理的运行轨迹。
  我们吴家家传的手札里有提过一种恶毒的相术,通过相术结合阴阳术,辅以药物,可以强行改变一个人的面相,也就改变了他的命理。
  这样的做法是逆天理大道而行,而且往往只能改以阴,而不能改以阳。
  说白了就是这种方法只能把一个人的面相和命理往坏的方向改,不能往好的方向改,很是恶毒。
  而刚刚那对老人的面相,很像就是被人用这种手段给改了的样子!
  根据沐怜的说法,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面具人干的!
  我又喊了两声沐怜,想接着问她关于那个面具人的事,她刚刚明显是有话没说完就被我爸打断了。
  然而我喊了两声却没反应,我爸叹了口气:“别喊了,她魂灵太虚弱,沉睡过去了。”


第二十九章 尸体在哪儿
  我心头微沉,总觉得我爸刚刚是故意打断沐怜的话的。
  沐怜的爹娘被那个神秘的面具人用了改相术,从此性情大变,故而把沐怜卖给了别人。
  后来那家人一夜暴毙,沐怜从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知道去了哪。几年忽然找上门来请我家算卦求助,说觉得有人晚上爬上了自己的床。
  当时我看她面相命理缺桃花,几乎是不可能有那种事,现在回过头一想,当时上她床的应该就是那个恶鬼,因为言天算术只算人,所以我没能算到,而沐怜也在第二天就惨死街头。
  现在再把整件事串联起来一想,我总觉得沐怜的事情绝非偶然,正如她在铁象村所说的,很可能整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是有人在暗中算计!
  甚至就连她来我家算卦求助,都可能不是偶然,好像是有一只黑手慢慢推导着整件事情,一步一步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我总觉得沐怜的事情牵扯到我身上,也并不是巧合,就好像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就是冲着我来的一样!
  我把我的猜想告诉了我爸,又提到了那个神秘的周叔,我爸却摇摇头:“你小子别整天瞎想,哪有那么复杂。”
  “要我说最有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周叔就是她的鬼夫,故意蒙蔽你骗你出去,仅此而已。”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爸给打断了,让我看看还能不能看得出两个老人原本的面相。
  我摇头叹了口气,他们的面相被改得太严重了,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基本上是一点痕迹都找不出来了。
  我爸也叹了口气,说那只能用算术来解了。
  说着从包里拿出算盘就开始推算,却渐渐皱起了眉头。
  我看着我爸手指飞快的在算珠间跳动,短短几分钟竟然已经进行了好几轮的推算,还不时停下来拿棍子在地上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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