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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邪笔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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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大部分都是在学校里带着眼镜埋头苦读。而这年纪的铁木耳竟然单枪匹马的从湖南弄回来了一个至阴至煞!
我问张无忍,如果咱们俩遇到至阴至煞了,能不能打得过?张无忍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果断的摇头:打不过,但是如果准备工作做的好,跑还是能跑的掉的。
他又说,这玩意儿怨气冲天。身上的煞气能冻伤人的灵魂。估计只有重阳体才能克制住。我估摸着,铁木耳很可能是罕见的重阳体。不然才十八岁,怎么可能斗得过至阴至煞?
重阳体,紫朱砂,还有雷击木,被称为至阳至刚之物。如果硬要给这三样东西来一个排行,那重阳体绝对稳稳的占据在第一名。
十八岁时候的铁木耳就已经比我们现在还要强大,现在三十多年过去了,铁木耳不知道强悍到了什么地步。如果真的是传说中的重阳体,估计跟帝铭上校应该不相上下吧?
我心里隐隐有点兴奋,铁木耳如此强悍,如果能通过这幅画结交上他。死教那群王八蛋还敢跑铁家来害人?
距离蓬莱七八十公里的地方,有个村子,叫铁家庄。这个村子依山傍海,交通也足够发达。最主要的是。村子里的人们都姓铁。
铁家庄在蓬莱名声不显,甚至连很多当地人都以为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庄。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铁家庄可是大名鼎鼎,铁家的老太爷就住在这。
下了飞机,我们就直接打车去铁家庄。结果到了铁家庄的时候,却发现村子外面停着无数辆车,仔细一看,还都是价值不菲的豪车!
奔驰宝马之类的就不说了,保时捷,法拉利这样的豪车更是数不胜数。我和张无忍看的目瞪口呆,这些车几乎可以构成一个车展了。
最主要的是,这些车有东北牌照的,有江苏牌照的,也有北京和河北牌照的,最远的一个甚至是粤A的牌照。
车身脏兮兮的,明显是经过了长途跋涉。都来不及洗。不过我和张无忍纳闷了,这地方哪里来的这么多豪车?还都是外地的。
张无忍朝周围看了一眼,就拽着我钻进了一家殡葬用品店里。老板是个长着马脸的人,也很豪爽,张口就说,你们也是来参加铁老爷子葬礼的?
张无忍顺口就说,是啊,真是让人叹息。
我注意到,老板头上缠着一圈白布,像是在给某人戴孝。
张无忍买了一个花圈,还有烧纸之类的殡葬用品,冲我使了个眼色就朝村子里走去。刚进村就有两个戴孝的年轻人过来,一个接过了花圈,另一个恭恭敬敬的带着我们去了村广场。
村广场里站着很多人,有当地戴孝的村民,也有很多穿着黑色衣服的外地人。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四方脸的中年人走出来,招呼大家先进屋。
我低声说,这是铁家老爷子没了?好隆重的葬礼啊。
张无忍小声说,咱俩没有受到邀请,不过一般人们也不会赶咱们走。你别惹事啊,我看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们随着人流进了村中央的大厅,才发现里面已经坐着很多人了。张无忍只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我急忙问他,是不是遇到认识的人了?
张无忍说,何止认识!都是圈子里大名鼎鼎的人!
我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凡是坐着的人穿着都五花八门,有和尚,也有道士,还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汉子。甚至我还看到有人穿着少数民族的盛装,色彩斑斓的,就像是一只大蝴蝶。
张无忍说,穿灰色僧袍的是菏泽佛海寺的和尚,穿黄色道袍的是青岛崂山来的道士。黑色西装的汉子都是东北人。应该是出马弟子,那几个穿少数民族服装的,好像是独龙族的夺木萨,或者是纳木萨。
我对老张佩服的五体投地,能从衣服上认出这么多人来,这本事我可没有。最起码一个和尚站在我身边,我就看不出到底是哪个寺庙的。
我跟张无忍说,看来铁家老爷子面子够大啊。在圈子里能混到这个份上,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张无忍却若有所思的说,不对。他们不像是单纯的来吊唁的,因为铁家的人对他们态度似乎很不友好。
他不提醒也就罢了。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不管是佛海寺的和尚还是青岛的道士,亦或是东北的出马弟子和独龙族的纳木萨,好像态度全都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在我看来。他们更像是找茬的。
在人家的葬礼上来找茬,就算是一普通人家也不能忍,更何况铁家乃是山东豪门望族,平时骄傲惯了,更不能容忍这种事情。
葬礼上的气氛其实是很凝重的,大厅里别看人多,可说话的还真没有几个。过了一会儿,那个四方脸的威武男子陪着几个身穿西装的人走了出去。从衣着和气度上来判断,那些人应该是本地的一些大大小小的领导。
铁家在蓬莱影响力很大,铁家老爷子死了,市里的领导们肯定会来吊唁的。只不过今天的主角并不是他们。
张无忍小声跟我说,那个四方脸的威武汉子应该就是铁木耳了。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特殊。咱们可别当出头鸟,先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铁木耳送走市里领导后就回到了大厅里,他看了周围的人们,脸上似乎露出了一抹嘲讽。然后我看到他跟一个戴孝的铁家年轻人吩咐了几句。那个年轻人立刻点点头,带着几个人散开了。
过了一会儿,大厅里很多不相干的人就被请了出去。本来我俩也应该被请出去,可张无忍却机灵的很。拽着我站在了东北人的身后。我们靠墙站着,东北人没回头看我们,而铁家的弟子也以为我们是东北人一起的,也没管我们。
大厅的门关上了,屋子里顿时变得阴暗无比。铁木耳似乎有点疲惫,他坐在椅子上,说,好了。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佛海寺的印元大师来了吗?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和尚说,印元师兄正在佛海寺参悟佛学,不理会这些事情的。老衲是佛海寺的法僧,这才带着弟子来这里辛苦走一趟。
铁木耳似乎皱了皱眉。然后说,行了,废话不说,直接说正事。一个一个来吧!嗯,就先从佛海寺开始。
法僧老和尚又阿弥陀佛了一声,说,二十年前,铁老先生借走了佛海寺一串佛珠。那一串佛珠是用一百零八颗佛陈木制作的。中间嵌入了十二颗佛门舍利。后来铁老先生在陕西遭遇旱魃,佛陈木被烈火焚毁。
铁木耳点头,没错。我听父亲说过。不过父亲后来亲自去佛海寺登门道歉,也曾经拿出了补偿。
法僧老和尚说。阿弥陀佛,铁老先生的确是答应了补偿,他说佛珠已经被烈火烧毁,无法找回,所以他答应等老爷子死后,尸体火化,如果有舍利,就会送给我们佛海寺,如果没有,那自然是我们佛海寺不该持有舍利这等宝物。
他这话一说出来,铁木耳身后第几个年轻人登时横眉怒目起来,铁家是很传统的驱魔世家,自古以来流行的就是土葬。别看现在全国各地都提倡火葬,可这命令对铁家来说基本上形同虚设。
铁木耳挥挥手,身后的年轻人就不再说话了,他冲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说,青散道长闲云野鹤,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我家老爷子也有过节了。
那个道士年纪有点大了,不过尖嘴猴腮让人看着很不舒服。他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说,十四年前,铁三船收走了我养的一个小鬼。他曾经说过,想要我放掉你的小鬼,除非我铁三船死了。
现在铁三船死了,自然应该履行承诺。那只小鬼今天必须还给我!
铁木耳冷冷的看着青散道长,冲左右两个小伙子说,阿元,阿凯,把他给我打出去!
第59章 三尸画
青散道长怪叫一声,说,铁木耳,别不识抬举啊!今天你们铁家大难临头,你还是老实一点好!
他又冲东北的出马弟子说,崔先生,您来评评理!铁三船活着的时候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一口唾沫一个钉,他说自己死了就要放掉自己的小鬼,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崔先生是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人。他咳嗽了一声,说,铁木耳先生,先不忙着动手。我们并没有为难铁家的意思,只是咱们这个圈子里是有规矩的,大家都是按规矩办事,您这样让我们很为难。
铁木耳说,好,这里也没外人。咱们就按规矩来说事。崔先生您带这么多人来山东,怕不仅仅是为了给我家老爷子吊唁吧?大家都是爽快人,就不要藏藏掖掖的了。
他这话说的其实已经很不客气了,不过崔先生并没有生气,而是从手里拿出了一份协议,说,我们对铁老先生一向都是很尊敬的。如非必要,我们肯定不会千里迢迢跑来东北为难您。
这件事到底如何,您看看这东西就明白了。
他让一个年轻人把协议递给了铁木耳,就不再说话了。不过我和张无忍在后面看的好奇,心说铁老先生生前难不成答应过东北仙家什么事?
铁木耳只看了一眼。脸上就豁然变色。他冷冷的说,看来你们还是不死心啊?二十年前,那个地方死了无数好手,现在你们东北出马弟子能耐了啊?竟然还想去?
崔先生微微一笑,说,这是常三太爷和铁三船老先生签订的协议,当时在场的公证人是特案处叶处长。
铁木耳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铁家必须要趟这趟浑水了?
崔先生点点头,说,按照协议上来看,应该是不可避免了。
铁木耳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了云南来的独龙族,他说,你们呢?又想怎样?
独龙族领头的是一个披着花花绿绿衣衫的老人,他闭着眼睛,用拐杖在地上顿了一下,说,七年前……
铁木耳冷冷的打断了老人的话,说。七年前?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独龙族的圣物对吗?不过您可能要失望了,那东西已经没有了。
那老人陡然睁开双眼,尖叫一声,你们铁家欺人太甚!
铁木耳面无表情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你们想要交代,我给你们交代!铁家流传几十年,还从没被人欺负上门。佛海寺诸位大师,家父的遗体会按照土葬的方式下葬,绝不焚烧,你们怕是要失望了。
崔先生,这份协议是我家老爷子跟常三太爷签订,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这些晚辈必须要执行。还有,听说东北出马弟子有过阴的本事,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去地府把我家老爷子请上来,让他亲自跟我说。
还有青散道长,如果你今晚上不走,信不信老子把你当陪葬品一块给埋了!养鬼害人,我家老爷子当年已经饶了你一命,是什么勇气支撑着你来铁家闹事的?滚!
青散道长气的脸色发白,正要说话,铁木耳却跟独龙族的老人说,您就是独龙族这一代的纳木萨对吧?很抱歉,您要的那件东西的确是我家老爷子拿走的。不过他说,是从你们那赌赢的。
按理来说,这东西还给你也不要紧。只不过你们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今天晚上我就一把火把那个破碗给融了!
铁木耳缓缓地站起来,双眼之中精光闪烁,他说,这就是我铁木耳代表铁家给你们的交代!如果有人不服,划下道来,我铁木耳都接着!
他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霸气四溢,包括崔先生在内,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青散道长张口就说,铁木耳,你铁家大难临头,你还敢……
话还没说完。两个铁家的小伙子已经劈头盖脸的一顿拳头就砸了过去,青散道长被砸的哎哟哎哟的乱叫,身后两个小道士畏畏缩缩的想要靠近,却被铁木耳冷冷的看了一眼,连动都不敢动了。
两个铁家小伙暴走了青散道长一顿,开门就扔了出去。众人见他如此凶悍,一时之间竟然谁也不敢说话了。
我心说,卧槽,这老铁厉害啊!他就不怕得罪人吗?
佛海寺的法僧阿弥陀佛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后退。独龙族的老头也挥了挥手,少数民族的汉子双眼凶光毕露,似乎不肯善罢甘休。
只有崔先生苦笑一声,说,铁先生。您其实不必如此的。我们这里可不是逼您的。既然铁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至于这份协议,您不承认也无所谓,那个地方我们始终要去一趟的。
他说了一声再见,带着东北的出马弟子就准备离开。我和张无忍见他们出去。急忙跟了上去。只不过才走到一半,就听到铁木耳冷冷的说,两位朋友,还没报个名字,就这样走?
我和张无忍顿时身子一僵,心说坏了,铁木耳这家伙这么精明,怕是早就看出我俩不是东北人了。
最让人生气的是,那个崔先生竟然也转过头来,对我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竟然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走,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我俩放在眼里一样。
我心说这个铁木耳如此猖狂,可别被他当成闹事的给暴揍一顿。于是赶紧赔笑,说,那个。铁先生,我们兄弟俩是来给您送礼的。
铁木耳冷冷的说,送礼?这时候送礼,是给我庆祝我家老爷子去世吗?
我暗骂自己嘴臭,人家在办丧事。我送什么礼啊?
倒是张无忍反应快,他眼看铁木耳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急忙说,啊呸,不是送礼。是福建一位姓刘的老先生,要我送一幅画给您。
说完赶紧把身上的画拿出来递给铁木耳,心说这个家伙可千万别把我俩也揍一顿。
铁木耳伸手就那过了这幅画,结果刚入手就脸色一变。
他也没打开这幅画,直接就吩咐,阿元,阿凯,先把他俩关起来。敢说一个不字,先打断他俩的腿!
我一听铁木耳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说,老铁啊,啊不,铁大叔,我们真不是来捣乱的啊!好歹远来是客。您不能这样对待客人啊!
铁木耳脸上冷漠的犹如冰霜,说,客人?我家老爷子刚刚去世,你就来送三尸画,呵呵,胆子不小啊!
我心念电闪,卧槽,垃圾刘不会是把我们给坑了吧?他难道跟山东铁家有深仇大恨,要我们送这什么劳什子三尸画?
可三尸画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我眼瞅着要坏事,这个铁木耳如此凶恶。真要被人家给关起来,那还不是任凭人家揉搓?到时候被弄死了,往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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