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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Shikamaru-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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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这一次偶遇,以他们如今的身份,他还不知道何时能见到她。尽管仓皇重逢,他也不想再继续拖下去了。
  “因为……你啊。”他忽然有些脱力,好像亮出了杀手锏,又仿佛被釜底抽薪。“你应该知道的。”他又补充道,随后低下头,饿了太久,胃隐隐作痛,他不再等待,享用起了他的宵夜。
  手鞠愣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感觉到脸颊上慢慢升温的热度,气恼自己年纪一大把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更何况就算她年轻的时候,也未曾如此羞赧。
  可是,这跟当初他们达成一致的内容不一样啊。他们彼此为了自己肩负的责任,放弃了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她是这样认为的。她这么多年未曾忘怀的,也是他肩负责任的形象。她忽然感觉到了背叛,声音也略微激动起来:“木叶呢?你不要木叶了么?”
  “木叶不需要我了。”他听出她话里谴责的意味,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答道。
  她再一次愣住了。她听得懂,但不能理解。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他了。她心目的中的他还,是十余年前的模样,背负着责任,疲惫而坚忍,承受生活的磨砺。而他的时间向前走了十余年,如今已然是一身轻,连木叶都可以离开。
  他变了,她听见自己心里这样说。一阵酸楚在心底泛滥开来,她多年的感情无处可寄,终于要消散在大漠的风里了。
  “木叶不需要你了,你就来砂隐?你就这么确定,我还是当年的我吗?”她恢复镇定,冷静地发问。
  “我想你怕是误会了什么。我来砂隐,这是我的一场豪赌。这么多年,你我都不可能一成不变。我固然对你有所期望,但我这一生,命运也好生活也罢,千方百计地教育我万事不可强求。只是无论如何,至少我还与你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这个事实,多少让我欣慰。”
  说完,鹿丸唤来了服务生买单,并向其索要笔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付了钱,他把笔还给服务生,把纸片推给手鞠,“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现在只是砂隐的一介平民。如果你愿意联系我的话,随时都可以联系,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随后鹿丸起身离开。
  第三次,手鞠愣在了那里。
  回到住所的手鞠辗转难眠。她不想对他失望,却压抑不住失望,只能任其弥漫心中。之所以会失望自然是因为期望。她过去给予他最高级别的信赖,信任他有时更甚于她自己。在他们遥远的少年时期,她是见证了他成长的人,从需要她提点照顾的小鬼,变成可以倚靠信赖的成熟男子。自然她也见证了自己对他心境的变化。正因如此,她才无法相信,不愿相信,如今的他已经变成另一个,不再背负责任的他。
  她反复思索这一次重逢他所说的话,忽然领悟了什么似的,惊坐而起。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

  ☆、第 13 章

  翌日,手鞠一大清早匆忙赶到砂隐移民局,请求调查某个人的移民身份。她以公徇私,赶在移民局正式营业前对一位正在做准备的员工提出要求。
  “背景调查吗?好吧,既然是手鞠大人的请求,应该是个重要的职位吧。我帮您查查。”
  砂隐的部分机构和职位在应聘员工的时候需要做员工的背景调查,可是日理万机的移民局每天要处理上千份材料,自是没这个时间,一一回应雇主对雇员的背景调查申请。待有空查出来的时候,雇员往往都已经工作数月了。不过对于村子里的某些要职,移民局也不敢怠慢,更何况手鞠大人亲自前来询问。当然鹿丸才没有申请什么村中要职,所以手鞠这一番行为自然是利用了公职身份的方便。
  “没找到啊。他肯定伪造了身份。这种不诚实的人手鞠大人就不要考虑了。”
  手鞠思忖片刻,沉吟道:“你再试试鹿丸。”
  这一次出现了结果,鹿丸大约二十天前入籍砂隐,登记入籍所用的房产位于砂隐东北角,使用的名字只是片假名拼写的鹿丸。那人不会对她说谎,他承认了入籍,便就是入籍。只是她自己不甘心,不愿相信他真的离开了木叶,才大清早跑到这里寻求一个印证。原本第一次搜索所得的结果才是她期待的,可又出于对他深切的信赖而进行了第二次检验。这一次的结果却很值得玩味,提醒了她另一种可能性——她可能完完全全误解了他。
  她告辞而去,下午离开风影大楼办事的时候又顺便拜访了砂隐工商局,要求查看砂隐棋社的营业执照。这是一项任何人都可以行使的权利,不过同样日理万机的工商局,还是看在手鞠大人的面子上,拿出了数倍于平日的效率,不消片刻便呈给手鞠她需要的东西。
  营业执照上显示砂隐棋社的拥有者是鹿丸,经营者也是他。执照上的名字正如她清早在移民局查到的那样,单只是片假名拼写的鹿丸。
  奈良不见了。
  砂隐的移民来自世界各地,这里的风俗是有名无姓,可许多地方并非如此。当初她定下移民政策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些,决定充分接受移民原籍的文化风俗,如果移民不愿意放弃原有的姓氏,大可不必放弃,砂隐通通接受。可是没有姓氏的鹿丸就有些不寻常。对于他来说,既然砂隐不强求移民放弃姓氏,那么他这样的行为堪称不嫌麻烦地放弃了他原本的姓氏。
  由于她熟知他并不仅是嘴上说说,而是把怕麻烦刻在骨头里的人,他这样做自然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她再次回忆起前晚鹿丸对她所说的一番话。他说,木叶不需要他了。并不是他不要木叶了。仔细想想,她今年四十七岁,鹿丸也有四十四岁了,他那个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养子,也有二十岁了,想必已经继承了鹿丸的身份,听闻那个孩子,是木叶新生代的栋梁之才。
  她当年是在参加鹿丸的加冠仪式时认识到他们的未来渺茫。她的人生注定要与砂隐的兴衰纠缠在一起。她不仅是前代风影的长女,还是现任风影的姐姐,在当年更是砂隐为数不多的精英忍者,任何一个身份,都不允许她轻易离开砂隐。而他,不仅是木叶的中坚力量,身后也有一个大家族需要他翼护。这样的他们连政治联姻的希望都几乎不存在,毕竟两个人都对各自的村子来说他重要。政治联姻,向来是无足轻重的公主和不会继承大业的庶子才有的“特权”。
  她隐隐地描摹出他这一生的样子,前日那句“因为你啊”此刻想来也是意味深长。她被他澎湃而深邃的感情淹没,胸腔中激涌的情愫无以言喻。陪伴她多年,于昨夜险些消散风中的感情以更饱满的姿态回来了。不,其实它从未离开,若非如此,就不能解释她今天种种行为。她心里一向砂隐大过天,这么多年她何曾为自己的事情奔波过?她仿佛看见两个相似的中年人,各自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披荆斩棘。他们燃烧才华与青春,为各自的故乡不辞劳苦。他向生活屈服,却时时不忘反抗,终于他完成了他的使命,再次来到她身边。
  她谢过为她服务的工商局职员,快步走回办公室。她急切地想要把手上的工作快点做完,然后趁棋社尚未关门的时候去找他下一盘棋。昨日那张写着他的联系方式的纸片还在她的衣兜里,她看着时间飞逝,而工作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想着要不要先给他去条短信让他等等她?可是他们早就不是过去的关系了,这样冒昧的事情,她做不到。
  终于,她背着三星扇,以任务时姿态飞奔与砂隐的屋顶房檐,最后跳落于棋社门前的时候,鹿丸正准备锁门回家。她长舒一口气,还好赶上了。来不及调整呼吸,在喘息间抖出爽利的邀约,听起来却更像是命令,“来下一盘。”
  鹿丸想了想,他是没法拒绝这个女人在他私人时间的任何邀约的。他放弃了锁门的动作,拉开门,摸去门边的开关点亮照明,然后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手鞠进门。
  他跟着她进了门,问,“将棋还是围棋?” 
  “将棋。”
  他们沉默地下着棋,气氛尴尬得与前日无异。手鞠就在一片沉寂中输掉了这一局,不得不开口道:“再来。”鹿丸是无法拒绝眼前的女人在他私人时间的任何邀约的。所以他们又来了一盘。
  手鞠又再一片沉默中输掉了第二盘,而鹿丸依然无法拒绝她的邀约。于是一盘复一盘。最初的尴尬慢慢地被轻松惬意的气氛取代。两个人都很享受纯粹的对弈的快乐,即使手鞠一盘也没能赢过鹿丸。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她拍下了一颗棋子,向鹿丸的阵营进攻。
  鹿丸立刻吃掉了那枚棋子,“哦?怎么说?”
  她又拍下一枚棋子,把刚才吃了她棋子的鹿丸之棋吃掉了,“我今天查了你的移民资料……鹿丸?奈良呢?”
  他转向别处进攻,“累赘,不要了。”
  她轻啧一声,“一如既往,怕麻烦怕得不行。”她又落下一颗棋子防御,“可是二十多年了,回不去了。”
  “何必非得回去。”他的进攻更犀利了,“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下棋。”
  这真是拙劣的恭维,一个把她杀得无力还手的人,夸奖她的棋下得好。犀利的进攻让手鞠倍感棘手,犹豫着,无法落子。“几年前跟勘九郎和我爱罗逛街的时候,在杂货店里看到一副棋,鬼使神差地买下来。后来还特意去买了讲解规则和下法的书。但是没人陪我下,只能强抓勘九郎和我爱罗来陪我,可是他们都对下棋没什么兴趣。要不是还当我是个姐姐,早就不耐烦了。所以下得烂。”
  “逛街?”他忍不住调侃,“你确定是逛街,而不是微服私访?”
  手鞠忽然很想把棋子拍在鹿丸脸上,但理智占了高地,“随你怎么说。”
  “欢迎你常来,下次最好早点,趁着客人们都在,也给我棋社打个广告代个言。你在砂隐这么火,想必能创收不少。”
  “你什么时候变成守财奴的?”
  鹿丸摊手,“谁让我脱离家族,他乡为客呢。”
  “木叶不给你开养老金么?”
  “我没要。”
  连养老金都不要,还真是把他自己跟木叶摘得干干净净。“我还有公职在身,没法像你一样。而且我也没有准备好。”
  “用不着,你我的处境不同。”由于手鞠始终也没能决定轮到她的这一手应该下在哪里,鹿丸便也不再盯着棋盘,同她聊起了天。“我说过,这是我的一场豪赌,你不必配合。像现在这样下棋,我也很满足。而且你的棋不烂,说实话,我们两个现在已经算是高水平的对弈了,只是你还赢不了我。”
  她有些欣慰,又恼火他末尾关于她棋艺的评论,心中一阵激荡,最后决定忽略它。白日里的猜测的到肯定的回复,眼前的男人不拘泥于过去,也不执着于未来。他只是再一次陪在她身边,就像当年他们在木叶散步,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却也相互尊重,为对方保留私人空间。他再次来到她身边,固然对她有所期待,却不越雷池一步。不得不说这样以退为进,真是一手妙棋,只叫她更加强烈地希望能与他分享整个人生。
  “我今天也反思了我自己。砂隐能恢复到如今这般,很大程度是因为砂隐的人才体系,终于重建起来了。我想过你这样,把能力和责任交付可以信赖的后辈,觉得这才是成熟的忍者应有的选择。而不是像我一样,凡事亲力亲为,自己累出一身病,后辈也得不到锻炼,于是自己更加不敢放开手,陷入恶性循环。降低村子对某些个体的依赖,这也是一个成熟的忍村的表现。而我们这一代人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的也就是这个目的。
  但如果不是认识了现在的你,我恐怕永远也不会察觉,其实我现在已经走偏了。是时候把未来托付给后辈了。我所重建的人才系统,我当相信从我这个系统里走出来的人。不然岂不是对我自己的不信任?
  但世代的交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我可能还要忙上几年。这是我思维上的盲点,没有早早开始准备。可能……”她停了下来,窘迫于耳根传来的热度。她自己也很疑惑,年轻时从未经历的羞赧,为何在中年甚至快要步入暮年的人生阶段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担忧自己的窘态被他识破,心念一句算了,改口道:“不早了,送我回家吧。”
  鹿丸也不执着于未完成的对局,收拾了棋具,陪手鞠回家。他们并肩漫步在砂隐的街道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互相交代彼此缺失的那些年,两个人生活是什么样的。上一次像这样并肩而行还是在二十多年前的木叶,那时的他们正值青葱年少。如今的砂隐也有了同木叶相似的街景,路过某些店铺时,她还不忘向他推荐。他仔细听着,忍俊不禁,怎么都是甜食店,她的口味还真是没变。
  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他和手鞠就抵达了她的住所。她背对着门,向他致谢道别。他留恋与她共处的时间,脚底仿佛生了根,不愿离去。他忽然对自己有些愤恨,当年做不到的事情,说不出口的话,如今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虽然他搬来砂隐是他自己的事,他绝不会要求她强迫她任何事情,可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又真的都做到了吗?
  在手鞠转身推门进屋的一瞬间,鹿丸忽然拉住了她的手。他们过去最亲密的时刻,也未曾有过肌肤之亲,一时间,两人都错愕怔住。他感受到她皮肤的干燥,而她也体会到他手掌的粗糙。他们再一次感受岁月刻在彼此身上的痕迹,意识到他们失去的,和不愿再失去的。
  他鼓起勇气,决定表现得像个少年一样,勇敢地踏出过去未曾踏出的那一步。“手鞠,做我女朋友吧。”
  那也是她最深切的渴望。她转过身来,上前抱住了他,“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
本文有番外《逐燕》,另开新文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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