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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剑三)余生有幸识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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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坦然答道:“这两人与我有隙,我就命人去跟着,寻个机会给他们些好看。”
镇守闻言,不由气道:“胆大包天,女子名声宝贵,你做这样的事,如何算得上是读书人?!”
杜衡叹了口气,道:“所以我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反而拦下了她要做的错事,也算是功德吧。”
卢瑛听到这句,尖叫一声,就道:“不!你分明,分明就是事先料到了。你分明就是命人去那里挖了坑给我跳!”
杜衡回头看着她,眼神澄澈,却透着一股冷意,道:“好了。我挖了什么坑,你说出来?是我把□□给你的?是我让你去杀你的母亲的?还是我抓着你的手去投毒的?”
卢瑛听到这里,膝盖一软,就跪倒在地,呜呜哭道:“我原来也没有这般想过的。我从来没有真心想伤我母亲的,那是我生母呀!我怎么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杜衡回过头去,叹了口气,对镇守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何对我成见如此之深。”
镇守眯着眼,看着几乎崩溃的卢瑛,又看向云淡风轻一般的杜衡,道:“你说你与他们有隙,究竟是何恩怨?!”
杜衡看了看周围,道:“这里说,只怕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镇守一拍惊堂木,道:“本官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喏。”杜衡应了一声,刚要发话,就听到卢璈嘶声开言道,“不能这样!不能够,不能在这里说。”
杜衡垂眸不理,只是忍不住想要冷笑,大冷天跑这么远来看这一场,真无聊,还不如窝在书房里读汉书,想到这,他忍不住又微微一笑,不知道薛承业在做什么呢。
镇守被纠缠久了,只得下令转道二堂,继续审案,因为去了二堂,杜衡也捞了一个座位,最让人讨厌的是,卢璈也坐下了,卢瑛跪在他的身后。
镇守勉强解释了一句,道:“卢生也是当地缙绅,总要顾及一下缙绅体面才是。”
杜衡已经不想再耗下去了,想要快刀斩乱麻,料理了这事,当即冷笑道:“哼,欺世盗名之辈也要讲究缙绅体面。体面从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出来的。”
卢璈闻言气得脸色都青了,站起来就向杜衡道:“无知小辈,当初老夫只不过是略施小计,教训你一番,好让你知道些天高地厚,学会些眉高眼低。你不知反省,还要怀恨在心,真是枉费老夫一番苦心。”
杜衡闻言,仰天大笑,道:“那当日王子安落水而死,想必也是阎都督想要教训后学一番,以今喻古,固知其然,然否?”
卢璈听到这个,如何敢应,只是语调颤抖着连连说道:“你,你怎么敢!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杜衡站起来,连连相逼,道:“就算你这般想也无妨的,阎都督雅望高量,又岂是你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可以相比的?用阎都督来比你,也是我之过,竟然辱及古人,真是不该!”
镇守见杜衡如此狂傲,也是怒道:“你这般是对待前辈的态度吗?不过一介狂生,指骂缙绅以求名,阿谀公府以求利,实在可笑。”
杜衡斜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这个才学不足,德行不足、心胸狭窄之人也敢称是我的前辈,不过是个老而不死罢了。至于阿谀公府,我向公府命官折腰,总比向门阀折腰来的正当些吧。”语中直指镇守,分明是骂镇守畏惧卢氏势力,竟不问凶犯,而来逼问自己这个清白无辜之人。
镇守反应过来,气得翻了个白眼,直抽粗气,再看卢璈,他竟然已经是气得厥了过去,又急又怒道:“你这个狂生,你这个狂生,不知礼仪,不知制度,辱骂上官,你真是大胆……”
杜衡看着他话都说不完全,叹了口气,语调一转,却就低沉下来,道:“当初我蒙冤回京之时,无人见我冤屈;我身受私刑之时,无人解我苦难,而今还要我对始作俑者,怀有仁恕之心,太难了,请恕在下做不到,告辞!”
说罢,杜衡长揖及地,拂袖而去,轻轻松松地走出了阴深压抑的衙门,看到门外大地一派银白,只觉心中无比安宁,从此以后大概是不会做噩梦了吧,他开始想薛承业,不如归去。若在往日,他们已经在一起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杜衡与公主应答的那里,其实就是一个针锋相对的试探了,公主的话和直接指责薛承业要谋反差不多,无论薛承业答应不答应都有问题。所以,杜衡直接顶回去,指出你这样说不妥,我们是臣子,这事儿不是我们能说的。但又不能说得太低声下气,必须不卑不亢。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薛承业的臣下,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让自己的主公受辱,在古代是足够让臣下羞愧而死的事了。
至于“君不君,臣不臣”那里,就要说回到封建伦理上了,在古代,至少在宋明之前,君臣之间都是有义务的,君则敬,臣则忠,如果君王成了独夫民贼,那臣民就随时反你丫的。
杜衡在这文字交锋上的反应非常快,薛承业还没有完全转过来,他已经答完了_(:з)∠)_。所以,苍爹也要好好修炼,多和琴爹吵吵架,斗斗嘴就好。
王子安就是王勃,他在洪州都督阎伯屿的宴会上写下了千古名篇《滕王阁序》,有传说这位阎都督的宴会本来是想要给自己的女婿扬名的,却被王勃夺走了光彩。
杜衡用这个典故就是直接指责卢璈之无耻下流、心胸狭隘。后面的那个就是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所谓读书人,骂人怎么能够带脏字的呢?杜衡和薛承业骂人的风格完全不同,有木有。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马车一路摇晃地回去,杜衡窝在马车里不知日月地身影摇摇、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大概有一天多了吧,忽然间马车停下来了。
他勉强想要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问是不是雪大堵上了,却忽然听到一声哗啦,本来温暖的车厢里,钻进了一股寒气,有人进来了?他一下子就吓醒过来,就看到薛承业正将斗篷脱了,坐到自己身边来,烛火之下,他的脸有些模糊,如同梦中一般。
杜衡忍不住想要掐自己一下,却被薛承业拉住了手,道:“我是真人,想你了,就到城门外等。”至于他让跟车的随从临近长安时就快马报信这些的嘱咐就不必多说了。
杜衡听到这个,喜得把他冰冷的手揣到怀里面,道:“已经到长安了?”
“是了。”薛承业道,“你睡了一天,一会儿我们刚好能去西市吃了饭再回府。”
“诶。”杜衡听到这个“睡了一天”,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应了一声,然后才道,“连夜赶到去那里,听了半天的戏,真是没意思。”
回程的时候,杜衡就让人把车赶快一点,他想要早点回去,只是想不到车夫竟然如此善于赶车,把两天的路走成了一天。杜衡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想到也算是值了。
“嗯?”薛承业很顺手就把杜衡往怀里一抱,道,“说说吧。”
杜衡淡淡地说了前事,最后道:“卢璈虽然心性最坏,出计最毒,该是个教唆的罪名,大抵是流放吧;而卢瑛,哎,只怕要是绞监候了,秋审的时候,幸运的话,是流刑,不幸运的话,发还本家,她就只能死了。”
“你说卢璈只是个流刑?”薛承业闻言皱着眉,道,“也太轻了些?”
“不轻了,这样一流,该是三千里,就不知道是去南,去北罢了。”杜衡道,“还有就是,他现在名声扫地,不知道范阳卢氏会如何处置他呢?”
“范阳?”薛承业听到这个,皱着眉,摩挲着杜衡的手,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显然是在考虑如何跟范阳卢氏家主施压。
杜衡见此,心里温暖,但还是解释道:“且不急,若范阳卢氏本宗聪明的,自然会将卢璈除族,不用你多说什么的;若你说了,反而是把自己的名声送上去给卢家踩了。”
“哦?”薛承业道,“这又是怎么说的?”
“第一,卢璈在除族前还是卢氏的族人,全宗族,保族人是本宗的义务,你去逼迫,反而成了恶人,他们自然要抱团一起,抵抗豪强了,到时候你的名声就没了,本是对的也成了错。”杜衡慢慢解释道,“第二,卢璈有错,不是卢氏错了,我们去逼迫他们,也不占理,反而只用舆论施压,再跟他们示好,这样比较好。他们也是爱面子的人,不会为了一个不肖子孙让祖宗蒙羞的。”
“就如此吧。”薛承业点了点头,说道,“西市快到了,我们要大醉一场才好。”
杜衡闻言,却是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道:“我酒量不足,醉了可怎么好?”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也仿佛有些迷离,好似是听了个酒字就醉了。
薛承业见此,心里一痒,抱着杜衡就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絮叨道:“不妨事,不妨事,醉了更好。”
杜衡就势往薛承业怀里一歪,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歪着,直到薛承业的手越摸越下,越摸越深,他才夹紧了大腿。
薛承业最喜欢的就是杜衡这般端坐着,但是耳垂都羞红了的样子,一看到就觉得动人心魄,初时他还以为自己染上了什么怪癖,就爱看斯文人脸红,后来他才知道他只是喜欢上了逗杜衡变脸罢了。
他想到这里,把杜衡抱到了自己膝盖上,细嗅着他脖项间的气息,有着淡淡的书卷墨香。杜衡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大头摩擦着自己的脖子,刺得自己浑身都痒起来,一边颤抖着躲避,一边骂道:“别闹,别闹,一会儿要吃饭的。”
薛承业把人抱紧了,用脸颊摩擦着杜衡脖子上细腻的肌肤,含糊道:“我不闹了,我就抱一下。”
杜衡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时光如河静静流淌。直到马车再次停下,侍从在外喊已经到地儿了。两人分开,互相给对方整理衣裳,方才下去。
这是家胡姬开的小酒店,酒店大堂里坐着几个在喂猫的明教弟子,看到中原的大官来了,好奇地抬头看来。杜衡也看了过去,看到他们异色的双瞳,以及坦荡的装扮,与中原衣冠大不相同。
胡人的酒兴许真的是太烈了些,或者说杜衡心里觉得了结前尘,大为高兴。喝到最后,杜衡觉得眼睛都是花的,伸着手到处乱摸,被人一把攥住,然后拉进了熟悉的怀里。他还是不知道挣扎地向着人笑,本来就泛红的眼角,此刻更红了些,眼眸水润,就似是在哭一样,这般一看人,似笑非笑,似泣非泣;嘴里含糊地用乡音喊着薛承业的名字,听上去软绵绵的。
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情景,薛承业很快就觉呼吸发粗,再看下去,竟发现杜衡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原是酒力发散,在这三九寒冬里,杜衡只觉热得直淌汗,恨不得把层层叠叠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薛承业再是酒意上头,见此也醒了几分,赶紧把人抱走,暗道,以后不能让他喝酒了,要喝就回家去,喝醉了之后,他捏了捏杜衡醉得只是笑的脸,那就要好好藏起来才是。
翌日,杜衡感觉头昏的同时,还觉得全身都是酸痛的,再一看,腰上的青青紫紫,嘶了一声,脑中出现了各种令人一看就头昏耳热的场景,下定决心,以后还是戒酒好了。
这时候,他耳朵一抖,听到从外传来的薛承业的脚步声,实在难以接受地找被子蒙了头继续装睡。薛承业每每看他皆是如此,也很习惯地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捧在膝上,道:“等出了正月十五,我们就出发,还有几天。你可有什么要带的?”
“没有了。”杜衡道,“我想带的都带上了,一琴一剑,以前的藏书,我都卖了,其他都没有了。”
“我呢?”
“不是你带着我吗?”杜衡反问道,“我可认不得去范阳的路。”
“嗯,很是。”薛承业道,“还有一样的东西,你去看看,我想着,你会想要带上的。”
“什么?”
“看看就知道了。”薛承业笑着说道,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仿佛在说着快来夸我。
杜衡见此低下头,忍着说他很幼稚的冲动,穿好衣服就跟着他出去。等去到花厅的时候,杜衡心里就只剩下满满的感动了。
花厅里放着一架屏风,四折的,书画装裱的屏风,从左到右,分别是隶书、楷体、行书和草书,由四种不同文字共同书写了一篇《春江花月夜》,乃是杜衡以前醉后给自己写的那座屏风。
杜衡见此,颤抖着上前摸了摸,是真的!纸张的质感清晰地出现在指头下,他侧头按了按眼睛,回头看了眼薛承业,又低下头,抽了抽鼻子,颤抖着声音道:“我从未想到会再见到它了……”说到后面,他也有几分饮泣。
薛承业上前,伸手就把他环进怀里,道:“不算难寻,那家店的老板说是花了三百两银子收的,我的人给了他双倍,就搬回来了。”
杜衡闻言却就笑了出声,道:“你的人被他骗了,我那时候可卖不出三百两银子的高价。”好像是只卖了三十两不到吧。
“诶?”薛承业不在意地说道:“不算什么,我觉得这座屏风在我眼中万金不换。不过上面写的是什么?”
杜衡听到这个,在他胸前的衣服上蹭干了眼泪,道:“我来唱给你听吧。”
“唱?”
“这是乐府诗,本来就是唱的。”杜衡道,“只是我唱的不好。”
悠悠吴音响起,让人仿佛置身长江边上,看春江潮来,明月高生,月升月落,潮来潮往,而落月摇情,亘古长存。
杜衡的推测非常准确:卢璈果然判了流刑,在下令当日,卢家在洛阳的宗族长辈就开了祠堂,将其除族,妻子和离归家,儿女由族中收养。他一接到这个消息,就气得中了风,流放之路还走不到一半就死了,人不收他,天收他。
而卢瑛则被判了绞刑,因为情节严重,大悖礼教,当即行刑。死后的尸首,卢家的人不去认,最后还是她生母去领了,倾尽余财才将她收敛了,只是出殡的钱却是没有了,只能停尸在紫微观后山里。她生母唯恐野狗去咬了她的尸首,就搭了个茅屋住在左右,日夜守着。
杜衡听到这般消息后,叹了口气,取了些钱让人送去,道:“好歹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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