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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28 破茧成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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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目光,带着滔天的怒意和杀机。
搏一个,让他永远,记住思蔷这个娈童名字的,机会……
&&&……
若言坐在床边,低头静静凝视床上的凤鸣。
感受心底若有似无的、复杂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沉郁、酸甜的幸福。
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正在他身上发生。
这是梦,他心里很清楚。
但同时又明白,这是凤鸣真正的阳魂。
「西雷的容恬,现在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坐在你的床边,等着你睁开眼睛?」
若言低沉地喃喃,指尖抚过他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的脸颊。
「你这家伙,要让多少人为你提心吊胆,夜不能眠?」
床上的人,没有给他回答。
凤鸣这样已经许多天了。
若言不想回忆这是怎么开始的,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悔恨莫及的感觉,悔恨会令他觉得自己无能;而回忆许多天前那个片段,恰恰令他感到极其悔恨,极其难受。
像有人把铁铸的拳头,硬生生塞进他的心脏里。
为什么要勉强凤鸣?
他们明明相处得那么愉快,凤鸣破天荒地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和他说话,和他有趣的游戏,畅谈军事上的见解。
这一切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为什么自己如此愚蠢,居然一时无法控制对容恬的嫉恨,把辛苦换来的温馨生生摧毁?
昏迷中的凤鸣眉心仍然紧锁,像陷在极大的痛苦中,不管若言如何安抚,都无法令他好转。
()
「还是那么痛吗?」
他打开凤鸣的衣襟。
消瘦的身体,锁骨越发凸显,虚弱而惹人怜爱。
小小圆环紧扣在|乳首上,淫靡可爱,煽动男人天性里的冲动和噬虐欲,可——它也正是造成凤鸣痛苦的根源。
许多天前,若言撕开凤鸣的衣服,看见这|乳环,妒恨难消之下,扯动了它以惩罚凤鸣。
当时凤鸣叫得凄厉哀绝,他却认为自己已经手下留情,凤鸣只是假装痛苦,博取他的同情心而已。
直到凤鸣口吐鲜血,倒在自己怀里,若言才惊觉,自己也许犯下了大错。
好几次,他都试图帮凤鸣脱下这个邪物,但都因凤鸣拼尽全力的抗拒和惨呼而罢休。
这个|乳环,到底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令凤鸣如此痛苦?
若言思索着,伸手极为小心地轻轻触碰,不出所料,指尖刚刚碰到|乳环,床上的凤鸣就蓦地发出一点痛楚的声息,身子下意识地缩了缩。
「乖,我不碰。」若言立即缩手。
改而爱抚凤鸣冒着薄薄冷汗的额头。
心里对容恬燃起熊熊怒火。
毋庸多言,这可以令凤鸣痛到昏迷的|乳环,一定是容恬的手笔。
凤鸣在这么多人保护下,除了容恬,还有谁能在他身上戴这种淫邪的东西?
容恬真不是个东西!
贪得无厌的男人,已经占有了凤鸣的身体,还要占据凤鸣的灵魂。
为了宣告占有权,居然在凤鸣可爱的身体上留下如此令人痛苦的东西。
若言咬牙切齿,再度想起余浪曾经进贡给自己的神草,余浪说过,假如对凤鸣使用神草,就可以让凤鸣从此以后只能和自己交媾——因为,和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交媾,会令他痛苦万分。
这个|乳环,想必和神草的作用差不多。
容恬把这个用在凤鸣身上,就是为了防止凤鸣和其它男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一旦凤鸣的|乳头被别的男人触碰,就会这样痛不欲生。
卑鄙!
龌龊!
下流!
太!狠!毒!
容恬,亏你当日还对本王假惺惺的说什么,「你如果爱他,就不要伤害他」,一派谎言!
离王深邃黑眸中怒火中烧,犀利如剑。
假如容恬此刻在他面前,恐怕早被他用目光射得万箭穿心,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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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把沉郁心痛的目光投向凤鸣充满痛苦的削瘦俊脸。
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那个男人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死心塌地,执迷不悔?
他已经失去王位,成了丧家之犬,你还傻傻的追随着他,甚至不惜处处和本王作对。
不过刚才那样轻碰|乳环,已经又让失去神志的凤鸣出了一头冷汗,偶尔不安地左右转着脖子。
若言举起衣袖,为他拭去额头的薄汗。
平静面容下,爱恨纠结。
嫉到极点,痛到极点,恨到极点。
爱,到极点。
如毒蛇噬心,毒液却匪夷所思的甜蜜,令人愿以一死换之。
细不可闻的呻吟,吸引了若言的注意。
「凤鸣,」他立即俯身,把凤鸣轻轻抱在怀里,小心不触及那见鬼的|乳环,「你醒了?」
日前的多次经验,已经让他明白,这|乳环对凤鸣来说,似乎带着一股只有凤鸣可以感觉到的森寒。
每次凤鸣醒来,都会被冻得浑身乱颤。
若言当然乐于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不管凤鸣是否愿意。
「呜……」
阳魂极度的虚弱下,凤鸣星眸已经失去神采,微微半张,失去焦距地对着若言的脸。
半日,双唇翕动了一下。
「渴吗?」若言俯首,缓缓舔着他发干的唇瓣。
梦境最让人恼火的事,就是若言不能像在现实中那样要什么有什么。
寝宫中摆设一样不缺,但梦中没有侍女,没有侍从,没有清水,没有食物,更加没有凤鸣急需的各种珍贵药物!
若言想了无数办法,甚至曾经命人把大量药物清水搬进寝宫存放,希望入梦后可以找出来,用这些东西帮凤鸣治疗,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他似乎,不能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带到梦境。
梦中只有一成不变的寝宫,只有他和凤鸣。
如果往日是这样,他也不反对,但现在凤鸣病了,病得很重。
却连一口清水都没有。
余浪以倾国之力,找来能堆成小山的典籍,却找不到一本有用的,连可以解决这种困境的片言只语都没有。
他若言心爱的人,在梦中奄奄一息。
而那些古板的大臣,却左一个奏章,右一份谏书,字字泣血,齐声哭着要他按时参加并没有什么要紧军情需要处理的例行朝会。
一个宗庶长余浪,再加上百的大臣,难道连日常的国务都处理不了吗?
我离国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
若言在心里冷哼一声,暂且把那些不识趣的臣子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照顾在他怀里轻如飘絮的鸣王。
舌尖舔着花瓣般的唇,细细润湿。
再探入唇隙,热烈地和凤鸣共享自己灼热的津液。
所幸,这些日子过去,凤鸣只是表现得略有口干,而不是饥饿,大概是梦里的缘故吧,否则,他要喂给凤鸣的,也许就不仅仅是津液了。
「嗯……」
挨在手臂上的身子挣了挣。
逐渐找回神志的凤鸣,似乎明白和自己唇舌亲密接触的男人,是哪一位了。
不甘心地呜呜反抗。
若言尝够了甜头,松开一点,给他喘气的机会。
「刚醒一会,就打算不听话了。」若言低语,「不是本王占你便宜,是见你口干,这里四下找不到清水。」
说完,微妙地扬唇。
舌尖轻扫,刷过形状优美的嘴角,立即引来凤鸣激烈的抗拒,一阵乱挣。
「别动,别乱动……」
「啊!」凤鸣蓦然发出一声惨呼。
才找到一点力气的身体跌在男人手臂间,仰着头,望着天花倒抽气。
身体的碰撞中,不小心|乳环被扯到,痛得入心入肺。
「这是逞强的下场。」若言冷笑一声,双臂一拢,把他紧紧收入怀中。
本想再警告一句,苍白如纸的脸忽然跳入眼帘。
离王冷淡地抿唇,沉默了一会,才问:「还在痛?」
凤鸣闭上眼睛,摆出不和你说话的强硬姿态。
现在的情况,只能用一败涂地来形容。
城守大人那个要命的「好好相处」策略,根本就是狗屁!
和若言这种人,有什么好相处的?
亏他辛辛苦苦地玩战争游戏,还开动脑筋,想出一个破天荒的绝世好战略,最后却被若言诬陷是容恬参与作弊的,冲上来撕他的衣服,拽他的|乳环,|乳环!
杀千刀的|乳环,痛得他吐血啊!
真奇怪,若言用手接触|乳环时,似乎并没被冻到。
为什么|乳环只冻他,却不冻若言呢?
咦!
开外挂?
不公平啊!
「本王帮你脱下来,如何?」
听见奇怪的问题,凤鸣重新睁开双眼,看着头顶的男人。
脱?脱什么?
你这个变态,不会又想脱我的衣服吧?就这么绝无仅有的一件遮身之物啦!
「脱下来,是为你好。」
看清楚若言指的是哪里,凤鸣浑身一颤,随即大惊,「不要!」
轻轻扯一下我都疼到死了。
把它整个扯下来,我还不直接去见圣母玛利亚呀?!而且是天底下最诡异最窝囊最惨痛的死法——堂堂鸣王,在梦里,被某变态王,狂扯|乳头而活活痛死……
「为什么不要?」
「……」这种蠢问题还用回答吗?你是白痴啊?!
「难道……你宁愿受这样的痛苦,也还是要选择容恬?」离王的声音,随着尖锐问题而变得低沉。
「……」我不选容恬,难道还选你?
你对我下毒,虐待我,在我身上挂这种变态|乳环,还扯啊扯啊扯,扯到我吐血痛死。
选你?
我白痴啊!
虽然虚弱得随时可能再次晕过去,但凤鸣还是很努力把眼睛瞪圆,以表达自己面对邪恶势力,决不妥协。
苍白脸孔上还露出这般倔强表情,连一向英明的离王也被误导,完全会错了意,心中爱意、恨意,齐齐升了三级。
两股性质截然不同,当同样激烈的火焰燃烧撞击,猛然把男人本来就霸道专制的邪虐本性,诱发到爆发边缘。
「可恨!你为什么偏要自讨苦吃?」
若言五指收紧,困住企图逃开的手腕。
缓缓磨牙。
「本王对你,比容恬好千万倍,你竟然自甘下贱,任容恬把你控制得痛不欲生,也不肯让本王帮你把这|乳环脱下。」
凤鸣被若言摇得眼冒金星。
什么自甘下贱,什么被容恬控制得痛不欲生,根本就没弄明白。
只听见了「|乳环脱下」四个恶狠狠的字眼。
会痛死的!
凤鸣用力摇头,脱口而出,「不脱!打死也不脱!」
「该死,」若言不动声色的功力,终于又一次在凤鸣面前崩溃,气势慑人,沉声宣告,「从今日开始,本王不许你身上再有任何碍眼的东西。」
不许你再把容恬的标志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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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再为了容恬,自轻自贱,甘愿沦为佩戴淫邪|乳环的附庸。
不许!
你,只能是我若言的。
若言把凤鸣按在床上,伸出大掌。
两只捏住那令人憎恶的黑色|乳环,缓缓用力,试图找到连接的针扣。
「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凤鸣的惨叫声震动寝宫。
若言脸色铁青,彷佛充耳不闻,强硬地牢牢按住他,不许他像从前那样逃走。
这东西,似乎没有活动的针扣。
难道是刺入娇嫩的|乳尖后,再用外力拧合?
「放开我!不要!痛——!容恬!容恬——!」
凤鸣在大掌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嘴里却还在呼唤西雷王的名字。
离王些许怜惜,被冰水一浇,顿成铁石。
浅色|乳尖在剧痛下挺立,于指尖可怜万分地颤抖,正是最需要集中精神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抵挡那幼嫩迷人的触感。
身下哭闹挣扎的身体虚弱,却诱人得要命。
想到这身体,心甘情愿地被容恬淫邪玩弄,却拼死抗拒自己,若言嫉恨难当之时,胯下已硬得坚铁一般。
但,现在绝不是交合的恰当时机!
若言猛咬舌尖,找回一丝理智,闭目摸索。
凭借极为敏锐的手感,终于,他在|乳环上摸到了一丝异常。
这就是扣合处。
掐住扣合点,指尖默默灌力。
「……唔……不……呜——!」快陷入昏迷的凤鸣被剧痛一激,悠悠醒来,再度乱扭乱蹬,「住手!痛……啊啊——!」
撕心裂肺的一阵惨叫后,却因为过度的痛楚而没有陷入预料中的昏迷。
反而愈发清醒。
我不要清醒啊!让我晕死过去吧!
凤鸣在心底大声向大慈大悲的观音姐姐祈祷,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男人按在肩上的手掌力度减弱了,|乳尖的痛楚也大为减轻。
啊!
观音姐姐这么灵?
睁开双眼,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可怕的男人面容身体正迅速变淡,不用说,他一定是睡到自然醒,要离开这个梦境啦!
死里逃生的好运,让凤鸣呆若木鸡,怔怔看着差点把自己玩死的离王烟消云散,好一会,才敢重新恢复呼吸。
()
一呼吸,又痛得嘶嘶抽气。
「好……好痛……」
自从被迫戴上这下流玩意,好痛这两个字,好像说了几万遍。
凤鸣忍着浑身散架的感觉,慢慢扶着床边勉强坐起来吁气,希望藉此稍微痛楚。
低头瞪着自己胸口挂着的「若言罪证」,惊讶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同。
「咦?」
原本浑圆一体的环形,被若言的捏掐下,竟然出现一丝必须很仔细才能用肉眼窥见的缝隙。
凤鸣尽量垂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下一秒,却观察到让他更震惊的一幕。
他挂着|乳环的|乳头,不,他赤裸的胸膛……
不!他整个人,正在渐渐变得透明。
科幻片?
又是科幻片?!
下一秒,每到紧要关头就脑筋特灵活的鸣王,惊喜若狂地掌握到了事实真相——他,要醒了!
被莫名其妙地困在梦境里好多天,一直无法醒来。
这一次观音姐姐大发慈悲,买一送一,他终于,要睡醒啦!
若言睁开眼睛,右手的两根手指,还保持着用力捏掐的姿势。
但手指之间已经空无一物。
没有|乳环。
看来,这安眠的药物,下次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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