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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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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卡的确起来了,上一刻还昏眩欲死满嘴血沫的他晕头晕脑地站了起来,生命力象簌簌的水滴一样从那蔓伸着的手指上无穷无尽地流下融入他的肌体中,光在他的身体上变化移动,他整个人被举起在空中,宛如被太阳包熔着的一颗星子。伊兹密睁大了眸子看着这奇迹,今天他受的刺激实在太多了,但要说奇迹,没有比这个更甚。“啊路卡……”他心里只有这个念头,但是,下一个刺激到来时,伊兹密吓得连脚趾头都交集着恐怖和震惊。
“你干什么?”他又怒又气地喝道。舍马什的另一只手也象开花植物一样,长长的指节穿过了大半个帐篷,无限延长,摸到了凯罗尔肚子上,但是,这一会他不只是抚摩,他的指甲象一把光刃,闪着诡异的红光,倏忽之间,帐篷里所有人都看到了,凯罗尔的肚子被从中划开,最最最奇异的是,没有狂溅的血,没有横飞的碎肉,没有肠子和表皮被破开的淋漓,就象用锐利的铁刃切开牛油,她的肚子被划开的时候刃面也是那样整齐。
舍马什没有回答,反而转脸对着身后一笑,这一转头,又把帐篷里的众人吓得大叫,他的脑袋就那么径直在脖子上转了九十度,正正朝着背后。“你来迟了,伊南娜!”他说。而回答他的是女神愤怒到癫狂的怒吼。
一秒钟不到,更准确的是半秒钟也不到,帐篷中所有人什么也没看出来,就有两道光齐齐冲天而去,更恐怖的是这两道扭在一起,好象两只巨大的飞龙怪兽,彼此还生出了无数爪须互相扭打一般。整个战场一会下起火雨,一会猛掉冰雹,一会狂风怒号,一会雷霆闪电,又过了一会,这两道怪异的光朝着云层上升,在空中划出无数的光芒,但是,令下头胆战心惊的凡人们所庆幸的是,这不知道是什么神显化的怪异景象很快消失在了密云弥漫黑暗深沉的云雾之中,当伊兹密冲出来看时,估计这两位已经从地球打到外太空去了。
伊兹密想起太阳神威胁的“毁灭你们赫梯”,赶紧对着天空嚎叫了一嗓子:“女神,我不娶你,你别生我的气,我可不能得罪你哥哥啊!”
路卡已经痊愈,他的状态比今早上准备出战时还要精神焕发,伊兹密只看了一眼就完全确定,这会子他来不及跟路卡打招呼,赶紧又去瞧凯罗尔的肚子。天哪!饶是经过千百次大小战斗的伊兹密也一头冷汗。她的肚子简直就象一个盛水的皮袋那样被切开了,切开处光滑平整得象天生如此那般,伊兹密只轻轻拨开了一下表皮就看见了下面被分开的器官……他的手都几乎软了,不敢再拨下去,惟恐手势一大,说不定她就被分成两半了。说到底,他只见过最原始的手术,医生们握着青铜刀,在最简陋的远古手术台上让病人哭爹叫娘血腥十足地开刀,可没见过激光手术,他确实傻眼了。舍马什这样做到底想干吗?
军医们震惊过了头,几乎都丧失了发言功能,倒是凯罗尔自己清醒了一点,低声说:“孩子……孩……子……”她那无力的手想要握住什么,却又软瘫了,伊兹密心头一颤,赶紧握住她,低声问:“她怎么了?”总算有一个军医想起了自己的职责,结结巴巴地答:“难……难……产……”伊兹密眼皮一跳,看看尼罗河女儿那汗如雨下、神采全失的可怜模样,终于明白舍马什的意思了,来回地瞧着她的肚子。那道神奇的伤仍没有闭合,隔着肚子也能看到她那宫缩不已的地方仍然在悸动,羊水顺着那切开的地方开始往外流溢,然后尼罗河女儿又开始碜人的惨叫了。
“生……生不下……来……”一个老军医抹了一把汗说。路卡看呆了,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伊兹密闭一下眼,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一狠心,把手伸向了凯罗尔的肚子。
“呀!别……”率先叫起来的人居然是路卡,帐篷里的人惟独他和昏迷的凯罗尔没有看见刚才天神下凡的景象,他想不通伊兹密到底想干什么,脸都吓白了。看到伊兹密把手插了进去,他第一次顾不得上下之别,大胆地伸了手去阻止。
“停手!停……”伊兹密没空跟他解释,只是一狠心将手探了进去。那种肚子里有一只手在搅动的场景太可怖了!“呕……”有医生把脸转了开去,有医生扶着帐篷的支架开始呕吐,有人吓软了腿,但路卡还在不屈不挠地拼命要拖出伊兹密的手,间中凯罗尔半清醒半迷糊地看看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伊兹密的力量哪里是路卡比得了的。终于,伊兹密的手抓住了什么,然后,凯罗尔的肚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呈现更加怪异的起伏……
路卡也看不下去了,放开手,跌跌撞撞跑到一边呕吐。伊兹密冷着脸,心头也真恶寒,他小心翼翼的在那纠结的羊水和子宫内部运动着手指,一点点地把手中抓着的那东西拖了出来,“哇……”在短短的一阵窒息后,小小的婴儿开始来到世上的第一声哭叫。
好一会儿后,帐篷中的所有人才回过神来,看着在王子手上满身都是羊水的婴儿,皱皱的,皮肤红通通的,没有头发的,眼皮紧闭的,甚至可以说是丑丑的,脐带还连在凯罗尔肚子里呢。王子苏出一口长气,爱怜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儿子呢。”他有继承人了!他有孩子了!为人父的感情第一次如此鲜明。
路卡停止了呕吐,茫然回过身来,眼光掠过王子,掠过婴儿,掠过凯罗尔,忽然,凯罗尔又开始抽搐,又开始喊叫,那个老军医手指一抖,指着她喊:“还有一个!”
当一男一女的双胞胎被分别抱在王子和路卡手上时,军医问:“尼罗河女儿怎么办?”伊兹密说:“帮她缝合。”军医们都忍不住提了一把汗,战战兢兢问:“怎么缝?”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刀口啊。伊兹密火了:“平时战场上怎么缝就怎么缝,要是她死了,我要你们的命!”
这时候他终于想起来,外面还有十几万人在打仗呢,而他则是全军的主帅,只得把孩子交给军医,对路卡说:“你在这里照应着,叫他们缝好她的肚子,别让她就这样死了。我出去指挥。”路卡恋恋不舍地抱着孩子,应了一声。
神明既去,混战的两军又开始了生死肉搏,但是当伊兹密再度骑着战马来到战场第一线时,只剩下打扫战场追击溃敌的活了。在冷兵器时代,主帅被杀的影响是决定性的,而且看到旁边的战友败退,也会引起连锁反应,现在的埃及军队正处于这种凄惨状态,再也没有阵型可言,散兵如鹿群在豺狼花豹前面奔逃一样在赫梯军队前四散逃窜,他们的心胆都要碎在胸中了,可怜西奴耶悲痛之余还不得不打起精神,尽量召集身边的部队,护着王的遗体撤退,但是溃兵已顾不得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了,只要有人阻挡在逃跑路线前面,就拿起刀剑长矛乱砍,这一来让埃及人的主力军队又损失了不少。
赫梯从未对埃及取得如此辉煌的胜利,看着魂飞魄散的埃及军在面前溃退再无丝毫战意,全都兴奋得再度奋起用力,驱赶着战车前的马匹,捷足冲闯,犹如狮子赶逐羊圈里的群羊,追逐上去沿途大砍大杀。相反,埃及战车上的驭马却感染了将士们的恐惧,成双结队地挣脱战车,崩断车杆的终端,把那些身着沉重甲胄的甲士们丢下,一路撞翻自己军队的战车不说,还踩扁了无数步兵,践踏着尸体。见此情景,伊兹密下令将追逐的队伍分为前后两路,和埃及军保持一定的距离,成两波轮番上前追击,前队追出五千步尺后,就放慢速度缓缓行马休息,后队待前队停下,再加快速度策马冲上去,如此首尾衔接,以逸待劳,交替出击,直杀得埃及军再无丝毫喘息,更没有拢队整军反击的可能,只恨跑得不够快,不能跑到天边去。
直到这时,伊兹密才又返回帐篷,一边接受医生给他脸上的烧伤敷药,一边听着医生报告给尼罗河女儿缝合的情况,一边看着路卡一手一个他的孩子走了过来,两个人的脸上都绽开了灿烂的笑。
第 125 章
大战结束后的事务并不轻松,要扫荡残兵,要收缴战利品,要举行己方将士的葬礼,要趁胜拿下埃及的边境重镇,要利用法老死去这个有利时机征服埃及,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有可能重复喜克索人几百年前入侵埃及建立王朝统治的成功。伊兹密除了拨出一部分军队去追击溃军外,下令当日参战人员休整,这次大战仅仅是开始呢,法老虽然亡了,但那套行之有效的埃及军政系统并没崩溃,埃及的军事和财政实力依然雄厚,而且还有个三朝元老伊姆霍德布宰相坐镇,也还有一个去年才莫名其妙出现的王弟涅瓦曼有资格即位,因此,伊兹密并不指望这样就能顺利接收埃及,如果埃及朝野不准备投降的话,后头还有无数的大小战役要打,并且亚述、巴比伦这些盟国也在等着瓜分好处,要防备他们趁机攻击。
他毫不犹豫地和路卡一起抱了刚出生的婴儿出了军帐,向胜利的全军展示:“看哪!这就是尼罗河女儿为我生下的孩子,他们生来拥有埃及王座的继承权!法老已死,王位理应由我的儿子女儿继承,我们继续南下,夺取埃及!”
军队轰然欢呼,如同雷霆响彻即将入夜的大地,伊兹密还穿着那身甲胄,鲜血和汗水流过的痕迹染在铁甲上,他的面孔虽然敷着药,却掩盖不住火灼和被曼菲士打出来的伤痕,但是,他在笑,举起襁褓中的两个婴儿朝着天空朗朗大笑。夕阳的最后一丝微光照出他站在战车上的身影,俨然浮雕般映在从另一方向初起的月光下。他迎风的银发亮得象君临天空的月亮,而他的笑容则闪耀出最自豪的光芒。
是的,八个月来的忍耐与筹划,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么?他命令,他行动,他筹谋,他战斗,他几乎整夜不能入睡地研究作战谋略,他思考着每一个战争的细节,他以铁碗压制住这支庞大的军队的每一丝内部分裂,如今,一切的辛苦有了回报,他终于将雄踞大地的埃及之王践踏在脚下,将这世上最强盛的帝国碾压成粉末,终于为近两年前的战败之辱复了仇,将敌人加诸于他身上的痛苦百倍地偿还!虽然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取下曼菲士的脑袋放在米达文灵前祭祀,但他亲手杀死了法老,想必妹妹也能安心渡过冥河了!
更绝妙的是,他还一举收获了两个拥有埃及王位继承权的孩子,尼罗河女儿对他的价值实在太巨大了。他不但有了继承人,也有了足够的法理依据去竞争埃及的王位!从此刻起,他就可以打着送尼罗河女儿和孩子回国即位的旗号进军埃及!这一切怎能不让伊兹密欣喜若狂?夜色里,他的眼睛依然闪烁着比阳光更明亮的光辉,而心中在鼓胀着巨大自豪的同时,也在一刻不停地谋划。是时候了,埋伏在埃及王弟涅瓦曼身边的细作也该发挥作用了!这个所谓的王弟根本就不该再活在世上!至于埃及前女王、如今的巴比伦王妃爱西丝,不管凯罗尔说的她才是杀死米达文的真凶是否属实,那帮反对她的祭司都得加快暗中除掉她的计划了,绝不能允许她活下来争夺王位!
埃及的王座,在法老过世以后,应该是属于埃及王后尼罗河女儿的,也就是说——是属于他伊兹密的一双儿女的!
伊兹密微笑着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路卡,路卡那越来越动人的面孔上有欣喜的纯真的笑,热烈地从全身每一道笑纹中涌出,伊兹密心满意足,他怀中是初生的儿子,他身边是挚爱的妻和刚初生的女儿,他脚下是敌国被粉碎的血肉和尘土,人生到此,夫复何求?
这个时刻,他只愿和路卡一起站在举世的颠峰上,享受所有的荣耀和幸福。为了向所有今天目击了路卡受伤那幕的人展示,他刻意把路卡带到了身边,两人各抱了一个孩子向所有士兵展示,今天之后路卡再次神奇复活的故事又会流传了吧,即使未来为了避免凯罗尔用神力把更强的战争武器泄露给别国,他将不得不把凯罗尔囚禁,他的身边也可以有路卡这个“神的宠儿”代替。一切都很好,非常非常美好!
三千年代前的月亮静静地穿过天空的最高轨道,运行在古代的历史中,她的脚下是血色横流的大地和无数的尸山骨海。残破的埃及旗帜倒落在战场上,而死去的数万士兵则横卧沙场。这个月份天气本是炎热,如果尸首不及时处理,就会很快造成瘟疫。野狗们向来偷偷跟在军队后面,如今就趁着人类不注意,跑出来撕咬双方死去的士兵,那淡黄|色的脂肪和凝固后暗红的血即使最残忍的人看着也不由转眼。
晚风吹过,战场上的气味着实不堪入鼻,火把照耀着各种惨烈的景象,而曾经的阵地上散满了铠甲、战车、长矛等各种物事,还有一些士兵遗留的行李,掉落的盾牌,死去的马和拉辎重的牛尸,曾经精致的衣服和埃及法老镶嵌珍珠的织金帐篷如今都成了敌人的战利品,而血色汪洋中,草料、头盔还有死去的人的头发都挂在那些破碎的武器和来不及带走的辎重间。大战之后,就是洗劫,一部分人负责收集战利品,一部分人看守俘虏,一部分人负责葬仪,这时代的人相信如果不按礼仪殡葬的话,死去的人就不能顺利去往冥府,所以,他们堆起火堆,由随军的祭司开始念咒,死去的士兵将被尽量火化,收入骨灰坛运回赫梯。活下来的士兵在火葬堆前恸哭,握着阵亡的袍泽的护身符声声呼号。
哈扎斯随着王子一路奔忙,把具体事务一项一项安排下去。凯西这次受了重伤,好在曼菲士那一矛虽狠,却未能伤到主动脉和筋腱,否则不死也废。倒是路卡又毫发无伤地复活,让人看了心里惊诧,可路卡如今明着是王子的副手,实际是王子的屋里人,两个刚出生的小王子小公主自然是交给他来照料,不可能来帮哈扎斯了。这一回埃及出的兵力也都是精悍之徒,虽然赫梯大胜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倒是王子还精神着,头脑亢奋但却清醒地与他们这帮将领安排筹划今后的进程。哈扎斯作为从很早以前就追随王子的亲信,自感责任重大,打叠起自己这把老骨头又一次四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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