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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性骚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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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郁闷着……
“咪咪”声吸引了老四血红的眼球,房东老太的小猫咪在厨房翻动着锅盘,目标晃动在眼前,越变越大,成了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老四抄起旁边的扫帚直冲向“老虎”,“呜——”一声惨叫,“老虎”即刻脑浆迸裂,一命呜呼!老四做了回醉卧景阳冈,勇斗大老虎的好汉武二郎。
老四朝死尸踢了几脚,口里骂道:“娘的,找死啊!”
老四踉跄在小巷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口,他索性放慢了脚步,随心所欲地瞎逛着。
“先生,按摩吗?”一个涂红抹绿的女子倚在发廊门边,嘴里嗑着瓜子,向老四招手。
“摩……摩!”老四似乎找到了出口,歪歪倒倒地奔过来。
“哎哟——看你喝得,慢点哪。”女子赶忙扶住老四进了发廊。
阴暗潮湿的里屋放着一张床,围着布帘。
老四一头栽在小床上,口里叫着:“渴……”
“呆会就不渴了,嘻嘻,来,脱衣服,嘿,满身酒气……”女子动作麻利地支解着老四的外衣。
“哟——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瘦的,嘘,下面一定够大的,可别弄疼人家哪,人家很小的。”女子发现白色内裤里的尤物仍没抬头,从容积上看,应该速战速决,否则消受不起。
女子俯下身,隔着内裤用舌尖轻挑着……
“摩呀……”老四大字形仰躺着,混沌中觉得下面痒酥酥的,蜻蜓点水一般。
尤物勃起了,高耸在内裤下,形成了圆锥,像一根旗杆向上顶着,刚劲有力。
只是很快就偃旗息鼓了,败得一塌涂地,圆锥化成了湿漉漉的白布……
老四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奉献了自己,没有进口,也没有出口,在自家门前的自留地里播撒了种子,却颗粒无收,还不如刀耕火种,自力更生的自慰来得痛快,至少不用本钱。
当女子接过50元钞票时,老四彻底清醒了,他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脑浆涂地的画面……
(4)
《恐怖杀人》的炒作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报刊娱乐版面的跟踪报道,加上芳姐一语重地的尖锐评论,可谓锦上添花,星辰公司如同逮着了一只“太空螃蟹”,这螃蟹恐怖得能直立行走,与人为伍,第一个吃“太空螃蟹”的人不亚于在吃同类,但也免不了要按照人吃海鲜的习惯,先炒后吃,炒得越有火候,越入味,才让人望眼欲穿,垂涎欲滴。
东方杰很幸运,他吃“螃蟹”有着得到经验,将大师高超的烹饪技巧和美食家细腻挑剔的舌头凝于一身,千方百计地设计出千奇百怪的配方。他的第一桶金就是开发大脑,发动机器的产物,谁说资本的原始积累从一开始就是血淋淋的?他东方总赚来的原始资本是在一片祥和的欢声笑语里信手拈来的,那是充满怀旧的时代,唱着新版《东方红》,穿着胶底布鞋,开着挂有毛主席头像的车,怀旧是那个年代的时尚。正是这种时尚的潮流引来他的异想天开,他费尽口舌,说服了一群“伟人”特型演员,在百忙中抽出空来,脱身“战场”,尾随他四处走穴,周游列国,挥手致意,一句“人民万岁”的简单方言喊来了滚滚财源,人群鼎沸,掌声如雷,势气高昂!
人们快乐着,幸福着,争先恐后地抢购门票,那火暴的场面像是世界杯足球提前跨进了国门……
现在忆起,东方总也一样激情澎湃!
事过境迁,文革中流行的手抄本《一双绣花鞋》都拍成了电视剧,《恐怖杀人》就有足够的理由杀进“电影圈”,人家好来坞都杀进太空了,专找异形生物的岔,对人类本身已失去兴趣,咱再不接轨,只怕永远被抛弃在“高粱地”里了。
“杀手”名单上的人数与日俱增,“俊男免试”的征聘条件反而招来了一大批踊跃报名的俊男们,高大威猛,飘逸洒脱,风流倜傥,形色各异,取之不尽,甚至变性人也加入了行列,仅*每人500元的报名费,星辰公司已收回前期媒体炒作的运行成本。
“夏先生,你是第一个报名的,还没交钱哩。”发布会之后,东方总才知道老四不过是个跑广告单的,在东方总眼里,他的价值就是500元钞票。
老四楞住了,原以为星辰公司让他过来试镜头的,没想到开口就要钱。
“交什么钱?我也要交钱?!”老四四周张望,寻找吴导的身影。
“这话就新鲜了,当初你拿走的广告稿上不是清楚写明报名交费吗?我花了10000元广告费,你才交500元,区区5%;再说了,不能因为你是第一个报名的,我们就免费,对这1000名应征者要一视同仁,对不?”东方总说着将厚厚的报名资料递到老四的眼前。
“吴导在吗?”老四想到了“知音”。
“回香港了,他只负责挑选演员,其他一概不管,吴导欣赏你,这不假,但无论做什么得有个章程,你只有按照程序报名才有资格竞争角色。”
老四倒不是吝惜500元钱,他觉得自己跟其他应征者不一样,导演已着手培训自己,尽管只是提供了几张影碟,这说明“男一号”非他老四莫属。
不就500元钱吗?那次发布会结束时人家还每人发给一个信封,里面的“红包”刚好也是500,红包本就不该有他老四的,还他得了。
(5)
接连几个晚上,老四做着同样的梦:一只老虎张牙舞爪地扑向自己……
“喵——”
一听到房东老太凄凉的呼唤,老四就做噩梦,晚上失眠,白天睡觉,好几次他实在受不了,半夜跑到院子的墙角——掩埋猫的地方作揖赔不是:猫兄,咱不是有意的,喝醉了,您多担待点,日后多买点小鱼放在这儿孝敬您老人家……
老四不敢面对房东老太孤单的身影,每天进出像做贼似的,猫腰而过。
最终他去宠物市场买来一只毛色相同的猫,偷偷放进老太的房间里,老太恢复了平静,老四也可睡上安稳觉了。
失业者的白天漫长而难熬,吴导归期未定,“大鳄”出国疗养,老四感觉异常孤独,百无聊赖中翻看着从旧书摊买到的《论戏剧艺术》,什么《茶馆》是历史变迁人物发展的社会缩影,什么《雷雨》是揭露社会龌龊,善恶美丑的一面明镜……看得老四如坠云端,晕头转向。
老四盯着“龌龊”,在他记忆的词库里没有这个词,他扔下书,从烟丝袋子里揪出一把烟丝,再扯下贴在墙壁上的一片报纸,卷了几根纸烟。老家刚寄来的烟丝本想留给“大鳄”的,现在忍不住自己先享受一番,已“断粮”好些天,他舍不得花钱买烟,他得省着点用钱,身边没了丹丹,他连借钱的主都找不上一个,他可不想再过上每天被房东老太追租的日子。
醇厚浓郁的烟草让老四沉浸在老家的烟草地里:爷爷将旱烟袋别在布腰带上,面朝黄土背朝天,金黄的烟叶深埋着他佝偻的身子……
过足了烟瘾,老四出了门,路过发廊时那女子嗑着瓜子向他打招呼,同那天没两样。
娘的,老子的处子之身差点葬送在这骚女子嘴里头。喝酒误事也误身,对此,老四有着更深一层的切身感悟。
老四挤上很久没有搭乘的211公交车,揪着车吊环,老四怅然若失,他怀恋起丹丹*在胸前的美妙时光。
图书城地下通道内人流熙攘、川流不息,地摊小贩们如跳虱一般活蹦乱跳着,时不时截住人流向行人吆喝着一地“赝品”,行人踏着流浪歌手吼出的音符,快节奏躲闪着小贩们的纠缠。
老四刚进通道口,就让人缠住了,不是小贩,是一头黄发、鼻梁架着墨镜的神秘“星探”。
“先生,我是星辰公司的,我们正物色《恐怖杀人》一片的男主角,我发现您的长相很特别,非常符合导演要求的条件,如果您有意向演艺圈发展,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您签下合同就能成为公司的签约艺员,公司负责包装,让您一炮走红,给,我的名片,机会难得,请您及时和我联系。”
真他娘的撞鬼了!
“收费吗?”老四真是苦笑不得,《恐怖杀人》成了他头顶上的魔咒,阴魂不散追逐到地下道里。
“拍几张艺术照是必须的,还要请专业化妆师、摄影师,再加上包装宣传费,不多,就1000元。”“星探”继续游说。
“你骗人,报纸不是说《恐怖杀人》‘男一号’已基本选定了一名记者吗?”老四故意问道。
“嘿嘿,”“星探”*笑两声,“您知道得还挺多,不瞒您说,那叫炒作,故弄玄虚,懂吗?那家伙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记者,冒充记者混进发布会的,那傻帽当场举手报了名,其他记者在报道中故意安上这段小插曲,‘娱乐’、‘娱乐’,不愚,能乐起来吗?听说那者到处招摇撞骗,引诱未成年少女,是个摧花高手,这次可栽了大跟头,不蹲上10来年怕是出不来的,真是活该家伙已被揪进公安局了,假冒记他倒霉!”
“娘的,血口喷人!”老四气得七窍生烟。
正文 第六节 混沌
(1)
失去老四的枫叶公司变得死气沉沉的,“生力军”们开始怀念着逝去的战友,一嘴黑牙,满口粗语,大大咧咧,气冲如牛的老四在枫叶公司独树一帜,是一道别样的风景,能取悦于人,让你耳目一新,紧张之余,活跃了气氛。老四走得悲壮,才修炼正果就被踢出了门户,同志们替他惋惜,连高高在上的黄经理也免不了低头多瞅几眼身旁的空椅,她习惯了身边有位“刁民”处处与自己作对,管制与抗争是相辅相成的,既统一也分裂,无论成败,斗争的过程充满着乐趣;一旦面对清一色的“顺民”,反而觉得无所适从了,强者是需要弱者作为打击的靶子,有对手,才能正常操练下去,弱者才能变强,强者才会更强。黄经理失落的心态就是辨证法。
芳姐始终没能够剥开这个另类的男人,就在自家别墅里,她曾褪去强人的面孔回归成孱弱的妇人,设想着剥开他外衣后的强悍,但他逃遁了,似乎看透了她的虚张声势;“娘的,老子不稀罕”一句愤懑的咆哮,一叠扔回的钞票,在他离去的瞬间让芳姐找到了无法剥开的原由,尊严是铁打的,牢不可破。
芳姐的内心深处,有个影子,潜藏在老四的身后,那是她流逝的爱人,白净清瘦,细竹纤茎,弱不禁风,无情的车轮碾过他脆弱的身躯,车祸夺走了年轻的生命,他俩刚过完蜜月,连爱情的结晶都没来得及培育,抛下她孤身一人,悄然凋零……她成了寡妇,一如雪莲冰冻在云崖边,苍鹰掠过后的幽谷,悲声四泣,她固守着冰天雪地,将宝贵的玉身封存……老四是一抹无意间滑过她身边的霞光,折射出留恋顾盼的幻影,如海市蜃楼,重现出旧日里形影不离的风景,老四是她幻想的影子,芸芸众生里她很珍惜如此难得的相象,她甚至想强留住幻影,解冻自己的封闭,但最终她做出了放弃,因为影子离不开附着物,也需要光亮,天有阴晴,灯要熄灭,不是她能左右了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老四的手机。
“老四,是我,芳姐。”
“钱总,这么急就催要手机啦,太心急了吧,等我话费余额用完就交还给您,行吗?”
“想哪去了?手机送你了,工作有着落了吗?”
“准备拍戏哪。”
“老四,我可提醒你,那玩意儿不能当真,找份稳当的工作才是正事。”
“哼,钱总,您哪,甭替我操心了,我是个粗人,没你们有钱人娇贵,大不了咱做件坏事,蹲牢子去啃窝窝头,照样能活得滋润。我正忙着哩!改天还您手机,goodbye——”
老四的文明用语带着自嘲和怨气。
(2)
自打搬进公寓里,丹丹的生活就完全白领化了,有滋有味地过着牛奶加咖啡的日子,也时常回味起清淡的面条——简单的生活。但随着“钻石”颗粒的增多,丹丹明显感到应接不暇,力不从心了,玻璃酒杯反射出的“钻石”光环,五颜六色,色魔一般缠绕,令她眼花缭乱,心力憔悴。
她像精神病院里的女护士,护理着一群男病人,给他们喂药打针,手舞足蹈的病人们躺在病床上,疯狂中不时对她进行着身体骚扰,她司空见惯了,也麻木了,甚至配合着他们扭曲的动作,耳濡目染的她被传染成了病人,丹丹再次走进医院。
她忐忑不安地望着大夫。
“阳性。”大夫说。
“多长时间了?”她问大夫。
“两个多月。”大夫瞥了她一眼。
“能药流吗?”
“试试吧,不行再做人工流。”大夫挖苦道,“做一次后,就会习惯的。”
在大夫眼里,丹丹属于习惯流产的那类女人。
欧阳总很沮丧,他这个孤苦园丁在自家院子里日夜守侯着,最终等到的却是残花败柳,“果实”早被人偷吃了,他竟浑然不知,他像脱缰的野马,因咀嚼不到肥嫩鲜草而嘶叫着,肆虐践踏起蹄下的一地荒原,他一把扯去套子,极度残忍地撒下报复性种子……
知道了结果,丹丹反而很平静,她没去纠缠欧阳总,死皮赖脸地吵嚷着要人家对自己负责,她也不需要有人来担责,自作自受,就像嘴馋没有节制饮食而长胖,身体始终是自己的,别人只会在背后指指点点,是否瘦身得由自己来作主。可毕竟不像瘦身剔除掉多余的油脂那么简单,而是扼杀掉体内鲜活的生命,无辜的生命体,在大夫要她办理手续时,她犹豫了,没了主意,她缺少这份勇气。
坐在办公室里,丹丹什么都不想做,心不在焉地度过了一整天,下班时,欧阳总像往常一样叫着她,她没有回应,她想起了出租屋,想到了老四,她需要一份亲情来慰籍自己,老四算是她亲人吗?
坐上熟悉的211公交车,丹丹有着老四同样的感慨,那个男人用并不宽厚的胸膛容纳下自己,让她有份安全,有份依*,有份肌肤相贴的亲近,他们平淡而快乐地过着每一天,身随211车不厌其烦地穿插在城市里,重复着单一线路;即使车尾乌烟瘴气,整个城市浑浊一片他们也触摸不着,呼吸不到,他们沉浸在单纯明净的狭小空间里,尽管拥挤不堪,可心静如水,生活得原色原味,而一旦脱胎换骨就再难恢复当初的元气。
房东老太正在院子里开心地逗着猫咪,猫咪很会讨主人的欢心,前爪抓着主人的拐杖。
“婆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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