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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性骚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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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
房东老太正在院子里开心地逗着猫咪,猫咪很会讨主人的欢心,前爪抓着主人的拐杖。
“婆婆好!”丹丹招呼一声进了院门。
“丫头,下班呐。”老太全神贯注在猫咪身上,竟忘了丹丹早不是这里的房客。
走近当初住过的房子,就见房门紧锁,是把新锁,老四换锁了?
丹丹透过窗户往里看,见房间空空的,连天花板上的吊扇也不见了。
老四搬走了?
老太的房门紧闭,丹丹敲了半天也无人搭理,只有几声“喵”叫,丹丹失望地离去。
(3)
其实老四是搬回了原来住的小屋,省下的200元房租可抵上老四一个月的饭钱,没了工作,衣食住行他都得学会节省,丹丹来找他时,他正蒙头大睡。离开枫叶快两个月了,除了搭进去500元报名费,《恐怖杀人》仍原地踏步,毫无进展,口袋里的票子却日趋减少,再这样下去,只怕房东老太又要追上门来了,无奈之下,老四去了趟二手跳瘙市场,将丹丹留给他的家电变卖了,老四数着钞票心里想:天无绝人之路。
老四醒来时,天色已晚,这两个月里,他的清晨由黑夜开始。刷牙、洗脸、剃须、梳头,他慢条细理地收拾着,然后打开手机,手机还剩下50多元话费,返还手机的日子也临近了。
丹丹的短信:老四,你搬家了也不告诉一声,手机又关着,找你不到,很急!
娘的,该不会是想要回家电吧。
老四心虚地关上手机。
“看牒呀,最新好莱坞恐怖大片!您看,刚进的货!”影牒店站满了人,晚上来租牒的人更多,生意比白天火,老板大声吆喝着。
“给,《杀人档案》——刚进的,看吗?”老板问老四。
老四摇着头,电视机、DVD都卖了,拿什么看。老四在店里转悠着,这边摸一把,那边放回架子,无聊地打发着时间。
“喂,你到底租不租?咱可要打烊了。”老板冲老四叫道。
老四这才发现店里只剩下他和老板。
“你这店没发现有黄牒,经营合法。”老四一本正经地说道。
“您是……”老板做贼心虚,赶忙用身子遮住架子下的黑色塑料袋子,“您要看啥,请随便。”
老四走近老板,目光炯炯,一身正气,吓得老板脸色煞白,忙不迭地递给老四一支香烟又点头哈腰地点上火,“辛苦了,晚上你们还要出来检查,请多关照。”
老四吐着烟,继续演戏:“没办法,黄牒泛滥,不管能行吗?我还得赶下一家。”
“您走好!走好……”老板擦着汗,笑脸相送。
走在街上,老四为刚才的即兴表演而暗自喝彩。
也真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老四流浪在夜色里,像只丧家的宠物犬,钻进了死胡同,黑夜是道墙,高不可攀,密不可透……
(4)
老四再次开机已是第二天傍晚,两条信息:
1860:您的余额已不足,请及时预存话费。
丹丹:老四,在哪呀?
都像讨债鬼!娘的。
老四回复:还在老地方。
丹丹很快打来了电话。
“老四,现在工作很忙吗?我回去找过你,房间空着。”
“大房住不起,又回到我小屋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上次见你不是好好的吗?”
“被肥婆炒了鱿鱼,娘的,翻脸不认人,最毒妇人心!”
“哦,那你有什么打算?钱够用吗?”
“面包会有的,等《恐怖杀人》一开机不就上岗了,你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只想见你;你呀,别白日做梦了,应该去找份正当工作。”
“想我了?是不是?嘿嘿,还以为你嫁了,被关进‘鸟笼’了。”
“晚上来我这里好吗?”
“好呀,正闷的慌,住哪?”
“你打‘的士’到金碧公寓,我下来接你。”
“打的?先说好,你付钱。”
“包你一个晚上要多少钱?咯咯——”
“以秒为单位,一秒钟一元,身体损耗费另算,行不?”
“一身排骨,出价还挺高,恩,价格合理,成交。”
“瘦肉也要另算,哈哈!”
老四很久没能这样开心了。
(5)
金碧公寓是专为单身白领打造的小型楼蹋康ピ痪邮宜愀词剑杓凭傻溲牛峁辜蚪嗝骼剩饨鹚涔笕瓷畹玫ド戆琢斓那囗U庋男∏肪潮绕鹪嗦业钠椒浚凶盘烊乐穑瞻崂词保さび械悴皇视Γ刻旎氐郊遥⒉话玻匣坛峡值模蛭吭陆鲎饨鹫庖豢榫驼既ニぷ实囊话耄共话ㄋ绶押凸芾矸选5芸毂阈陌怖淼昧耍行医崾读艘晃弧肮馔贰币帐跫遥肮馔贰笨戳酥泄形帐醯男缕隆峁免痔甓龋〈俗尘俨唤鲈诜鸾堂酱蟠ㄏ瓶ɡ剑舱鸲耪鲆帐醯钐玫睦戎5さざ运某绨荩山诺酵罚〉接行蔚慕胖讣祝蟮轿扌蔚摹耙幻话巍薄白吹慕茏鳌!肮馔贰焙龇⑵嫦耄诘さど砩献銎鹆诵碌男形逖椋?*倒计时。他告诉丹丹,他俩将在第44天4时4分开始自愿作爱,为完成这一“浩大”工程,他愿意支付5万元实验经费。丹丹觉得好奇,不置可否地同意了这个有趣的游戏,反正5万元到手,做不做爱由不得“光头”来决定,实验载体是自己,“光头”只是附件。“光头”住进了公寓,白天像个保姆照顾着下班归来的丹丹,晚上躺在客厅沙发上,循规蹈矩,没有越池一步。就这样相安无事,日子飞快地过着,等到第44天来临时,“光头”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午夜零时也不见踪影,丹丹陷入极度兴奋而无法入眠,她睁眼等着4时4分的降临……
4时0分,她像着了魔似的,身不由己地下了楼,“光头”神出鬼没,已回到了公寓,他卧躺在沙发里,两指做成“V”形,正等着丹丹。
4时4分,他们心照不宣,准时开始了实验……
第二天,“光头”带着满意的“作品”和丹丹道别:“实验证明:处女最经不住诱惑。”
“处女最经不住诱惑”——完整无缺的作品,在流血中诞生!婴儿一般……
此后的丹丹已无所保留了,坦然地过上心安理得的公寓式生活。
今晚,她约来老四,是别有用心的,心里拨过小算盘,将成本和收益分得一清二楚。
“娘的,这也是人住的地方。”老四见过芳姐的豪华别墅,没成想如此小的空间里也能起上楼梯,就像是别墅的缩影。
“想吃什么,冰箱里有。”丹丹在厨房忙着做饭。
老四上了楼梯,走进丹丹的卧室,一张放大的艺术照挂在床头,乳沟低露,肥臀高翘,秋波荡漾……
越来越骚!老四盯着丹丹照片上最性感的部位,咽着口水,蠢蠢欲动。
“没下面条?”老四进了厨房问。
“面条?早就不吃了。”丹丹炒着菜,“把旁边的酱油瓶拿给我。”
“看你现在肥得,准是大鱼大肉给喂的。”老四站在背后望着她炒菜,罩衣下的乳房随着锅铲的翻动而摇晃着,看上去又大了一号。
“你懂不懂,这叫丰满,有女人味,哎,书上说像你这样的男人,属于饥饿型的,喜欢丰满的女人,是不是啊?”丹丹屁股向后蹭了一下,挑逗着老四。
“嘿嘿,不见得,芳姐算肥吧,送到口边,我连嘴唇都没动一下,怕噎了……”口里这么说,老四放肆地在丹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6)
“啥XO?牛尿!”“大鳄”曾送过老四一瓶洋酒、一条洋烟,老四无法识别上面的洋文,在礼品回收店一问价钱,人家回答1200元,老四觉得自己是喝“二锅头”吸“手卷烟”的命,最终在回收店换回了钞票,所以,第一次开洋荤,给他的味觉就像小时候治病时喝过的牛尿。
丹丹已习惯这种洋味,就如同她身上的香水,“光头”留在公寓的“遗物”只剩下这半瓶没喝完的“XO”。
“先摇晃一下酒杯,再凑到鼻前闻一下酒气,然后轻呷一小口,用舌头细细品味,等涩味变淡时再往下咽……”丹丹边说边做演示。
“哈哈——你像是在喝‘敌敌畏’!”老四笑着一扬脖子,将酒全吞进肚里,感觉火冒冒的。
没几杯下肚,老四就头重脚轻了,眼前晃悠着丹丹杏红厚实的嘴巴。
丹丹帮老四倒满酒。
“喝,娘的,我就不信这洋玩意儿!”老四跟“洋玩意儿”交上了劲。
丹丹保持着清醒,陪着老四一起推杯换盏。
老四的舌头已不属于自己,想说话就是吐不出字来,“娘……”了半天,嘴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口水冒着气泡。
丹丹起身扶起老四,老四顺势地倒在了丹丹的怀里,脸深埋在丹丹的乳沟间,双手紧勒着她细软的腰身,老四粗硬的胡茬似针尖挑扎在丹丹的胸前,丹丹的小腹灼热着,热流上涌,激素上升,怀中的男人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浴室里热气腾腾,丹丹神色紧张地解着老四的纽扣……
在男人面前,她就是个衣架,男人将皮囊褪下,将所有的累赘挂到她的身上,她肩负着肉体脱离后的重托,设法让男人的肉体放松,舒展、升腾;欢愉过后,男人又从她身上扯下皮囊重新套上,她的五官四肢淤积着皮囊下的污垢。衣架的功能属于别人,是别人解怀释然的工具,而现在,她这个老实本分的衣架开始活动起僵硬的身体,不甘做摆设了,她要主动打造一个雄性衣架来支撑自己,她是雌性物,需要荷尔蒙来催化,着上鲜艳的新涂料,保护自己。
老四如婴儿般赤条条:他的脖子很细长,喉结很突出,肩部宽而薄,锁骨深凹;乳头宛如刚出土拨开嫩壳的花生米,皮薄肉实;胸口上的一撮厚毛似枯井藻苔,散发着腥味;脐眼成椭圆,绒绒汗毛遮隐四周;阴毛是块久旱未雨的芦苇荡,苇絮萧瑟,形色枯槁,蜷缩在苇荡里的“大虫”用皮囊紧裹着身子,粉红的芯子暴露着沟纹……
正文 第七节 空白
(1)
那天晚上,丹丹彻头彻尾将怀里的醉汉清洗了一遍,过后什么也没发生,她放弃了打好的“算盘”,将算珠拨回了原位。面对老四的裸体,她有种犯罪感也感到自卑,她觉得自己有点厚颜无耻,将体内与老四毫无干系的负担无辜加载到他身上,太残忍;再者说,就算老四情愿背上“黑锅”,她丹丹难道会嫁给他?老四还是从前的老四,一碗水煮面条仍就可以充饥,而她丹丹早习惯了灯红酒绿的浮华生活,她的四周不能失去斑斓的光环,她的每天是连串的,能抨击发出声响的,而不是孤零、寂寥的。
老四在“光头”躺过的沙发里沉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拍拍屁股就走人。
“老四,有空来玩啊。”
“下次来,不喝洋玩意儿,弄得我什么也没做成?”老四这么说,是有贼心没有贼胆,本想趁着酒性在丹丹身上多揩点油,满足一下自己骚扰的欲望,谁成想“洋玩意儿”从中作梗,让自己迷糊了一整夜,白来一趟。
走出金碧公寓没多远,老四的手机响了,老四手伸进裤兜里,想了想还是没接。
继续呼叫着。
“哪位?”老四没好气地问,他心疼话费。
“娘的,是俺!小兄弟。”
是“大鳄”!
老四好一阵激动:“老爷子,回来啦?”
“还没哩,娘的,你能不能轻点,弄疼老子了……小兄弟,这洋婆娘哪是在按摩,像是宰牛的,胳膊有俺小腿粗,蛮力十足,啧啧,轻点,叫你轻点,你没长耳朵呀?小兄弟,洋婆娘真娘的蠢蛋!”
老四一听是国际长途,赶紧摁断通话,将“大鳄”的叫骂声和洋女人的“No”音,一同抛掷到遥远的大西洋里。
“大鳄”余意未尽,将两只胳膊伸开来,跨过辽阔的大洋,这边继续电话骚扰着老四,那边用粗口骚扰着洋婆娘,享受着来自两个半球的的不同消遣,不亦乐乎。
娘的,有钱又能怎么着?有本事带回一个洋婆娘来!
老四关上手机,心痛不已。
(2)
两天后,手机因欠费停机。
老四没脸面上枫叶公司,直接来到琴江湾,和上次一样,不出示证件保安就是不让进,老四这次不敢骂娘了,因为自己已是“三无”人员,快接近盲流队伍了。
“我找A栋808室的钱芳,麻烦传呼一下。”老四很有礼貌地站在岗亭边。
“808,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保安盯着老四,神情怪异。
“你的证件!”又一个保安过来,站到老四的身后。
“做什么呀?你们算老几?甭跟我装成像大鼻蒜似的,说好听点,你们的大名叫‘保安’,实际就是看门狗,狗鼻子插葱装哪门子的象啊?”老四不干了,扯起脖子骂开了。
几个保安二话没说,三下五除二就将老四逮进了保安室。
“经侦队吗?我是琴江湾保安部的,我们这里有人要找钱芳,鬼鬼祟祟的,我们先给扣下了。”
比起那回上派出所,这次老四进的门槛高多了,直接上了公安局经侦支队,警察素质就是不一样,严厉批评了保安简单粗暴的工作方式,当面向老四同志表示了道歉,并请老四同志去经侦队一趟,协助破案工作。老四心有余悸,自己虽然失业了,可没犯事呀,没偷没抢也没盗,老实本分地过着日子,咋就非要惹咱人民警察呢?听保安打电话的口气,倒好象是芳姐出事了,怎么会呢?芳姐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谁不给她面子,谁敢跟她过不去?得罪了芳姐就是得罪《都市新报》,就是得罪媒体,连16岁就杀人的“大鳄”见到芳姐都敬畏有加。
“请坐,怎么称呼你?”老四随警察进了办公室。
“夏老四。”老四没敢坐,警察长他一头,宽他两倍。
“不用紧张,咱们随便聊聊,来,老四同志,抽烟。”警察一脸和气。
老四接过烟,警察给他点上,老四深吸一口,紧张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你去琴江湾做什么?”
“找人呐!这也犯法?”
“别误会,我们只想了解一下情况,找谁?什么事?能说得具体些吗?”
“我去找芳姐还她手机,她该不会出事吧?”
“呃?手机?她手机咋会在你手上?”
“真的出事了?被绑架?强*?”老四见到警察对手机也感兴趣,难免要想到这类恶性案件,孤身富婆太扎眼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咱可不是抢来的,她送给我用的。”
“你们最近一次联系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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