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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职业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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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铮。”
“你爱我吗?”
“啊?!”卢铮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已经自动停战。米星再次踩着风火轮冲过来:“你给我靠边。”
夏会计很机警的躲进卢铮背后:“你爱这个人吗?”
卢铮的脸一下子红透,大眼睛眨了又眨。他对面的高个子迅速由凶神恶煞狼变成乖乖Kitty猫,巴巴望卢铮,等着他宣判。卢铮偏偏羞涩,支吾半天说不成一个整句子。
夏会计适时指了指老板方向:“卢铮你爱那个人吗?”
卢铮使劲摇脑袋:“我不认识他。”
米星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你不认识他?!”
卢铮老实的点头:“我第一次见他。”
这次换米星学章鱼抱人了,打了半个钟头的架,居然还有力气抱着卢铮兴高采烈的跳:“卢铮,我的卢铮。”
男孩漂亮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险些被幸福薰晕。我看着,莫名觉得扎眼。
扭过头去,却看见老板钻进卫生间里去,不大会儿就扔出来一堆六六六的宝贝,把六六六给心疼的哇哇哭:“老板你干什么呀?这可是我多年的珍藏多年的心血啊。呜呜,我的乱伦,我的人兽,我的NP,我的鬼畜。。。。。。。哇呀,老板你还扔啊啊,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吧!!”六六六的撕心裂肺似乎没有换来老板半点同情,依然有五颜六色,主要是黄色的光碟在众人面前飞舞。
老板好像在找什么,我大着胆子,穿过枪林弹雨,爬到卫生间门口:“老板,君子税真的不在。”
老板终于顶着好大一朵乌云神态自若的走出来:“谁说我找他?这个家伙是不是又翘班?夏会计,记得扣钱。我还要整理报表。。。。。。”
“等一下,”抢在老板踏进卧室前一秒,高个子拦住了他,“我们是来请你们帮忙的。听说你们能回到三天之前?”
一个纸包丢到桌面,大家一起直眼——又是10万块!!!10万啊啊!!
一只纤细的手反应神速,竟能抢到铜钱眼的老板前把钱抱在自己怀里:“你这是干什么?!”
米星毫不犹豫,大力夺回纸包:“我的钱我说了算。”
卢铮拼命往回扯:“我怎么能拿你全部积蓄来赌?!”
“我的事不用别人管。”
“我难道是别人?”
两个人拉锯战终于告一段落,米星的眼睛闪闪发亮:“卢铮,你,你说什么?”
卢铮红透了小脸:“如果你要把我当别人,我,我才不饶你。”
米星嗷呜一声扑过来,把漂亮男孩紧紧护在怀里,不顾众目睽睽,亲了又亲:“铮,我的铮。我的。”
六六六星星眼又放贼光:“看,我就说吧,帅哥是为帅哥准备的。”
我别过头去瞪她,但又不能否认那一对紧紧相拥的人,和睦相协,赏心悦目。
老板打了个哈欠,夏会计马上向领导看齐:“喂,钱,要么你就拿走,要么就赶紧留下,别总在我们面前晃悠。”
卢铮米星这才讪讪分开,一低头,纸包死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可怜巴巴。
“铮,这是我心甘情愿的,”米星把纸包捡起交给老板时,只用了一句话就摆平别扭的小孩,“积蓄只代表过去,而你,你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就凭这句,我心头酸酸的感觉缓和了许多。
“请帮我们回去。”
老板瞅着钱痛心疾首:“可是。。。。。。你们好像没有买过磁片。”
米星牢牢牵着卢铮的手,虔诚跪下:“拜托。我们,好不容易才。。。。。。”卢铮捏捏他的手,米星难过的看向他,两个人对视片刻,各自一抹浅笑,仿佛氤氲漫盖的山林,别有意味,参透难能。
我望着那双连接的手,忽然开始企盼,企盼他们能一直一直牵下去——因为我发现,似乎卢铮只有呆在米星身边才会羞涩,才会宣泄,才会像现在这样,幸福的笑。
“老板,不妨查一下再说吧,”在那两个人的感谢目光里,我坐到电脑面前,展开大海捞针似的搜索,磁片,硬币大小的磁片,命运的开关,可以是祝福的哈达,也可以是悬梁的白绫。我不敢停,不敢松懈,不敢大意,攥着鼠标的右手不自觉已渗出一层薄汗。
————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契机吗?
————难道,绝处逢生仅限于人类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待续)
☆、【四】男孩(下)
【四】男孩(下)
再次感谢罗索索,虽然我还没见过他,但凭借他去酒吧蹭酒,没钱付账,被人说了两句就气急败坏的将磁片扔飞镖似的扔出去,借机逃生的举措,老板就决定嘉奖他。不只是口头表扬,而是给实实在在的物质鼓励——这次三百元零花是他的了,我们没有异议,毕竟人家使工作室又有了十万块的进账,虽说是误打误撞,瞎猫碰见死耗子。
“行了。”我骄傲的拍拍桌子,迎上卢铮感激的目光,心轻盈的险些飞起来。
米星大笔一挥签下协议:“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们了。我和铮,并不是做正当职业的。”
老板喜滋滋的抱着钱,六亲不认的笑:“我们不做正当人的生意。”
他说的大实话,可卢铮,善良的过头了,居然当老板是在编谎让他们安心:“谢谢,您真是大好人。”
六六六扑上来,一根手指竖在唇边:“放在心里就好了,老板不喜欢别人对他搞个人崇拜。”
我吐。
俗话说,打交道,打交道,不打不成交。一场大架之后,筋疲力竭的双方坐在一起,畅谈心事,怎么看都有些滑稽。可没人顾得上翻旧账,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72小时的限制,过期无效的警钟反复敲响在每个人的脑海。米星的语速简直可以赶上航天飞机:“三天前的酒吧,我们得回到那里去,其他的诸位就不要管了。”
老板挥挥手,大赦天下:“走,管与不管到时再说。”
事情并不复杂,起因只有一个,就是酒。米星喝多了,去与人拼酒,被人灌醉了疏忽了卢铮,害他遭人欺辱。十万元要的,无非是时光倒转,一个原版的囫囵的卢铮回来。
“之前,他是做那种行业的,”米星第一次吞吞吐吐,低声同我们讲话,一只眼偷瞄着正被六六六纠缠到头疼的卢铮,生怕被他听见,“遇见我之后,我发过誓,再也不要他受那样的委屈。”
原来是为自己的尊严。撇嘴,我对这样轻易就违背誓言的自负的人很不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巴巴再去望卢铮,那个笑容纯净的孩子,总觉得他适合更优秀的人,呵呵,比如我。。。。。。
夏会计飞快的顶了顶我胳膊肘:“兄弟,把脑袋转过去。”
“为什么?”我很是不悦。
“你再这样一门心思的看着那个人,我怕你脑袋不保。”我才不受威胁。。。。。。不过顺着夏会计的视线一望,望见双目喷火的自负人,我还是把黏在卢铮身上的目光扯了回来,客户是上帝,我跟上帝争男朋友是不明智的。
可是,我仍有一点想不明白,他们明明已经和好,为什么还要走这条弯路?
六六六也困惑,仗着女生的身份,大大方方的问了,得到的回答是:“我的铮是天使,我不允许任何人在天使心中留下阴霾,就是我也一样。”
我依旧承担了追踪的任务。这次,只需要把他们从酒吧领出去,再找到磁片,我就能完满了。
然而,意外又不期而至,米星说什么也不拼酒的行为激怒了对方,他们摔了一桌子啤酒瓶,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我赶紧扯了块桌布,遮在眼前,顺手拉住一人就往外拽。跑到门口一回头,发现错了,不是米星或卢铮。正要往回冲,酒吧里忽然掀出一股热浪,灼热的几乎要燎去我的眉毛。跟着是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震的我手足都麻木。
怎么回事?!!
我呆站在门口靠墙角的位置,眼睁睁看着一群又一群的人尖叫着闯出来,偶尔有人摔倒,被生生踩在脚下,无数只脚从他身上踏过去。他挣扎着,蠕动着,但很快,就安静下来。成为一坨软体。我看的傻掉,任凭不知道谁的手把我推到更深的位置,撞到了墙角,撞疼了额头。忽然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得去做。
糟糕!卢铮!我奋力去扒开人群,却像条逆流而上的鱼,一行一动都有心无力。
人声鼎沸,人潮汹涌,不断在“着火”、“救命”的嘶喊声中奔出。我进不去,最好时也只是手扒住金属质的门框,一秒钟,就耐不住烫赶紧松开。酒味混杂着呛人的烟味,窜进我的喉咙,我闪躲不及,被刺激的连连咳嗽,泪水也随之模糊了我的视野。
卢铮。。。。。。。
米星。。。。。。。
你们在哪里?!
“喂,你,站到那边去。”消防队来了,他们大力扯我到远处空地上,然而我怎么能按捺的住,我喘了几口气,攒足了力气就又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朝那已经喷出火舌的酒吧奔去。就在此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头:“小慕。”
我难以置信的回头,真的是卢铮,一尘不染的站在我面前:“米星呢?”
“他。。。。。。”我语塞。刚才真的是忘记那个人了。
“米星呢?”卢铮无心和我说话,左顾右盼,四处梭巡,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卢铮看上去并不慌张?是他心理素质太好?还是他始终笃定米星是安全的?不得而知,我也懒得费脑子,安静的跟在卢铮后面兜兜转转。寻找,大海捞针样的寻找,听说人只要呛四口浓烟就会毙命,不知道米星在这么漫长的时间段内,呛过几口,目前是躺着还是站立着,还有没有气息。瞥见卢铮四处奔波的背影,我暗暗叹息,摸摸自己的肩膀,今天很有可能要用这里来迎接卢铮的眼泪了。
卢铮果然哭着跑出来,一头扑在我肩膀上低低的啜泣:“米星,不见了。。。。。。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果然是笃定他是安全的,曾经的72小时发生过的一切,禁锢了他的思维,让他丧失了最起码的警惕。
我的心被揪着难受,却还得腾出手来去拍拍他的背,除此以外,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我不知道是该说节哀顺变的事实,还是奇迹会出现之类的虚无。记得我很小时候,父母亲就因为一场离婚官司打到六亲不认,他们走的时候各自拎着大皮箱,离开的干干脆脆,没有一个人想起还有我的存在,更加没有人跟一个小学生说一句安慰的话。他们用冰冷而落寞的事实,给我上了毕生难忘的一课。
继续徒劳的拍打着卢铮,我没有学过抚慰的本领,我只知道时间长了,再疼再深的伤都能麻木不仁,即便它们都难以愈合,也可以忽略不计。卢铮,希望你早点明白,早点挺过来。我在心里祝福着他。这个清俊的男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惹人吝惜,让我几乎忍不住想要抱紧。
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有个略带磁性的声音把我打断,它彻底将卢铮从痛不欲生中拯救:“铮。”
“啊!米星!!”卢铮冲过去,想擦干眼把爱人看的再仔细些,谁知怎么也不行,泪水就好像断不掉的链子,任他怎么拉扯还是一串接一串的。米星并不安慰,事实上他站在卢铮面前就是最大的安慰,他只需像现在这样背着手,看着他安静的笑,就能魔术师一样瞬间抹平卢铮刚刚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回家吧,今天你该做鱼给我吃。”米星的确会魔术,他勾勾手指,就将又哭又笑的卢铮成功拐卖回家。他甚至都不必给他一个拥抱来迎接。剩我在一旁叹息,卢铮临走时连瞥都没瞥我一眼。他记性真的是太差了,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存在。
找到磁片灰溜溜的回到工作室,我没精打采的往厨房一钻,找了几块饼干往嘴里塞。什么味道没尝出来,我的味蕾和我的心一起被失落伤过了头。忽然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擦的锃亮,我抬眼,狐疑的顺着笔直的西装裤望上去,哎呀,亲娘诶,怎么老板闲着没事打扮的这么帅干什么?莫不是要去相亲?要是他脸上没有之前和米星争执时留下的红红绿绿,我一定相信这个假设。
“小慕啊,”老板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只差没胡子,看的我浑身一个冷战,从头顶冷到脚面,“这次工作做的很出色,我决定嘉奖你工资百分之十,你觉得怎么样?”
无功不受禄,我牢记着这句先人教诲,但又不敢顶撞老板,只好一边唯唯诺诺含含糊糊的答应,一边等着他什么时候说出真正目的。
老板没让我等太久,很快客套完了,直奔主题:“今天和客户打架的事,是场误会,我不希望有人再提起,会坏我们工作室名誉的。”
我赶紧点头,管他真正目的是什么,反正说与不说,不影响我什么,答应他也无妨。
可是我大错特错了。
黄昏的时候,工作室回来一个人,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人。他一进门,所有人都呼啦啦一下子站起来,严阵以待的排成排。他都视而不见,鹰一般犀利的眼,只盯着我那玉树临风脸上五颜六色的老板逼问:“跟人打架了?谁干的?!”
老板视线飘的老高老高:“我才不会跟人打架。这是摔的。”
君子税眯着眼,探照灯似的把我们几个从头到脚照个通透:“摔的?”阿弥陀佛,他遍寻了一遭,还是把问题砸在了罪魁祸首头上,他是不是练过火眼金睛,“你摔的还挺匀称。”
老板咬着牙,梗着脖子,宁死不屈。君子税皱皱眉,很显然,想问的紧,一步跨过来,横眉竖眼,揪的却是我的衣领:“。。。。。。说!”
我在心里哀号,想起老板刚刚许诺过的加薪,吞了吞口水,刚挤出一个“是”字,就被君子税弃之如敝屣,他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着都难受。”
靠,我的心出离愤怒了,它在咆哮,在怒吼:“你用贬义词也就算了,怎么还不是书面语!?”波涛汹涌,我准备火山爆发,农民起义了。可人家根本就没工夫再瞅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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