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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职业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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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去关窗户,奇怪今年雨水为什么特别多,嚣张的无法无天,都飘进我眼里来了。
君子税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我知道他来的目的。默不作声的,照例将乌黑的废磁片交给君子税,刚想走,突然被他一把拉住,扯进怀里:“别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我不理,照直挣扎,却抵挡不住他的下一句话:“今天我穿的太少,好冷。”
我也好冷。冷的不自觉伸展双臂,紧紧倚靠在那宽阔肩膀上,总算觉得有些暖和——寒冷,是否可以融化在简简单单的拥抱里?我很想知道。
放开我,他走的大步流星,单穿衬衣也不畏畏缩缩,我忽然有些迷惘,刚刚要取暖的究竟是哪一个?
(《舞者》完)
(下个故事《回去》)
☆、【六】回去(独一篇)
【六】回去(独一篇)
“我,我要回去。”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男子紧跟我的脚步进屋来,我不知道,随手一关门,把他半个身子卡住。抬眼看看,那一直蜿蜒到颈部的纹身,和脸上狰狞如龙爪的伤疤,让我立刻就起了厌恶感。
“你要回去?”
那人点点头。
“麻烦你转身,向后走,下楼,问警察。”
“唉,我不是。。。。。。”
“不是什么?”我凶巴巴的问。
他倒没恼,不知是疲倦了没力气,还是说气度本来就那么大,或者以前是受过教育的吧,还会说请:“我要回到三天前。请你们帮助我。”
“请一定考虑我的要求,”男人拖着一个黑箱子,打开里面竟不是钞票。而是一只巨大的古董花瓶。还有一件玲珑剔透的翡翠印,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你给的多了。”老板的眼睛亮闪闪的,让我不禁怀疑这推脱之词是从谁嘴里胆大包天说出来的。
“不多,不多,我时间紧迫,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机会了,拜托你们一定要先让我达成心愿。如果这些不够挂急,我还有,还有。。。。。。”他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块古香古色的怀表,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这是我的传家宝。。。。。。。”
我家老板一定是火眼金睛,他只看了一眼这几样宝贝,就了然于胸志得意满的微微一笑,手指楼上,对我嘱咐道:“领客人上去吧。”
我白眼一翻:“磁片。。。。。。”
老板脸色一变,忽然才想起来似地:“恩,请问你要回到的地点是。。。。。。”
我真的很佩服那个至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中的罗索索,他实在是。。。。。。神奇,连一栋烂尾楼都有他的踪迹,不同的是这次有些特别,老板搜索到的是一张卫生纸,里面裹着一个磁片,也就是说,这次应该是不慎遗失。
老板的脸更阴沉了,我再不敢多说,乖乖的领了客人去工作室,按步骤签字画押,押上仪器。然后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消失不见。
摇摇头,今天六六六不在,夏会计也请假回了老家,捡磁片这种高科技含量颇高的任务,自然不能让路痴老板去做,他会把自己弄丢了也说不定。
然而当时我并没有预料到,我见到的竟是血雨腥风,枪林弹雨的黑帮火拼场面。如果料到,我是死也不去的。
刚一进烂尾楼我就想打退堂鼓了,因为好好的一个大厅里,躺的不是别的,是尸首,数以十计的叠成小山的尸首,有的血都没干,有的还在倒气,有的死不瞑目的盯住我看,看的我毛骨悚然,脚底发软,恨不得用爬的,尽快爬出这人间炼狱。可就当我蹭到大厅门口,一串子弹打在门框上,当当当——我连魂魄都散了去。
要不是有人从背后把我扑倒,完全吓傻的我肯定是躲不过紧随而至的又两串子弹的。可要不是我心存感激,扭头想对人说声谢谢,我也不会了解事情的真相。谁能想到,救人的恩公,居然,居然就是找上门来那位狰狞面目的客人!
“你?”
他显然更早时候就认出了我:“我的子弹打光了,你身上有枪没?”
我沉默。手摊开,只有一把自行车钥匙,还是夏会计的。
他居然问都不问,抓过来就朝一个方向丢过去,然后闪电般行动,朝那里扑去,我还没来得及眨眼,他已经不知从谁手里夺了一把崭新的机关枪。
“趴下!!”我赶紧卧倒,感觉子弹簌簌的擦着我头皮向四面八方飞去,换来一连串的痛呼,有的甚至近在我身后。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我身上压了到底几个人的尸体,我只知道,他们的血流在我衣服上,湿透了几遍。我一动不敢动,万籁俱寂的时候,还是乖乖趴在地上。生怕一站起来,身上的死人忽然有一个诈尸了,过来掐我的脖子。摸摸脖子,我还是很爱它的。
“出来吧。”客人叫我,我才鼓起勇气翻身,这一翻身才知道身上其实就压了一个人,肥猪似地,足有好几百斤。
“靠,这体型也出来混?!嫌自己目标不够巨大吗。”
我骂骂咧咧,可转过头去,又被救我命的恩公吓了一跳:“怎么?你受伤了!??”
“呵,是,有点。”
流的满身都是血,奄奄一息快说不出话才叫有点,我暗中吐舌,心底有了些钦佩,至少我是做不到这样勇敢的。
“麻烦你,扶我,楼上。。。。。。”
我搀住他:“你得先去医院。”
“不行,不行,上次就是先去,先去的医院,所以,错过他。。。。。。”他急得什么似地,连连摆手。
“上次也伤的这么重?”
“呵,没想到,这次跟,上次不大一样。”他还是坚持上楼去,说是有一件事很紧急。
我虽然知道他现在不去医院就死路一条,但还是拗不过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半拖半扛的弄上二楼。可惜,就在楼梯口,他失掉了最后行走的力气:“他就在那间屋子,你去。”
我几乎不忍心看惨白无血色的脸,把他安置好便进去了那房间。很快,我出来了,很抱歉的告诉他:“他,不想见你。”
客人有些难过,但还是笑笑:“那麻烦你,转告他,我来迟了,是对不起他。”
我点点头,又跑回十米开外的房间,一分钟后又跑出来:“他问你为什么。”
“他们把他藏的太好,太好,我找了整整一年,才。。。。。。找到这里。”
我接着传话:“他问你可曾想过放弃。”
客人使劲摇着头:“我还活着,怎么可能?”
我眼眶有些微热,又咚咚咚跑去跑回,别怪我为什么把地板跺的山响,别怪我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激动,还有心虚。。。。。。。:“他问你,如果他永远不原谅你,你会不会还想着他?不是愧疚的那种想。”
客人已经半眯了眼,我知道,他背上的伤口一直在冒血,再强壮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消耗:“我早就不是那种想。。。。。。。”
“是哪种想?”
“是他对我那一种。”
这是客人最后的一句,他自此再没有睁开眼或者张开嘴,我猜他走的没有遗憾,因为他要救的人已经得救,虽然没有说原谅。
步履艰难的把客人的尸体背进十米开外的那个房间,以最轻的力度放在另一人身边。怎么看都那么温馨,尽管另外一个只剩下干瘪的尸身,我也觉得温馨和谐。
一年前,想必被他们绑来的那人早在一年前便被撕票了吧,原因或许有很多种,我猜不到,但肯定与客人有关。看着干尸身上不少于客人的伤痕数目,我猜得出,那必定也是个烈性的人。
阖上双眼,掌心相对,我这个局外人能做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祈祷,祈祷他们在那个名叫极乐的世界里相识一笑,恩仇俱散。
回来,把磁片郑重交给君子税,他低头看了看我微红的眼圈,没说什么,只是送来一杯白开水。我很开心,想起多年前有朋友说过,白开水是世界上最好的饮料。当时以为他在说养生,现在却明白,他在说感觉。
惬意的感觉,萦绕心头,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有一张冷冰冰的脸贴上来:“我车钥匙呢?”
哎呀!!我拍头,之前被那黑帮头头扔在命案现场了。血淋淋的命案现场啊,就算现在谁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回去捡,同样,再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夏会计说找不到了。无可奈何,认命的扛着自行车往拐角修车老大爷处换锁,配新钥匙,结果被老大爷鄙视的看了好多眼:“这么破的车子都偷?我看你小子真是堕落了。”
我无言以对。
转回来还给夏会计钥匙,这厮居然掂了掂钥匙,说了句最欠扁的话:“下次还借你,我车闸该修了。你昨天骑的不太快吧?”
我冲他背影挥拳,还暗中吐了吐舌头,再一扭头,又对上一张无常催命脸:“喂,夏会计对你动凡心了哦。”
我斜她一眼:“请问女侠从何得知?”
她乐得像只偷腥的猫:“看,他从不变着法的哄人开心,你就是例外。第一个哦。”
我苦笑,这丫头病的真不轻:“六啊。。。。。。咱们街巷口有个胡说八道医院,挺适合你,你可以去干个兼职。”
六六六想了想:“心理医院,我能做什么?”
我瞄准她走思的机会,拔腿就跑:“你可以去做医——托——啊。”
(《回去》完)
(下个故事《鬼语者》)
作者有话要说:查漏补缺完毕
☆、【六】鬼语者(一)
【六】鬼语者(一)
君子税是一个奇怪的人。我偷偷观察他许多次,始终搞不懂他在工作室中扮演的角色。别人是固定二十四小时工作制,有事请假,他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经常找不到人,有时候甚至过分的将手机丢在工作室,摆明了就是你找我也找不到的架势。老板也因此气到不行,也骂过也罚过,但好像没什么效果,那个人是油盐不进,照旧我行我素,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日老板终于气极,巴掌一拍,开始砸东西。
锅碗瓢盆,桌椅板凳,逮到什么砸什么,砸完一遍还不解气,非要捡起来再砸一遍,砸后那场面犹如蝗虫过境,是寸草不生。我是最后一个跑出来的,出来一瞧,六六六和夏会计早不见踪影。我忽然渴望我失去已久的自由。左右看看,已经到了大马路上,这还客气什么?将鞋带系系紧,预备——跑。
真没人追上来!!哈哈哈哈。。。。。。拔腿狂奔,在跑离工作室一公里处我忽然想起,我那微薄的薪水,至今铁公鸡老板还没发给我!
原地踏步了一会,我毅然决然拔腿继续跑,钱哪里抵得上自由可贵!?千金散去还复来,我男子汉大丈夫才不怕冻饿街头。。。。。。。呼,好冷。秋天最后一片落叶好巧不巧正飘落在我面前,勾起我不堪回首的记忆——靠!我居然不知不觉给那铁公鸡已经工作三个月了!!除去试工的一个月,我还有两个月的工钱在那吝啬鬼手里。看看手里,空荡荡。。。。。。我的手机还在楼上;我买回来煮面的电热杯,我用我被夏会计撞坏的自行车换来的那个毛绒加菲猫抱枕,我那双半旧的皮鞋。。。。。。越想走的越慢,试工期结束那天我就把家当几乎都搬过来了,原来的地方早就家徒四壁,空空如也了。这可如何是好?
眼前一花,我似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
刺眼的霓虹灯下,黑色西服米白色衬衣,咖啡色斜纹领带,配上魁梧健硕的傲人身材,回头率绝不会低于百分之二百。只除了手中举着一朵红玫瑰,俗不可耐。我看着他站在酒吧门口,头发理了又理,步子数了又数,那小心翼翼的样,绝对不是我认识的敢于在客厅众目睽睽下就把老板生吞活剥的,胆大包天的君子税。我几乎可以确定,在他转头过来之前,我真的可以当自己老了,老眼昏花。。。。。。。可他还是转过身来了。。。。。。。我的天啊!!!
我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连手脚该放到哪里都无措,唯一还能自主运动的是胸膛里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咕咚咕咚,跳的剧烈,好像没见过帅哥似的,激动的姓甚名谁都不记得。幸好他没瞧见我,只是整了整衣领下定决心似的推开酒吧门,我这才松了口气,真是差点就学六六六就地倒下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没犯,好奇却冒了头,好像一只手,推着我迅速的过了马路,猫进酒吧,手挡着脸,溜到最边上灯光找不到的死角,而君子税就在我视野最当中。同时也在所有人的视野最当中,严格来说,他想不受人瞩目都不可能。因为他在酒吧吧台中央的光圈里,坐一把小巧吧台椅,修长的腿黑亮的皮鞋随着背景音乐有节奏的点着地,彩虹般绚丽的鸡尾酒在他面前也只是个好看的陪衬,他琥珀色的眸子,晶莹明亮,比灯红酒绿更澄澈动人一万倍。
“先生你要点点什么?”旗袍装的侍应生冷不防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一摸嘴角,糟糕,我居然真被六六六带坏了——我似乎在流口水。。。。。。一瞥温柔美丽的服务员,我尴尬的红了脸:“那个,那个,我。。。。。。”
服务员笑笑,好心的帮我找台阶:“他经常来我们这里,很多人都是为看他来呢。你瞧。”玉手一指,我才发现,四面八方的竟然都是跟我一样巴巴望他的人,男女老少,什么年龄阶段什么模样打扮的都有。奇怪,他们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凄凉?我抓抓头,这服务员看着挺面善,打探一下:“他常来?”
“对,每次都坐在中央,等他的爱人。”
“啊?!!”爱人?是我家铁公鸡老板不?我腿一软,想站没站起来,要是老板来,看见我翘班,会不会直接一把菜刀招呼?赶快,快跑。我正琢磨着趁君子税大人没发现我的时候脚底抹油开溜,却听见他忽然开口说话,深情款款,温柔宠溺,连尾音都带着笑,我张大嘴,脑袋里一片空白——我看的分明,他并不是对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话,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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