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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医道安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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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然懒懒的答道,他有些撒娇的用头在白奕辰大腿上蹭了蹭,意识也有些朦胧——唔,白二哥的声音好有磁性,听着好想睡……
白奕辰好笑的看着刚才还在闷闷不乐,不一会儿便在自己腿上睡着的安然,轻轻俯□子,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亲爱的,做个好梦……
许是白天真的累极了,安然这一觉,直睡到晚上9点多才醒来。他迷迷糊糊的用脑袋蹭了蹭枕头,却被异样的触感弄得一愣。
安然慢慢张开眼睛,看着肚子上随着自己的呼吸起伏的小白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下午好像就这样躺在白二哥腿上睡着了……那自己脑袋下面的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安然一愣,赶紧抬头往上看去,视线却瞬间落进一双黝黑的眸子里,耳边也响起白奕辰那低沉磁性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柔软的羽毛,一直搔到他的心底:“你睡了将近五个小时,终于睡醒了?”
安然似乎没有睡醒,所以仍有些茫然的问道:“天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白奕辰摸着他的头发,理所当然的到:“我怕吵醒你,再说开了灯睡觉,你的眼睛会不舒服。”
安然闻言,心里瞬间涌起说不清楚是酸还是甜的滋味,又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最后,他只能有些逃避似的问道:“那你就在这里无聊的坐了五个小时?”
白奕辰摇摇头,即使是在黑暗中,安然也能感觉得到,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里的认真:“看着你睡觉,感觉你就这么在我身边,一点都不无聊。”
安然闻言,心突然狂跳起来,他被白奕辰差不多实质化的灼热视线看的有些不自在。最后
慌乱的撑着白奕辰的腿坐起来,道:“我,我去做饭……”
谁知白奕辰却“哎呦”一声,弯下腰,抱住了腿,向另一边倒在沙发上。
安然见状赶紧边上前查看他的腿,边问道:“白二哥,你怎么了?”
他心里一紧:难道自己刚才那一下子,把他弄伤了?
白奕辰见他要碰自己的腿,赶忙道:“哎,你别碰,我腿麻了,麻了……”
安然一愣,然后忍不住笑出来。他突然童心大起,用手指悬在白奕辰腿上,作势要戳下去,嘴里还问道:“哪里麻?这里?还是这里?”
白奕辰哭笑不得的看着安然装模做样的吓唬自己,那样子简直可爱到不行。于是再也顾不得腿上难受,狠狠心,一把搂过还在得意洋洋的安然,一低头便吻了上去
安然起初还轻微的挣扎,但他很快便无力的将手搭在白奕辰肩上,随着他的节奏,沉浸在这个吻中。从一开始的生涩和不知该如何反应,到后来的试探着与白奕辰的舌头嬉戏共舞。白奕辰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于是便亲吻的更加温柔投入。
直到安然有些喘不过气来,白奕辰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嘴唇,两人之间拉出一道有些暧昧的银丝。饶是白奕辰一向冷情,也终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爱人在怀,又难得这么温顺,他有些得寸进尺的用鼻尖蹭着安然道:“小安,不如我们回卧室……”
他话没说完,就捂着肚子闷哼一声,安然则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便逃难似的一头冲进厨房。
白奕辰边揉着肚子边在心里琢磨:都怪自己话多,结果到手的…给弄飞了。不过,下次可以试试在有灯光的地方吻他,小安接吻的时候,表情一定很动人,只可惜刚才太黑,没有看清楚……
第二天上午,唐老爷子派昨天跟在他身后的面瘫中年人,给安然送来了一小罐茶叶,并且捎来的原话是“听说我孙子喝了你不少茶,所以老头子送些过来,赔给你”。
安然纳闷的泡了一杯,发现居然是贡茶大红袍,虽不像传说中的茶汤分七种颜色,却也是层次分明,澄澈无比。
安然心知,应该是唐老爷子借此变相的表达对自己为他孙子治病的谢意,于是他笑了笑,便毫无压力的收下了。在当天下午唐宁来的时候,便给他泡了一杯。
唐宁看了看杯子里的茶水,微笑了一下,既没有问昨天医院里的情况,也没有提起唐家。安然也识趣的什么都没有提,两人只是坐在一起,边喝茶,边聊些两人都感兴趣的事。
突然,安然听见外面“噗通”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落水,随即隐约传来小孩的呼叫声,他赶忙丢下唐宁,向湖边跑去。
他跑到湖边,却见杨大爷家的保姆一脸焦急的站在那里,手上拎着蒙蒙的书包,而湖面离岸边大约一米多远的地方,正有一圈圈涟漪,蒙蒙却已经不见踪影。
安然急忙询问,才知道蒙蒙居然掉进湖里了。而保姆又不会水,惊慌之下又不敢跑开,所以只是站在湖边干着急。
安然此刻也顾不上多说,他赶紧吩咐保姆回家去叫杨老爷子,自己则连衣服都顾不上脱,转身便越过围栏,跳进湖里。而唐宁转着轮椅匆忙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碧水云居中的人工湖深约两米,这个深度对会水的大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蒙蒙这样五岁的孩子来说,很快便会沉底。安然下水之后,按着记忆中涟漪中心的方位,奋力游了过去。现在正值夏季,所以水并不是很凉,但是湖底遍布水草,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缠上。
好在孩子太小,落水的地方离岸边不远,安然很快便看到了蒙蒙。他用一只手抱住孩子的身体,一只手奋力向上划。可就在即将到达水面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上走——他的腿,被湖底积年的水草缠住了。
安然无奈,用力拖起孩子,想把他举出水面,可谁知道孩子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居然用胳膊死死的抱住了安然的脖子。他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孩子重新扎回水里,用手揪断了水草,这才成功浮出水面,扒着湖沿喘气。
此时安然才感觉到,靠在自己肩窝的小小身体已经没有了呼吸,他心里一紧,顾不上休息,赶紧爬到岸上,在闻讯赶来的杨老爷子和保姆的帮助下,将蒙蒙平放在了草地上。
孩子的脸色纸一样苍白,平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紧闭着,身上不停的往下滴水,很快就在草地上形成一个湿湿的人形。时值八月,可是每个在场的人,此刻心里都出奇的发冷。
杨老爷子见状身体一晃,便似要昏倒,一旁的保姆连忙上去扶他,却被狠狠的推开。
安然顾不上多说,只是抬头看着每天早上和自己一起练功的老人,坚定的说:“不怕,能救。”
杨老爷子仿佛看到希望般的看着安然,嘴唇哆嗦着,道:“能救?”
安然快速来到孩子身边,一边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一边坚定的道:“我说能救,就能救。”
说完,也顾不上众人的反应,用两手在孩子心窝位置按压,并随着按压节奏做人工呼吸。可能是由于蒙蒙年纪小,溺水时间又有些长,所以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胸口并没有明显的起伏。
安然知道,这是由于孩子的呼吸道已经积水,很难灌进空气,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将孩子的胸腔抬高过头之后,将内力灌注在手掌之上,一掌排在孩子胸口。
随着他的动作,蒙蒙终于有了反应,他哇的一声先是吐出了一大口水,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随着他的动作,又陆陆续续呕出不少黄绿色的脏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安静下来。
安然见状,暂时松了一口气。他顾不上和众人多说,一把抱起孩子,向诊所跑去。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人在溺水的时候,由于脑部得不到供氧,会出现没有呼吸的“假性死亡”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是可以救得回来的。
但是即使能救回来,也难以保证不会出现大脑损伤的现象,严重的话,甚至会成为植物人。因此,蒙蒙看似有了呼吸,此时却恰恰才是最为关键的时刻。
他将蒙蒙放在桌子上后,赶忙从药箱里拿出针包,没有犹豫的选了两根最长的。在随后赶来的众人的惊呼声中,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齐出,同时扎在蒙蒙头顶,并以内力灌注针尾,顺着蒙蒙脑部的经络,迅速寻找和修复孩子可能受损的脑部血管和神经。
他这边全神贯注,但是这情景落在其他人眼中,却十分骇人。杨老爷子只看着自己的小友拿着接近20公分的细长银针,直接刺入自己孙子的头顶,并且在针扎进去后,便看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他虽然惊骇,但是凭着对安然的了解,他知道这个少年不会伤害自己的孙子,也隐约能够想到他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孙子好。所以他虽然焦急,却站在一边,并不吭声。
过了许久,安然才张开眼睛,轻轻将银针抽出,床上蒙蒙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了红润。相反,安然却是因为内力使用过度,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身上已经分不出是水还是汗……
杨老爷子见状,也顾不得其他,急忙跑上前去,看见自己的孙子貌似睡得香甜,除了依旧湿湿的衣服和头发之外,根本再没有一点刚刚濒临死亡的恐怖摸样,这才松了一口气,晃了一晃后,勉强站住了身体。
安然见状有些虚弱的安慰道:“没事的,老爷子,我向你保证,除了受到点惊吓之外,蒙蒙一点事情都没有。”
杨老爷子闻言,回身抓住他的手,想起刚才的险况,一时之间竟然老泪纵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然虚弱的笑着安慰他道:“您别太激动了,当心自己的身体。蒙蒙已经没有事了,但是他毕竟年纪小,您赶紧带他回家换件衣服吧。”
这时,一旁的保姆阿姨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疏忽,插言建议道:“老爷子,不如我们带蒙蒙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里设备不齐全,我怕会有什么后遗症。”
杨老爷子闻言气的眉毛倒竖,他哆哆嗦嗦的指着保姆,骂道:“你放屁!你早干什么来着?要不是你疏忽?蒙蒙会掉到水里吗?没有安然,蒙蒙早就凶多吉少了,你现在又来装好人了,给我滚,滚!”
说着,便抓起床边的扫把要打保姆。
安然见状赶紧拦下,道:“老爷子您千万别生气,阿姨也不是故意的。再说现在还是蒙蒙要紧。不过阿姨也没说错,您的确应该带蒙蒙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给他换上新的衣服才行。不然夏天一冷一热,再转为肺炎,就麻烦了。”
杨老爷子闻言觉得在理,也不好再麻烦安然,便狠狠瞪了自己的保姆一眼,让她抱着蒙蒙回家去换衣服。
直到三人离开,安然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瞬间觉得全身上下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无力地顺势倒在一边的椅子上,说什么都不想再动。
倒是唐宁,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特别是在看到安然的针法时,眼中闪过意义不明的光芒。此刻,见刚才还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的样子的安然,就像一只累瘫了的猫咪一样,趴在椅子上死活不动,便好笑的开口劝道:“你还说人家,这大夏天的,一冷一热,你小心感冒了。别懒了,快去换件衣服。”
安然心里实在不愿再动,可是想想唐宁说的也在理。便慢吞吞的站起来,向二楼浴室走去。边走边在心里庆幸,幸好自己当初听了白二哥的话,在二楼弄了个浴室,不然的话,遇到今天这种情况还真是不方便。
许是因为湿衣服粘在身上实在难受,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是男人所以没有想着要避嫌。安然边向上走,边将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白色T恤拖下,顺手扔在了楼梯拐角的垃圾桶里。
而他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唐宁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光滑白皙的后背,脸上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双手也紧紧的攥住了轮椅的扶手,拼命的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而他的视线的落点,正是安然后背左侧那块红色的胎记。
安然再度下楼时,唐宁已经不知去向。他一开始惊诧于对方连招呼也没打一个,便径自离开,后来便也释然了——唐家大少爷,总会多多少少有点怪癖。和高远之流比起来,唐宁孙鹏算是好的了。
当然了,他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自己的白二哥是个例外。
当晚季景到家,惊诧的发现唐宁居然又拾回了老习惯——不开灯,坐在角落里。
他见状心里一沉,暗忖道:该不会是安然说,他的腿没法治了吧。
想到这里,他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打开灯,向爱人走去。可是随着灯光亮起,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的一愣——唐宁的眼角通红,看似狠狠的哭过,但是眼神中,却闪耀着近几年难得一见的喜悦。
难道这是,因为安然说他的腿有希望治好,所以才喜极而泣?
季景心中实在疑惑,便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的腿……”
他心跳如擂鼓一般,可能是有些希望,却又害怕失望,所以后面的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唐宁摇摇头,微笑着,对季景道:“和我的腿没关系。我的弟弟找到了。”
季景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问道:“你说什么?”
唐宁看着爱人,笑的开怀:“我是说,我的弟弟,终于找到了。原来安然他,就是我丢了十六年的弟弟。”
此时的安然,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改名换姓的“危机”。他正坐在客厅里,手足无措的面对着杨老爷子和杨氏夫妇的感谢。
而白奕辰则因为晚餐时,向爱人索要亲亲,惨遭暴力镇压,所以此刻则十分小人的微笑不语,悠闲的在一旁做壁上观。
当杨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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