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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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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以绝食僵持著,可是韦德丝毫没有动摇。
看著卧室的那部电话,想打电话给祁司以告诉他自己被困在韦家,可是不想让他担心。他明确表态过不想自己打扰到他学习。想过打电话给祁家,可是当他们知道自己是韦德的私生子,他们会怎麽想……而且手机被韦德摔了,没有号码。
直到三天後凌晨,躺在白色羊毛地摊上的韦延听见门“吱呀”一声响。抬起眼睛看了一下时间,五点。想著大概是韦德来看自己,韦延埋著头不去理会。可是过了许久,门没有被打开,他这才迟疑地走过去。门开了,然而门口没有人。守在门口的两个男人也不知踪迹。韦延不假思索地往外跑,两天里在窗户前看过无数次这座别墅的形势,即使在没有什麽光亮的环境下,他还是顺利地跑到了大门,本来以为要翻越过去,没想到大门已经敞开。
无心多想是谁在这麽做。跑出不远,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转头去看,一个男孩在急匆匆地关上大门,看见韦延看过去,男孩微微笑了一下。
看到男孩,韦延心中嗤笑。自己出现在韦宅对於他来说只是一种挑衅。本该属於他的一切没有必要让自己来分走一半。他嘲笑男孩的贪欲,但此刻或许应该感谢他。即使知道韦德很有钱,韦延也不在乎。他不要多荣华富贵的生活,他只是想和祁司以在一起而已。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天色渐亮,东方出现鱼肚白。将外套忘记在那间卧室里,本来还有些寒冷的身体因为奔跑变得燥热起来。韦宅在离海不远的山腰,山腰下是高级住宅区,一栋栋漂亮的小别墅伫立在一片看起来寂寥的土地上。这带没有车站。
想叫辆的士,但是钱和钥匙都放在了外套的口袋里。想著回到祁家再付钱,然而这里也没有的士。
附近的报刊亭也没有开。只有不停地往前走。已经记不清自己走了过久,路上还是没有一辆的士来往。环绕在自己周围的只有深秋冰凉的空气和阵阵凉沁的晨风。走到一家刚开门的报刊亭门口时,想著打电话叫的士,可是没钱付电话费。
打电话到祁家,不记得号码。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拨下那串熟悉的号码。虽然远在天边,但此时此刻想听听他的声音……
听到男人急切地叫著自己的名字,韦延的心颤了一下。当男人问到自己在哪里时,并且要来接自己时,韦延还有种恍若在梦境中的感觉。他回来了吗,因为自己的失踪回来了吗……
男人见到自己时,拥抱自己身体的力度让韦延一下子身陷旖旎。鼻腔间是男人的味道,没有了那淡淡的香水掩饰,是清爽的医用蒸馏水味道。背脊是男人紧紧拥住自己的手臂,原来男人也是强烈地渴求著自己。
这个男人是我一个人的。韦延回搂住男人的背脊。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48
因为到了凌晨,超市已经停止营业,没有食材卖,两人就叫了附近餐厅的外卖。一个月没吃过中餐的祁司以拿起筷子时竟然产生了违和感。无奈之下去厨房拿了汤匙,见韦延看他,不由得就脸红起来。
“别看了,吃饭。”被瞅得不好意思,祁司以扬扬手中的汤匙示意他快吃。
猝不及防,一个吻落在嘴角,只是轻轻一碰,如同蜻蜓点水。祁司以眨眨眼看著韦延,一脸惊惶的模样,就差没护著胸了。“你干嘛?”
脱口而出之後,祁司以才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下一秒他又呵呵地傻笑起来。
韦延也愣是看他好一会儿,才扑哧一声笑了。
在自己表达了心意之後,韦延也会经常在他面前露出笑容,但从来没有这麽开怀过,祁司以虽然看呆了会儿,但很快萌发出的想法是“怎麽没有拍下来呢,太可惜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导致脑袋有些不清楚,祁司以竟然来了句,“来,再笑一个!”
本以为会冷场,没想到韦延还给他面子的真笑了,只是没有刚刚那麽开怀。淡淡的微笑也让祁司以感到满足。
算起来也有两天没有吃饭了,祁司以实在饿坏了,差不多算狼吞虎咽用汤匙把饭菜全歼灭掉了。看向韦延,好像没有什麽胃口,米饭缺了一小口,蔬菜那里是一点没动。
“不好吃?”祁司以问了声,又笑著说,“这几天都没吃什麽东西就将就一下吧。”
韦延“嗯”了一声又吃了两口米饭,只是两口後就没有再动筷子了。
祁司以这才正色起来,“你这几天不会一口饭都没有吃吧?”
韦延没抬头也没回应,是默认了。
“我去熬点粥吧?”祁司以说著就要起身,歪歪嘴角,连腿都快软下去,但还是不留余力地让自己站得笔直。
“我自己来。”韦延站起来就往外走,祁司以跟在身後。看著干净的厨房,祁司以有些惊讶。明明很久没用,而且没有物业阿姨打扫,本以为会有细细的灰尘,没想到到处一尘不染。
“你回来过?”祁司以问。
“嗯。”
两人熬点粥,等喝掉已经五点了。祁司以哈欠连天,还想睡。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旁边的韦延,他笑著张开双臂,“小延,来,抱抱。”
韦延上了床,但没有立刻去抱他。看著那副模样,祁司以想出了一词,矜持。笑著去揽他,祁司以仿佛是心情大好,一个吻利落地印在韦延的唇上。刚刚还觉得矜持的少年伸手就抱住他的脑袋,还没等他晃过神来,就被强行撬开了牙齿。舌尖的缠绕、口腔的舔舐处处都彰显出强烈的占有欲,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祁司以想要离开,可是无法脱身了。不是没有推开的力气,而是没有这个心。想被吻著,突然想被这个少年占有著。
如果说第一次做了Bottom是心疼韦延的身体,那麽昨晚就是遵从了自己的意愿。因为对方是韦延,所以甘愿被他压在身下。
“小延,轻点……唔……”
两人翻云覆雨之後,又睡到傍晚才起床回祁家。
了解到韦德强制带韦延回到韦家,并且反锁在卧室之类的行为之後,祁司以不禁为那个看起来英气风发的男人感到齿寒。已经不放心将韦延留在V市了,要带他离开这里。
当祁妈妈问起的时候,祁司以编出在学院遇见一个有名内科医生对消化系统很有研究,想带韦延去看看的谎言。其实韦延的病放在一个小镇上花三个月也可以治愈,根本用不著花费这种心思。然而祁妈妈也没有对他过分在乎韦延的事情感到异样,她点点头答应了。而对於韦延失踪的事,听到祁司以说“妈,你别问了,没多大的事,不用担心。”她也就没多问,只是叨絮著“回来就好”。
给韦延办理通行证得花费三五天,祁家人的意思是让祁司以先去,然後等韦延办理好手续之後再走,但祁司以就是不放心,怕韦德再次将他强制带回去。
“这几天课业不算忙,我在家里多呆几天吧。”祁司以说著有些心虚,头都不敢抬,祁爸爸轻轻地“哼”了声。
“那也行,”祁妈妈笑著说,“只有不耽误学习,在家里待待也行。”
“我看他压根就是懒惰!开始还没出国呢就把工作辞了,然後就是这这那那的一大堆烦琐事。学习就学习吧,又是过节,又中途跑回来,你都不小了,怎麽那麽没有自制能力?”祁爸爸训斥道。
“诶,你这老……”祁妈妈护子心切,“你怎麽能这麽说,正是司以年纪不小,你就不能这样说他。他辞职又不是整天到处玩去了,过节还不是陪著我们老两口嘛,这次回来又怎麽了,小延不见了,我们多少也要负点责任,他回来找人,有什麽不对的?你俩儿子从小就乖著呢,你干嘛这麽诋毁他?”
祁爸爸无言以对,瞪了她一眼。
“爸,你甭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祁司以张口就道歉。
“你看你看,好好的儿子硬是被你训得萎靡不振……”
“妈,您别为我说话了,爸他也是关心我,不要因为我这点事闹得您们俩不和气。”祁司以连忙拉住妈。
祁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自己的老伴,这才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等到祁爸爸回了房,祁妈妈看著他良久才说,“你带小延走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照顾好他?”
祁司以蓦然去看她,愣了一会儿後又笑,“妈,你在乱想什麽呢,没有这回事。”
“我是看出来你是真心疼这孩子,”祁妈妈的一句话让祁司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哎,这孩子命不好,但是乖巧让人省心,我还真巴不得他是我亲孙子。”
“妈,您就把他当亲孙子看吧。”祁司以笑得勉强。
回到卧室,韦延坐在书桌前看书。走近些,看清他在看自己寄回来的侦探悬疑小说。
“明天去办休学手续吧?”祁司以看著他的背脊说。
韦延回过头来,“嗯。”
祁司以看了他一会儿,将卧室的门关上,坐在床缘边。韦延静静地看著他。
“过来,坐这里。”祁司以拍拍身边。韦延坐了过去。
“我不在的时候,听说你很乖嘛!”祁司以似笑非笑,“你都怎麽哄我妈开心了,给她老人家捶背了?”
“没有。”韦延不明白祁司以为什麽突然这麽问,但也不能不答。
“物质上讨好了?”
“没有。”
祁司以看他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连忙摆手,“我没其他意思,就是随便问问……最近在学校怎麽样?”
“还好。”
虽然从以前就习惯了韦延这样回答问题,但是祁司以今天听著这样的话,怎麽感觉都像是在敷衍。以前算两人不亲切,所以话不多,这也说得过去,现在……祁司以想著自己脸都红了。
“最近没考试?”
“考了。”
“成绩怎麽样?”祁司以都觉得这问题没营养,但一时间找不出什麽话题来说。
韦延低下头去。祁司以想他再怎麽韬光隐晦,这时间都耗在看小说和打篮球这些事情上面,估计学业也就不怎麽样了。
这不,沈默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祁司以摸摸他的头发,“你现在年龄还小,还得为将来打算呢,以後还得工作成……”
有样学样地将老妈几年前对自己说的话给韦延重复了一遍,但说到“成家”的时候哽住了。很快将“家”字咽进肚子里,祁司以又笑,“多多少少还是读点书?”
韦延像受训的孩子点点头。真比以前乖巧不少。祁司以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是那张脸再多点笑容就好了……转念一想,眼前这张脸要真的整天笑容满脸的话,那估计自己还有点不适宜。
“那在学校和同学相处得怎麽样?”
韦延这才抬起眼睛,盯著他的脸,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麽了?”祁司以见他半天没回应,问道。
“别问了。”声音很低,语气没有不耐烦。
祁司以看他半天才笑了一下,“好,不想说就不说,”说著,仰躺在床上,头倚在床头看著他,“以後有想说的一定要告诉我,这样我才知道你在想什麽,知道吗?”
韦延看了他一会儿,然後趴上去伏在他的身上,“嗯。”
两人深吻著,祁司以肆意著缠绕他的舌,正吻得尽兴,听见敲门声,祁司以吓一跳,连忙推开韦延。
站起身来又整整有点凌乱的衣服,祁司以才去开门。开门的时候还有点心虚,满脑子就考虑著刚刚接吻时有没有出声,出声是否被听见了。
门口站著是祁司予,看样子像是刚回来。
“哥。”
“司以,”祁司予笑笑,“妈说你昨天回来了,我就过来看看。”说著又往卧室里看去,“小延也回来啦?”
望向韦延,韦延就默默地看著他们俩人。
祁司予朝他笑了下,又对祁司以说,“我有话跟你说,你来客厅一下吧。”
祁司以点点头,心里忐忑。难道祁司予刚刚听到了什麽?
两男人在沙发上坐定,祁司予又看了一眼爸妈的卧室,欲言又止了好一阵,祁司以都觉得这是在折磨他,“哥,什麽事?”
“昨天打电话给你,怎麽都没接?”听见他追问,祁司予这才开口。
祁司以的身体都僵了。昨天一整天都和韦延在床上厮磨著,还真没听到丢在门口衣服里的手机响。
“你昨天就找到了韦延,怎麽今天才带回来,”祁司予好像根本不关心他的答案,继续问,“你们昨天去哪里了?”
祁司以的脑袋彻底懵了,嘴里就轻轻唤了声,“哥……”
祁司予表情凝重地看著他,“司以,你老实跟我说……”
“哥!”祁司以赶忙打断了他的话,“你都知道什麽了?”祁司以不想赖,但绝对不能全部摊牌。
“什麽?”祁司予皱起眉头。
祁司以这时有点慌神,绰绰地问,“哥,你,都知道些什麽了?”
“司以!”祁司予的语气徒然变得严厉,他近乎失望的神情看著祁司以,“你还瞒著谁啊,你这样做是为了什麽?”
祁司以的心重重往下一沈。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49
和韦延的关系发生了就不怕承认,只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祁司予这一问无疑是晴天里的霹雳。
“我……”
“你是不是找到韦延的家人了?”不等他说完,祁司予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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