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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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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理台太高,小家夥够不著。韦延倒了一杯热开水,太烫。想到这小家夥这个时候要喝水,大概是渴得厉害,又倒掉一点,兑了些凉白开。
小家夥见他端著水,立马伸手去接,哪知道“爸爸”端著水进了客厅。望著他的背影,好一会儿他才跟上去。刚要拉“爸爸”的衣服,见他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小家夥连忙去拿,端著水杯就往嘴里灌。边灌还边看站在一旁的“爸爸”傻兮兮的笑。
喝完了,小家夥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见韦延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突然像觉悟了什麽似的,端著杯子就往厨房走。
垫著脚尖想把杯子往流理台上放,可是怎麽也够不著。看著流理台下面的柜子门,小家夥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将杯子放在地上。
韦延站著客厅的位置正好能看见站在流理台前的小男孩。见他把杯子放在地上,人又消失在门口,他往前走了几步。还没走近,就听见餐椅被拖动的声音。走进去一看,见小家夥在推餐椅。可是最终还是因为他的力气太小了,怎麽推也是於事无补。
韦延见他太费劲,弯下腰帮他把杯子放到流理台上。小家夥见状,连忙跑过来,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叫了一声“爸爸”便低下了头。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韦延挥挥手,说:“去睡吧。”
小家夥很聪明,听到这话转身就啪嗒啪嗒地走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不认识路,竟然钻进了主卧。
韦延连忙跟上去,刚走到门口,就撞见知道走错路又往回走的小家夥。
小家夥见是他,伸出食指往嘴前一放,“嘘,伯伯在睡觉。”说完还放轻脚步声往外走,可惜他的鞋子太大,迈著步子怎麽都有响声。渐渐地,那响声成了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原来是小家夥拖著鞋子擦著地面在走。这拖鞋成了名副其实的“拖”鞋了。
等到小鬼头消失在书房的门口,韦延终於忍不住扯著嘴角微微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来到书房,看见小家夥正奋力地往床上爬。
韦延伸手一把将他抱上去,小家夥笑嘻嘻地滚到床中央,拉著被子往身上盖。盖好之後,又伸出一只手晃了晃,“爸爸,晚安。”
已经是六点半了,但四月的天还是暗的。韦延点点头,将灯关上。灯关上之後,才发现外面的天色还是有点灰蒙蒙的亮。
在门关上之前,韦延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家夥。小家夥此刻也在盯著他看。见韦延看自己,小家夥突然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後张张嘴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祁司以睡眼惺忪地也起床了。两人在洗手间门口吻了一下,祁司以往洗手间里钻,韦延去厨房里准备煲粥的食材。
两人都弄好之後,换上运动装出了门。
出门之前,韦延还一直让祁司以在家里休息就好。祁司以没答应。本来就是他觉得韦延太瘦,於是提出每天都陪他晨练。怎麽的也要坚持下去吧。
两人沿著住宅区的林荫小道,呼吸著早晨的空气慢跑著。韦延跑在前,祁司以在後。
经过昨晚的折腾,祁司以再这麽一跑,多少还是有些不适。但还是咬著牙坚持把全程给跑完了。
回到家里,刚一进屋,祁司以像想起什麽似的往书房快步走去。韦延看著那副心急的模样,心里莫名地又不舒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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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很短小…
番外4
祁司以进了房间,看见小家夥还在睡,似乎放心下来了。轻轻关上门,看见韦延站在阳台上抽烟,他进厨房准备早餐。
吃饭的时候,韦延一声不吭,祁司以也不好说什麽。
出门前洗了个澡,祁司以穿好衣服要上班。韦延跟在後面要送他,祁司以顿了顿说:“不用送了,那小家夥还在睡觉,待会儿醒了家里没人……”
韦延眉毛跳了两下,也没理会他,径直先出了门。祁司以跟在後面没再开口了。
车里的气氛不太好。上了高架桥,祁司以迟疑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韦延看他一眼,没回话。
果然不喜欢……祁司以心里叹了口气,又说:“我觉得他挺可爱的,又聪明……要是放在孤儿院很可怜……也能在家陪陪你,不好吗?”
韦延的反应像是压根没听见这些话,面无表情。
祁司以见他这样,想来是无法接受那个小家夥了。“你要是真不喜欢,我还是把他送孤儿院吧。”
这话落下,直到医院门口,他都一言不发。对於韦延在这件事情上的冷漠态度,他还是有点不悦的。解开安全带,他就下车往医院里面走,头也没回。
这一整天都在为要不要送那小家夥去孤儿院的事情做著思想斗争。两人在一起,一直都互相谦让著,但大多数是他在谦让著韦延。可是在这件事情上,祁司以有些不甘心了。明明就是为了他好,他却偏偏不领情,换谁谁心里都不太舒服。
这天的医院里不太忙,没有新进病患。下班後,祁司以就打电话给韦延,让他来接。换好衣服,祁司以坐在休息室里看著一本杂志。突然想到後天就是星期六,应该去看看祁安步了。毕竟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两个多礼拜没有看她了。
离婚後,祁司以几乎每一个星期六晚上都会和祁安步共用晚餐。当然天蔚也在场。天蔚没有跟祁安步说离婚或者爸爸抛弃她们之类的话,小小的女孩儿还以为是爸爸工作繁忙,所以一个礼拜只见一次面。
刚放下杂志,手机就响了起来。到了门口,果然见到自家那辆车的车窗大敞,韦延一条胳膊搁在车窗上等著自己。
祁司以早把早上闹情绪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上了车,就说著今天晚上想吃什麽,韦延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快到家的时候,祁司以才无奈地说起韦军的事情,“明天我还得上班,要不後天我再把他送去吧……”小家夥的名字省了,送去的地点也省了。说实在的,祁司以是不想送韦军去孤儿院的。跟那小家夥在医院里相处了一个星期,感觉这个小不点十分懂事。慢慢的,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家夥了,於是“一厢情愿”地让他叫自己“大伯”。没想到这小不点倒是很乐意,口口声声“大伯”叫得格外甜沁,脆生生的。
韦延抿住嘴唇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祁司以当他是不喜欢那孩子,又见自己主动提出送走他,所以有些尴尬。他笑笑去安慰韦延:“你不喜欢他也没办法,要不我们还是请个保姆回来吧。不然天天让严灼陪你吃饭也怪打扰他们的。”
严灼他们是乐意陪韦延吃饭,但也有走不开的时候。韦延明白,但此时还是不发一语。
刚开门,祁司以就听见电视机的声音,里面放著动画片的歌曲,也不知道是片头曲还是片尾。小家夥坐在沙发上看得聚精会神,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电视机。等祁司以换好鞋子走过去的时候,那小家夥才警觉过来,见是祁司以,连忙蹦下沙发,穿著小拖鞋就想往他身上蹭:“大伯!”
祁司以应了一声,也没像以前一样抱起他,只是抱他坐上沙发,然後也跟著坐在旁边。视线不自觉地就停留在了小家夥的脚上。是一双大小合适的儿童拖鞋。
情不自禁地往韦延那边看去,韦延已经进了厨房。
“鞋子是谁给你买的呀?”祁司以压低了声音问韦军。像是怕韦延听到会不好意思一样。
“是爸爸给我买的!”韦军说著还一副很得意的表情。
看著那双卡通模样的拖鞋,祁司以心里高兴,但同时又劝自己不要想太多。买双鞋不能代表韦延就接受了这小家夥。
“中午吃饭了没有?”祁司以又问。
韦军点头如捣蒜,“爸爸给我做了粥,好好喝!”
“那爸爸吃了吗?”
“嗯,吃了。”
祁司以听到这话,心里有点欣慰。同时想到过两天把这孩子送走之後,韦延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一顿没一顿的,不免又担忧起来。
“伯伯,爸爸今天还带我买了好几件新衣服!”这孩子说话不同祁安步一般奶声奶气,就算高兴或者撒娇都是脆脆的。
被那小家夥拉著进了书房。一进门就看见平时韦延用来午睡的床边搭了一个四十公分高的床阶。在看看四周,电脑桌书柜都已经搬走了,换成了一个小衣橱和一张小桌子。
小家夥兴冲冲地跑到衣橱前,只是个子太矮,够不著挂好的衣服,只能指著衣服,说:“这是爸爸买给我的……”
祁司以看著那张得意的小脸也跟著笑了。韦延都做到这份上,祁司以当然明白他心里的想法。没等小家夥得瑟完,他拔腿就往厨房走去。
到了厨房门口,突然停住脚步没进去。倚在门口看著韦延在忙碌著,这种场景见得多了,但每次看到心里还是暖暖的。
过了一会儿,韦延转过身来。见是祁司以,扬起嘴角笑了笑,问:“你站在门口干什麽?”
祁司以摇摇头,“没,就看看……”说著往前走了两步,准备去搂他。正在这时,听见客厅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祁司以抖抖嘴角,伸出来的手又收了回去。
吃完饭,三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家夥又一脸专注地看著少儿节目。祁司以见他那麽看得那麽认真,就往韦延身边凑了凑。韦延对少儿节目实在无感,张嘴打了两个哈欠,祁司以见状连忙拉著他,“走,我们去睡觉吧。”
“那他怎麽办?”韦延指指韦军,趁著祁司以还在发愣的时候,自个儿先起了身往浴室走。
祁司以这才觉得有个小鬼头有时候还真的是件麻烦的事情。
小家夥看电视看得入迷,祁司以看了他好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让他这麽早睡觉的心思。过了大概五分锺,他走到浴室门口去敲门。
门没锁,扭开进去,迎面就是一阵暖暖的气流。
韦延闭目躺在浴缸里,听见响声也没睁开眼睛。祁司以看著心里一紧,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浴缸前去亲青年的眉心。然後凑在他的耳畔低语:“我也来洗好不好?”
脱了衣服,祁司以由韦延牵著手,一只脚踏先进去。等到站在了浴缸里,他慢慢地坐在韦延的身上。浴缸其实不小。他刚来那会儿,看到这浴缸和卧室里那张大床还直咋舌。
韦延正惊讶著他怎麽就这麽坐在自己的身上了,祁司以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湿滑的舌头像一只妖精一样在和他的唇玩著躲闪的游戏。一进一退,一缩一吮,两人这样玩闹著,愈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了。
祁司以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手指也开始胡乱地摸索青年的身体。两人厚重的喘息声响在氤氲的水雾中。
浴缸里的水荡漾著,不时向外溢出……
两人整理好浴袍,祁司以先出浴室。一打开门,小家夥站在门口看著他。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像黑玛瑙一样,仿佛能看穿什麽似的盯著他直发毛。
刚想叫他,小家夥的表情骤然变得难看,“伯伯,我要尿尿……”
“……”祁司以一听,顿时语塞。半天才反应过来,侧侧身子让道。小家夥连忙小旋风一样冲进了洗手间。
祁司以转身去看,小家夥够不著马桶,瘪著嘴一脸无辜地看著韦延。韦延帮他脱了裤子,又抱起他。好了之後,小家夥刚穿好裤子,就要往外跑,这时听见韦延一声低喝“洗手!”,他这才乖乖地伸出手往洗手池旁的那个低矮一些的水龙头处凑。韦延帮他开了水龙头,小家夥边搓著手,边看著韦延嘻嘻地笑。而站在他旁边的青年面无表情地回视著。
看到这样的一幕,祁司以开始质疑自己带韦军回来的决定是否正确。他希望有个人陪著韦延,而不是这样让他费神。
番外…5
不知道是不是视力太差的原因,看一些事物太模糊,导致脑袋也跟著混沌起来。刚刚醒过来的韦延躺在床上,看著远处不太清晰的柜子。
只是嗜睡越来越严重,仿佛要补偿以前的睡眠不足。四年来,每天的睡眠大概都在六个小时以内,即使脑袋昏沈沈的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入睡,直到累得没有意识为止。在法国工作的那段时间如此,回国後这种情况更加严重。
知道祁司以结婚後,每天几乎都是用香烟和咖啡度过的。烦躁和痛苦像严冬的北风一样无孔不入,让他的身心愈加疲惫。
如今,祁司以回到了他的身边,於是他什麽都不顾地只是守著他。往日的工作只是为了逃避想念他,现在也用不著了。
每天都可以毫不忌惮地想念著他,并且在晚上拥他入怀。这样的生活,让他完全不想再去从什麽工作中寻找自我。他的视野里,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一个男人。
他想在他的面前撒娇、任性、索取,哪怕没有了令人敬畏的高傲,没有了让人歆羡的骄纵,只要他的世界里有他,其他就变得无所谓了。
揉了揉鼻梁,韦延坐起身来。伸手摸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盒,拿出一根含在嘴里。
本来想戒掉的,可是抽了整整四年,一时无法摆脱。好在祁司以爱他,不介意他嘴里的香烟味道。即使男人讨厌烟味,他还是仔细地舔舐他的嘴巴,吸吮著他的舌头,横扫著他的腔壁。
男人最近喜欢在接吻和做爱的时候说“我爱你”。不得不承认每一次听到,心都在为这三个字打颤,颤得全身都随之战栗。
男人的话就如他的身体一般,在冬天里给予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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