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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的场合 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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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养在这时起了关键作用,让他硬是忍耐了下去。
做一个忠实的麻袋,白沭自始至终都没有讲话,直到最后被人扔在客厅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白沭没忍住哼了一声,不是因为疼,纯粹是因为他嫌弃地上太脏了。
被召集来的三个人,似乎只是负责白沭的搬运和看门工作,把白沭放在地上之后,夏清予就示意他们出去了。
这个空间里有足够的光线让白沭打量周围,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灰尘落了满屋满屋,在酒架上,在餐桌上,这样的地方,甚至还有壁炉,让他小小惊讶了一下,也有没有灰尘的地方,而那大概是夏清予为他准备的地方了。
一张简易的手术台,旁边的矮小茶几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那东西看了实在让他恶心,所以白沭也就只勉强扫了一眼,像是手术刀之类的,他真诚的希望自己不是遇上了一个变态。
似乎是特意等白沭浏览完所有的东西,夏清予才开口,笑笑的声音清脆,却听得白沭起了鸡皮疙瘩,“我问音理借个没人打扰的偏僻地方,他就让我来这里”说着甩了甩手里的钥匙。
“呵,很有个人风格。”他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了。
“你不用担心,那些只是我做医学实验的工具,我是医大的学生你知道的吧?”自在的靠手术台坐着,夏清予的样子就像在和白沭聊天一般的普通。
“呵呵,我怎么会知道。”他如果提醒自己会有今天这事儿的话,白沭大概会再关注一点夏清予这个人才是。
“这会儿怎么这么诚实了?你那是撒谎教育我的劲儿呢。”这小孩居然还记着这愁,真不可爱。
“必要时,还是要坦白的,”从刚才开始,白沭就在琢磨个事儿,“你该不会是为了音理才把我弄来这儿的吧?”
对方手指敲击着座位的边沿,想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来回答他,“那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对你这个身体很感兴趣。”
白沭颤了两下,觉得自己果真遇到了变态,可没办法,继续谈话显然比无语来的英明些,“那我该是感慨你对音理的爱意之深呢,还是你移情别恋的速度之迅速呢?”
听到这话,夏清予不受控制的大声笑了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走近白沭后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在白沭脖颈处□的皮肤上慢慢摩挲,“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感兴趣的是你这个毁灭后重生的躯体。”
秘密的事情即使再秘密,只要有人知道就不是绝对的秘密,只要认真调查了,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想要的答案,即使那个答案并非每个人都承受得起。两年前的车祸,其实并不如看起来的那么轻巧,当时,白沭身上一半的骨头都被撞得粉碎,整个身体破破烂烂的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这也是当然的,一心寻死的人怎么可能给别人救活他的机会?至少,这种事发生在白沭身上是绝对的。偏偏,他算漏了白岂颜要他活过来的决心,那个人找到了当时一个专门研制违禁药品的组织,不知道以什么条件购买了他们的一项药品,而就是这项药品,让白沭在短时间内痊愈,那是一种让细胞急速繁殖以及重塑的状似毒品的元素,也就是因为这,白沭在往后的日子里,细胞生长缓慢,身体比之正常人要弱上许多,总结起来,大概就像是预支生命一般的事情。
后来白沭好了以后,也试图调查过这个组织,但除了他们是研究生命科学以及细胞重建的组织以外,似乎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他们就像是只存在于空间夹缝里的一般,悄然无息却又真实存在,他也问过白岂颜,但那个人唯独这件事,总是以玩笑或者不语的方式打发过他。
这时候的阳光已经偏离的原来的轨迹,房间里已经不再明亮,一条阴影穿过天花板的吊灯斜斜的切在白沭的眼角,他的瞳孔在这种暗色的反光下呈现一种通透的红色。
空间只静默了一会儿,就被白沭的一声叹息所打断,他往后动了动,脱离那个人的触及,“白岂颜告诉你的?”
那天,他刚到音理家,夏清予就跟在后面拜访,原本白沭也没觉得什么,只是当他靠近时,闻到了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颜料味,那是白岂颜所特有的混入了香料的油彩,所以当时白沭就明白过来,即使这个孩子并不如表面上看来的单纯,无论他说什么,夏清予当时都会乖乖回去,因为他只是白岂颜找来探查白沭下落的人,所以白沭也就安心让夏清予在自己的附近出没,以便让白岂颜知道自己的动向,他才不至于一个人在家闹翻了天,只是他和白岂颜都忘了,人都是有私心的,就像现在这样。
“嗯?你知道了?”用的是疑问句,夏清予却并没有显示出多大的惊讶,“怎么可能,遇到有关你的事,他的嘴可是紧的跟什么似的。”
“哦,那就是从音理那儿知道的咯?”这种事情,稍加猜测,也不是不能得到答案,他只是不知道,音理纵容这个孩子到这般地步了。
“嗯,也不能这么说,”他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两条腿悬空着前后摇晃着,“我只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开了他的电脑恰巧看见了关于你的资料而已。”
真是让人无奈的巧合,白沭遗憾的想着。
“那你现在是想怎样呢?”总觉的药效像是摆脱不去似地,他只说了一会儿话,就又像是要失去意识了一般。
“你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他笑的温和,却让白沭感觉越发寒冷起来,“给我次机会,做我的实验品吧。”
终于精神涣散开来,白沭也不乐意再忍耐,合上眼之前,他眼睛里倒影着夏清予走过来的模糊轮廓,心里悲哀着,自己何时这么倒霉了,音理个人死到哪里去了!
这次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甚至只是一闭眼就睁开的感觉,虽然这是白沭的想法。那种撞击声和东西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很清楚的传进耳朵里,白沭还不满的翻了个身,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准确来说,是个熟人,那熟悉的浅浅颜料味,他认真嗅了嗅才睁开眼。
白岂颜抱着他坐在地上,夏清予在房间的另一头,衣服有些凌乱,大概是被粗暴对待了,不过他不认为是白岂颜做的,于是往开着的大门口望了望,那里只有月光,白沭别了头问白岂颜,“就你一个?”
“当然不是,”他的眼睛红了一圈,声音里还带着些哭腔,“你给我派的大型犬我带着,在外面看门呢。”
白沭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客厅里最显眼的那张台子上,衣服被解开了,白岂颜的手正拿着帕子捂在他胸口,白沭已经,还以为自己被怎么了,拉开那只爪子一看,不过是刀子拉了一条口子,才又放心下来。任白岂颜帮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把人扶下来。
大型犬,顾名思义是指凉路同志,听上去有点可怜,白沭这么想。
看白沭已经没什么大碍,白岂颜这才走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这时,他周身的气场已经完全不像在白沭身边那样的温和,反而衍生出一种凌厉的阴冷。
“你在干什么?”在夏清予面前站定,白岂颜俯视着他,已经是另外一种姿态。
“呵,不就是如你所见么?”夏清予在地上坐的倒是自在,笑着盛接白岂颜的目光,“岂颜哥!”
这一声换来的是白岂颜的一脚,踩在夏清予倚靠的墙上,就着这个姿势,他俯□靠近,“我不记得有叫你做过这种事。”
“可是你又叫我别让他俩待一块儿不是么?”话说的该是音理和白沭交往的这件事,还真是复杂的关系。
“但我说过别碰那个人!”
“哼,”像是听到了笑话,夏清予嗤笑了一声,“连话都没种说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被人踩到了尾巴,白岂颜气的不是一点点,直接一巴掌挥了上去,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你他妈找死。”
这一声清脆的响声,惊动了在一边昏沉沉的白沭,看了一眼一边剑拔弩张的两人,他强打起精神走了过去,轻拍了一下白岂颜的脑袋,“你这像什么样子。”
把人拉正,白沭看着正用手指抹去嘴角裂口上血迹的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
随即带着白岂颜朝门口走去,遇上坐在门口的凉路,放开白岂颜,白沭朝着刚刚站起的人靠了上去,疲倦了一天的精神终于要得以解放,“路爷,我辛苦了。”
19
19、调音 。。。
车子颠簸了一下,在一个红绿灯的四岔路口停下来,紧接着凉路就感觉到一只脚狠狠的揣在了座椅的靠背上,自己的脑袋似乎还很富戏剧效果的前后震荡了两下。
他看了眼后视镜,罪魁祸首的脚还搁在那儿,丝毫没有放下去的样子,又移了移,转向那只脚的主人,白沭的眼睛眯成条缝,凤眼还没有上挑就已经有了微笑的表情。调整了一下坐姿,凉路像没事儿人似地朝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岂颜来了句“他大爷醒了。”然后踩油门,继续平稳的开他的车。
接收到信号,白岂颜一脸讨好的转过头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个不深不浅的印子,那是手支着脸很久没有动才留下的,“阿沭,你醒啦。”
“嗯。”真真从鼻子里出的气,白沭一只手搭在腿上,坐姿很是随便,另一只手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咱这是去哪儿啊?”
“回家,咱们回了。”扯了凉路车上的湿纸巾,白岂颜双手给人家承上。
接了搭在眼睛上,酸涩感稍稍好了些,不过心里窝着的怨气倒是不见收敛下去,这也是凉路从刚才开始就没开口的原因,白沭这个人平常客客气气,温温和和,别人不惹着他,他自己也就一直那样儿,可把他逼烦了还是要火大,而这种平常不发火的人毛起来通往比一般人来的汹涌得多,这和积怨是一个道理的,这几天,估计白沭是被这种闲杂人等惹得腻歪,终究也到时候憋不住了,而解决的办法视情况而定,现在有白岂颜,凉路可不想撞了他的枪口。
“谁说回家了?”开了车窗把纸巾丢出去,这么不文明的事换做平时他显然是不会做的,不过现在谁管?车子里几乎漆黑一片,外边儿的路灯闪烁过去,白沭的瞳孔泛着流光,有浅浅的酒红色,这东西据说是遗传,他们家的人似乎都会来这么一下两下,“你回家,”好看的手指点了点白岂颜的方向,又点了点凉路,“你,跟我。”
扯了扯嘴角,哼了一声,凉路觉得自己该是认命的,虽然在刚才一小会儿,他还存着搁了车上两人回家睡觉的心理。
当然,也会有对此安排不满的人,“阿沭,带我一起嘛。”哪有光让这两个人出去溜达,而自己乖乖回去睡觉的道理,虽然这时候的白沭似乎不喜欢商量的样子,但白岂颜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小下。
“哼,”踩在椅背上的腿终于放下来,白沭凑近白岂颜那张精致的笑脸,还伸手恶劣的使劲捏了捏,“别急么,咱有的是时间好好玩,到时候记得顺带着说说你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小玩意儿。”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白岂颜看着白沭依旧笑笑的脸,往后缩了缩,做出一副更加乖巧的样子答道,“咱就光玩儿吧,说就算了,我怕你累着。”
于是,夜晚的出行人员就敲定下来,白沭和凉路,就他俩。
搁了白岂颜,凉路看着躺在后车座上的白沭,那样子,似乎是疲倦极了。
“那,现在去哪儿?”
“嗯,”似乎是花了很大力气去想了就在嘴边的话,白沭琢磨着报了一家酒吧的名字,那里,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
琢磨了一下,凉路还是没忍住,“你就这样去泡吧?”他可没忘记这人身上还带着个小口子,而且就衣着来说,也比往常不整洁太多了。
“嗯?”顺着他的视线,白沭看向自己的胸口,随即拉了衣襟给人家看,“哝,已经好了。”
看着那还渗着血的地方,凉路扯扯嘴,没去计较他这种近乎胡言乱语的说法。“是是,大爷你说得都是。”
“而且,”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们是去花钱的。”
酒足饭饱,又在酒吧的小包间里打了会儿桌球,就在凉路两眼皮已经完全黏在一起的时候,白沭大人终于大发慈悲决定打道回府。
而就回去哪里这个问题上,两人还稍微发生了一点儿小小的摩擦。
场景是这样的,凉路护着车钥匙不愿意发动车子,理由是,“他都把你整成这样了你还回那儿干嘛?”
白沭:紧扯住凉路的衣领,准备抢夺钥匙,“你知道我去干嘛,别磨叽这点儿破事。”
“你又不缺那几个钱,用得着为了那点儿小道消息还学人家深入虎穴么。”扯领子,笑话,这衣服他新买的,可不能就这么一下报废了。
“哦,说到这个,”假装放开凉路,白沭在自个儿兜里摸了半天找到张撕了一半的纸片,“这个,先给人家,跟他说把钱打来了再给另一半。”
就在凉路木木的接过纸条的时候,白沭一把抓过他的外套一角拿了钥匙握在手里,然后看着凉路气定神闲的问,“你开还是我开?”
认命,“我开。”往常的经验已经足够教育凉路不要和白沭掰扯,理由很简单,因为占不到便宜,“话说,你东西都拿到了还回去干嘛。”
“这不还有一半么。”晃了晃手里的纸条,白沭笑得狡猾。
“呵,这样就敢要钱了,还真亏得是你。”真是,现在生意不好做,跟白沭做生意更难哦。
“那是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会心痛的。”说着还用手捂了胸口。
“那我还真是大本事了,能让你的心脏从右边移到左边。”笑着扫了眼白沭,凉路拿他没辙。
用音理给的备用要是刷了门,白沭从地下车库坐了电梯上去,好巧不巧,电梯在一楼停了,进来的正是他最近的房东先生。
“哟,您早。”白沭往旁边靠了靠和进来的人打招呼,虽然凌晨一点多的光景实在说不上早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似乎是闻到了一丝酒气,音理淡淡的皱了皱眉头。
“彼此彼此么。”
接着是困倦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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