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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剑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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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和走在前头,回过头偷偷将白纱掀了一条缝,眸光一转,冲司马惟吟道:“‘黄金络马头,观者盈道傍。’说的是不是你呀?”
  “身在江湖,只说江湖,我目下一人一马,萧瑟飘摇,何来奢靡富贵?”司马惟瞧了她一眼,失笑。
  见他竟有笑意,桑和也觉得胸中畅快,扬声问道:“晏颂,你这一次来,准备在建康小住几日?算你运气好,正遇上金桂酒起瓮,我知道这建康城中最好的酒家翁,别人我可不带他去!”
  两人穿过街巷,灯市繁华,行人摩肩接踵,桑和没注意便被撞了一下,她下意识在腰上一摸,好在玉佩还在,可再一摸,又发现真少了一样东西,赶紧低头寻找。
  那物什落得不远,就在青石路面上,马蹄子下。
  桑和蹲下身去捡,马儿惊了一下,扬着蹄子要踩,司马惟忙呵斥一声,拉住了白马。
  “照夜,你连我都要踩?”桑和咋咋呼呼地站起身来,佯装着举手要打,落在马儿的鬃毛上却成了轻轻抚摸,名为照夜的白马喷出鼻息,瞥过马头不理她。
  “好在没有踩坏。”桑和一边说着,一边拿手仔细擦了擦,司马惟低下头,瞧见她手上拿着一个香囊,正是那个哑巴琴师交给他,他离开建康那一夜扔在她身上的。
  司马惟迟疑:“这个……你一直带在身上?”
  “是呀,不是你送我的吗?”桑和凑近旁,拍着心坎儿道:“你看我多好,一直贴身收着呢,晚上睡觉就放在枕头旁,一夜好眠!谢谢啦!”
  “这个不是我做的,是你那个朋友……他想送给你的。”
  他不是个爱占便宜之人,也并未想过借花献佛,当初不过是推测一番,物归原主,算是帮人了一桩心愿。
  桑和闻言,先是迷惑,慢慢才回过味来:“我想起来了!”
  “我小侄子年幼体弱,时常生病,那些日子,时常哭闹不止,偏偏瞧见我,便止住了啼哭,喜上眉梢,这小家伙儿我又喜欢得紧,我便帮着嫂子看了几日。结果心力交瘁,夜里有时候醒来便难以入睡,落下了头痛的毛病。”
  “说不准是视你为洪水猛兽。”司马惟颔首。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拐着弯儿骂我!”桑和忿忿不平,抬起腿想狠狠踢他一脚泄愤,司马惟却躲开,害她差点被马蹄绊倒。
  桑和理了理衣裳,站直身子继续道:“后来有一日去朱雀楼,我跟小哑巴提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放在了心上。”
  说到这儿,她眼底染了一层哀伤,伸手拽了拽司马惟的衣袖:“喂!我们去买点儿好吃的,明天去拜祭一下小哑巴吧。”
  “我记得他特别喜欢吃酥饼,但是每次都偷偷省给他娘吃,噢,还有玲珑果……哎,那边那家铺子就有卖,还有上等的清酒。”
  桑和拽着他往前走,却没拽动,见司马惟还驻足原地,不由疑惑:“你……怎么了?怎么……不走?”
  “没事。”
  那时,她并不能读懂司马惟眼底的情绪。连司马惟自己也不懂这一抔心绪,只觉得这本是无关紧要,不喜不悲的小事。
  两人走出十丈开外,桑和还拽着他的袖子,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你可不可以放手?”
  “不放。”桑和抓得更紧了。
  “那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惨兮兮地眼神看着我?”
  桑和摇头:“不能。”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神神秘秘凑过去,踮起脚,想在司马惟耳边悄声说,却没想到脚下不稳,干脆整个人抱着他的手臂。
  “嗯?”司马惟甩了两下没甩掉,也就任由这个小丫头挂在自己手臂上。
  桑和嘻嘻一笑:“晏颂,我没带钱!”
  “……”
  桑和踩着小径,一蹦一跳走在前面,雾气湿重,司马惟怕她脚滑摔跤,走在后头盯着,见势不妙,便稍一出手,拉住她斗篷的帽子。
  城外青冢,芳草一年比一年茂盛,桑和曾笑着说,这是因为小哑巴一生向善,连草木也感其精神,来世他必定能投胎富贵家,一世健康无忧。
  两人走进,把食盒往地上轻轻一放,拿出酒盅,将盛满的清酒洒在墓前。
  “小哑巴,我们来看你了!我又找到了两本曲谱,可惜今天没带在身边,等我回去烧给你,就当是今年的中秋礼物。”桑和揭开盖子,一边把酥饼,玲珑果往外拿,嘴里一边念叨不停。
  说着说着她似是想起什么,赶忙从腰间解下那个香囊,在空中扬了扬,心中坦荡荡:“听说这是你留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小哑巴!”
  相比桑和的聒噪,晏颂只是缓缓移步上前,伸出手掌抚摸过粗粝的石碑,在心中叹息。他一回头,只见桑和正笑眯眯地瞧着自己,登时避过了她的目光,可又觉得自己这举动甚是幼稚,忍不住失笑。
  “你牵挂的人如今只剩下她,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看他还在发愣,桑和伸手在司马惟眼前晃了晃,弯了弯眉眼揣测:“喂,你这什么表情?你是不是在偷偷说我坏话?”
  司马惟伸出手来“居高临下”拍了拍她的头,难得不正经一次:“是呀,我说,桑和昨天又喝酒赌钱了,输了三百钱。”
  “晏颂你胡说八道!”桑和怒目圆睁,朝着司马惟身后就是一拳,打就打,还不忘压低声音辩解:“我明明只输了三十钱!究竟是谁输掉了一块白玉的,你竟然恶人先告状!”
  司马惟朝她额头狠狠弹了一下:“女孩子不要赌酒赌钱!”
  “那多无聊?”
  “那就找点事情做。”司马惟不以为意。
  桑和绞尽脑汁,觉得自己实在对女红之流没有兴趣,父亲又再三告诫她要端淑,不得舞刀弄棒,那她还能做什么——“嫁人吗?”
  司马惟突然停下脚步,致使身后那个正苦苦思索的人儿猝不及防撞到了鼻子,桑和抬头瞧着他的表情,莫名有些心虚:“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只是刹那的功夫,司马惟又恢复了那幅漠然的模样,冷笑一声:“你这样的人也会有人娶,谁敢娶你是等着府上鸡飞狗跳吗?”
  “喂!”桑和追上他的脚步,两个人越走越远:“越说越离谱!哼!如果照你这么说,我要看谁不顺眼,我就嫁给谁,去把他府上搞得乌烟瘴气!哼……我第一个看不顺眼的就是你晏颂了!”
  司马惟深深瞥了她一眼,眼底里偷偷藏了笑:“不说这个了,我前不久碰上关外的商队,买了两匹好马,赛马去不去?”
  “去!多好的马?有照夜好看吗?”桑和拍了拍他的手臂,眼睛弯得似月牙。
  “你为什么买了两匹不是一匹?”
  “如果我赢了有没有什么彩头?”
  ……
  晏颂有些不耐:“你怎么问题这么多。”
  千年一梦,梦醒方知。
  晏颂看到了拆掉的那个被扔进垃圾桶的快递盒子上写着——寄件人,知子尘暄。
  他知道,是那个花哥。
  桑和打开游戏,好友列表中那个花哥正好在线,想想无论如何都得礼貌性回复一下,便点了密聊:“谢谢你,香囊我收到了,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最主要是能帮到你,”很快,回复就过来了,花哥如是说,“不过还是要多说一句,如果老是像上次一样失眠,还是得去医院。”
  “你这是职业病吗?”桑和失笑,看了看他的位置,从枫华谷到了万花,又从万花飞到了成都,每一次时间都差不多,刚好卡十五分钟的神行千里。
  桑和:“在做什么?”
  “你别说,还真是职业病,我在采药,成都这边枸杞蛮多。”花哥一如既往平铺直叙,猝不及防拉着她便说起了游戏里的草药……白术哪里有,有什么药效;紫苏又在哪里,有什么作用,简直如活地图一般,哪种植物长在哪一块儿区域,他几乎都了如指掌,以至于桑和毫不怀疑这个人专精了采草生活技能。
  讲得太投入了,不小心密聊就刷了屏,等花哥反应过来时,通篇都是自己打的字。他逮着鼠标往上翻了翻,果然没看到桑和的回话,突然就有点慌。
  “你还在吗?听我说话是不是很无聊。”
  “不无聊不无聊。”桑和故意绷着脸,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知识大爆炸,像听了一集中草药科普大讲堂,你看过故宫那个很棒的纪录片吗?你这个完全可以取个姊妹名叫《我在剑三挖草药》。”
  此话一出,老实人花哥忍不住红了脸,不仅尴尬,还有些窘迫,“那……那我不说了,我们说点别的。”
  “好了,开玩笑的。真话是你刚才讲得一板一眼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哥哥。”桑和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随时会失控,“在我小的时候,我妈嫌我烦,就把我甩给我哥,让他哄我睡觉,我哥哥那时候已经识字,就拿着故事书给我讲睡前故事,可我不懂事,不仅找茬,还老是拆他的台。”
  “哥,面包树上真的有面包吗?”
  “哥,面包是长在树干里面的吗?”
  “为什么老虎和兔子可以生活在一个村庄里?老虎不吃兔子吗?”
  ……
  哥哥被问得不耐烦,就会抓着她的手臂推她躺进被窝,再一把扯过被子盖上:“哎呀,你好烦呀,问题少女!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桑和缩在被窝里,抓着小被子,露出两个深邃的眼睛,看他一脸严肃地模样,当真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问:“哥哥,那你明晚还给我讲故事吗?”
  “讲讲讲!”桑颐把书往桌上一摔,一副“我现在脾气很大”的样子窜出门去,可就是这个每次被烦到爆炸的人总是不忘顺手按掉吊灯开关,蹑手蹑脚带上门。
  虽然桑颐总是吓唬她,但却从来没有真的那么干过,从小到大连打架动手都没有过,反而还处处护着她。
  “你哥哥看起来对你很好。”花哥忽然说道。
  桑和愣了一下,以往她都会回避这个话题,连晏颂她也不曾说过,更不曾露出那种悲切,因为她不想让人同情。而现在,她竟能直面悲喜,脸上渐渐浮出幸福的笑意。
  “是呀,所以有时候,我会很想他。”
  引用诗歌:
  相逢行,属《相和歌·清调曲》
  

☆、Chapter 48

  070
  “是呀,所以有时候,我会很想他。”
  我很想你啊,哥哥……
  如果有一天,当自己想起过去的人和事,心里装满的不再是酸涩和悔恨,而能跟那些放不下的回忆相视一笑,就足够了。
  此刻,桑和捧着脸,低着头,笑得像个缺心眼的傻瓜。
  不同于对着老琴爹时那种插科打诨的杀猪笑,也不同于遇见爱情时小路乱撞的偷笑,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医生的缘故,和花哥在一起聊天,总会让她有种治愈的错觉,就像亲人之间的相互温暖……
  时隔多年,她本以为自己早已不留恋亲情,却没想到,内心的渴望从未摆脱。
  “你现在有空吗?”游戏里,那个名叫【知子尘喧】,气质出尘的花哥,停下了手头采药的工作,突然认真敲字,“我有个同事,卡在十一段了,想赶在赛季结束前上十二,能……帮个忙吗?”
  桑和看了看钟,时间尚早,便答了个“好”。
  相互拉了队,交换了YY频道,桑和很快戴上耳机切入小房间。第一个开麦的,就是花哥口中那个卡段位的同事,游戏里的角色是个花太,名叫【泽如】,实际是个人美但声音糙汉的小姐姐。
  “快快快,你们要是准备好我就排了呀!”奈何小姐姐是个急性子,二话不说就准备搞事情。
  “你排吧。”
  耳机里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桑和笑了一下,莫名觉得,一个汉子生了一副这样的温暖磁性的好嗓子,真是让人嫉妒。
  开局两把,小姐姐作为一个标准花奶,一边挑着体操,一边骂骂咧咧:“看老娘用针戳戳戳戳死你们!戳死你们!戳死你们!”
  以至于桑和一度认为,自己误开了某个B站鬼畜视频。
  “别戳了,你是奶,打不死人的。”花哥笑着泼泽如冷水,回头正好瞧见桑和一紧张按错了技能,“你看,吓得我们军爷都开山了。”
  “我的锅!我的锅!”桑和以前喊人打竞技场被吐槽怕了,一听花哥的话,习惯性抢先背锅,承认错误,结果背完发现队友并没有一声指责,倒是愣了足足两秒钟。
  这才是并肩战斗应该有的样子嘛!像是受到莫大鼓舞,桑和一激动,和花哥打好了一波配合,给了霹雳减疗,爆了血量,撸了个人头!
  等转场出来排队时,桑和压低了声音悄悄问:“泽如小姐姐为什么老是喜欢说戳戳戳?口头禅吗?”
  “唔,也算吧。”花哥叶知喧想了想,颔首赞同,也用气音轻飘飘地回答道:“毕竟她是专攻针灸的。”
  桑和吞了吞口水,瞬间就惊恐了!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据花哥说萝莉身材萝莉脸的小姐姐踩翻凳子,掏出一根银晃晃的针,操着一口硬汉嗓冷笑着说:看到这根针了吗?戳一下就好了。
  然后转眼,小姐姐又掏出了一把针:别急,这里还有一把哦!
  桑和打了个寒颤,她从小就怕打针,更别说童年看《还珠格格》紫薇扎针还留下了心理阴影,吓得差点把鼠标扔出去,心中暗道:难怪大家都说,万花切开都是黑的。
  结果小姐姐拍桌不高兴了,拧着眉呵斥道:“你俩这么讲悄悄话是当我聋子还是瞎子?小丫头你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我们全医院数他长得最正经,迷惑了男女老幼,但私底下绝对是最不正经的一个!”
  花哥笑了笑,没有反驳。
  接连打了几场,有输有赢,有时候遇到对面配置不好打,自己的配合也不够好,花哥会出声指挥,他说话声调很平,速度徐缓地如同春日潺潺的小溪,遇到失误也不喷人,总是很耐心的解释。
  泽如便打趣道:“看吧,这丫头果然被迷惑了,你这家伙又特么捡了一个声控!”
  桑和小声辩解,她得扞卫自己的尊严:“EMMM……我不是声控。”
  “得了吧,我们叶医生说话那可是能老少通吃,大杀四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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