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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剑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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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老板动了动唇,迎头骂了过去:“人家大家小姐,怎么能跟你这个野丫头一般毛毛躁躁!”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桑和出了马车,轻巧地跳上了车辕,向着伍青青而来。看伍老板尴尬被打脸,她只能打圆场:“马车里确实太闷,出来透透气,嗯,透透气。”
伍青青冲父亲吐了吐舌头,拉着桑和地胳膊拍手叫好:“桑姐姐,你看那边,看到了吗?哇,我已经看到我们家行商的徽记了,就在那边车上,”她怕桑和没看清,又把身子往外探了探,大声喊道:“嘿!就是那边冒烟的地方……啊!冒烟!爹爹!我们家的车着火了吗?”
她这一喊,车前的几个大老爷们儿全都反应过来了,这哪里是着火,分明是有心烧掠,仔细一看,前头平地上横七竖八躺的都是商队护卫的尸体。
“不好!”伍老板脸色煞白,招呼着几个人,骑马就往前赶,桑和跟在后头,紧紧皱着眉头,强忍住恶心。刚才行来还有鸟雀乱叫,这附近山林密集,却没有半点声音。
有古怪!
“回来!”桑和站起身,操着嗓子大喊,可是前面的人驰马却刹不住,被绊马索绊了个正着。
看来,悍匪并没有走,是刚杀了人还没来得及把东西运走,有哨子探到他们往这边来,于是在附近埋伏下守株待兔。
桑和当机立断回马车里搬来她的琴,又把棚车上的伍青青拦住,扔给了那一直跟着自己的车夫:“快,驾车带她走,一路向南,不到五里驿不要回头!”
那车夫抽刀,脸上尚有迟疑。桑和却突然泼辣起来,一把夺过,呵斥道:“我知道你是王大哥找来保护我的,那你现在得听我的,我叫你走你就走,出了什么差池尽管把责任推给我好了!”
桑和只当这人是雇佣而来,怕担责任,却并没有想过,王颐的人都是下过死命令的。
伍青青还在哭闹,桑和下不去手,给车夫使了个眼色,后者一个手刀把人打晕。桑和继续道:“你带着马车先行,给我留一匹马,这商队人也不是木头,行商多年不可能没有一点把式,我去支援,若见势不对,就骑马来追你们,放心,我可以全身而退!”
说完,她人已悄悄潜行过去。若是放在以前,看到如此恶俗的桥段,她肯定要骂主角是个脑残,还不跑路等着送人头,可如今搁她身上,便是看不开——自己要的东西还在前面翻倒的车里,若是这一次失去机会,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回家了。何况自己手中还有秘密武器,再不行跑路还是没问题的,骑马不会,但有青霄飞羽在手,还能坠马不成?
果然,商队的人落马,都亮了刀子,和冲出来的匪徒缠斗在一起。桑和摸过去,见势好,就使劲宫商角徵羽对着人放一波,势头不好,就摸到车后躲着。
奈何对方人多势众,一炷□□夫过后,商队便落了下风,桑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血性上头,摸到了伍老板身边,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我女儿……”
身前的匪徒手上忽然多了一道血痕,动作迟了一步,伍老板立刻将人砍翻,回头见桑和抱琴而立。
“我已经让我的车夫带她往南方去!”
伍老板抱拳:“多谢姑娘!伍某感激不尽。姑娘也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这些人根本不是普通的山匪,而是汉军!”
桑和大惊,难怪商队不是对手,因为这些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他记得王颐曾提及过,如今天下局势,除了北方的石勒,关中还有汉主刘聪。石勒定都襄国后,因大旱,一直停战修养生息,不太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何况这伍老板走的就是北方的商,想必早就打通了上下关节。
可是刘聪的汉军怎么会到这里来?
桑和不懂,可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消息却灵通,伍老板一边同桑和并肩退敌,一边叹息:“开年汉庭盛宴,自然需敬献宝物,可北方连年战事民不聊生,刘聪的手下定然是看重我家的东西,不惜纵容军士办成土匪掠夺。北方的蛮夷格局复杂,石勒就算知道,只要不出大乱子,未必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宝物!桑和霍然一震!伍老板看她表情,忽然明白:“姑娘的侠肝义胆令伍某佩服,如今深陷泥泞,只怕脱身艰难,姑娘舍身相顾已是难得,那凤凰桐木就在右边第二辆车下的暗格里,你若取得,就当伍某谢你救我女儿之礼,且速速离去,别蹚这趟浑水了!”
桑和闻言,郑重颔首,再看了一眼这饱经沧桑的脸,毅然回头,顺势突围,摸到了那车边,伸手按开暗格,取下一个精巧的盒子。
这时,旁侧一阵刀风斩来,桑和立刻抽出那车夫留下的钢刀,挡住,可奈何她力气着实比不过这些蛮汉,手中的盒子落地,被他捡了去。
桑和忙执琴要拨,那人又掷刀而来,想她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现代人,能用用BUG技能偷偷摸摸打人就不错了,哪能无限开挂,于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就迟了,那人骑上马,带着东西撤离。
他骑马,自己也可以骑!
桑和将琴往背上一背,立刻跑向来时方向,那匹马还在,只是没想到不是用来跑路的,而是用来追人的!
烈马奔行三千里,桑和伏在马背上,跟着夺走盒子的人一路向西北边狂奔——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一定,一定要夺得这个凤凰桐木!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可能那么顺利拿到木头哈哈哈,拿到不久全剧终了吗2333
看文愉快~么么哒小可爱们~
☆、Chapter 76
098
夜幕降临,四野下星子开始明亮。桑和又累又渴,只能埋头向那个方向前行,可她渐渐失去了视野,心中升起了害怕。
那人消失了,林子里静悄悄的,桑和后悔已晚,被一支暗箭射落马下,从山坡上滚下去,没了动静。
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桑和爬起来,摸了摸肩上那个扎进骨头里的箭矢,嘶嘶直抽冷气。好在那一箭被琴挡了一下,并没有穿心,那人的目标是东西,得了宝物,又见桑和中箭,也没有过多流连,这反倒让她捡回一条命来。
失了马又受了伤,桑和只能在林中慢慢摸索,她没法给自己治伤,只能寄希望附近有人家或者露宿的行人。
一瘸一拐地走了两个时辰,她终于看到些火光,像是一个营地。桑和摸过去,躲在草丛后面,这才发现这个队伍有些古怪。
营地里扎了几个帐篷,个个前面都围着几个大汉,而帐篷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只有最角落里有个小帐篷,十分安静。桑和不敢接近那几个,却又摸不准这是否是主人的帐篷,只能在外面的野草堆里徘徊。
“哪儿来的野猫乱跑,吵死了!”帐篷里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不多时,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出来,往这边靠近,桑和抄起石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把她砸晕,却压根儿没看清楚人家的动作,自己倒是不争气倒了下去。
那女子弹了弹指甲,微微笑道:“哟,可抓到你了,小野猫。”
桑和悠悠转醒时,抬眼左右看了看,自己躺在帐中的榻上,有个女人对镜正在卸妆,外面不时传来几个糙老爷们地聊天声。
“我……”桑和动了一下,肩膀疼得她龇牙咧嘴,但同时她也发现,插在上面的箭矢已经不见,绷带缠着手臂有些紧,勒得她不舒服。再摸一摸脸上,果然,幕离不见了。
“你在找这个吗?”不知何时,那梳妆的人已经转过头来,将那顶幕离挥手一扔,正盖在桑和脸上。那女人低笑,眼底都是妩媚,“你的伤队里的大夫已经治过了,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姑娘长得标致,何必戴这劳什子东西,要知道,可是你这张脸蛋儿救了你。”
什么意思?
桑和有点懵,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片刻功夫,那妖娆的女人已经走到了榻前,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吐气如兰:“放心,这个队伍里最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好看的女人。”
沃日,不会是那种意思吧?
桑和脸顿时涨得通红。见她窘迫,那姑娘似是得了几分欢喜,笑了笑扬眉道:“你听,你听外面,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桑和照她话竖起了耳朵,除了一些杂音,男人的声音,呵骂的声音……等等,还有哭声!是了,是那天她贴近帐篷时候,听到的哭声。
“这整个车队,都是进献给汉主刘聪的美女,包括我,现在,也包括你了。”
??
桑和懵了,那姑娘看得好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我叫伶仃,你叫什么名字?”
“桑和。”
桑和耷拉着脑袋,认命地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她心底就盘算起来,若伍老板所说不假,那么那个抢走凤凰桐木的骑士就是刘聪的人,这样一来,若能先在这队伍里养伤,再伺机打探消息未必不可。
伶仃以为她膈应,便摸着头发,坐到她身边,揉了揉桑和的头顶:“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女子都在哭泣了吧,她们有的是从附近的村寨里掳掠而来,有的是汉军破城抓的俘虏。抱歉,如果不以这样的身份,我没法子救你。”
“为什么你一个人住一个帐篷?”桑和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冷冷盯着她,“那为什么你却未曾哭泣?”
后者根本无所畏惧,仿佛没看见桑和眼里的犀利的光,反而眨了眨眼睛,拿了工具去挑灯花:“索性告诉你吧,我不仅一个人住一个帐篷,并且还无人看守……因为我和她们不一样。”
“她们不愿,而我是自愿的。”她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脸蛋上划了一下,回眸一笑,那一笑,竟妩媚动人,连桑和看了,都忍不住愣了一刻,“就凭我这张脸,若得宠幸,那就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桑和虽不知这时候人的审美,但就冲她妖媚姣好的容颜,桑和丝毫不怀疑她的话——这确实足以让男人颠倒沉迷。
伶仃忽然欺身上前,气势凶人:“小姑娘,这乱世沉浮,不是谁都有好命活着的,什么都是假的靠不住,唯有握在手中的权势和富贵,才能救人命!”
桑和被唬住,忍不住在榻上后退。伶仃起身,理了理衣服,眼睛里都是冷光,声音也变得很僵硬:“这帐子大得很,你就在这张榻上好好休息,明天就要继续赶路了。”
除了睡觉养精神,她还能做什么呢,桑和无奈,只能拉过被子躺下歇息。手正好触及腰间,空无一物,忽然有些失神。哪料到,刚走开的伶仃又回来了,正好看到她的动作和失落的表情。
“你的香囊我扔了。”那口气随意的,就像在说我今天吃了两个鸡蛋。
“扔了?”
伶仃瞧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香囊里的香可不是普通的香,这种异香来自南疆,是名副其实的忘忧香,带久了便会忘记一些事儿,一些前程往事。”
桑和心下惊骇,已不能用翻江倒海来形容,她只得盯着伶仃的脸,生怕她表情作假是在哄骗自己。
“呵,富贵忘忧,却也是苦命伶仃……呵,不然,你以为我为何闲来无事救你,不过都是苦命人罢了。”
“等等,”见伶仃冷笑一声,表情有些扭曲,桑和不想再同她争辩,香囊也罢,可她还有件东西是不能丢的,于是急忙叫住她,“那……我的琴呢?”
伶仃忽然转忧为喜,挤眉弄眼,双手往前一摊,逗她:“我也扔了。”
“你最好别骗我,”这下变脸的人,换作了桑和,她心中是不信的,这女人嘴皮子可厉害了,表情丰富,放现代那就是个戏精。但桑和心底还是有些摸不着底的害怕,万一她真见那是把破琴,给扔了,“你别骗我,不然……”
“不然怎样?”伶仃挑眉。
“我会杀了你。”短短五个字,说得桑和咬牙切齿,她的眼睛里慢慢聚集起锋芒,像开锋的利剑,划破凝滞的空气。
伶仃被她盯住,突然失声:“那破琴竟对你这么重要?”
“是。”
见此干脆,伶仃恍然:“琴不重要,是人重要吧?”
“是。”桑和靠在榻上,用右手抚着因为情绪变化剧烈起伏的胸口,终于忍不住流露出哀伤与怯懦,“我很想他,我不想待在这个杀人如牛毛的时代。”
那一刻,晏颂和苏黎世的阳光都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仿佛他就站在苏黎世湖边,一边伸手把饵料洒向空中喂海鸟,一边回头冲她笑。
那种思念的感情做不了假,唯有经历过的人会懂。
“你的琴在那个箱子里面,”伶仃拢了拢袖子,站起身,侧着扬起下巴,若有所思,“等到了平阳,我想法子把你送走。”
撂下话,她就这样施施然离开,有种孑然一身的苍凉。
桑和受了伤,自然是哪里都去不了的,这古代不比现代医疗条件,又加上拔营上路舟车劳顿,桑和每天窝着养伤,除了吃饭几乎躲着不见人。
也许是伶仃打了招呼,也许是正如她所说,这献给汉主的美人自是越多越好,到也没人来打搅她。据说这车队本来是没有大夫的,前些日子有几个美人寻死觅活,便在附近镇上抓了一个大夫跟着,桑和这伤也才有得治。
反观对那些掳掠来的贫家女子,队里押送的人对伶仃很客气,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猜出,这个女人是个歌伎,从样貌来评判,兴许是个有名的歌伎,只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自身难保,夹缝求存。
然而到了平阳,她们被送到了专门的府衙看管,伶仃忽然失了神通,始终没有想到好的法子。
直到那一天,那些被抢夺而来的女人,骨头忽然硬了起来,几个人合起伙不惜一切代价逃跑,竟然真在平阳城跑了几个。看管她们的军士都出动去追,府衙里留下的人比平日少了一半。
伶仃想让桑和趁乱走,将她从房中急忙拉出来,把琴塞在她怀中:“你听我说,西侧那个小门,隐蔽而且守卫少,我到时候想个法子去把他们引开。”
她在说这话时,中气很足,人显得胆大妄为,但桑和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机会,毕竟她并不想作为礼物送给某人。
桑和跟在伶仃的身后,悄悄溜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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