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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别打扰我飞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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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你不知道现世的法律,又怎么知道日本富士山下有个叫做野桑阁的桑葚产地?”谢弄月从书桌上拿了杯泡好的茶,喝了一口以后才接着说话。“不要否认,前几天的时候你在问我要不要吃桑葚的时候提过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主殿……我好歹是东瀛的付丧神啊。”所以知道现代日本的事情,却并不代表知道现代种花家的事情。
谢弄月干脆利落的给这位美貌的付丧神下了个定义:“差别对待。”
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心里这么想着,三日月宗近嘴上却是说道:“既然主殿不喜樱花酿,那有什么喜欢的呢?若是主殿有意,我定然会为主殿取来。”
“没什么想要的。”谢弄月道,“不想吃东西。”
将手里空了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谢弄月又补充了一句:“茶泡得不错。”
“主殿喜欢便好了。”三日月宗近先是这么回答了一句,然后充分发挥了他活学活用的本事:“主殿你这样的生活方式这样有害身体健康。”
“我乐意。”谢弄月也充分展现了何为任性,“总归是千金难买我乐意,吃不吃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和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女孩子拗起来总是没办法的事,三日月宗近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所侍奉的这位刀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都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大事上好歹还能够听听建议修改计划,但是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面,那就真的是只为高兴了。
然就算是如此,劝也还是要劝的。
这是作为属下的真诚担忧,也是三日月宗近所计划的一场试探。
对他的容忍程度、脾气性情、为人处事……等各个方面的试探。然后通过从中得出的结论,来确定现在的谢弄月距离他记忆中的那位刀主还有多大的差距,最后判断还有多久他才能等到真正的相逢。
而谢弄月对此……许是知道的吧。
“毕竟是我认下的主殿啊。”那美丽的付丧神这般说道,眼中的夜色将那轮新月映衬的越发美不胜收。他拿宽大的狩衣袖子掩唇而笑,华贵而又优雅,仿佛平安京的贵族从历史的画卷之中走出。
他透过打开的窗户,站在院子里看着房中正在弯腰写字的谢弄月,脸上的神色让人捉摸不定。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够再次相见呢,主殿?”
谢弄月写了一上午的字,总算是冷静了一下心情。
——能够愉快的和终于找过来的的亲姐吐槽了。
谢端月:“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弄月你还有这隐藏性格?”
“大约是因为……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吧。”谢弄月答得很实诚。
谢端月觉得妹妹果然不能放养,这才多久啊,就变了这么多。
然而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要做起来便又是一回事了。谢端月还是很理智的,她明确的知道何种方式才能够让自家妹妹得到更大的成长,也会选择最好的那条路线,而不是被自己个人的感情所左右,干出一些蠢事来。就像是现在,谢端月便压下了心里的念头,对谢弄月说道:“想知道什么?现在问的话,我可是都会说的哦!”
说是这样说,谢弄月也相信谢端月不会食言,但她也很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知道的,那距离自己实在是太远了一些。虽然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很多,但眼下还是关注当下要来的好些。
谢弄月道:“我想知道师尊怎么样了。我这样突然不见,还是在师尊面前,她会很担心的吧?”
“不必担忧。”谢端月安慰道,“我已经同琼华见过面了,该说的事情也都说了,不会有什么的。”何况柳云裳可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那个大唐盛世也并非只有武功。一个大活人突然就在自己眼前不见了,这事情的确算得上是玄奇,但也不至于太过于惊讶。
毕竟大唐多的是无法解释的现象。
况且柳云裳的身份也能够让她知道很多的事情——比如说,这一次谢弄月是为什么突然在自己的眼前不见了。
当然,这些事情就不需要告诉谢弄月了。小姑娘现在还没有到能够知道这些事的程度,说出来也只不过是平添烦恼。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把小姑娘培养到一定程度——不论是武学还是修养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方面。谢端月想着,虽然有琼华教导,但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应当尽一份力才是。
——于是谢弄月的功课就此又翻了一番。
谢弄月:“姐姐……真的不是我想偷懒……”女孩子脸色苍白的看着长姐,非常诚恳的问道:“但是这么多的功课,我是真的完全做不完啊。”
“乖,能做完的。”谢端月语气柔和,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的美妙了。“梦里不管过去多久,在本丸里的时间都不会改变。”虽然这里并非是梦境,但说得太深奥谢弄月也听不懂,还不如用这种浅显的说法来的好些。
“可是我头疼……”谢弄月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姐姐,试图装个可怜搏个心软的待遇。不求能够不上课,只求能够把每天要学的东西相应的减少一点,课时相应的拉长一点也没关系。“姐姐你不疼我了吗?”
谢端月:“姐姐当然疼你呀。”若非是谢弄月,其他人怎么可能享受到这种单独授课的待遇?“这可是连你的小侄子也没有得过的待遇,弄月你可要好好学才是。”
“……说起侄子我又想起来了。”谢弄月道,“说好的下一次见面就会把侄子带来给我看的呢,姐姐?侄子现在在哪里?”
“哦,因为弄月你还小,所以临时改了主意。等你长大了,自然也就能够看到他了。”谢端月道,“好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弄月,能听我说了吗?”
谢弄月:“姐姐你说……”
好孩子就该乖乖听课。谢弄月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孩子,上课认真听讲还会做笔记,完了还能提几个切中重点的问题。谢端月回答的十分详细,末了还附赠一大叠的资料,连着笔记一起允了妹妹拿回去。
“总觉得有种上补习班的错觉啊……”谢弄月抱着那一大叠的资料喃喃道,“上完了课还有这么多的作业要做。”
谢端月鼓励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道:“作业也是要检查的哦。”美人笑起来自然是很好看的,但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我会不定时的抽查作业的,弄月你可不要被我捉到漏洞。”
“我还有师尊布置的功课……”谢弄月垂死挣扎。
谢端月:“所以弄月你就更应该好好的计划一下时间了。这些功课虽多,却也不是完不成的。只要你合理的安排时间,所有的功课——包括习武——平分到每天也只不过是占你大半天罢了。”
谢弄月抱着作业哀哀切切的走了,谢端月托腮对着妹妹走的方向出了一会儿神,便听得一道女声响起。“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何又要如此急切?”
来者一席天水碧的衣裙,身形窈窕,步伐轻盈;长发斜挽,饰以金玉;姿容秀美,气度出尘。她身后负了把长剑,剑鞘上的碧海丹心衬着衣裙的颜色,倒是更加的显眼了一些。谢端月看过去,只见她漫步而来,发间步摇乃至于肩上落着的剑穗都是纹丝不动,行走之间自然的便有一种玄妙气度,不由得又赞了一句。
“琼华,你的轻功又有进步了。”
“不过只是日积月累罢了。”柳云裳从那白雾之中走出,神色清淡,秀美眉目之间却可见温柔。“端月,你特邀我来此,莫不只是为了让我看看你给弄月加的功课?”
谢端月扭过脸:“有什么不对吗?现在我也给弄月布置了功课,以后琼华你给弄月准备作业的时候可要记得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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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归怀疑
“原来端月你也知道太多了啊。”柳云裳在谢端月身边坐下,半点都不见外的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既是如此,又为什么要突然插手呢?原本不是说好了,将弄月交给我来教导?你如此作态,可实在是太过着急了些。”
谢端月怔了怔,然后看向柳云裳:“有这么的明显吗?”她带了点疑惑的问道:“琼华你能够教给弄月的和我完全不一样,我只不过是想要让琼华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掌握最多的知识,让我能够对弄月的安全更加的安心一些罢了——这样,也算是急切吗?”
“难道还不算吗?”柳云裳反问道,“你逼得太紧了,端月。这已经靠近了弄月的极限了。”
谢端月道:“琼华你不也是如此做的?”
“这可不同。身体与精神,端月你当知道哪方面更加重要。”柳云裳说道,“对于我来说或许两者并无差别,但对于你——乃至于弄月来说,想来还是后者更加的重要吧?我给弄月的布置的功课只不过是卡在她身体的承受限度那条线上,虽然疲惫,但回去打个坐也就能够恢复了。而弄月你擅开幻境让弄月来此学习,虽然是一片好心,但却也未免太过于高估了弄月的承受能力。”
“不同于在大唐,在这里学习,弄月需要的消耗可没有人能够替她支付。”
谢端月弯曲着手指,轻叩了扣桌面,道:“精疲力尽之后总能够更容易的上一层楼。”
“但也有过犹不及之说。”柳云裳轻声道。
“我自然也想让弄月慢慢来,这样才是最稳妥的做法。但如今……”谢端月蹙了眉,片刻之后轻叹了口气,难得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是我预计失误,总想着让弄月再轻松一些时候,才会发生了现在的问题。若是早早的便开始教导弄月这些,眼下也不至于如此匆忙。”
柳云裳对此不置可否,对于谢弄月身后的隐秘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谢端月如今的感叹也自然不知是从何而来。当初答应收下这个弟子也只是因为谢端月这个友人的请求,外加谢弄月的天赋实在是好,良才美玉放在眼前,又岂能放手?然——
“弄月是我的弟子,我自然会护她周全。”
“琼华你……”谢端月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知晓你的心意,但弄月的问题……”
“端月是想说,我现在还插不上手么?”柳云裳神色未改,只道,“我自然知晓,连端月你也觉得棘手的事情我必然更加的无能为力,但至少——在大唐,我还是能够护得了弄月的。”
谢端月道:“琼华你该知道,这很危险。”
“那又如何?弄月既然拜在我的门下,唤我一声师尊,此事我自然便该管。师尊保护弟子,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柳云裳淡然道,“师徒之间,本就该是如此。”
“我可是真不知该如何说了。”谢端月有些无奈,“既然琼华你这般说,那——此后,我会更多的将弄月送往大唐的。不过为了不让那些人发现,此后我来大唐的次数会减少许多。”在柳云裳的注视之下,谢端月有些无奈的补充道:“——我会记得尽量的减少将弄月拉入这幻境的时间,像是今天这种事情,以后我会注意的。”
柳云裳微微颔首,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既然定下了,那我便也该走了。”她道,“说起来,端月你知道最近那些人的来历吗?”
“世界无尽,总有那么些败类。这事情琼华你也是知道的,此间牵扯甚广,总而言之——这十几年之内,琼华你大约都是不得清闲了。”
柳云裳道:“下一次弄月来我这里的时候,让她多呆些时候吧。”
“好。”谢端月微微颔首,道:“那么——我家弄月,便托付给琼华你了。”
“我必然护她周全。”
“琼华你连这事情都知道了啊……”谢端月揉了揉额头,“可是弄月家的长辈也找上了你?”
柳云裳轻轻的笑:“非是如此。是纯阳子道长为我引荐的,苏前辈学识渊博,我实在是受益匪浅。后来才知晓,原来苏前辈同弄月之间还有着这等渊源。”
“……琼华你看起来……很高兴?”
“这是自然。能够得见如苏前辈这等高人,还能够或其指点,为何不欢喜?”柳云裳反问道,“我毕竟也是习武之人,一生所想也只不过是求的更上一层楼。”
谢端月道:“我原以为你会觉得不适。”
“为何?”
“那位的名号……可是天行有常。”谢端月表情有点复杂。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这话熟读儒家典籍的柳云裳自然知道。此言出自《荀子·天论》,意思是大自然的运行有其自身规律,这个规律不会因为尧的圣明或者桀的暴虐而改变。而用天行有常这四字当做名号的那位——自然也有着同这话一样的为人。
彻彻底底的局外人,对于任何事情都只会作壁上观,从来不会因为身边人的干扰而改变主意。顺应天命,眼中只有天地只有苍生,心怀大爱到了冷漠地步的高人。
在第一次见到苏见霜的时候,谢端月险些以为自己见到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寄宿在那具人类躯体之中的天道。
可以说那次见面给谢端月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就算理智上知道苏见霜并无恶意,实际上苏见霜也帮了她很多……但每每想起来,谢端月还是觉得十分不适。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最后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多想。
“天不为人之恶寒也辍冬,地不为人之恶辽远也辍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也辍行。天有常道矣,地有常数矣。”柳云裳念了一段同样出自《荀子·天论》的话,算是自己的回答和态度。
谢端月也只能摇着头笑:“总归,琼华你且注意些便是了。我知你对苏宗主很有好感,你们又是同道中人……”剩下的话谢端月没有说,虽然是好友,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注意的。
柳云裳和叶英这种知己之间自然什么都能说,这种直白的提醒也不是第一次。而和谢端月之间,毕竟还没有到那交情。这一点柳云裳自然也明白,对于谢端月的提醒,虽口头上未曾如何表现,心中却是认认真真的记下了。分别的时候也是气氛融洽,若非是还有要事在身,完全就是想要接着聊下去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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