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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绵羊到恶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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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珍惜的东西也能让别人同样的珍惜,那种心情是很奇特的。
「二财那小子一定很恣吧?」
「哎哟哎哟哎哟,他能不恣吧,小母鸡拿他像个宝贝似的,再说公社书记也给放出来了,人家书记一点事也没有。其实谁都知道他里面有关系,一般人是弄不倒他的,听说已经去县里去当书记去了。小母鸡让他爹给二财找个好工作,还当了个小干部哪。二财真是时来运转了。一摘了地主帽子他的好事都来了。」
「么?么?么?你说的么,摘了地主帽子了?」
「哎哟哎哟哎哟。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吗?你没有听我的广播呀?」
「你成天在广播里胡说八道有什么听头,再说牛棚里也没有广播啊」「哎哟哎哟哎哟老队长没有召开社员大会传达中央文件吗?」
「没有呀,什么文件?」
「哎哟哎哟哎哟,这个老队长,啊?他个人和老刘头有恩怨也不能不传达中央文件啊。那个文件是《关于地主、富农分子摘帽问题和地、富子女成份问题的决定》内容我记不全了,不过像二财这样的身份以后和贫下中农是一样的待遇了,以后没有成分好坏这一说了。所以小母鸡催我赶紧回来给二财开结婚证明,我看呀,她是怕二财不要她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噪杂声,随后老刘头和地主婆在二财的搀扶下,急急忙忙、颤颤微微的走进知青的院子里,后面还跟着老队长和一些社员。
老刘头浑身颤抖着走到张惠涟跟前,还没有开口说话,已经是老泪纵横、鼻涕过河了。
「张知青……」
声音虽然还是那样的低沉沙哑,可听起来有了一些底气。
「俺家二财……俺家二财说……俺家二财跟俺说……」
二财接过他爹的话,「俺跟俺爹说了好几遍了,头先也问过老队长了,可他还是不信。你跟他说说,张知青,你是公社的广播员,你说的话他准信。俺真的给摘帽了,该是哩?」
张惠涟不解地看着老队长:「这事都好几天了,你怎么还没有传达下去,难道也没有组织社员听广播?」
「社员家里都有广播喇叭,俺寻思着等工地上的人回来后再一尊开个大会,这事也不差这几天了。」
「可是俺家哪有广播,队里不给俺家安。俺上哪听去。」
头一次听到二财说话这样的有力,我忽然发现二财的眼里放着从来没有过的光泽。眼睛一亮,显的模样更他妈的精神,更他妈的好看了,我真想上去咬他一口。
张惠涟扶着老刘头大声地宣布着,「刘大爷,中央下文件了,你以后能直起腰来说话了,从今往后你和其他社员都是一样的了,完全一样了。」
刘老头呆呆地看着张惠涟,看了好长时间,像他妈的过了一百年似的,最后老刘头把眼一闭,瘫在了雪地上,他张开大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种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狂吼,那声音把整个知青院子里的人都惨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噢……」
老刘头长吼一声正直了身子,双膝跪在雪地上,朝着北面嗑起了响头,这时,地主婆已经哭的快晕过去了,披头散发浑身是雪的瘫坐在地上。
「感谢共产党,感谢共产党,感谢共产党呀……」
老刘头和他老婆长跪不起,并且旁若无人地嚎啕大哭起来,不,那不是哭,那是从心底里释放出来的压抑了三十年的,火山喷发般的吼叫。
直哭的院子里的女人一同抹起了眼泪,直哭的院子里的男人也跟着眼圈发红,直哭的院子里的雪都化了好大好大的一片,直哭的我这早已经冰凉的心里也变的热乎起来,同时感到自己嘴里的唾液在不断的增加。
操你妈的老刘头,让我心里这么难受,欠该让你再多戴上三十年的地主帽子。
(1979、1、11、中央文件《关于地主、富农分子摘帽问题和地、富子女成份问题的决定》决定指出,除极少数坚持反动立场至今还没有改造好的以外,凡是多年来遵守法令,老实劳动,不做坏事的地、富、反、坏分子,经过群众评审,县委批准,一律摘掉帽子,给予人民公社社员待遇。地、富家庭出身的社员,他们本人成份一律定为公社社员,与其他社员一样待遇。凡入学、招开、参军、入团、入党和分配工作等方面主要看政治表现。
第54章
别的知青都回家过年了,我没有回济南,一方面是自己不想回去,一方面也是二财极力不让我回去,他要我帮他把小母鸡甩掉,因为摘帽以后去他家提亲的一天多起一天,那些女人的长相都比小母鸡好看,其他的条件也能说得过去。
二财现在可他妈的抖起来了,竟然故意不去开结婚证明,并且在小母鸡面前摆起了架子,那个小母鸡也真是犯贱了,二财越是摆谱她越是贱的斜乎,她爹已经是县委书记了,按说她该更狂了,可她就是沾上二财不放了。小母鸡为了拢住二财费劲了心思,我听说给二财在县里找的那个工作,是个机关单位,听二财说过了年他就去一个什么干部培训班学习。二财现在可他妈的说话有些狂了,连说话的语调都有些变味了。小母鸡还给老刘头在县城要了一间不小的门面,让老刘头也搬到了县城,卖起了烟酒糖茶。大财的亲事也很快有了眉目。老刘头恣的那个熊样,走起路来脑袋使劲的往后仰,这个该死的老刘头,他妈的也不怕也折断了脖子,他每次见个熟人都会赶紧抢先给人家打招呼,总是先哈哈的笑一阵才说话。操!人怎么都这德性,给俩破扇子也想当成翅膀一样的硬往天上飞,妈个逼的,摔死你。
我是在县城小母鸡和二财的新家过的年,那小母鸡待我像皇上一样,唯恐我挑唆二财不要她了。其实每次二财跟我说要甩掉小母鸡时,都会让我狠狠地骂一顿,小母鸡也听到过,所以她对我感激的不的了。我也真不想让二财甩掉小母鸡再找个其她漂亮的女人,我怕二财的心从我这里转移出去,一心扑到别的女人身上不再这么听我的话了。把我的宝贝放在小母鸡这里我放心,随时我都可以拿出来把弄一番,我看二财一直没有对小母鸡动真心,只是小母鸡给他带来的这些实质性的好处,使他不得不对小母鸡的态度有了一些改变,多了一些体贴和温存,散伙的事二财也渐渐地不再提了,他还答应小母鸡过了年就让张集的老队长开好结婚证明送过来。在尽量不要让二财对别的女人动真情这点上,我倒是和小母鸡站在一起的。我不知道小母鸡有没有看出来我和二财的事,我倒不是怕小母鸡看到会怎么样,我只是不想二财有什么把柄捏在小母鸡手里,更不想搞坏二财刚刚有了的好名声。
看着二财脸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起来,我心里比他还高兴。如果我要是有跃进哥的地址,我肯定早就把这好事跟他说了,我知道他也喜欢二财。这个该死的李跃进,不知为什么连一封信也不给我寄。哼!我早晚要去找他算账。
过了初三我就回到张集,因为二财当天下午就去那个干部培训班报道了,再说这几天二财跟着小母鸡整天到处去拜年,我根本没有机会和他亲近,他们去的当然都是县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们家来的也是一些有实权的人物。
这段时间二财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当官真好,有权真好,他现在活的真是太开心了。二财待人接物的水平也在一天天的有长劲,嘴里的土话也越来越少,他曾上过一年的高中,也是个有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新观念都是比较快的,我看他适应新角色的速度更是惊人,比演员入戏还快。
张集的老队长还带着礼物跑到县里来给老刘头和二财拜了年,以前在他们面前那样飞扬跋扈的老队长,见到老刘头那幅奴才相真他妈的让我恶心,也让我真真切切的领悟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权力的更迭最能改变人的命运。操!
点上的知青们从济南回来后都在议论要回城的事,都听说云南的知青闹成了,听说他们最后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城市,而且都给按排了工作。臊动和不安随着知青们不断的窜点和游说,变的越来越狂热起来。
有些结了婚的,还有些有了孩子的,都考虑着割除后患的事宜。和当地社员结婚的大都当计立断的选择了离婚,同是知青的也在考虑先办个假离婚回城以后再说。因为传说已经结婚的或是有了孩子的一律不能再回城。
知青们大都没有心思干农活了,成天想着回城的事,历行公式的开会和学习也都成了一种敷衍和牵强。带队的老师们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眼的放任这些,对知青们的询问也都回答的模棱两可,这更加使那些不着边际的传说也像有根有据的事实一样的疯传起来。
不过刘老师劝我们说的一句话我记的很清楚,他说:一心想得到的不一定是好事。
记得那是四月的一天,张惠涟叫人传话要我马上去公社农机厂去找她,我预感要有好事发生了,激动的我连午饭也没有吃,飞也似地跑到去皇庙的路上,拦了辆过路的拖拉机向公社赶去,我想尽快见到张惠涟,因为她的消息总是又准又快。
第55章
和张惠涟一起住的两个女工看到我来了,便知趣的躲到了隔壁一间屋里。
本来刚过完年时,那个小葛他爸爸葛老头,就把张惠涟安排进了一个小文艺团体里,张惠涟嫌那个单位太小,待遇也不行,还不如她在公社广播站的待遇好,她没有去,听说那个葛老头正在给她联系着一家省级的文艺单位,看来张惠涟快要走了,我想她今天让我来,可能是要和我告别吧,也可能还有更好的事呢,说不定她也一块给我也找到了一个好工作,还有可能想和我最后再做一次那种事,操!这个不要脸的张惠涟。
女工走了以后,我把门关上,一把抱住了张惠涟。
「快说快说,一定是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哎哟哎哟哎哟,你轻点抱呀。告诉你吧,不是一个好消息,是两个。」
「我操他妈的,恣死我了,快说。」
「哎哟哎哟哎哟,你放开我,抱我这么紧干么呀,讨厌!你这人真是的。」
她挣开我后退了几步。
「哎哟哎哟哎哟,我得离你远点,别把你恣晕了砸着我。你听好啊,第一个好消息是……要拔点了。」
「啊?拔点!我操他妈的,看来是真的了。」
「哎哟哎哟哎哟,别恣死你,我听说只要是没结过婚的,没有孩子的知青一律回城参加工作。这事最多还有一个月准能成,听说别的地方已经开始了。我二姐来信说下个星期就能回济南了,我三姐也说不出十天就回济南。啊哈!看来咱这里也快了。」
我狂喜着就想去把张惠涟抱起来甩一圈。
「哎哟哎哟哎哟,你别碰我了。离我远点。」
「呵呵,谁还稀罕碰你。又不是没有碰过。」
「哎哟哎哟,正因为你以前碰过我,现在才不能再碰我了。」
「回城以后能给安排工作吗?这么多知青一下子都回去了,国家哪有这么多的工作给安排呀,城里的还有那么多的待业青年没有工作呢。操!回去也未必是好事。」
「哎哟哎哟,所以要托熟人才行吗,我现在正抓着葛老头不放哪,估计差不多。」
「你是有两下子,我可是什么人也没有,还不知道回城后能不能吃上饭呢。」
「哎哟哎哟哎哟,有我啊你怕什么,我能让孩子他爸爸去要饭啊。」
「啊?你说的么?」
「哎哟哎哟哎哟,噢,噢,噢,是……是这么回事,这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个好消息,我怀孕了,我肚子里有孩子了。听明白了吗?」
我的脑袋乱轰轰的,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么意思,什么怀孕,什么肚子里有孩子?
「你肚子里有什么……有孩子?怎么有的的孩子?谁……谁给你放进去的?怎么……怎么……进去的?」
张惠涟张着大嘴,瞪着大眼盯着我,鼻孔也一涨一涨的,热气直往我脸上喷。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好你个林跃进呀,气死我了。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你想赖皮啊,想不负责任啊?还谁给我放进去的孩子?不是你给我放进去的吗。你颠什么憨装什么傻啊,还……还怎么放进去的?是你用鸡巴放进去的,你把那些白色的东西都弄进我肚子里了,后来他就……他就……他就变成一个小孩了。」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我听他们说过和女人做那事容易惹麻烦,容易拖泥带水的走不干净,女人一怀孕往往死缠着你不放,麻烦大了,很不容易甩掉。
「你……你……你怎么知道肚子里是我那些东西变的小孩。」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不是你的是谁的,我心里还没有数吗,怎么,还冤枉你吗,噢!你呼哧呼哧的放完了,就……就完了。门都没有,我跟你说林跃进,你想不承认试试,想赖账啊,你也不看看我张惠涟是干什么的。」
「你……你……谁知道有多少人往你肚子里放过那些东西,以前那个姓葛的肯定放过吧?还有革委会大院里的那些男的,听说他们都往你这里面放过那……那东西。」
我可不能承认,要是有了孩子可怎么回城,人家有规定,没有孩子的没有结过婚的才能回城,张惠涟这个浪妮子,什么时候怀孕不行,单单马上要拔点回城的时候怀孕,操!不行,我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麻烦就大了,再说她这个破鞋,谁知道让多少个男人捣鼓过。
「哎哟哎哟哎哟,你放屁,小葛是和我有过这事,可他走了都一年了,打他走了以后我俩再没有过这种事。你别把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还说什么革委会大院里的那些人,告诉你,别说我和他们根本没有过这种事,就是有过这事,这帮老家伙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种子啊。我算过了,就是年前我到张集给二财开结婚证明的时候,那天晚上我在知青点上住了一宿,你捣鼓了我一晚上,打那以后我就再没来身上(例假)不信等孩子生下来看看像不像你这个熊样。肯定跟你一个德性,一副贼样。」
「张惠涟,你别偷牛的走了想找个拔橛的当替死鬼,哼!想赖我,没门。」
我甩手就往门外走,跟她有什么好罗嗦的,一个破鞋。
「哎哟哎哟你给我站住,惹了事就想一跑拉倒啊,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回来。」
她使劲拽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扬手用力一甩,她倒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哎哟哎哟你敢揍我,林跃进你这个私孩子,你要敢不承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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