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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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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色被无心咬破了下唇,却又不放过内心的执拗,吸允着、纠缠着无心,任凭无心的手指穿透自己的胸膛。
被吻得昏沉沉的无心只记得有色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指溢出的那份粘稠感和莫名的心痛感。
是谁在黑暗里,又开始引着自己走向了那些熟悉却又模糊的场景?是谁又在咫尺呢喃着:“师兄,师兄。。。”
抱着怀里已经睡去的无心,终于听到了无心虚弱的声音:“我,是谁?”
激动地有色抱紧无心,高兴着:“你会知道,你醒来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傻傻分不清楚 师兄是何方妖孽( ⊙ o ⊙ )
第4章 一笑一尘缘
“师兄,这朵马蹄莲真白净。我们摘了回去吧。”是谁一低身。
“莫要。摘了只能看几日,败了也就败了。还是等它长在这里听风浅吟低唱。”又是谁一伸手。
“既然师兄这么说,我就不摘了。”是谁一卖乖。
“嗯,师弟越发的可人了。”又是谁一赞许。
“可人?师兄,我只听过可口。呵呵。师兄是想说我好吃的意思吗?”是谁一呆萌,
“呵。嗯。”又是谁一嗤笑。
“你这样看注视着他们,痛得只会是你自己。”是谁一亲近。
“莫要你管。”又是谁一嗤鼻,一甩袖。
“为什么你总是望着得不到的?”又是谁一悲悯,一自叹。
“得不到?哼。我何时说过我要得到。”是谁一逞强。
又是谁一怜惜。
“师兄们,师傅开课了。”小遥站在空中阁高亢一声,飘渺原的四人才点地飞升入阁。
逍遥岛,飘渺原,空中阁,是米氏老人归隐的地方,是上下三界不敢造次的地方。
岛上除了米氏老人,还住着他的五个好徒儿。大徒弟清风,二徒弟落花,三徒弟流水,四徒弟朗月,外加小徒儿小遥。
“徒儿们,窗外,你们都看到了什么?”米氏老人心宽体胖的趟在软榻上眯着眼睛,不注意瞧,真想睡着了。纸扇在空中自己摇摇晃晃的给米氏老人带来徐徐微风。
“风。”朗月向前一步,第一个兴致勃勃的道来。
米氏老人的眼睑裂开一道缝,看着和煦的阳光照耀着的朗月追问:“风是何物?”
“是低头的草,是婆娑的树,是飘香的花,是粼粼的水,是飘动的云。”朗月看着窗外的美景,浸染在春风摇曳的世界里。
“嗯。”米氏老人胖乎乎的手一挥,扇子向后挪了挪,米氏老人用手撑着软榻,稍稍坐直了,扇子继续扇风:“还是消热的良药。流水你觉得呢?”
流水笔直的站起,虽然有着和朗月相似的外貌,但是一开口,就知道是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不曾有一物。”
“这个怪哉怪哉。”听了流水的空谈,米氏老人得了兴致,坐直了静听流水解答。
流水闭上了眼:“若我心未动,万物皆不在。若我心相待,万物才存在。”说完,流水睁开了眼,毕恭毕敬的向米氏老人拱手坐下。
“动与不动。呵呵。”米氏老人玩味似的又躺在了软榻上,纸扇向清风歪了歪头。
清风果真是人如清风,风流不止:“我的眼里装的是什么便是什么。”说着,清风就将视野飘向了临坐的朗月:“现在我的眼里看着朗月,那么就只有朗月。”此话一出,羞得朗月连忙用手遮住了脸。气得流水蔑视着只会花言巧语、胡说八道的登徒浪子朗月。
“嗯。有理。落花呢?”米氏老人乏了,靠着软榻上的枕头开始垂目养神。
落花迟迟的站起,看了看羞红脸的朗月,又看了看气红脸的流水,才缓缓而来:“花开了又谢了,春来了又迟了。”
“噜噜噜。”一把老骨头的米氏老人沾着枕头又开始昏昏大睡了。
喜得小遥拍手叫好:“又不用我回答了。呵呵。师傅睡了,课又上完了。师兄们,我们下阁去吧,免得扰了师傅的好梦。”
四位师兄没有应答却都起了身,小遥更是第一个冲出了门,两手伸展,乘着清风,下了空中阁,点地时身子歪了分毫,眼看就要倒地了,好在落花眼疾,一个飞身稳稳地停在小遥的身边,并稳住了小遥的身子。
小遥本以为自己又要栽跟头了,心里真是乌云密布,但是肩头一沉,知道又得二师兄落花相助,转头便对落花笑语连连:“谢谢二师兄,若不是你,我恐怕又要载个狗啃草了。”
落花送了手,语重心长的旧话重提:“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小师弟,你莫不是又把师傅的话当耳边风了。”
二师兄什么都好,就是唠叨太多了。小屁孩性情的小遥怎么忍受得了,当然是鼓起了嘴巴,找个借口:“哇,那是什么?”利索的溜走。
“朗月,你还不会,我扶着你。”阁楼上,烂好人清风伸一手握住朗月净白光滑的手,一手拦着朗月纤细柔软的腰肢,一带,两人从空而降。
流水滞留在栏边,用狠毒的眼神看着清风握着朗月的手走在飘渺原。
“流水还是怕吗?我可以。。。”阁下,落花抬首,看着孑然一身的流水和他眼里的不悦,高声说着。
还没等落花说完,流水就一个人飞下了阁。流水从来都不允许自己有着懦弱的一面,即便胆怯,即便一个人,也要硬撑着走下去。因为他有必须保护的人。
虽然着陆还是不稳,好在落花及时扶住了流水。
“谢谢落师兄。”极度客气的流水轻描淡写的说着,不屑的将落花搀扶的手拂开,自己一个人走在草原上。
落花无所去处,只想跟在流水的身后,一段抓不住的距离。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很高傲,高傲的孤单让人心疼。
自从上了岛,落花就没有见过流水的笑颜,他的表情就像被冰封了一样,冷冰冰的,除了看清风时会露出鄙夷的眼神,脸会稍稍抽搐。连对朗月他都是一副高冷的表情。只一次,朗月向着流水撒娇,逗乐了流水,流水千年冰封的脸上就像冰裂了一般,绽出了一抹笑颜,极淡的笑颜下是藏不住的幸福。站在远处的落花看得有些心动,原来他也会笑,原来他的笑这么美,仿佛融化了万年风雪,融化了落花的心。原来他也有柔情的一面,落花生了个念头,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让他笑逐颜开。落花又在思虑,若是他在自己的眼底笑开了颜,自己会怎么对待?像朗月一般,俏皮的钻进他的怀里,还是?也是那一次,让落花对流水彻底改了观。也许就是从那时起,落花的眼里总是流水的背影。
“又是七里草。师兄们,我又找到了。”小遥活蹦乱跳的举起手里的七里草向大家炫耀。这可是修冥丹的好药材。
米氏老人的炼丹术是公认的三界之首,而逍遥岛上的奇珍异草更是比比皆是。秉承米氏老人的炼丹术,加之上好的药材,炼出的丹药可谓是弥足珍贵。虽然有些年迈的米氏老人已经不炼丹药了,但是他手下的好徒儿尽得真传,炼出的丹药也是三界争相恐后寻求的。
“师兄,我们也找一株吧。”说着,朗月就松了清风的手追上小遥一起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上。清风无奈的看着身影矫捷的朗月:“什么时候你才为我停足。”
“流水,你的冥丹炼好了吗?”听着小遥的叫喊,落花找到话题,追上流水,并肩而行。
“我又不是他。”流水不屑的看向风一般奔逐的朗月。
落花也知道流水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不务正业、嬉皮笑脸的弟弟。
“可是我还没开始,流水可以帮我吗?”不是没开始,而是已经炼好了。只是丹药炼好了可以毁,但是流水相帮的心情却不是随时都有。
果然,流水鄙视着落花:“你怎么和他一样。”转身却又仔细的扫视着原上,寻找炼丹的药材。
严于律己的流水不一会儿就发现了七里草,俯身一扯就扔给落花,再抛下一句:“落师兄,我们是来修学的,不是来荒废的。”
落花看着手里的七里草,这是流水第四十二次帮自己找草药了。落花十分珍惜的放入怀里,又追上一本正经的流水,认认真真的答来:“师兄知错了,流水教训的是。”
“哎。”流水感叹着又一个纨绔子弟,浪费了大好的学习机缘。再抬首,风一样的人不在了。流水蹙眉:“又跑哪儿去了。”追逐的步伐又加快了。
披荆斩棘,流水终于听见了朗月的声音,“快来,快来。看这里,我发现的。”再往深处走点,“哇呜。师兄,好看吧。”
流水站在远处,入眼的是硕大的金铃树,风一吹,金铃花闪着耀眼的辉煌。
“师兄,怎么我们之前没发现。”朗月仰视着金铃树,敬畏着它的参天、高大。
清风站在朗月的一边,看着飘飘欲坠的金铃花。
“师兄,我们摘一点带回去吧。”朗月嬉笑着向清风请示。
清风欣赏着面相娇好的朗月。喜欢他不止一点点,清风知道,上岛的第一眼就看中了,眼里、心里都是他。虽然让有时候蠢得让人捧腹大笑,又蠢得让人心疼不已,但是他的蠢,清风希望只有自己一个人瞧了。被人偷看了去,清风都有一股想要嗜血的冲动。上逍遥岛修炼对上界的人来说并不是美事,清风也是被逼无奈,不情愿才来了。但是如今,眼下,清风觉得真是上苍无限的恩惠才让自己遇上了朗月,让他照亮了自己。
“师兄,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朗月抵近一步,温婉着。
金铃花借了风,银铃般作响。一缕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落在朗月清雅的脸上,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他天真无邪的眼神。清风直接搂上朗月的蛮腰,俯身亲下。
此情此景,流水愣了一下想冲出去却被落花拦下,被捂住嘴,纠缠着拖出了茂林。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 捂眼睛 O(∩_∩)O~
第5章 蛇鼠一窝
“你干什么!”气急败坏的流水想折返又被落花拦腰抱住:“落花你给我放开,你知道清风那厮在对朗月做什么吗!你给我松开!”流水几经折腾却被落花牢牢地困在怀里,吼声越来越大:“你给我松开!”
“流水,朗月他并没有拒绝。”落花看得真切,在清风怀里的朗月并没有推开清风,也没有拒绝清风,反倒是慢三拍的搂上了清风的。站在旁观着清的角度,落花可以保证,清风没有强迫朗月,朗月没有被欺辱。
可流水不认这个理,朗月可是他命里唯一的亲人,最宝贵的弟弟。可以打骂自己,可以羞辱自己,但是绝不能沾染朗月一根汗毛。流水现在不只是单纯的生气,更想冲进去,一刀解决了清风这个人渣、败类:“你说的倒轻巧。好在他不是你弟弟。你们上界的没一个好东西,蛇鼠一窝。”
流水和朗月在拜米氏老人为师时,清风和落花都没有来。理应是大徒弟和二徒弟。但是当清风和落花陆续拜米氏老人后,为了尊重上界,保存上界颜面,用年龄来排序,就成了清风大徒弟,落花二徒弟,流水三徒弟,朗月四徒弟。流水和朗月本不是计较的人,只是这种□□裸的欺压让流水打心眼里厌恶上界的人。自然是从未把清风和落花放在眼里,即便他们两人在上界都是名门之后,但是流水始终都抱着一丘之貉的态度讨厌着他们。
如今清风这个禽兽更是把自己最珍贵的弟弟糟蹋了,流水自然是不能放过他。
“我们就是!”情急之下落花狠狠地吻在了流水的玉脖上。
“啊!你在干什么!”被允的生疼,流水尖叫着。
落花松了流水,流水一手捂在颈脖上,一手甩了落花一个耳光:“你们这些衣冠禽兽。”灼热的脸颊,燥热的心境,流水破罐子破摔。
落花上前搂住流水,流水宁死不屈却还是被落花封住了叫骂不断的双唇。
撕扯,捶打,都缓解不了落花纠缠的信子。流水急得泪水开始沁出眼眶。
看得落花立马松了手赔礼:“流水。”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混账。”流水涨红了眼眶,头也不转的奔回了遨院。
“呵。”落花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看着流水消失的背影,自嘲着:“两兄弟,怎么差这么多。”弟弟娇小可人惹人怜,哥哥可谓是凶狠泼辣不敢惹。
“哥。”捧着金铃花回来的朗月看见倒头大睡的流水,很是奇怪流水今天怎么这么放纵自己。平日,流水可是一等一的好徒儿,不是炼丹就是修术,师傅的学问他是最出类拔萃的。眼下青天白日偷懒不做功课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朗月靠近些,再轻飘飘地唤了一声:“哥。”
流水没有作答。插好花,朗月想着也许真是累着了,也就一个人出门了。
听见关门声,流水才睁了眼,愤怒的捏紧被子,心底怒吼着为什么你没有拒绝!不是没有看见朗月眼里的默认,只是太过震惊。捧在手心这么多年,就被清风那厮这么轻巧就夺走了。流水心头不甘。再看见圆桌上的耀眼的黄,流水悲叹着:“怎么这么不中用。”
“流水呢?”清风盛了汤递给朗月。
“不舒服吧。在屋里睡着。啊。”被热汤烫了舌头的朗月伸着舌头降温。
清风没有说什么,直接拿过汤碗吹凉了再递给朗月,摸着他的头:“喝吧。”
“嘻嘻。”朗月对着清风的好就是一笑。
“落师兄你的脸怎么了?”小遥看着姗姗来迟的落花,更是被他满脸的炭黑惊住了。平日里,这个二师兄可是爱干净极了。衣服从来都是平平的,不起褶子,头发从来都是顺滑的,没有毛发,脸上更是干干净净,拒绝污秽。
“炼丹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吃完饭再洗干净。”落花落落大方的入座,脸颊依旧热辣的痛。
“落师兄也有失手的时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呵呵。下次给师傅讲,这样他就不会老骂我一个人了。”小遥童言无忌。
清风却看出了苗头。
“是被流水打的吧。”回了房,清风就开始验证自己的推测。
落花全不在意用清水洗净了脸颊。
“还真是。”清风瞟了眼,赫然红肿的巴掌印。递上帕子,清风安慰着:“流水不是朗月,你不要学我。”
落花剜了清风一眼,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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