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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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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野飞踪一路跟着蒋双的马儿跑,但是马儿跑得太快了,绿野飞踪跟丢了。看到眼前人山人海,绿野飞踪直接拉过一个人看,不是,再拉一个人看。。。
两军混战,大家都穿着自己大军的军服,但是绿野飞踪没有穿,所以被两边的军队都当做是敌军向他杀去。一心在找流水的绿野飞踪为了自保,来谁杀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绿野飞踪。。。
第119章 毁了
“吾皇,吾皇。”有了筹码,老宦官才敢惊扰梁思然的好梦。
梁思然模模糊糊的起了身,正准备怒斥老宦官,但是顺着老宦官的指引看向了蒋双身边的人,突然一切都静止了。猛然清醒的梁思然竟然赤着脚往流水走去。惊得老宦官赶紧提着鞋在后面跟着。而蒋双直接跪下,不敢直视梁思然。
流水很明显的感觉到梁思然的眼神有些古怪,谨慎的往后面推着,不料梁思然一把抓住流水的手腕并且深情着:“果真是你。”
流水皱着眉头,实在不喜欢被人这么盯着,感觉就像在欣赏一件工艺品,就像好多好多年以前的那个人。一想起他,一阵恶心感让流水作势要吐。
盼了、找了这么久多年的美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梁思然心醉神怡。看到美人不舒服,梁思然立马喊着:“传太医。”
老宦官供着身子应着:“是。”出来时顺便拍了拍蒋双退了出来。知道梁思然现在肯定是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
走到营帐外,老宦官向蒋双行礼:“蒋将军寻到他,回去,吾皇必定是要大赏。咱家在此先恭贺蒋将军。”这么多年了,这么几代了,终于觅到画中人,这必将是举国欢庆的大喜事。以梁思然的性情,一定会大肆铺张。犒劳蒋双也一定会重中之重。
蒋双回礼:“李公公多礼了。替君分忧是我们这些臣子的分内之事。”蒋双从小看着梁思然长大,不希望他和上一代人皇一样郁郁而终。希望找到画上之人,也了了先祖的遗愿,好让梁思然安安心心管理人间,免得被上界的人耻笑,让蒋双愧对列祖列宗。
梁思然另一只手准备拂开流水脸上的乱发和擦掉上面的污血,流水侧了身子回绝了。梁思然却不以为然拉着流水来到先祖为流水画的丹青前,骄傲的指着画像:“先祖画得可真像。不仅样貌像,连□□也像到了骨子里。”一双冷漠的眸子,傲视一切。梁思然欣赏着美丽的画卷:“画上的人就是你吧。”为了方便欣赏,梁思然干脆把画像挂在床边,一睁眼就能看到,以解相思之仇。现在找到了真人,梁思然改为盯着流水看。
看到自己当年被迫穿上他喜欢的衣衫而被绘下来的丹青,流水惊得目瞪口呆,深恶痛绝的记忆纷沓而至,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流水对着这幅珍藏了几代人的画像吐了出来。污秽之物沾满画卷,恶臭扑面而来。流水吐了又吐。
被流水这一举动惊住了,梁思然有些手足无措,焦急的看看画卷,又心疼得看着流水。流水想要甩掉梁思然的桎梏,逃离这个让自己窒息的地方,却掰不开梁思然的手。
梁思然看着流水两眼的恐慌,一脸的疑问:“你为什么要想逃?”一使力,捏得更紧。
流水看到梁思然眼里那深沉的执念,跟那个人一模一样。流水的心直发慌,身子在发颤,知道自己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如果可以,流水希望刚才死在虎口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梁思然用力之下把流水拉近,大声的质问道:“你还想逃吗?!”
强大的压迫感让流水看到了梁思然的眼里装着不可亵渎的威严,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已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冷汗一阵阵的往外冒。但是无论流水怎么挣脱,梁思然就是不松手。急得流水一口狠狠地咬在梁思然的手上。20171209
吃痛的梁思然一掌狠狠地扇在流水的脸上,本就疲惫不堪,加上精神压力过大的流水被这么狠扇,摔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心痛的梁思然又搂起流水向外咆哮着:“太医呢!”
不是太医来的太慢,而是李公公知道梁思然正在里面龙颜大怒,拦下太医免得当炮灰。听到梁思然在喊了,才让太医进去。
太医不敢多瞧,立马给流水号脉,看到流水被血浸湿的外衣和明显的伤口立马开出了疗伤、静养的方子。太医躬着身子走出,把方子递给了门外的李公公。
李公公小声的问着:“里面那人无大碍吧。”才找到就发现命不久矣,梁思然怕是要闹翻天。
太医也小声的回着:“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李公公听了心头才松了下来,吩咐人熬药、把沐浴的东西准备好。
梁思然抱起流水将他放在床榻之上,轻轻地将他凌乱的头发拂开,再用帕子轻柔的擦去脸上的污秽,细细的欣赏着安静的流水。回首一望,画中美人已经被污秽之物毁了,只能作罢,梁思然为之惋惜,但是看着眼底的流水,又心满意足的笑了。近在眼前的真人总比牵肠挂肚的画中人要幸福得多。
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了,李公公才推门进去,仔细的观察着梁思然的动静,瞟到几代人皇珍藏的画卷被毁了,有些胆战心惊,但是看到深情款款的梁思然注视着床上的人,李公公又放心了:“沐浴已经准备好了。”
“嗯。”梁思然看到自己的手指和衣衫都被弄脏了,“走吧。”
李公公卑躬屈膝的领着梁思然先去清洗。而床上的流水也被其他人抬了出去,清洗干净。床单被套全换新的。只有画卷没人敢动。
当梁思然神清气爽的回到卧房,看着干干净净的流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心情一片大好:“嗯,你做事越来越有分寸了。”
“多谢吾皇夸奖。”李公公跪谢隆恩,但是余光一直瞟着那幅还泛着恶臭的画卷,小心翼翼的请示:“吾皇,美人画?”
美人已在眼前,梁思然都忘了还有画这回事:“烧了吧。”既然已经毁了,便毁的更彻底。美人在,再作百幅画又有何难?
李公公赶紧把画取下来,很自觉的退了出去。手里的画李公公已经看了几十年,默都能默下来。没想到毁于今朝,李公公再三思虑,并没有把画烧了,而是清理干净。虽然颜料有些晕染了,好在大体被保留了下来。
梁思然轻轻地摸着流水被自己扇过的脸颊,苍白的脸上开出了一朵粉红的桃花,更是娇艳。就像在品鉴一件独一无二的纯白陶瓷,梁思然从脸颊分明的轮廓一直勾勒,来到衣领边,轻轻地拉开,便看到一些细小的刀伤,惊得梁思然有些暴怒。就像心爱的的陶瓷有了瑕疵,一经发现,梁思然会立马摔碎它,或是杀了那些技艺不精湛的工匠。想要爆发的梁思然不忍吵醒晕迷中的流水,大步走出。
“吾皇。”李公公看到梁思然的怒色,不敢轻易说话,只得好好地跟着他。
来到前厅,梁思然凶神恶煞的样子坐在上方传令:“蒋双!”
一直守在外面的蒋双立马走了进来跪地。
“你是在哪找到他的?”梁思然的眼里冒着熊熊烈火。
蒋双一听便知道梁思然此刻心情极度不好:“启禀吾皇,臣在敌军大营救下他。当时他正被敌军围困。”
金刚怒目的梁思然恨不得现在就踏平下界:“蒋双听命。”
蒋双匍匐在地上:“臣在。”
“我命你即可带上大军,势必要斩杀敌军,扬我威名!”梁思然虽然沉迷美人画,但是执政还是可以,若是全心全意领导,人间必将是另一幅景象。
感受到梁思然不可撼动的威严,蒋双欣慰的叩首:“臣领命。”
蒋双大步走出营帐,一声号令集结了人皇的主力军队,一跃上马,气拔山河道:“众将士随我杀敌,扬我威名!”
蒋双挥起长缨,早就受不了木朗大军鄙夷的人皇士兵们也挥动手里的武器,顿时人声鼎沸,气势恢宏。精神饱满的士兵们跟随蒋双赶赴战场,重新书写辉煌篇章。
本来两军正陷入白日化境界,大家都打的热火朝天,不分上下。突然有一支军队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向着交战中心冲了过来,如同给这个战役重新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顿时整个战场又开始沸腾起来。尤其是木朗大军看到强有力的支援兵,志气大振,大家都用力的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向着敌军奋力厮杀。而冥火七星的军队也感受到了敌军后方突如其来的援兵,惊得手里的武器都死死地握紧。残忍无情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家都不愿意被黄沙掩埋的了尸体,卯足了劲展开搏击。
蒋双才进入战场便挥舞着长缨奋勇杀敌,紧跟的士兵们也融入这场你死我活的大战中。嘶吼声、兵器摩擦声、助威声充斥着整个战场。突来的救兵用压倒性的气势击败了有些嚣张的冥火大军。为了保存实力,冥火七星不得不选择撤退。
看着敌军夹着尾巴逃走了,木朗大军欢呼起来,人皇的军队更是高兴,不停地用高人一等的姿态藐视着差点陷入困境的木朗大军。突然振奋起来的人皇大军也让木朗西垣刮目相看,向旁边的蒋双投去了赞赏的眼光。得意洋洋的蒋双自然毫不犹豫的收下了该有的荣耀。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算是一怒冲冠为红颜
第120章 发现
昏昏沉沉的流水梦着自己一直被追着,赤着脚在黑暗里不停地跑,往后看是漆黑一片,往前看也是漆黑一片,黑暗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追着流水:“乖,换上。”
流水不想听到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像一把无形的手,可以轻易的捏碎流水。为了躲避他,流水只能不停的往前跑,但是这个声音如影随形:“换上它,我才好把你最动人的一面描绘下来。”
流水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跑,但是无论流水怎么逃都跑不出这个黑暗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流水在里面不停的转圈,而那个人有着高高的身子,俯视着这个黑暗的房子,对着小玩意儿似的流水要求着:“快,我等不及为你作画了。”
心惊胆战的流水偷偷地把头往上扬,在漆黑的上空果真看到了一对铜铃般的眼睛,冷冰冰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且越靠越近,吓得流水大叫了出来:“啊!”
惊醒的流水坐了起来,看着还是刚才那间房子,只是让人作呕的画不在了,立马下地往外跑。刚开门便看到梁思然向自己走来,惊得流水不停地往后面退。
处理完公务往卧室走,突然听到美人的叫喊声,梁思然加快了几步。正准备推门却看到焦虑的美人替自己打开了门。梁思然含着笑一步步走进去,门很自然的被李公公关上。
流水完全被梁思然凛然的气势压着,话也不敢说,只想着逃,看到了缝隙便往梁思然的旁边窜过,却被眼疾手快的梁思然一把搂住腰抱了起来。流水拼命地在梁思然的怀里挣扎、叫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梁思然不怒反笑,抱着流水往床边走,把他放在床上,蹲在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一只脚,温柔的责骂着:“身子还病着,也不怕着凉。”然后专心致志、小心翼翼的替流水把鞋床上。
流水怕的心急如焚,趁梁思然没注意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胸前,就往外跑。不料梁思然伸手便拉住流水的脚踝。流水被绊倒在地上。看着近在眼前的门,紧紧地关着,流水伸长了手想要打开那扇门,但是那扇门从未替自己开启过。流水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但是那个人从未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来过。心灰意冷的流水被梁思然抓住衣衫提了起来,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带走了流水仅剩的最后的希望。
梁思然看着哭泣的流水,看到他眼里渐渐流逝着什么,感到手里提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空壳。梁思然才看懂,流水眼里消失的对生的意念。有些心慌的梁思然抱紧流水,感到他全身无力往下掉,梁思然死死地拖住他,口里不停地在劝说着:“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会对你好的。”
流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觉得自己开始羽化,似乎一闭眼就会消失了。消失了流水反倒安心了,尝试着闭上了眼。
梁思然从小娇惯长大,那里抱得住心如死灰的流水。流水慢慢的从梁思然的怀里滑下。不放手的梁思然跟着蹲了下里,焦急地冲着门外大喊着:“太医呢?太医呢?”看到流水越发苍白的脸,梁思然的心纠成了麻花,说不出的伤心苦楚。
听到叫喊声的李公公立马又把太医找来。太医看着面色苍白的流水,脉象虚浮,实乃攻心所致。连被疾呼两次的太医给胆小甚微的梁思然跪拜道:“身体无恙,只是心有郁结,休息几个时辰,就会醒来。”
知道大体无事后梁思然才稍稍缓下了心,守在流水身边。
看到梁思然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李公公甚是担忧。这次出征,长途跋涉,身子娇贵的梁思然早有些不适,若是再这样看护病人,只会累着他自己。倒是怪罪下来都是李公公侍候不周的责任。老谋深算的李公公在梁思然的旁边小声提醒着:“吾皇,你今日醒得早,不如小憩一会儿,我来守着他。”
梁思然立马拒绝:“不了,我来守。”梁思然的守不过是时时刻刻都看着流水,观察他是否有不适感,掖被子、擦汗、摸额头。。。都是不会的。
李公公只好也守在旁边,以防有什么需要做的。
这场战役大获全胜,推波助澜的人皇大军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回程的路上,个个走的趾高气扬。一洗前耻的蒋双也是昂首挺胸,眼里根本就没有把木朗家放在眼里。
木朗西垣明白这仗的确有赖于人皇大军的鼎力相助,用眼神压制住有些忍受不了的木朗家臣。而木朗书则领着一只队伍深入前方,勘测地形,为下一场战争做好准备。
浩浩荡荡的大军回到大营,人皇大军开始欢呼起来,将领们纷纷赶到人皇的营帐准备报喜,但是都被拦在了外面。
“怎么回事!军事大捷,我们得禀报吾皇。”“赶紧通报。”“让我们进去。”。。。
看到人皇的将领们被挡在门外,木朗家臣一路被鄙视够了,便开始议论纷纷,指手画脚。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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