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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玩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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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切徒劳,即使他外表装的很休闲轻松,内里时刻警惕着,也并没有感应到任何异能者的气息。
回到房间,他脱去衣物进入浴室洗澡。淋了一天雨,虽然不可能要了他的命,但感冒还是比较头疼的事,他决定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热气蒙蒙,温暖的水流从头顶至脚踵,按摩着肌肤和发丛,微闭着眼睛,狂人突然感应到了危机。太熟悉的危机,但绝不是朱颜!
他推开浴室的门,一只翩翩拳头就已经擂到,狂人本能地抬手就捉住这只手,然后顺手折断它。但这次他却落空了,这只手比藤堂的出手要慢一分,轻一分,但却更鬼魅飘忽三分。
狂人连续两下竟没捉到这只拳头的一点皮毛,这一拳竟结结实实地擂到他的胸膛上。
“呃,”狂人闷哼一声,身子倒飞出去,撞在浴室的墙上。不知道是肋骨断了,还是肋骨之间的肌膜裂了,每一微咳,都痛彻心肺。
“是你!”狂人终于看清楚了来者,这是一张绝无杂质的脸蛋,干净剔透到无暇,果然是由纪惠。
可惜对方眼中没有丝毫情感,那不是禽兽般的清亮,而是空洞的尘埃,就象一张白纸上素描画出的长睫毛没有瞳人的美人头。
这个没有瞳人的美女再出手,赤裸的狂人只能闪躲,能力下降的他不是敌手。在韩国对上藤堂,第一次是势均力敌,第二次他因梁孝琪能力大减之后,中枪在先,垂死偷袭在后,藤堂败在大意之下措不及防。而现在,由纪惠身手毫不输于藤堂,更不给他偷袭的机会。
三招之后,狂人再受重创。
“喝!”狂人吐出一口鲜血,由纪惠三拳都打在他的胸膛上,他光洁的胸膛上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一个拳型的凹窝,肌肉肋骨俱陷,外表却依旧光洁。
“厉害!”拭去嘴角的血迹,狂人望着堵在浴室门口的美女叹了一句。话音一落,他正式出手了,是攻手不是防手。房间那么小,门更窄小,他竟然整个赤裸着身子正面撞向堵在门口的由纪惠,难道他以为对方是女人就会给他让条路?
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当狂人撞上身之前,由纪惠已经接了他七记杀手,狂人手上脚上的杀招全藏在这个飞撞而来的身子下面,有肘击,有膝顶,还有握拳缩在腰眼处的寸劲。七招之后,由纪惠已经没有时间再接狂人这个鲜活的大男人了,她只能退。
于是,狂人终于出了浴室。一出浴室,狂人斗然空翻,人影倏忽,如飞鸟般掠过酒柜,冰箱,身法迅捷诡异。
可惜,由纪惠出刀了,一道冷如其眸子的流光卷出,狂人赤裸的背脊上留下一条刀舌撕开的口子,本已飞翔的身形在空中迟滞了一下,终于跌落。
狂人还未落地,由纪惠淡淡的身影已经倒了,一刀自背心透过心脏,唰地一声,转瞬刀身又已不见,赤裸的狂人倒在床上,背心胸前只有一道浅浅的刀痕,几乎不见血迹。
“好身手,”一道黑影从暗中浮起,冷峭的笑意,瘦削的脸庞,果然是朱颜。
“他死了!”由纪惠说道,看着朱颜走到狂人身边,仔细探察的神色,她觉得对方过于不信任自己。
“他是死了,但他曾经死过多次又活过来了,”朱颜的眉眼冷的发指,他拿过床上的枕头盖在狂人的额上,然后摸出一把手枪,枪口抵在枕头上,连开数枪。
“你在做什么?”这个对尸体的发指的行为,即使是由纪惠也看不下去。
“我只是要确保他这次不能再死而复活罢了。”拿开枕头,朱颜看着满床的血迹终于满意了。接着他用床单包上狂人的尸体,然后从酒柜里拿来所有的酒,打开,并且全部浇到上面。
“你可以先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可以了,”朱颜微笑着,这淡淡的微笑,平日看来必然是一个含忧带笑的翩翩少年的笑容,可是现在这笑容看来却恶毒而邪恶。
十分钟后,酒店里的火灾警报响起,旅客们都跑到了外面,整条街都惊动了起来。
远处,两条人影伫立在暗处。
“任务完成了,”朱颜望着一片火海欣慰地说道。
“可是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由纪惠冷冷地答道。
“哦?还有什么任务?”朱颜有些奇怪地回头望着对方,但是他的眼睛便再也没有能力离开那双眸子。那双原本空洞无色的眸子突然变幻出最夺人心魄的美丽,瞬息之间,就夺去了他所有的生命力,当他倒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不信的,是惊骇的,也是满足的,欢喜、愤怒、哀伤、恐惧、爱慕、憎恶、贪欲,七情六欲分离混杂在他的一张脸上。
杀人者终为人所杀。朱颜死了,他终于走完了他的路,一条物竞天择的路,他自己最终也成了这条优胜劣汰进化之路上的牺牲。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四个小时以后,大火被扑灭,一片焦垣残壁,警方初步判定是有人蓄意纵火,所幸没有人员伤亡,只有一名中国籍男子失踪。
半夜时分,雨再次下大了。除去偶尔不眠的住宅里的灯光,街道两旁等距排列的街灯,立柱上的灯盏迷迷蒙蒙地照着这个仿佛世界尽头的城市,照着这个人类从未认真了解过的广大而离奇的夜晚世界。
大约跟酒店隔了一条街的距离,那是从成田机场到东京市内的主干道。白天总是有五颜六色的车辆熙来攘往,现在则冷清的多。一条孤苦零丁的流浪狗在霏霏细雨的街道边用鼻子四处嗅着,不时打个响鼻,甩甩淋湿了的皮毛。
前方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动静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像是虫子,像是未知的野兽,又像是风声,“啊——啊——,喔——”,却又都不像,更像是一个从睡梦中醒来的人,发出像哈欠一般的,可怕的声音。
流浪狗好奇又谨慎地朝黑暗中的不明事物低声咆哮着,但从那黑暗处顺着雨水流淌过来的液体充满了令它不能拒绝的味道,莫非那是血腥味?狗伸出了舌头,舔着混杂在雨水中的液体,边低声咆哮边慢慢靠近。突然,它好象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一下子想要掉头跑掉。但已经晚了,仿佛有一只手捉住了它的咽喉,令它瘫缩在雨水之中,喉咙里只能发出越来越低的悲鸣,最终消失无声,整个狗的躯体瞬息之间如同抽离了血肉筋骨似的,只剩下了一张带毛的皮囊,毫无生命迹象。
伴随着黑暗处一丝满足的呻吟,整条街道上的更出现诡异的事情,那些雨水之中的树木出现了古怪的现象,它们竟然掉起了叶子,是的,就在雨水之中,街道两旁的树木竟然开始了落叶,仿佛生命力突然被异常之物吸取了一般,树木在同一时间枯萎落叶,而这居然发生在这个初秋的雨夜里。
是什么东西在攫取万物的生命力?这些消逝的生命力又将在哪里汇聚重生?
“该死!”天海佑希拍了一下方向盘,身为电视新闻主播的她私下里竟是一名能剧爱好者,尤其能剧那强调对神秘深邃世界的追求,对古代贵族英雄猛将悲壮事迹的缅怀都深深地吸引着她。今晚也正是因为出席了一个机场附近的能剧团演出才导致她这么晚才赶会市内。如针般的绵绵夜雨敲在车窗上,雨刮器几乎不起作用,只能凭借街道两旁迷蒙的街灯来判断距离与位置。
但还是出事了,刚才只感觉车前一个白晃晃地东西闪过,接着就感觉车身一震,不会撞着人了吧?
打开车门,她踮着高根鞋冒着雨下了车,明亮的车灯前果然俯身躺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年轻男人。
“你没事吧?”天海佑希低下身靠近男人的脸问道。
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倒在雨水中的他虚弱不堪,结满水珠的短发,紧闭的睫毛,还有额前尚未痊愈的伤口不断渗出血水。
已经有点失措的天海佑希急急拿出手机拨通紧急电话号码,可是当对方要她留下报警人姓名时,她迟疑了。身为新闻人的她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电视台首席女主播雨夜开车撞伤一名裸男本身就是一个新闻,而新闻的主角将是她,这势必将成为对手打击本台的一则新闻,而她自己的形象与事业也将因此受损。
“我没事,”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地上的年轻男子突然一把手捉住了她的脚踝,嘴上虽然说着没事,但却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我给你找件衣服披着吧?”对方还能说话,天海佑希如释重负,但负罪感和同情心令她不忍丢弃离开。
年轻男子挣扎地从地上想要爬起来,天海佑希赶紧上前搭把手。手指搭在男人的腰部,感觉怪怪的,似乎有很大一片不平整的皮肤,她侧过头望了一眼男人的后背,像有一片暗色的污渍,感觉是擦伤,又不太像,而且能感觉到有皮质的东西被雨水浸泡后被自己的手指搓掉了。这股感觉令她胃里甚是不快,但正眼看男人的面庞,却又眼线分明,眉睫清晰,干干净净的我见犹怜。两种感觉交杂其中。
“我没事,”坐进驾驶副席,年轻男子依旧是一句话。天海佑希把自己的外套给他裹上,再用车上备用的毛巾给他擦干脸部与头发上的雨水。昏暗之中,她似乎对这个年轻男子的面上额上几个奇怪的印迹感到一丝奇怪,那是几个深深浅浅的圆形印迹,说是擦伤又不太像,更像是被什么圆形硬物戳伤过的痕迹。
“不要说什么没事,是我把你撞伤了的,我得负责,我这就得把你送到医院去,”虽然感觉奇怪,但天海佑希并没多想。
“你把我撞的?”男人的意识似乎这才清醒过来,念叨了这一句,然后咧嘴笑了。他转过脸看着天海佑希,足足盯视了她的脸有一分钟之久。这张脸五官精致,轮廓清晰,整个脸庞中透着一份大家气度,而眼神知性强势之外还藏着一丝妩媚。
“不用送我去医院了,只要送我到你家。”男人最终收回眼光,微笑道,这笑容虽然暧昧,但却一股子淡定从容,似乎理所应当。现在虚弱的他怎么能放过这么一只大补的尤物呢?片刻的审视,他已经完全了解了作为女人的天海佑希的一切,情感,魅力,甚至包括生理状况。当然除此之外,身份,职业,年纪,等等,都不在男人的考虑之中。
“不行!”天海佑希一口拒绝了男人的要求,她瞪着对方的眼睛,实在想不明白这么纯净无暇的眼睛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哦?”年轻男子似乎惊奇于她的回答,他更加觉得有胃口了。驾驭难以顺从之人,才能得到更大的征服快感,他急需夺取性格上强势的女人情感来恢复自身的能力。
“不去你家,那就去警局吧!”他一眼觑破天海佑希的弱点。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等天海佑希作答,男人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凉贴心的感觉,一颗纷乱杂绪的心,竟被这只手短暂的一握熨的整个灵魂都激灵似地一抖,接着全身舒缓放松,浑身的毛孔都慵懒似地大张着欢愉呻吟。
“不用那么紧张,你撞着了我,难道不应该借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男人放手之时,拇指与食指轻扣了一下她的手心手背。换了别人天海佑希早当作色狼发作了,可是面对眼前的男人,面对那一张雨水洗涤过的年轻男性的脸蛋,今晚的能剧场面恍若重现,那缓慢凝重的雅乐,舞者为平安时代第一的贵公子,他帽簪红花,眉目如画,衣着淡紫色的襟袖和深红色的衣袂,舞姿翩跹地跳着舞蹈《青海波》。
幻觉,幻觉,天海佑希猛地摇了摇头。然而,眼前这位在雨夜神秘出现的年轻男子所具有的气质竟活脱脱完全符合她想象中的平安风度,神秘优雅,精致诡异。
正是出于这种诱惑,她的好奇心加上还有一点内疚心,终于发动了车子,她并不知道,自此她的人生际遇便改变了,命运的轮盘偏向了更不可知的一面。
降临在大地上的雨水,纷纷扬扬没有羁绊,间或扑打在没关严实的玻璃窗上,远观林立的摩天大楼耸立在黑暗中,其喘息的轮廓曲线暗藏阴郁之美。
车开走之后,一条身影浮现在雨水中,那是由纪惠,她并没有离开,她拨通手机,只说了一句:
“他又活了。”
*
“这衣服你穿上试试,”天海佑希找了件自己最大号的衣裤递给刚刚从浴室出来的男子,身高有1米七三的她,个头比对方也矮不了多少。
但是,衣服递出去,眼睛却痴了。
这男人浴袍半围在腰,挂着水珠的胸肌,清凉细滑却又结构丰富,虽不足以夹伤女人的小手,却可以灼伤女人的舌头。而自肩到腰两根如鞭细致的线条,抽的女人心旌荡漾。
“你试试,衣服大小合适不?”喉头一阵发紧干涩,天海佑希故做咳嗽两声,但声音依旧不正常。身为三十岁的职业女性,即便作为电视台首席女主播见惯阵仗,但单独面对这只专门以捕食女人为生的蛊惑动人的魔,也是难以自制。
接过衣服,男人正对窗户掀掉浴袍,天海佑希急忙捂眼转身之际,仍然不“小心”觑到了那个翘而紧致的臀部。
“喂,你得给我包扎包扎伤口吧?”就在她背过身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用手扯匀略短的袖口,在她身后用肩抵了她一下。
“哦,好,”慌乱的天海佑希其实早已找出了急救包,这时竟忘记了。
狂人坐下,看着这个因自己略显动作慌张卤莽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玩。这名女子跟他所接触的女人都不太一样,身高不说,气质性格有点男性化,倘若反串男角,想必英气十足,飘逸潇洒。
“咦?”手拿蘸了酒精的药棉,准备为狂人擦拭伤口的天海在仔细观察伤口之后,发出了惊奇之声。
“怎么,你的伤口好象缩小了?”为了更进一步端详狂人的伤口,天海佑希靠近了些,袖口与衣襟间,一丝浸人心脾的淡香,不夸张,很恬淡。
“也许是你浴室的水有治疗作用吧?”狂人轻笑。
“呵呵,看样子问题不大,不包扎的好,”听了男人讨巧的话,天海只是一笑岔开话题,手上依然仔细地为狂人清洗伤口。
“对了,你背上的伤给我看一下,”天海想起在雨中扶他的时候,手指在男人背上感觉到的异样。
狂人转过身,天海撩起他的衣服,但是结果却令她惊讶不已,背上光洁无暇,甚至连一小颗痔都找不见,她不信地将衣服再撩高些,结果还是的。当时她曾看到的暗色污渍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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