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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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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我和爸说了,过几天我安排你们回趟老家,看看都要带些什么回去,给谁谁买什么礼物,列个清单,找个时间我陪你们一起去买。”他的这点细心周到,完全就是母亲的遗传。

  “是啊,是该回去一趟了,不知道你外公外婆身体怎么样,都快九十的人啦,见一次少一次。还有你弟弟和妹妹的孩子,我还怪想他们的。”母亲提起回老家,心里就不好受,说明真的是想回。

  “那就这么说定,这个月末吧,还有十几天时间,准备准备应该足够了。”他说着也吃好饭,准备离开桌子。

  “你不回去吗?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过春节,你和我们一起回吧。”母亲不想让心爱的儿子孤零零的过节。

  “和你们回去,谁挣来回机票钱哪。”他给自己倒杯水:“你们先回,我等快到春节的时候回。”

  “儿子说的没错。”父亲是穷怕了的人,一听说回去会耽误挣钱,就附和着他说。

  母亲没话可说,只是埋头吃饭。王老五看得懂母亲那颗疼儿子的心。

  等父母都吃完午饭,知道父母有睡午觉习惯,所以王老五说:“我得回市区办几件事,还要到超市买点吃的,公寓里的冰箱都空了,爸妈好好休息吧。”说着上楼换衣服。

  8 烛光晚餐

  王老五回到市区后先到中国银行办了张银联卡,并从自己原来的卡上存入二十万,再到移动通讯大厅,办个手机号,交两年话费就拿到一部预存话费送的诺基亚手机。最后去了趟超市,除购买大米、蔬菜、水果、牛奶外,还特别买了电动牙刷和毛巾,还给杨汇音买了双拖鞋,完全是做着让她常住的准备。

  回到公寓都快到四点钟,于是脱光衣服关上手机,钻到被窝里倒头便睡。

  杨汇音等母亲透析结束回到病房,买份鲍鱼粥看着母亲吃完,到医院食堂订好母亲晚上吃的面。

  坐在公交车上,就想:要不是他偷偷装在我包里的钱,今天妈妈的透析恐怕做不了,他真是个好人。下车后去菜市场买了些菜,提着到公寓。

  王老五睡觉有个习惯,就是要光着身子才睡得塌实,这是从小养成的毛病,农村的孩子别说睡衣,就连裤衩都难得有穿。

  当他被门铃惊醒时,还迷糊着哪,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就去开门。

  “来啦。”还打着哈欠,没睡到自然醒实在不舒服。

  “有人在里面吗?”杨汇音看着他的下身问,没有马上进门,因为看到那挺着的大家伙让她觉得他可能和某个女人在约会。

  “没人啊,就我一个。”王老五还没意识到自己不但光着身子,那‘炮口’还雄赳赳的对着一个提着袋子的女人。

  男人在睡觉的时候,大部分人的生殖器都是挺着或半挺着的,当然这指的是有生殖能力的青壮年男人,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所以王老五也不例外。

  “那你嘻嘻!”她笑看着他那个地方,他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别看!你转过身去,快转过去!”他用双手去‘捂’,却成了‘握’,不知所措的样子,完全没了风度。

  她羞红着脸就进屋来:“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反正看都看了,它又不会跑掉。”嬉笑着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厨房里:“要是遇到没见过的黄花大闺女,你早把人家吓傻啦!哈哈!”

  王老五弓着身子忙找衣服穿:“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正睡觉呢。”

  “你不是叫我六点来的吗?你看看时间,是不是六点啦?你也买菜啦?”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的菜问。

  “那来前也得打个电话呀。”说完才想起没给过她电话号码。

  “我没有你的电话,只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嘻嘻,刚才我还以为你在和女人做那事呢。”她边整理冰箱边说:“今天就在公寓里吃吧?”

  “说好出去吃的,家里没什么菜。”他已经穿好裤子,但没穿上衣。

  “这么多菜,怎么会没菜。”她指的是冰箱里刚买回来的:“你不用管,我做就成。”说着把大衣脱下,走过去挂在衣架上。

  “不是说要宰我一顿的嘛,怎么啦?”王老五其实也不想出去吃。站在落地窗前:“这天气,整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的样子。”

  “你想吃点什么?”她走过来问。

  他回头:“那就在家吃吧,我想你做的菜应该不错,吃完饭我还有话对你说。你看着做吧。我得蒸一蒸,放松一下。”伸着懒腰往浴室走。

  杨汇音开始在厨房里忙起来,对她来说,在这样的厨房里做饭,也是一种享受。

  王老五在蒸房里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是蒸出来的汗水。此时他的命根很听话的向下垂着,没有了刚才的威风,玻璃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忙碌的背影,只要她回头,也可以看见他的裸体,奇怪的是他没有刚才的害羞感,也许那种不好意思的害羞是因为刚才是挺着的缘故吧。所谓欲从心生,人只要不想那事,就不会有那种欲望。王老五在想:‘怎么给她说要帮助她的事,如果直接给她一笔钱,以他对她仅有的一点了解,她很有可能拒绝接受,如果是说包养她,也许她心里会自在些,这样他和我就是商业关系,彼此也没有约束,我要她的人,她得到想要的钱,也就不会让她觉得是欠我的人情,同时,她也不用很辛苦的再去站街。’想到这,他关了加热器出来冲澡。

  王老五冲完澡出来穿上套纯棉休闲装,点上香烟走到厨房:“要我帮什么忙吗?”

  “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好,饿了吧?再等等。”她边用套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揉着放好调料的牛肉边说:“你忙你的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你母亲透析完有没吃点东西?”他问:“没人在旁边守着没事吧?”

  “有护士呢。”她没停下手中的活:“吃了点粥,睡了。”

  “哦。”王老五走到书架旁,找了本投资方面的书,趟在躺椅上看起来。

  等杨汇音走过来说饭好了的时候,他才觉得真是饿了。

  看到餐桌上亮着蜡烛,饭菜已经摆好:“真是饿啊,都几点了?”看看表:“哟!都快到八点。烛光晚餐哪!”走到餐桌旁:“喝点红酒吧?”说着到酒架上拿了瓶红酒,很熟练的用开瓶器扭开木塞,从酒架顶上摘下两只高脚杯,一只放对面杨汇音位置的桌子上,并倒了小半杯,另一只杯子放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倒上半小杯。杨汇音在他倒酒的时候过去把吊灯关了。

  “来,为你母亲早日康复。”他举起杯子说:“我们干一杯。”

  “也为了我能认识你这个‘老师’。”她举起杯碰过来:“干杯!”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王老五用餐巾纸抹抹嘴:“哈哈,什么老师,那是为了让你母亲不想别的,才那么说。以后,你就叫我哥吧,岛城的人都喊哥呀妹呀的,我们也入乡随俗,我比你大,所以就叫我哥好了。”

  “哥!谢谢你!”她温柔的看着他。

  “你可别那样看我,你知不知到你的眼睛会把男人的魂都勾走吗?”跟她开着玩笑:“干嘛谢我?我又没为你做什么?”

  “包里的钱,今天帮了我,要不是你偷偷把那个信封装在我包里,那妈妈就有可能做不了透析。”她很感激的说:“本来我准备的钱应该够,可医生还开了些药,所以交费的时候就差几百元,我就用信封的钱付的费。”

  “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不存在谢不谢。”他拿起筷子:“做这么多啊!我们开吃吧!”说着就夹起块切成小块的烤牛排放到嘴里:“恩!好吃,比西餐厅做的牛排都好。”

  “是用烤箱烤的,要是用木炭烤,应该更好吃。”她也夹了块:“你多吃点。”

  其它还有白糖拌番茄、素炒西蓝花、凉拌海带、上汤小白菜和牡蛎炖豆腐。都是营养健康的菜,每个菜的量不多,但精致且味道好,王老五很满意这样的食物。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时不时的喝口红酒,可能是酒劲慢慢上了头,两人的脸颊都有些红晕,话也多起来。

  “你还有多久才放假?”他举起酒杯轻轻摇晃着问。

  “还有一个月多点。”她喝口酒回答。

  “这么说要准备期末考试了?”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做移植手术?”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突然问起移植,让她吃了一惊。

  “我早上在医院和负责治疗你母亲的主治医生谈过。”他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这么说你全知道了?”她象是问他也象是问自己。

  “医生说最好尽快做,你母亲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再拖下去,有危险。”他很严肃的说:“你怎么打算的?”

  她看着手里的杯子,酒杯里的红酒此时在她的眼中仿佛就象母亲透析时流在塑料管里的血一样:“我知道,可”预言又止。

  “可没钱,是吧?”他说出她没说的话。

  “我与亲戚们借,但数目太大,谁都怕以后还不起。”她一仰头,也把剩余的红酒一口喝干:“我打算向银行贷款。”

  他听说她要向银行借钱为母亲做手术,真是哭笑不得:“你放弃这个打算吧,银行是什么?是利益至上,不顾人情的。”他知道她的这条路走不通:“你的父亲不管吗?”

  她的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离开桌子,走到落地窗旁,双手抱在胸前,虽然屋子很暖和,但她似乎很冷的样子,双眼望着窗外,尽管窗外黑得看不到什么,只有她的影子印在窗子上,可她仍然象看得很远,好象看到了父亲就在窗外等着她,向她招手。

  “爸爸是个小学老师,在我高三的时候,那年发洪水,他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和那个孩子一起被洪水冲走了,都没找到他的尸骨。”她开始抽泣:“她是个好爸爸,也是个好老师,他教的孩子都很喜欢他。”

  王老五走过去,双手扶在她的后肩上。她流着泪转过身,整个人象找到了依靠般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羞辱、无助和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统统用撕心裂肺的哭声发泄出来,想用泪水把它们洗刷干净。

  “哭吧,都哭出来吧,把它们都哭出来。”他用右手轻抚着她抖动的背,让她尽情的在自己怀里哭着。

  这样过了大约一、二分钟,她才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离开他的怀抱。双眼皮被泪水泡得有点发肿,他用双手的拇指帮她抹去脸上的泪,这是他此时唯一能为她做的事。难怪昨晚谈到她父亲给她起的名字时,会有那不经意流露在她脸上的伤感,真是个不幸的女人,但也是个坚强的女人。年轻轻的就要承受丧父之痛,承担救母之重担,自己还要求学,在同龄人都忙着追求时尚,盲目追星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还能要求她怎样,她能想到最好、尽快赚钱救母的办法,也只有她的外貌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有,那请天下人帮帮她,告诉她怎么去做吧!

  “哥,谢谢你!这是我在爸爸去世后,得知妈妈有尿毒症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痛快。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尽量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没告诉她治病花费情况,每次她问,我都说自己边上学边在外面打工,可以负担得起。”可能是刚才哭累了吧,她扶着沙发的边缘坐在上面:“那是在大二寒假,快过年了,妈妈突然昏倒,到医院检查,说是尿毒症,而且肾脏严重衰竭。就象晴空霹雳,差点把我也给击垮,但自己冷静的想想,如果我也垮了,妈妈就更没办法,于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随时提醒自己要坚强。”

  王老五给她倒杯水,坐在她身旁,搂着她靠在自己的右肩上。

  “妈妈他们工厂让她提前退休,说是退休,其实就是下岗,每个月就三百块的基本生活补助金,也没有重大疾病保险。家里没房产,住的是工厂的房子。开学后,我就和妈妈一起来到岛城,租个房子,边上学边打工,没多久,家里的两万多元积蓄因为给妈妈治病用完了,而打工挣的钱,每个月不到五百元,还不够做一次透析。好几次,我去上课,把妈妈一个人留在租的屋子里,我回去时看到她晕倒在地。我怕出什么意外,只好让她长期住院,还省了租金的支出。”她从他肩上抬起头,喝了口水:“还好后来遇到那位带我出来的学姐,不然,现在恐怕妈她已”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抽泣。

  他拿了张纸给她,她抹抹泪,揩揩因抽泣流出的鼻涕。平静点后接着说:“刚到医院,医生就说最好做移植,买器官的话很贵,我就打算把自己的肾脏移植一个给妈妈。经过配型,医生说有百分之八十多的相匹配,是最理想的,做的话成功率很高,只要手术后服用些好的抗排异药物,妈妈就可以活下去。可光手术费也得好大的一笔呢,而那些抗排异药物都很贵,服用的时间要很长,即使现在有钱做手术,可手术后我也要住院,那样就没人挣钱,怎么也买不起那些好药啊。还有,就是妈妈还不知道我要移植肾脏给她,要是知道,她宁可死也不会同意的,这个问题也是我要考虑的。”

  说到这,她站起来开了灯,朝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桌子。他对她说:“不忙收拾。”

  “我没事的。听我讲自己的身世,是不是很烦?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些的人。”说着话,也就把围裙和手套穿戴好。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从悲伤中恢复过来,说明她是个多么坚强的女人。

  “怎么会烦呢,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想知道,但又不敢问,怕捅到你的痛处。”他走过去帮她。

  “你歇着吧,我一人很快就好。”她说。

  王老五把剩余的红酒都倒到两个杯子里,抬到茶几上。红酒开了瓶,最好把它喝完,不然难保存,容易坏。他不是那种浪费的人,只要值得节约的,他就一定会认真节约。

  杨汇音收拾完厨房,切了个木瓜,用果盘盛着端过来和王老五坐在沙发上,拿一块木瓜递给他:“哥,我影响你的心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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