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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失败-又一马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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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诡异了,陈莘立刻警觉起来,陈锦应该是发现了孙奕是同谋──甚至是主谋的事。
孙奕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从小被表叔带大,是陈锦的同班同学。陈莘不了解孙奕,但他了解陈锦。陈锦那有仇报仇的性格,他在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深刻地体会了。
他一会想以孙奕做事风格,不可能不为自己预一条後路,一会又想以陈锦的为人,不可能放孙奕一条活路。他虽然被孙奕在遗嘱的事情上出卖过,但他只是想疏远这个人,还没到要恨不得这个人被陈锦整死的地步。
他又等了三天,在狂打孙奕手机,确定已经停机下,他百般无奈地看著手机通讯簿上,陈锦的电话。
25
陈莘是带著二十六万跑陈氏的大楼去找陈锦。一书包的钱,果然很重。电梯上到三十楼,迎接他的是设在前台的秘书,这让陈莘始料未及,因为他之前在陈氏上班时,三十楼是不设前台的。
“我想找孙奕。”
秘书听了,带著职业性的微笑道:“孙奕已经在两周前辞职了。”
陈莘愕然,“辞职?那……我想找陈总,你们总经理。”
秘书继续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喔,那我帮您登记下,您贵姓?”
陈莘将书包放下来,抓著肩带,“免贵姓……陈。”
“喔,陈先生。”秘书瞄了一眼他的沈重的背包,“介意我问下您这个袋子装的是什麽吗?”
“是要还给你们陈总的东西。”
秘书面露狐疑,刚要发问,侧面的会议室门打开了,里面的人鱼贯而出,秘书恭敬叫了一声,“陈总。”
陈莘抬起头,看到走在前面的是陈锦,对方见到他显然一怔,随即眼色幽深。
“陈总。”陈莘也平静地叫了一声。他注意到从陈锦身边走过的人中,只有一两个眼熟的,他在陈氏呆的时间虽少,但毕竟还是记下了好几个中层干部的样子,投资部的主管并不在此之列……
“陈总,这位陈先生想找您……”
“我知道。”说罢,陈锦对陈莘道,“过来吧。”
陈莘无视陈氏集团那群干部们的惊讶的神情,单肩背起钱就跟著陈锦走进办公室。
这还是陈莘第一次走进陈锦的办公室,进门就是一组会客沙发,贴墙而置的多功能书柜里摆满了书,陈锦自己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陈莘没有获得邀请也就站著了。
像是要刻意制造紧张的气氛,陈锦盯了陈莘半天後,才问,“说吧,什麽事找到这来了?”
“我找不到孙奕,所以就把钱带来了。”陈莘不露声色地将背包放到地上,“一共二十六万。”
陈锦看著陈莘的背包,嗤笑:“你不是认为你是在卖给我吗?”他说的话像刀子一样尖刻地刮在陈莘的脸上,“那这些钱就当是我付给你的。”他顿了一下,才说,“拿、走。”
陈莘想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才会对这番话毫无反应,他垂下眼睑,看著前面的背包,忽而一笑,吐出两个字,“也行。”
这是两个摸不著头脑的字。陈锦脸上原本的冷意被这两个字扫得无影无踪。他阴沈看著陈莘重新背起背包,然後听到陈莘对他说,“那我走了,再见。”
就真的往门口走去。
陈。莘。
陈锦脸色丕变,胸中恶念横生,却死死地握紧拳头阻止自己冲出去将这个人拽到地上狠揍一顿。
然而陈莘却在开门後停下来,似乎想到了什麽,回头道:“大少爷,听说孙奕辞职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你和他在背後算计我的时候,就没说好事成之後的联系方法?”
“喔。”陈莘听到回答,知道陈锦没拿孙奕怎麽样,放下心来也就不关心孙奕到底跑哪去了,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吧嗒,门被轻轻关上。
陈锦看著门,很久很久之後才意识到自己的指甲陷进手掌里,将已经僵硬的拳头摊开来,漠然地看著月牙湾的血痕。
两周後,秘书递给他一张收据。他一看,是I医疗救助慈善基金寄来的,开他的名字,还附了一张感谢信以及拟作用途。
原来那“也行”是这个意思。
“陈…总,要是没有别的事,”秘书心惊胆战地看著老板面色不豫,“那我先出去了?”
“你出去吧。”陈锦拉开抽屉,将收据丢到里面。
小看你了,陈莘。
陈锦手头上有比陈莘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打陈钰的住宿的电话已经四五天天没有人接了,他让人查了陈钰的出入境记录,刚刚发过来的消息是,他已经回国了。
这个弟弟比陈莘更不让人省心。
下班的时候秘书提醒他,明天要去开一个协会的理事会议,以往这些会他都会委托孙奕参加,现在孙奕走了,他就只能自己出席了。
晚上回到家,他直接上书房看文件和邮件。看了一会,传来敲门声,他想著可能是送晚餐进来的,就随口说一句,“进来吧。”
结果是吴伯手里拿著一纸盒的东西,为难地站在门口,“大少爷,这个……是莘少爷的,您看──”
听到是陈莘的东西,陈锦抬起头看了一眼,居然是大半纸盒的方便面。他知道陈莘整天窝在房间里吃这东西,尤其是陈钰回来的那段时间,陈莘是能不出现在他们面前就绝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以前偶尔还会钻厨房找找剩食,现在干脆吃方便面了。难怪会营养不良,肠胃贫血!
“丢了。”他皱著眉头,尤其想到陈莘在房间里很可能快活地吃这些垃圾时惬意的表情,就一阵厌恶,“他房间里还有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丢了。”
吴伯应了,正要关门离开,陈锦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叫住他,“我正好没吃饭,把那个,泡一袋给我,不要多加其他的东西。”
……
泡开的方便面很快送来,陈锦一边在办公平台上批文件,一边夹了一筷子往嘴里送。
酸咸得十分可疑,再嚼两下,就寡淡无味了。
他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汤,然後咚地一声重重放下。
脸上乌云密布。
会在协会的会议上碰到江盛,不在陈锦的预料内,这毕竟是根据注册资本来定的参会人员范围。江盛自己的那间小公司根本不入流,只能借江氏的名义进来。
一而再再而三地跳进江氏的事务中,违背江盛出社会以来的坚持,这还真让陈锦刮目相看了。
“孙奕走了,开个会都要你亲自过来啊。”在会後的西式自助餐酒会上,江盛人毫不在乎地对站在身边的人,戳破他俩心知肚明的事。
陈锦挑眉,“我不来,你能找得到我?”
“那有什麽不能?”江盛低笑,“你家我虽然几年没去了,但总不至於不认得路。”
“你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呵呵,孙奕是什麽人,我们都很清楚,你自己没有把他喂饱,可不能怪我头上。”见陈锦冷笑似乎想反驳的样子,他又赶紧说,“你借这事清洗了公司里一帮大佬,看你的手段,我反而还怀疑我被你利用了。”
陈锦淡淡地问,“就为了我让你解雇那个人?”他後来知道,和陈莘关系还不错的叶斌,虽然被江盛辞了,但後来进入的企业是江氏的孙公司。明显是江盛一手安排的。
“为解雇下属的恩怨同意和你们公司的几个董事联手?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江盛微笑,“我只是对深井岛的工程有兴趣,恰好有这个机会而已。不过还是你赢了,漂亮。”
“你觉得我会相信?”
江盛反问:“你会为了我让你解雇陈莘而不评估我的公司就收购它吗?”
陈锦听了,露出一个兴味的微笑,举起酒杯,“那就为生意场的事情──”
江盛也笑著和他碰了杯,眼中却一闪而过讥嘲的颜色,陈锦不会为了陈莘不顾生意场上的那点潜规道义,但他才不在乎。他确实在警告陈锦别为了陈莘来对付和陈莘一切有关的人等,再敢来以陈家的势力逼迫叶斌,他江盛就敢以江家的势力奉陪到底。
“哦,对了,”看到陈锦要离开,江盛忽然说,“孙奕,你真的没有他的消息?”
“没有。”
“他真是个人才。走了不觉得可惜?”
陈锦笑得冷漠:“对於这种给多少钱都喂不饱的人,你倒是可以养养看。”
江盛摊手,表示这个话题不继续了,陈锦就走了。
陈钰依旧找不到。陈锦有些烦躁,和陈钰的最後一通电话里,陈钰对陈氏遭遇的这些事只字未提,这不是陈钰的性格。他会找江盛,陈莘,还是孙奕,或者那些已经被逼走的董事们,这是个难以预估的问题。
陈钰回国十多天了,并没有和家里联系。陈锦突然想,如果陈钰跑去找陈莘,陈莘会拿什麽样的态度对他?从小,陈莘就对陈钰敬而远之,被迫住进陈家後,不管陈钰怎麽挑衅,陈莘都能态度恭敬地漠视。
陈锦拿出手机按下陈莘的名字。
这回,面对盛怒的陈钰,已经宣布脱离陈家的陈莘会怎样面对?
陈锦没有想到,等待他的却是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
所谓的阳奉阴违,从来都是陈莘面对陈锦的习惯。
26
陈莘仿佛从这个城市蒸发了。
虽然陈莘在陈氏呆过,但当时的手续并没有办齐全,所以陈锦打了两个电话给江盛,对方才慢慢吞吞地把陈莘的社保号拿来,一查,自从江盛的公司停止陈莘的社保後,就没有其它公司给他交过。他被陈锦监控的个人账户里,也没有多一分钱。医院方面让人花了好几天的功夫查病人名单,结果一无所获。也将陈莘的身份信息给了之前帮忙查陈钰行踪的寻人公司,但到现在也没消息。
和陈莘朝夕相处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他从来没有想过陈莘做事能如此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晚上,寻人公司遗憾地打电弧来,“陈先生,您要找的人,因为近期没有使用身份证办理业务,所以暂时找不到。”
陈锦早知道这种结果,他嗯了一声,“你们继续留心吧。”他说完,正准备收线,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对了,他买过保险,应该还在月付款。”
“保险?”对方兴奋起来,“那可以。您提供一下保险公司的名称和保险类型。”
陈锦微微一笑,“不用那麽麻烦,我有保单的复印件,一会传真给你。”
什麽是百密一疏呢?就是这种情况。
陈锦想,陈莘到底逃不了多久,这个世界还是有钱人玩的世界。
将保单提供过去後,第三天就接到陈莘现在住址的信息。
陈锦并没有找过去。第二天他收到另外一个消息,就是陈钰的下落。
陈钰坐在江盛所住小区的花园长木椅上,看著前面的喷水池发呆。他已经坐在这里快两个小时了,大脑一直处於放空状态,什麽也没想。
连日来奔波,让他有些疲劳。他觉得自己似乎很累很久,不止这半个月这麽短时间。
“陈钰?”
天色渐黑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望过去看到江盛从车里下来,满脸诧异地走近,“你怎麽回国了?”
陈钰原本想好见到江盛先将这个小人打一顿,於是腾地站起来,结果一阵头晕目眩,又趴地一声倒回去。他早上开始就没吃东西,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结果低血糖了。
“你没事吧。”江盛看他的样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里有些好笑,也真的笑起来,拉起他,“回国也不说一声。走吧,先去吃点东西。”
陈钰又恼又恨,但觉得在公共场合和这个人撕破脸皮未免太难看,也就阴沈脸被他拉著上了车。
“刚好我家没吃的了,我们出去吃。”江盛系好安全带,踩了油门,“看背著这麽大一个包,怎麽,你不会是一下飞机家都没进就来找我吧。”
陈钰沈默了一阵,还是缓缓开口,“你从背後算计我哥,到底得了什麽好处?”
“什麽好处也没捞到,还被你哥摆了一道。”
陈钰冷笑,“是吗。那真可惜。”
江盛听了,叽一声,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著陈钰,认真地说,“你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不累吗?”
“你做了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好意思教训我?”
“这是生意上的事──”
江盛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钰打断,怒斥,“放你妈的P,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叶斌的事!你以为你们能瞒过所有人?!你不就是因为我哥让你把他炒了吗?”
一连串的问句,让江盛一愣,随後冷笑,“是啊,我就是为了他故意和你哥作对来了。怎样?你们老以为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陈莘就算和你们没血缘关系,又得罪你们哪里了?他有难的时候,不过想要回你爸给他的遗产,你们兄弟怎麽对他的?你哥怎麽对他的?明知道他急等著钱用,你哥用打官司来威胁他就范。用区区十七万来买他一辈子,就不叫乘人之危吗,那是他用来救命的钱!”
陈钰被抢白得一窒,强辩道:“那是我们的家事,关你什麽事,要你打抱不平!”
“你们家的事你们家自己解决没问题,但你们凭什麽以为别人会配合你们?就因为叶斌是陈莘的师兄,和他在公司的关系不错,就让我把他炒了,真是滑稽。”江盛说道盛怒处,反倒平静下来,“我就是要告诉你哥,要动我的人,我一定不择手段报复。”
“那你当初和我哥说明白你们俩关系不就结了!”
江盛斜睨,“我为什麽要说?”
陈钰气结。
江盛见状,又说:“我看你也没办法和我一起吃饭了,我送你回去好了。”
要照陈钰以前的脾气,这个时候已经打开车门自己走了,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只能忍气吞声,“孙奕呢?他现在在哪里?”
“你们既然没有喂饱他,他自然去了更大方的金主那里。”
陈钰听得一惊,“他去江氏了?”
“怎麽可能,我们也养不起他。他胃口那麽大,能养活他的地方有限。”
“哪?”
“不知道,不过他在陈氏掀起这麽大的风浪,应该不止是你们董事会内部矛盾那麽简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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