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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炮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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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太疯狂,让方泽析下意识地推拒,又忍不住沉迷。
夏扬亲吻着他的眼睑,用暗哑的嗓音深情地呢喃着:“方泽析……方泽析……我爱你……”
“夏扬……我也……哈啊……”方泽析的一句话被冲击得四分五裂,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夏扬顾虑着他第二天还要上班,没敢折腾得太狠,只掐着让他淋漓尽致地射了一次之后就放过了他,两人抱在一起纠缠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方泽析的生日,也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更是冬至吃饺子日,当然,也是苦逼的工作日。
早上起来的时候方泽析发现手机里躺着好几条未读短信,有一条是柠乐发来的,祝他生日快乐,并问他晚上要不要出来一起吃个饭,当做生日庆祝,也顺便过冬节。
方泽析转头问了夏扬,夏扬正在穿衣服,停下来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好啊,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个饭好了。不过在外面吃没意思,你不是没吃过柠乐做的菜么,让他负责烧菜,我们去他们家吃。顺便叫他们多包点饺子,嗯,不用太多,两百个应该够了,吃不掉的我们带点回来。”
“你喜欢吃饺子?”方泽析的家长在南方,冬至的习俗是吃汤圆,他总是忘记在北方冬至要吃饺子。他想了想,问:“要特别提醒下包什么馅么?”
夏扬想了想,记起谢家定很挑食,于是说:“韭菜吧。”
“好。”
方泽析低头回短信,夏扬在他唇边亲了一口,然后说:“下班了先回家,我有惊喜要给你。”
于是方泽析一直猜测着所谓的惊喜是什么,破天荒地在工作时间也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下班后,方泽析回到家,却在小区门口就被夏扬拦住,直接拖进了车里。
司机在前面心无旁骛地开着车,夏扬对着方泽析上下其手。
“次奥!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方泽析怒了,别人的情趣生日礼物都是绑好蝴蝶结的小受,凭什么他的就成了不知满足的攻君!真情表白当众公开后夏扬不是应该感动地躺平了自我奉献才对吗?!
方泽析一把将夏扬按在后座,稀里哗啦地开始剥他的衣服。
司机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整个车子都跟着扭了扭。
夏扬连忙反抗:“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方泽析也没想真做什么,在他的下属面前,总要给他留几分薄面,真让人知道了夏总是在下面的那一个,还是受起来就**蚀骨的那一个,他以后估计都不用去上班了。
方泽析配合地收了手,任由夏扬搂着他,侧过头问:“惊喜呢?”
夏扬在他额角亲了亲,借势收拢双手把他圈在怀里,然后说:“这惊喜没法随身携带,快了,稍等一下。”
方泽析挣扎了两下,两个大男人这么抱在一起就让他觉得别扭了,夏扬还弄出一个想让他小鸟依人的姿势。
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沉下目光斜视着夏扬,用口型说:“你等着!”
夏扬摸了摸鼻子,在他耳边轻笑着回答:“嗯,明天任你处置。”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飘过,方泽析听着“任你处置”四个字,突然觉得下腹一紧,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地绷了起来。
夏扬感觉到他的僵硬,转头看了他一眼,挑起眉勾起嘴角,伸手突袭了一把。
空气里噼里啪啦地燃起某种火焰,方泽析真想当场就把这个妖孽一口一口吃干抹净。
车子越开越远越开越偏,方泽析从夏扬的怀里出来,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他们正在前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奔驰,方泽析转回头来,不解地问:“这是……要去哪?”
“机场。”
“次奥你多说两个字有损你狂帅邪霸拽的总裁形象是吗?去机场干什么?!”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方向盘突然又抖了抖。
夏扬突然觉得,下次再招聘司机,除了车技之外,得把心理承受能力也加入测试项目中。
方泽析咳了一声,将声线调整回温文尔雅的样子,重新问了一遍:“我们去机场做什么?”
“渡假。”
这个惜字如金的夏总到底打哪儿穿越来的?
到了机场,夏扬带着方泽析直接从贵宾通道上了飞机,因为时间匆忙,两人走得很急,长腿大步大步地跨着。但方泽析总觉得夏扬那叫雷厉风行,自己这叫疲于奔命。
整个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个人,空姐送来了毛毯,并微微弯下腰询问需要什么饮料。那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正对夏扬,以完全诱惑的姿态展现着优点。
方泽析也看见了,微微挑了挑眉。
夏扬转头看他一眼,收敛气势温雅地问了一句:“老攻,你想喝什么?”
方泽析被那句老攻叫得一阵血液逆流气息不稳,身下的某处瞬间就尴尬地立了起来。
他轻轻地说:“绿茶。”嗓音却暗哑得不像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空姐单手捧胸脚步凌乱地走了,夏扬将手伸进毛毯下面,笑道:“硬了?”
“次奥……夏扬,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方泽析被一只手侍弄着,既紧张又刺激,低喘着气,“别弄了,等会儿……不好收拾……”
夏扬不满地哼了一声,说:“谁信啊,当初是谁看着浴缸里的柠乐就硬起来的。”
“你有资格说我吗……那时候……你不也一样……”
“当然不一样,”夏扬靠近方泽析,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说,“那天,我是看见你的屁股才硬起来的。”
“夏扬!你!啊……快停下,饮料来了……”
“你看窗外,我来。”
方泽析立马将头转向了窗外,微红的脸被遮去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
空姐将咖啡和绿茶放下,夏扬一边在毛毯下动着手,一边优雅且有礼貌地说:“谢谢。”
空姐微笑着说了不用谢,然后立刻目不斜视地走了。
夏扬伸手将方泽析的脑袋掰回来,吻住了他的唇。
“夏扬……我……”
“嗯。”夏扬轻轻应着,抽了两张纸巾,换手覆了上去。
方泽析身体一软,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去洗个手,”夏扬站起来,看了看手表,“还有七个多小时才到,你先躺下来睡一觉。”
方泽析觉得脸都丢光了,立刻将椅子放下来,拿毛毯盖住了脸。
在飞机上做这种事,不是只有肉文上才会写的吗!
不过,幸好没有出格到当场剥光裤子就地解决,啊啊啊,那样的话……次奥!乱想什么!睡觉!
没过一会儿,夏扬洗了手回来,抬手将灯关上,也放下椅子盖上毛毯,靠着方泽析一起睡觉。
飞机直达马累,落地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凌晨,机场灯火通明,他们在飞机上换了衣服,感受着从严寒到温暖的巨大转变。
夏扬带着方泽析去办了落地签,方泽析相当不解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护照。”
“你的全部家当都是我帮忙搬的,要找个护照还不简单。就算你还没办过,我也有办法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你办出来。”
方泽析咬牙切齿,恨恨地说了两个字:“土豪。”
两人离开机场,坐着游艇去定好的旅馆。夜风吹来,温暖湿润,海面上落满了从附近岛屿散射而来的灯光,波光粼粼。
“夏扬……”
“嗯。”
方泽析站在船头,转过身看着身侧的夏扬,搂住他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夏扬反手抱着他,缠绵地回应着。
这个吻温暖而绵长,不带任何情…欲,却让人心情激荡。
一吻完毕,方泽析靠在夏扬的肩上,轻轻地说:“夏扬,我爱你。”
夏扬的眼里晃出闪亮的光芒,心潮起伏,回应道:“我也爱你,方泽析。”
53
快艇靠岸,两人直接进了水上别墅,那是一个巨大而奢华的独立空间,与其他水屋相隔甚远,互不干扰。
可能是夏扬提前知会过,所以虽然已经凌晨,酒店方面却还做了特别安排,餐厅里点着明亮的蜡烛,在透窗而过的夜风中微微摇曳,餐桌中间是漂亮的巧克力蛋糕,用新鲜水果穿插交叠铺出了一个桃心。
方泽析看着别墅里的布置,哈地一声笑出来,侧头斜睨着夏扬,说:“我还以为你要向我求婚呢。生日而已,搞得像蜜月旅行一样……”
夏扬马上就执起他的手,认真严肃地说:“方泽析,你愿意嫁给我吗?”
气氛太好,方泽析觉得心脏颤了颤。
他望着夏扬,看到了那双棕色眼眸在烛光下透出了深浓的缱绻。
结婚。
嫁?
他突然反应过来,反握住了夏扬的手,勾起嘴角笑说:“你嫁给我的话我还能好好考虑一下!”
虽然日期已经转到了二十二号,方泽析却仍是切了点蛋糕,和夏扬一起尝了几口意思意思。
蛋糕甜而不腻,让一向不怎么吃甜食的方泽析都觉得味道不错。来时的飞机大而平稳,方泽析一躺下就连续睡了八个小时,夏扬没叫醒他,于是错过了配餐,此时正觉饥肠辘辘。
他们到得太不是时候,也没好意思再叫厨师来做,夏扬在微波炉里找到了两份提前准备好定时加热的意面,凑合着吃了填肚子。
方泽析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不是说好要和柠乐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我们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跑了……你故意的吧?”
夏扬眯起眼睛邪邪地笑着,嘴里却说:“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没被震撼到么?怎么还有心思想着别人。”
方泽析无奈地摇了摇头,夏扬的有些举动还真是幼稚到让人发笑。
柠乐此时一定很崩溃吧?两百个饺子,韭菜馅。
一想到这里,方泽析就捧着肚子笑不可抑。
吃完饭后两人在浴池里泡澡洗去旅途的疲劳,浴池很大,温暖的水缓缓流淌摇晃,夏扬为方泽析擦着沐浴露,双手流连在他身上,抚摸细数着那一块又一块匀称而漂亮的肌肉。
方泽析微有些气息不稳,重重地喘息着仰起头,他在飞机上已经解决了一次,可面对夏扬他始终无法自持。
夏扬看着他迷蒙的眼神,忍不住就捧住了他的头,温柔地吻了上去。
那眼睛实在漂亮,漆黑的瞳仁像两颗泛着明亮光泽的上好墨玉,水气氤氲,温润潮湿,在昏黄的灯影下闪闪烁烁。
方泽析醒过神来,一个翻身将夏扬压到身下,池水哗啦啦响动,他凝视着夏扬,用磁性暗哑的嗓音说:“你说过,任我处置。”
夏扬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在喉咙和胸腔里震动,他仰起头,用力地将方泽析拉下来亲吻,舌尖在饱满湿润的唇上舔过,一寸一寸辗转厮磨。
方泽析张开嘴,咬住他的舌头,重重地吮吸着。
气息交缠,逐渐急促。
当方泽析将手伸下去的时候,却被夏扬一把抓住,他微喘着说:“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方泽析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道:“怎么,你得了浴缸恐惧症?”
夏扬斜视他一眼,懒得计较,推开他站起身裹上浴袍。
方泽析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也跟着出了浴室。
足够四人同榻的大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夏扬大咧咧地躺在上面,对方泽析招了招手说:“来吧,大受星。”
浴袍松散,露出了一片麦色的胸肌以及那若隐若现的腹肌。
这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任人处置的待宰羔羊,倒像是等着被宠姬侍候的尊贵帝王。
方泽析恨恨地看着他,脱掉衣服猛地扑了上去。
柔软的床垫下陷,床单被压出一条条深刻的褶皱。
夏扬发出一声痛呼,腰带随即被扯掉,浴袍彻底地被扒开。
“方泽析!你那温柔攻的形象到底还能不能保持着点?”
“保持不住,那是对待弱柳扶风小受受的,对你,我只想狠狠蹂躏。”
“草!”夏扬在方泽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调换位置夺得了主动权。
“喂,说好的。”方泽析双手抵在夏扬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动作。
“蹂躏?”夏扬挑眉笑道,“竹签儿,你都不知道,我原先打算给你的惊喜是什么样的。”
“嗯?”
“我想趁你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将你绑架,戴上眼罩和口塞,塞进车里运上飞机,带你去海底酒店,那里万籁俱静,连海浪的声音都没有。然后一件一件地撕碎你所有的衣服,把每一样情趣用品都在你身上试用一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听你哭着喊我的名字,在黑暗和绝望中祈祷着我能来救你。”夏扬一边说着邪恶的构想,一边用手抚摸过方泽析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等你哭得累了即将崩溃的时候,再给你摘下眼罩,抱着你抚慰你,和你一起躺在床上抬头看各种海底动物在头顶游过。大不了就被你打一顿,然后绑着上回来。”
方泽析觉得夏扬抚过的每个地方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嘭地燃起一簇火焰,一处接着一处,最后大火燎原,烧至脑海,他压抑地粗喘着,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变态!”
“可是我舍不得。”夏扬将游移的手重新挪回到方泽析的脸上,抚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我怕真的吓到你,又怕你挣扎得太厉害会被伤到,我不能就那样带你上飞机,却又不敢对你用药。竹签儿,我想给你最大的惊喜,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想让你从身体到灵魂都记住我,想给你盖一个印章,这一辈子都无法抹掉,无论用何种方式,都不能。”
“夏扬……”
“方泽析,你是我的。”夏扬埋下头,将方泽析硬得发胀的火热含了进去,含糊不清地补充道,“我也是你的。”
一道电流自下腹窜起,噼里啪啦地沿着尾椎骨直通脑海,然后扩散在全身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里,方泽析忍不住低吼出声,手指插…进夏扬柔软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索求更多。
可方泽析还是觉得不够,颤抖着声音让夏扬转过身来,一边吞吐着,一边在他的身体里开拓。
夏扬很配合地放松着,让方泽析进出地更为顺利。
最后方泽析将夏扬翻过去,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胛骨,从背后…位进入,每一下都顶到他的敏感点,夏扬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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