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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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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压根儿就没事儿!
虽然有的时候心思细腻脆弱了点儿,喜欢小崩溃一下,但乐观的态度绝对异于常人。今天是伤春悲秋的林黛玉,明儿个就是前程似锦的晏怀惜,绝对是个精神胜利法的表率先锋忘却和自我催眠能力极强的主儿。
佟向阳猜想他的这种情绪的产生主要来自于对现实生活的失望,和自我存在的否定。
佟向阳问何东冬,老何最近看什么片子那?给我介绍介绍。
也没啥,最近把所有丧尸电影儿重新回炉儿一遍,这不要2012了么,我也预习预习生存之道。
佟向阳苦笑,这样的何东冬既高兴不起来,也郁闷不到哪儿去,除了会喘口气儿基本上等同于个死人,感受世界美好人情温暖需要靠几部灾难电影来实现,如果没有什么外力刺激基本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什么生存目标。
人要是绝望吧至少还懂得自杀,老何自我安慰成癖恐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却老是不由自主的自虐。看来何东秋对他的影响还在,何妈妈赶他出家门的做法也很有问题。
佟向阳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先找杜禹谈谈。
然后是去何家,跟何妈妈唠唠。
何东冬这边儿还在严海封的地盘使劲折腾着。
装疯卖傻不是易活为儿,刚开始确实有点儿秀眯,人多的时候吧,还能悠着点儿,没办法儿是个人都总是顾着点儿脸的吧。后来被严海封带到他的公司,看着楼里那群镶银边的小白领们瞅着他俩偷笑,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啊,他可劲儿折腾也没人会觉得他怎样,谁认识他是谁啊?相反电梯口那些有色小眼神儿齐刷刷溜的可都是他们的严总。哼哼,严海封你不挺能装的么,让你见识见识我何爷儿豁出去不要脸的厉害。
海海,人家要尿尿!
何东冬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的绝招!
这活脱脱一非礼民男啊这。
但是何东冬不要脸是有限度的,那就是在没有人认得他的前提下。当然韩北雪不算,他对韩北雪的报复心里绝对强烈比之余杜禹当年要上他,以前就发现这姑娘要是狠起来不是一般的狠,可没想到狠得这么没爱心,自己还疯着呢就敢给自己灌安眠药,仗着海子不在怎么着,要是让海子知道不修理也得直接开除。
何东冬交际圈子不大,,大学在外地念的,小学初中高中还在联系的死党也就那几个。除了原来单位的同事,就剩gay吧认识的寥寥几名损友儿。这些人在哪哪地界讨生活他心里还算有数,压根儿没想到会在这楼里碰上俩熟人。
此一个是徐豪升。
另一个是原来公司总务部经理林原。
那俩人下来的时候,何东冬正因为专用电梯坏掉而熊严海封背他走楼梯而撒欢儿呢,看着林园领着徐豪升还有两个电梯维修工人站在面前的时候,何东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儿好,恨不得变成穿山甲直接原地掏洞土遁。
林园和徐豪升自然是知道公司里有二子这么一号人物,但不幸总务部杂物繁忙一直没有亲见的机会,这回算是首次碰面。
其实这二人刚下到大厅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二子正忙活嚷嚷着要往老总身上骑,但由于是背对位,也看不清二子的长相。
不过徐豪升心里可一直乐着呢,以前只听人说老总的二子情人的种种光辉事迹了,没机会一睹风采,今个终于有机会看一解庐山真面目了。唉,你说这世界上还真什么人都有啊,这老总吧,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英俊潇洒温柔多金的,找什么样儿妞儿不上赶着倒贴啊,怎么就非得喜欢男人呢?当然了,喜欢男人也没啥见不得人的,自己又不是没好那口儿的朋友,也算是有见识了。
可要喜欢吧,你也得喜欢何东冬那样类型的,郎才郎貌,啊,怎么盯上了个傻子呢?是不是一般智商高的人情商都特低啊?
分不出好赖啊?
然而真个跟着林园站在老总面前,汇报电梯检修故障问题的时候;徐毫升懵了。
这谁啊这?
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子?
22
22、二十二。 。。。
“老何?!!!”
何东冬回过头的时候差点儿没把尿吓出来。
心想我装疯前怎么不看看黄历啊!
黄历上有没有写不宜犯傻那条啊?!
我这不是自个掘坑埋自个么。
这徐豪升也是的,人公司不是没炒你鱿鱼吗,从一而终多带劲啊没事儿跳什么槽儿啊?跳槽你就跳吧,你跳儿这来干嘛啊!你说咱俩这叫什么缘分啊,孽缘吧这是。
面对着徐豪升那张惊喜有加和林园那莫名其妙的脸,
何东冬苦笑不得,谨慎地考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装下去。
装吧,太丢人了,就算徐毫升还能贿赂一下,林园跟他可不算太熟啊。
不装吧,这大庭广众的,就得叫海子当场逮个现行,搞不好还得被韩北雪拆吧拆吧喂了后车库那只狗。
寻思了半天,何东冬一咬牙,拼了,不能正面抵抗,咱迂回处理吧。我就不信老总就站在面前;你们总不敢太过放肆吧。
何东冬向后退了两步,打算让身后的“总儿”先发发威,转移那俩人的注意力。
可谁曾想何东冬的第三步还没跟上,就见迎面而来一位身着鸟粪色儿T恤、深色牛仔裤儿的艺术小青年。
何东冬当时的脸色就绿得跟刷了漆的黄瓜,本就颤颤巍巍的情绪好似六千跌到二千点的大盘,一泻千里,剩下那三百多点都是附赠品用来调剂。什么叫祸不单行?什么叫避坑落井?什么叫佛头着粪、火上浇油?什么叫遇着不顺心的事儿喝凉水都塞牙?这还用得着查词典么?这活脱脱一临场指导。
艺术小青年儿自然是杜禹。
他径直来到何东冬身前,拉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严海封略显错愕,快步上前阻拦。
杜禹倒是不客气,挥手就是一拳,正中严海封门面。
何东冬看着捂着半边脸,嘴角渗血的严海封,突然有一种自己相中的榴莲被人开壳的感觉。凭什么呀?我自己还不舍得大快朵颐呢,凭什么你来了上手就掰啊?
何东冬勉励甩开杜禹的胳膊,蹦到严海封身前,指着杜禹的脑门大吼一声 “杜禹,你他妈有病是吧,一句话没有上来就打人,你火药呛着了吧?!”
杜禹排开何东冬的手指,上下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为什么他就行?为什么我不行?”
“啥他行你不行?”何东冬被问得一愣。
“为什么他能上你?我就不能?为什么你就心甘情愿让他上?我就不行?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不啃松句口,为什么他一出现你那些底线就可以统统打破,啊?”杜禹嗓门如此之嘹亮,回音震得整个大厅嗡嗡响。
其实挺丢人的。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议论你情我爱就够害臊的了。现在居然还要在一群相干与不相干的人中间商讨体位问题。尽管过去的这段日子何东冬在这栋楼里做足了戏,让看客们多少对严总的特别嗜好有所了解,但自认毕竟伤得不是他的脸面,做起事来仍然不羞不赧。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杜禹的言辞不仅露骨,而且句句戳中重点。按照何东冬有人扇风的就能着火的个性,今儿个必然是要打上一架的。不管是捍卫尊严还是什么,总要给自己泛滥的情绪一个交代。这是何东冬的个性,也是他不良准则的一种。
然而,今天,当下,何东冬没有冲动,甚至没有反驳。闷在原地半晌后,咂了咂嘴儿,回身儿看严海封。
对方眼神复杂。
也是,谎言就是谎言,攻不攻都会破,或早或晚。
何东冬脸色微现红晕,故作轻松地咳了一声,摊了摊手,“你骗骗我,我骗骗你,也算公平!”
严海封淡漠地用鼻子抽了抽气,冷笑“你就只想要公平?”
“嗯”何东冬强撑门面,重重地用鼻子发出了一个单音。
严海封将手中的提包掂了掂,扔在地上,那里面都是二子每日所需,然后双手插进西裤兜,耸了耸肩,转身向大厅西侧的楼梯走去。
就在二十分钟之前,二子死活耍赖要严海封背他爬上二十六层楼梯。二十分钟之后,严海封真的就去爬二十六层的楼梯,但是没有二子,没有佟向阳送来的瓶瓶罐罐维生素冒充的假药丸,更没有果汁奶瓶漫画书和小熊饼干,有的只是倔强着不肯掉落的眼泪。
风大迷了眼睛,仅此而已。
何东冬眉头纠结到一块儿,看着严海封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心里别提多拧巴了。什么意思?这就不乐意拉?你骗我多少回了,我回敬一回怎么拉?就你是个总儿,要面子是吧拿身段儿是吧?我还怕你怎么地?
爱过不过,不过拉倒,小爷我往外一站,有的是人倒贴!什么东西,切!
于是一脸愤然地转过身,扬了扬下巴,对杜禹说,“愣着干嘛?走啊?走!”
无视徐毫升,无视林原,无视一些可有可无是是而非的看客,越过杜禹,向外面走去。
“你哪儿去?”杜禹问
“去你家!你不是要上我么!”何东冬背对着他,嗓门儿极大,音色中带着奇怪的抑扬顿挫。
何东冬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拒绝谈话,为此他甚至没坐在副驾驶,而是是接打开了后车门。
杜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路上也未曾开口。
然而让杜禹比较难以接受的是,何东冬说为何而来,便是就为何而来。
下车,进门,径直走进房间,脱了上衣,躺在床上。
杜禹说“我不喜欢玩儿死尸。”
何东冬答没好气儿道“你就当先杀后奸。”
杜禹气结,毫不客气的扑了上去,在何东冬□的上身又咬又啃,如同泄愤。
可何东冬却当真做个死尸,不给丝毫响应,就连杜禹发狠地咬住他的颈子,他似乎也没觉痛痒,仍然眼神纠结地瞪着天花板。杜禹皱着眉头把手滑进何东冬的裤子,软塌塌的,抚弄了一阵,没有抬头的迹象。
杜禹啪地一声一拳锤在床上“你根本不算个男人!”
杜禹站起身,整了整衣衫,给自己点了一颗烟,把火机摔在床头柜上“滚,该干嘛干嘛去,少跟我玩儿这套堕落性游戏,我他妈比你拿手。”
何东冬在床上翻了个身,哈哈哈苦笑三声以示自嘲,索性站起来,穿好上衣。
摔门出去前,只听杜禹说“爱不爱的,自己心里有个谱儿,别总犯浑。”
人人都说何东冬不记得何东秋,不管是年纪太小还是怎么样,不记得总是好事儿。他自己从不提起,大家也总愿意往更好的方向揣测。
可事实是,何东冬记得。也许回忆那张脸确实有些费力,偶尔需要照片儿来填补模糊的记忆。
何东冬藏着一张照片儿,在他钱包里与爸妈合影的下边儿,尽管很老很旧,有些泛黄,但仍然板板整整的压在合影之下。具体是什么哪年拍的说不清楚,但肯定是生日那天,一模一样的兄弟俩,身前摆着立体的假蛋糕和水果,笑得灿烂。
每次看这张照片儿的时候,何东冬都会想,那个伸出一只手要去拿假葡萄的人是谁?是何东秋,还是自己?
不不不,一定是自己,哥哥那么聪明,怎么会发现不了那些是假的。自己小时候总是又笨又蠢的,那一脸呆笑的绝对是自己。
记忆有些时候很奇怪,当所有人都希望你遗忘,你反而记得特别清楚。而那些记忆中的过往,在当时明明是快乐得不能自已,如今回想,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何东秋是特别苦涩的那一个。
以至这么多年来,每次听到哥哥这个称呼,何东冬都如同惊弓之鸟。
那是他的郁结。
何东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擎着那张照片。
何东秋,你说,你来说说,我该怎么办啊我?
23
23、二十三。 。。。
平心而论,严海封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么不是,奥,除了骗人的招儿多了点儿,对自己还是满不错的么。就事儿论事儿啊,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多开心啊,二子那么折腾,海子从没翻过脸,从没不耐烦不是。况且,在床上……感觉也不赖啊。
顶多也就是人闷了点儿,不咋爱说话,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是,人家一老总,矜持点多带派头啊。
杜禹你个王八犊子,就你穷折腾,要不是你,我至于说那么难听的话么我。我这什么嘴啊,说话咋不过脑子呢?
都无家可归了我。
呜呜,你说海子今个儿搁家做什么菜拉,是醋溜小排骨还是浇溜墨斗儿啊?这天都黑了,眼瞅着这是要奔睡公园儿去了。
半夜不能来个持刀抢劫的吧。算命的,没说我三十就大限啊。
这算什么呀这是,别人的日子都是越过越红火,自己这算怎么个事儿啊,过着过着,别说房子了,啥都没了。都说人往高处走,我怎么越走越接近地下室啊。
何东冬瘪了瘪嘴,把照片儿塞进钱夹。
“叔叔!”
何东冬一抬头,对面站着一个小乞丐。
“都几点了都,还开工那?你家大人够认钱的。”说着,何东冬从钱包里掏出五块钱“去去,赶紧回家交差吧。”
小男孩衣衫破旧,脸上也很脏,但是两颗硕大的眼睛,却如同黑珍珠般明亮。他伸出小手接过何东冬的钱,然后向他鞠了一躬说了句谢谢,抹了抹小脸儿转身跑了。
何东冬揣起钱包,叹着气,拍了拍座椅,横躺了上去。
这流浪汉的滋味儿真不好,最重要的是还要负责喂养蚊子。
“叔叔”稚嫩的嗓音再次想起。
何东冬吓得一哆嗦,怎么又来了,不是领了一群小乞丐来吧?我也是米虫,最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别人给的,穷得就剩这儿点钢镚拉!
“叔叔,你不冷吗?”小乞丐举着个包子蹲在座椅旁边。
何东冬翻了个身“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有回啊。”小乞丐眨了眨眼睛。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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