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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着你们玩儿我呢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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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动弹。”
“那就找个人帮你点。”严海封此话接得极为自然,还歪着头看着何东冬意思在说你怎么这么笨呢。
这话让何东冬抬起头,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严海封。
一个月接触下来,他发现他真是一个不错的孩子,正直、诚恳、单纯。即使那双眼镜挂着厚重镜片,也遮挡不住那双眼的清澈。让你忍不住向他敞开心扉的,是他的纯良。只因为你得以简单思维而不必设防。
值得一交!况且,这小子长得也不算是太差,至少唇红齿白的皮肤又好。如果能摘掉眼睛好好打扮打扮,也能挺勾人儿……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想什么呢!何东冬忽然自己把自己搞惊了。人家可是北雪的未婚夫,性向正常的男人。何东冬恶狠狠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怎么了你,头疼。”
“没,啊?不是,不是。”何东冬回答得各种心虚,心想自己太他妈龌龊了,简直是在意淫祖国的花朵。
“是感冒了?”
“没有,没有,我合计事儿呢,佟爷们的事儿”扯谎,必须得扯。
“佟爷们?”
“就是今天见着那女的。”看来何东冬转移话题的功力还挺强。
“你怎么喜欢给人起外号。”
“她就是一爷们,还用我给她起,大家有目共睹。”一想到佟向阳,何东冬晚上那股异样的担心又冒出来了。“她说她要离婚。”
“离婚?跟来接她那个?”
“对?”
“为什么?”
“她没说。”
“你不敢问。”
“是,我不敢问。”何东冬诚实的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我已经够糟糕的了,我不能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还给别人出主意。我没办法明明搞得一团乱,还装自己是过来人。这不是好的经验。”
严海封没再问下去。
这让何东冬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谈理想,谈人生,后来发现所谓的理想和人生早都被迫在现实中灰飞烟灭了,于是开始聊小时候,四格漫画,青蛙玩具,金刚葫芦娃,舒克贝塔,五分钱一个的汽水糖。感叹时光飞逝,世界变化的真快。
5
5、五。 。。。
何东冬是被哗哗的流水声吵醒的,他勉强撑开眼皮子,将头扭向声音的方向。嗯,厨房水龙头开着呢,看来是来水了。闭上眼睛。
我这是在哪呢?奥,对,北雪家,停水了。
今天星期几来着?奥,貌似星期六不用上班。
那感情好,接着睡个回笼觉。何东冬将脑袋换了个位置。
不行啊,水还开着呢,一会再把房子给冲喽。
精神还处于困顿中,一百八十个不愿意撑起上半身。
唉?腿怎么麻了。
嘿,海封这小子会睡啊,拿我大腿当枕头呢。
“唉,唉。”何东冬抖了抖腿叫了两声。“起来,起来,我腿都被你咯麻啦。”
严海封唔了一声,翻了个身,依然枕在他腿上。翻身同时,猫一样的还用脸蹭了蹭他的裤子。
眼镜,吧嗒一声,被蹭掉了。
何东冬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又抖了抖腿。
这回严海封只是吧唧吧唧嘴,又没动静了。
嘿,眼镜不想要了是吧。何东冬心里想着,支撑起半拉身子,弯腰去捡地上的眼镜。小样,看我不把眼镜腿儿给你插鼻子里头的。
何东冬一手拽着一支眼镜腿,准备偷袭严海封。
嗯,皮肤真好。
嗯,嘴唇粉嘟嘟的,真诱人。
嗯,还有一股子牛奶味。
何东冬前倾的身子猛然坐直。眨了眨眼睛。低下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严海封在睡梦中反映过来这音声是何东冬的惨叫声时,何东冬已经把自己关进厕所了。
“你怎么了?”严海封还没完全清醒,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没没…。。没事,没事没事,你别进来啊别进来。”何东冬结结巴巴地回应着。“我拉肚子,拉肚子呢。”
“我房间抽屉里有泻药。”严海封窝在沙发上,脑袋颂搭在沙发外,努力保持清明,当看见沙发垫近在咫尺,果断地拽了过来塞在脸下边,趴着睡过去了。
天哪!
何东冬把自己锁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心中惨号。
操,严海封那张脸,居然让他勃起了。
何东冬不愿意承认的事儿太多了。
比如他其实很早就发现自己和其他的男生不大一样,但直到东窗事发也不大愿意承认自己的性向。比如他其实更愿意安静的待在家里看看书上上网打打游戏,而不是成帮结伙的同兄弟们胡吃海喝,但他固执地认为“宅”就不是爷们该干的事儿。比如他其实最喜欢的食物是冰激凌最喜欢的饮料是花生奶,但却坚持声称啤酒和大盘鸡才是他大爱。比如他一天里要洗好多次手,却从不承认自己有洁癖。
佟向阳曾经深刻剖析过他的此种精神——既是,自我催眠能力极强。
她说这样的人常常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说这样的人容易把人生活得虚幻,把自己活成别人。
何东冬笑着回应,不管活成谁了,吃饭用的都是这张嘴么不是。
所以对于那天早上的尴尬,何东冬已经给安插了一个妥当的理由。
晨间勃起,属于正常生理现象。
尽管如此,他仍然有意识地减少与严海封的碰面次数。
晚饭的约定被无意义的加班所替代。适逢公司总部组织了为期三天的营销业务培训,每个外埠营业部至少派三人参加培训。因为占用了周末的两天,大多数员工都对这次培训避之不及,唯有何东冬是主动请缨,谓之能自我提升加强学习。
这一来一回的就用了五天。
其中大部分时间又是在无休无止的课堂及野外拓展中度过,手机自然成了摆设。
他没有关机。
他只是静音。
期间打进许多未接电话和短信息。
每一条他都仔细翻看过。
没有一条来自严海封。
这让他有些小小失意,甚至有些沮丧。
操,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何东冬一拍脑门恍然醒悟。
严海封那厮是个直的,直的当然不会因为仅仅四天没见的同性就有什么念想。
开完总结大会那天,何东冬风风火火的拖着行李直奔火车站。
为了庆祝自己成功理顺了思路,他决定晚上去严海封那儿蹭饭。
下了火车已经晚上9点。
何东冬回家放了行李准备正准备去找严海封的时候,李维的电话进来了。
“老何你什么意思啊给你打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出差了。”
“出差跟接不接电话有关系么?”
“那不漫游么。”
“嘿,你还差那俩电话费?”
“差,当我钱是大风刮来的!”
“得,不接拉到,反正你那小情人也已经成别人嘴里的馅饼了,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消息啊!”
“我小情人儿多了,您说哪个啊?”
“唉,就你那天领来那个啊,咱俩在厕所那天。”
“咱俩在厕所的时候多了你说哪……你说严寒封?”何东冬脸色骤变。
“我哪知道叫啥名啊,反正就戴眼镜那土豹子。那孩子是直的?还是还没开窍呢?”
“操,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呢吧,杜禹回来了。你来么?来吧,杜禹搁这儿泡你小情人呢。别你还没尝鲜就叫人捷足先登了多不划算,你。。。。。。”
我操你大爷的杜禹。
何东冬几乎是把电话掴到地上的。
他捂着脑门子焦躁地在屋里转悠两圈,抓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何东冬看见杜禹抬起手摆弄严海封脸上那副眼镜的时候,头顶都快串出火星子了。
他三两步就窜到吧台前,一把把严海封从高脚椅上拉了下来,拽到自己身后,回头指着杜禹说,“你要是敢对他胡来小心我扇你。”
“火气真大,这么久没见,一出现就急着宣誓主权。”
“杜禹我告诉你,别乱来,他不是圈里人,你离他远点儿。”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是还没把他咋的呢么。”
“等你咋的,晚了!”
“何东你别这样,我们只是交个朋友。”严海封紧张地从后面抓住何东冬的手。
“你闭嘴。”何东冬回头恶狠狠地对严海封说,旋即转回脸来。
不料迎上的竟是一张湿润温暖唇。灵活柔软的舌带着苦艾的味道侵袭了他的口腔,所过之处激起一道道异样的酥麻,而原本要出口的话也因为这个吻而被迫吞回口中,消失无形。
他知道他应该推开,或者干脆咬住侵入口中的舌头。
可是没有。
他只是愣愣的,甚至可以说是木然的,接受他的吻。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几秒钟后,杜禹的舌头退了出去,但仍然蜻蜓点水地吸裹着他的唇瓣,细细啃咬,鼻尖轻微摩擦他的鼻子,手掌按在后脑上撑着他的头。
何东冬,杜禹低语呻吟,这是礼物,回国礼物。
“杜禹。”
“呃?”
“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
此刻几个人就坐在酒吧的北角。
杜禹在沙发外侧,何东冬坐在他一个身位之外,严海封则被何东冬安置在自己身旁,离杜禹最远的位置。
沙发对面坐的是李维。
李维是个爱玩儿的人,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寻找乐子。所以周围的气氛尴尬与否,他并不关心。只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翘首看着对面沙发的三人,不时朝身边走过的男人抛去几个媚眼。
“怎么回来了?”
“地震,海啸,核泄露,日本太危险,祖国才安全。”
“你没死那儿真是中国人民的不幸。”
“一想到祖国还有我这一风景秀丽的后花园我就不舍得死。”杜禹掠了下滑落额头的刘海,歪头看着眼前这个身体坐得笔直俨然一副护犊子形态,把严海封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的何东冬。他轻笑两声。“唉,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杜禹我警告你不要把我刚才说的话当耳边风。”
杜禹突然欺身上前,在何东冬身侧耳语道。“确实别有一番风味,我喜欢。”然后绕过阻隔视线的躯体,对严海封说,“知道哥哥是干什么的么?”
严海封摇了摇头。
“搞摇滚的,老实儿坐那,哥哥给你来首。”
杜禹拍了拍屁股,站起身,冲对面的吧台小弟努了努嘴,转身朝酒吧最左边的小舞台走去。
何东冬看着他替下台上的歌手。
何东冬看着他跟几个乐手比比划划地聊了两句。
何东冬看着他拾起吉他。
何东冬看着他在高脚椅上坐定,把吉他妥帖地架在腿上。
何东冬看着他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于是何东冬回过头,看了眼严海封。
那厮惊讶得还没阖上嘴。
My girl,my girl,don't lie to me。
Tell me where did U sleep last night。
In the pines!in the pines!
Where the sun don't ever shine。
I would shiver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My girl,my girl,where will U go
I'm going where the cold wind blows。
In the pines!in the pines!
Where the sun don't ever shine。
I would shiver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Her husband was a hard working man。
Just about a mile from here。
His head was found in a driving wheel。
But his body never was found。
My girl,my girl,don't lie to me。
Tell me where did U sleep last night。
In the pines!in the pines!
Where the sun don't ever shine。
I would shiver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My girl,my girl,where will U go
I'm going where the cold wind blows。
In the pines!in the pines!
Where the sun don't ever shine。
I would shiver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真有才。”
一曲终了,何东冬听严海封兴奋地呢喃。
6
6、六. 。。。
何东冬把严海封拎回北雪的住地儿时已经过了午夜。能看出来严海封兴奋的尽头还没过,但碍于这一路上何东冬都崩着脸闭口不言,严海封似乎也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聊些什么的冲动。
进到客厅,何东冬把钥匙往餐桌上一扔,拉出凳子坐下。
“说,上那儿干什么去了。”
严海封挠了挠头,露出委屈的神色“我手机在公交车上丢了,我没备份你手机号,你没告诉过我你在哪上班,也没告诉我你住哪。”
“所以你就去酒吧堵我去了?”
“嗯,那是我知道的唯一你能去的地方啊。”
“你傻啊,你不会打电话找韩北雪啊。”
“我打了,她一直关机。”
何东冬本来兴师问罪得挺理直气壮,可纠其原由后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
问题出在自己这。
他在陌生的城市自己跟自己较劲儿,纠结,思想斗争,在过得去过不去之间徘徊,却俨然忘记自己是这大千世界中非常态的一个,而有那么多常态的人在循规蹈矩的幸福生活着。
严海封是个标准的常态。
“我这不是出差了么,再说你找我干嘛呀。”何东冬站起身,心有点虚,手不知道往哪摆,于是转身到厨房洗手。
“我无聊啊,想找你聊天。”
敢情儿我就是一解闷儿的玩具,想及此,何东冬莫名火大,在流水下狠搓两只手。
“那也不能自己就往那儿跑啊,你知道能遇上些什么人么。”
“我是男的,有什么可怕,又不是小姑娘。”严海封也跟着来到厨房,给自己到了杯水。
何东冬看那他不那知喜忧的样儿,肚子里窜起一股无名邪火,“这年头儿男人也一样会被强奸。”
噗噗!
严海封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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