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梦之唐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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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流氓倒也不客气，扑上来像是把我活埋了一样，叮呤咣啷便是一顿暴雨如注似的拳脚相加，我只顾抱成一团，怕伤到脑袋和小弟弟。

　　我从小到大没跟人打过架，不会打架，何况场子里这七八十号全是他们的人，自己倘若还手，讨不到一点便宜，任何反抗都会让自己伤得更重。本来是想让他们打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
　　打人的流氓打得很兴奋，看热闹的流氓看得也很兴奋，他们大呼小叫着，吹着口哨。一般人看到暴力的场面，都会内分泌增加、心跳加快，不管是害怕还是激动。处于暴力中心的我也很激动。我感觉体内似乎有熔岩暗涌，就像那天晚上变身魔兽那样，情难自己。

　　一阵子雨疾风骤之后，流氓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喘息着。

　　“打完了？”我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这帮流氓下手并不是很黑，虽然能感到有些痛，但好像不是很严重，还能受得住。

　　众流氓不解地看着我。
13，灵魂附体
我冷冷一笑，“你们下手也太轻了吧？”

　　谭老板见装颇为不满，对着身旁小流氓的脑袋就是一阵乱拍。“狗日的，笨蛋，废物……再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又一帮流氓冲了过来，但我已经不给他们任何机会了。

　　我的拳脚很有力度，靠近身来的流氓都被我一招击倒，有的被我一拳打断鼻梁，有的被我一脚踢断肋骨。这时一个流氓在桌楞上用力一磕啤酒瓶，挥着断口，凶恶地向我扎来。我的身法很矫健，轻易避过，紧接着拗住他的手臂顺势一掰，只听卡巴一声，他的手臂被我撅折了，在他还没来得及痛呼的时候，我夺过他手中的啤酒瓶，一下子刺入到他的大腿上。

　　已经没有人敢靠近我了，他们只是划着大圈子围在那里，像一伙凶恶的但不敢扑过来的狼群。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头野兽，野兽的名字叫本能。就像莎朗斯通大婶主演的一部片子里说的那样，性和暴力是人类的本能。唉，如果我早出道二十年，一定把莎朗斯通编入我“螳女螂”的国际纵队里。

　　这时，一把枪突然指向我。

　　“小子，很能打啊！”是谭老板，他似乎被我的凶残所震慑，手指微颤地说道，“有种你在动一下试试？老子一枪崩了你！”

　　我慢慢转过身来，看着举枪的谭老板和近在眼前黑漆漆的枪口。

　　我面不改色地说道，“开枪吧。”

　　进一段广告，广告很短，不要走开……

　　凶杀！暴力！Se情！一部囊括全部流行元素的厕所文学！

　　《全能杀手》。起夜嘘嘘网倾情奉献。内蒙古淫民出版社全力出品。现已在各大地摊隆重推出！

　　……广告回来。

　　……只见现场唐璜在一巴掌一巴掌拍着谭老板的脑袋，口中念念有词道，“让你用假枪唬人！让你用假枪唬人！……”

　　谭老板的脑袋犹如弹簧棒一样，在唐璜的刮扇下，一打一弹、一打一弹……

　　怎么搞的？该死的广告！让我们错过了之前一句重要的话。

　　我把遮住的那几秒给大家复述一边。

　　当时，我面不改色地说道，“开枪吧。”见谭老板没有反应，接着冷笑道，“玩具手枪也能当真枪使？”……嗯，就这句话大家没看到，接着就是我上前一步，刮谭老板的头了。

　　打够了，我捡起体恤，潇洒地搭在身上。“不就是八十三万嘛，我说了回去想想办法。你也别不放心，五天后，还是这里，我会交给你一百万的。多出来的，除了做这几天的利息，还有就是你这几个兄弟的伤药费。但是，”我恶狠狠地用手点着谭老板，“以后不许打这个女孩的主意，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我转回头，看着女生的父亲，“还有你，少拿自己的女儿做交易，否则我让你跟他一样，下半辈子在床上渡过。”

　　从酒吧走出来，站在街边，迎着清冷的夜风，我感觉自己很酷，残酷，冷酷。

　　难道我真的是个杀手？在全无意识的情况下，能够开门开车，能够装枪瞄准，而今天有着如此彪悍的抗击打能力和格斗能力，这不是一句天赋所能解释的。难道我真是那个失忆的螳螂？我所掌握的军械知识其实就在我的记忆深处，我写了《全能杀手》，我以为那些情节故事都来自于灵感，其实却是我记忆深处的残缺的片段？通过不断地构思，我把它们全都一点点捞出了水面。

　　我不是在写小说，而是在写回忆录？

　　六年前，我来到这个城市，六年前，螳螂失去了记忆。难道我被螳螂灵魂附体了？


（）
　　……伟大的中国的销售员，他继承了中国的光荣的传统，法切蒂、卡布里尼、马尔蒂尼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唐璜一个人他代表了中国商业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呵呵，我现在不想解释这个问题，我只想享受那一场畅快淋漓的胜利。

　　我走进一家洗浴中心，今晚不准备回家了。屋里就那么一张单人床，万一胡蝶非要和我同床共枕我还真很难拒绝。洗过澡，我做了一个保健，做保健真的很舒服，尤其在浑身肌肉酸疼之后。我不知道按摩女什么时候走的，应该是在做完一个钟之后，那时我已经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真的是一个杀手。

　　参加中亚论坛的皮洛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工厂大门，而我就站在对面不远的地方。

　　我拉开套头衫的拉链，双手从肋下抽出双枪，大步向前走着。武装警察和保镖端着枪冲了过来，我左右开弓，砰砰砰砰一阵疾风快雨似的点射，扑上来的人纷纷倒下。当然，我也中了一枪，在大腿上。

　　就在我挥枪指向皮洛时，不巧，一辆防暴车挡住了视线，向我冲来。保镖趁机按着皮洛的头将他塞进了一辆黑色奥迪。我知道这次的行动算是失败了，皮洛的座车是防弹的，而即便我射中冲过来的防暴车的轮胎，也不会影响它的正常行驶。我急忙跳闪一旁，钻入宝马，加油狂奔。

　　整个过程，我英姿飒飒，就像《古墓丽影》中那个矫健的……胡蝶。我在梦中扮演胡蝶？
15，钱是一把杀人的刀
“你说《全能杀手》已经成为杀手圣经，那么黑骑士军肯定也注意到了螳螂可能还没有死。对他们而言，在网上找到《全能杀手》的首发网站是不难的，破解‘起夜网’的超级权限也是不难的，看到唐璜的IP更是轻而易举的，知道了唐璜在这里则是他妈的相当容易的。于是，你在来这里执行任务时，肯定同时也接到了另一个任务，那就是寻找螳螂下落。这就是你为什么明明已经看过了《全能杀手》，还要很小资地跑到咖啡馆反复阅读的原因。”

　　“前辈！”原本崇拜螳螂的胡蝶更是满眼的情Se迷离，“您太厉害了！”

　　“闭上眼睛！”

　　“为什么？”

　　“等着先奸后杀。”

　　“呵呵，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

　　“为什么？”

　　“因为书里描写的螳螂是一个爱护同门弟弟妹妹的好哥哥，因为您也说过，您不想再杀人了，你只是想让我替你保守秘密而已。”

　　“我不相信你能做到。”

　　“我能，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没有选择，要么被奸杀，要么保守秘密。”

　　“我有的。”

　　“你没有。”

　　“我有的。”

　　“你没有……好吧，说说看，是什么？”

　　“帮我完成那个未完成的任务。”

　　“可以，不过我也附加一个条件，杀人的佣金全都归我……给你提一成好了……二八分账，你二我八……再不答应我就开枪了！”

　　“成交！……不过信用卡没带身上，在酒店里呢。”

　　很多天以后的一天，我和那个美女作家又坐到了茶楼喝茶。

　　“流氓蕾丝，你先把嘴里的那口茶咽下去好吗？”我看着何蕾。“我想给你讲个事情。”她不解地咽了下去。

　　我还是不放心地拿起她的杯子，抱在怀里。“我不想再写《全能杀手》了。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变成了那个全能杀手了。”


（）
　　何蕾微微一笑，“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好啊。”

　　我盯着她看着。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将杯子放到桌上。

　　她哂笑着，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突然，“噗！”一口茶一点没浪费，又全喷在我脸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大笑着，“我想忍着来的，可是实在忍不住了……你也太能YY了。”

　　很多天以后的很多天以前的一天，我接过胡蝶递来的照片，“他叫皮洛。”

　　皮洛？这个名字我知道的，照片上的人我也见过的，可是我没电视看啊，在哪里见过的呢？……

　　“明天就是中亚论坛最后一天了，按计划，各国领导人将去歼10飞机试飞场观看飞行表演。”胡蝶坐在床沿上，帮我收拾着枪支。“前辈没有时间准备了，但小妹相信，”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我，“前辈一定能行的。”

　　一夜未眠，因为只有一张床。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从桌上爬起来，抹了抹口水，看来还是爬在桌上睡了一觉。关上电脑，洗漱完毕，我回到屋里，戴上墨镜。我看到胡蝶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我的样子很酷，便冲她微微一笑，她顿时脸颊绯红，低下头。“前辈，……过来，我给您化化妆。”

　　我坐在她的身旁，把一张大脸凑了过去，她细心地在我的脸上贴着胡茬短须。她的脸离我的脸如此得近，我呼吸着她的呼吸，看着她的红唇，真想伸出嘴去咄饮一口。这时，她竟然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祝您成功！”她说道。

　　一切准备妥当，我拎着包走到门口，回头给了胡蝶一个必杀的迷人的微笑，便带门而出。

　　不管怎样，看在二百万的份上，去看看再说，不行的话再回来，告诉胡蝶我也失败了，我是不怕丢螳螂他老人家的脸。我开着那辆偷来的微型货车，向东开去。试飞场就在电子科大东两公里的地方，那里人烟稀少，只是在附近有些零星的村舍。

　　我以试飞场为圆心，两公里为半径，开着车绕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可以下车的地方。太阳已经高照了，在通往试飞场的路口，已经安排了大量的武警和军人。一个好消息是，看来那些领导人确实要来这里参观。一个坏消息是，我根本没有机会靠近。

　　在路口设置哨卡的武警官兵的手里，还牵着大狼狗。我倒不是怕那些狗狗，而是知道那些狗狗是防暴犬，专门用来辨别军火炸药的。它们张着大嘴上窜下跳地十分活跃，十分彪悍。而当它们突然俯下身子，一动不动的时候，便意味着它们发现了目标。

　　怎么办？装成老农送菜显然不行。

　　我开着车兜到了试飞场东面。那里有成片的油菜地。我背着包下了车，远远地看着铁丝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翻进去再说。

　　我抠着铁丝网，向上窜了两下，然后一抖手腕，将臂弯里的旅行袋压在墙头的铁蒺藜上，一翻身便跳了进去。墙很高，但对我来说那叫一个如履平地，嘿嘿。

　　可是我怎么出来啊？！下手成功以后，那些武警官兵们能端着枪看着我往外爬吗？小时候俺娘就叫俺“唐大胆”，我可真是敢想敢做啊。不行，腿有点软了。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袋，里面装着一包纸巾。嗯，如果不行就挥舞纸巾投降吧，然后供出胡蝶，争取个宽大处理。

　　我顺着围墙猫着腰走着。这里荒草丛生，倒是不难隐蔽自己。可是走了一段，远远地看见观礼台的时候，就不能再往前走了，因为场地太开阔，很容易被人发现。我端起枪瞄了瞄，不行，太远。我又向回走了一段，我看到前面有一大排厂房，很大很高。厂房的门口则是很宽很平的预制板路面。如果没猜错的话，厂房里停着著名的歼10飞机。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6，敞篷战斗机
这时，一辆敞篷吉普开了过来，我急忙伏在厂房旁边一处矮墙后面。

　　“你怎么才到！领导们都已经来了。”

　　“我刚才……”飞行员跟着两个机师匆匆往里走着。

　　一不做二不休，开飞机去！

　　我会开飞机？

　　我静下心想了想。我已经说不清是看军事资料还是真的学过，在《全能杀手》里，螳螂在巴基斯坦是接受过美国F16的驾驶培训的，我想我歼10的操作方法应该也差不多。

　　开始的时候，中国的歼10用的是以色列幼狮战斗机的技术，而幼狮又是仿F16的。因为泄密，西方国家知道了中国和以色列的这一合作，以色列不得已停止了对中国的技术输出，使得歼10的研制一度面临困境。

　　大家知道西方对中国实施的是高科技和尖端武器禁运的，而作为中国盟国的巴基斯坦则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因此拥有F16战斗机的巴基斯坦便暗中给予了中国大力的协助，将F16悄悄运抵中国供聪明的中国人解拆，这也就是为什么贫穷弱小的巴基斯坦能成为歼10和FC…1枭龙战斗机的联合研制者的原因。

　　我将手提袋拉开，迅速组装好狙击步枪，拧上消音器，拎着枪偷偷溜过去，一个连续的点射杀掉了机师和正在上舷梯的飞行员，然后从包里拿出攀爬用的长绳子，绑在舷梯上，在墙边找了一根管道一绕。我戴上飞行员的尼龙手套，抱着他的头盔和我的枪支、旅行袋，扔到座舱里，然后又牵着绳子的另一端爬上了飞机，在座舱内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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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一拉绳子，舷梯便与飞机分离开来，然后回身先熟悉一下歼10战斗机的座舱。“我”会开F16，歼10也不见有什么难的。就如同会开奥拓，也就会开卡迪拉克一样，更何况屏显仪表都是中英文界面的。

　　这是一架歼10S型试验机，单发双座。而已经量产并装备部队的通常是歼10A，那是单发单座的。单发就是单发动机、单喷气引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