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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居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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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回来路上有人在街边唱歌。
嘹亮直冲云霄。
哈哈哈哈。
4
4、第三章 ? 江湖催人老 。。。
清晨,天尚未亮,交通顺畅,她把小吉普开得飞快,得心应手。
这部座驾是她大学毕业那年的生日礼物,连同一个小小花园洋房的钥匙,一并交到她手上。
年纪轻轻就有车有房,不能说是不幸运的。
今天是星期六,她的小车子往家驶去,渐渐出了市区。
那小小花园洋房,因为离市区实在有些远,所以价钱不高,邻居很少。
但郊外风景与空气俱佳,她很喜欢。
停好车走到门口,修明怔住。
客厅窗户亮着灯。
是谁?
她侧头想了想,兜回车房,从小吉普后备箱里取出扳手,紧紧握在手里。
不要怕,她对自己说。
走近了,才发现门并没有关严。
她小心靠近,猫腰准备潜进去。
门突然一动。
她吓得弹起,退后一步,话也说不出,只会眨眼睛,好像腹语人手中的那只木偶。
“自己家,这样偷偷摸摸进来,很有趣吗?”
金无忧从门里走出来,他穿着修身黑西装,面孔精致,身躯颀长,一表人才得不似真人。
真可悲,太好了就像假的,真的非有暇疵不可。
她想,谁同他走出去真是挑战,旁人一定会想,这样好看的男人,女友却不怎么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问。
金无忧自她手里抢过扳手,“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人怎么这么失败。我要是坏人,你拿这扳手要怎样,敲我头脑?”
她放下大大帆布手袋,“怎么进来的?”
“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坏习惯。女孩子家家,要懂得迂回的艺术,性子这么急,几何才能发达?”
嘿,三岁时就知晓自己绝无飞黄腾达的可能,她呲牙,“别试图扯开话题,老实交代,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
“不可能,家是我全部,海啸来我也会先锁门。”
他停一停,放低声线,“家是你全部?”
他盯看她。
她不受诱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位客人,你还有三秒钟。”
金无忧轻轻说,“帮我一个忙。”
她双眼看着天花板,“你我有交情吗?”
“同床。”
她倒吸一口冷气,“说吧。”
“我要搬进来与你同住。”
她眨眼,“什么?”
“我说,我要与你同居。”
这不是真的。她摇头,往卧室走去。
这种朝夕颠倒饮酒作乐的日子真不能再继续下去,连如此荒谬绝伦的白日梦都发得出来,让人知道,岂不是要笑得她面都黄了。
金无忧在后面拉住她,“洛修明,正经些。”
嘿,倒叫她正经些。那她就正经些。
她转过身,严肃认真地问,“为什么?”
“我家火灾。”
天,她以手加额,这种狗屎借口也说得出口,“撒谎请用心。”
他没辩解,走去摁开电视。
亚洲巨星无忧豪宅失火的消息劈天盖地迎面而来。
她愣住,竟然是真的。
然后回过神来,急急道,“人没事吧。”
“肉体是无恙,奈何心灵受创严重。”
“我是谁?”她探近问。
他不说话,也不笑,半晌才答,“你是我的另一半。”
恩,懂得调笑,可见得没事。她放下心来。
“总而言之,”他赖倒在沙发上,嘻嘻道,“我现在无家可归,你要照顾我。”
她啼笑皆非,瞪住他。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不不不。”她一口回绝。
金无忧望着她大摇其头,像是感叹以“是是是,好好好”为箴言的老好洛修明何以堕落至斯。
别人说不是够性格的,她一介小职员说不就该枪毙。
“洛修明,真叫我伤心。都说你乐于助人,怎么一到我这,就是那么多的不字。”
他会听到更多。
“你怎么心肠如铁。”
她仰脸笑。
她倒愿意做个无肠公子。
“你若不愿意照顾我,我也可以照顾你。”
“你?你会做什么?”
“我能开车,我会做饭,我擅长清洁。”
啊了不起,她肃然起敬。
“你看你,身边总没个人,又住那么偏,真有起事上来,哼哼。”
好小子,居然反过来教训她。
“我有朋友!”她挥拳。
她打小就深明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道理,因此很是下心力地结交了三五死党,以防在头疼脑热时要汤没汤要水没水最后把嘴伸进鱼缸或马桶内解渴——抑或,心脏病突发死在床上八天都没人发觉。
大明星嗤笑她,“朋友?朋友可以陪你过一辈子?”
切,那难道你又可以吗?
修明想归想,并没有说出来。
没必要同家宅失火的人理论。
“喂喂喂,洛修明,你是唯一值得我信任的女性,危难时刻,我首先想起的便是你,我对你评价那么高,你好意思难为我?”
她转头说,“我作为一个女性获得上述评价,简直可算是这半辈子的耻辱,女性的天职是做狐狸精,谁要做你出生入死的伙伴?”
“你知道我不随便求人的。”金无忧突然叹气。
“只是宾馆实在冷清,我真不喜欢。”他声线沙哑,带三分寂寥。
他转过身去。
功夫是老到的,在银幕上练惯了,熟能生巧,对牢她这种圈外人使将出来,无往不利。
她只觉溃不成军。
“不行,”她做最后的抵抗,“公司不会同意的。”
“正是利老板叫我过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是从哪里找来你家钥匙的?”
那个奸妃,她一早知道她是卖友求荣的人!
“一个月,就一个月,”
他转过头来,双眼充满恳求的神色。
修明觉得她自足部开始融化,感觉不停上升,到胸口软绵绵之时,她叹口气,说,“好吧好吧。”
她伸出手去,“算了,一生人能有几个朋友。”
金无忧高兴地说,“仗义每多屠狗辈。”
她啼笑皆非,“谢谢你的赞美。”
她与他约法三章,大明星点头如捣蒜。
她笑。再苛刻的条件,也速速应允,为求达到目的,这是人的天性,但往往在到手之后,又把一切诺言丢到脑后,并且一点也不惭愧。
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约条讲定,金无忧巡视疆土,看中她房中的摇椅,把它端到露台,一下一下地坐着摇。
她跟在他身后,看他背影。
半晌,跑回房里,一头栽倒在床上。
很好,憩睡可治百病。
经此一役,她元气大伤。等下起床照镜,额头细纹必定倍增。
江湖真催人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连续三天看见野兔子啊,太神奇了。
这是要怎样提醒我住在乡下这件事啊喂。
早上看到的兔子还没有人手掌大,蹲在旁边窥视了好长时间,最终被发现。小兔子迅速逃窜,露出圆球白尾巴。
萌得我鼻血差点喷出来。
5
5、第四章 ? 灯泡天使 。。。
平常的假期,她通常会放上唱片,将小说、零食,一股脑儿搬到床边,暖烘烘懒洋洋地,在床上消磨掉一整天。
王老五的生活,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在老板的诅咒声中偷得浮生半日闲,光明正大地把责任感坐在屁股底下,使人有夫复何求的感觉。
假期是她的救赎,她生存意义。
可现在,
“洛修明,不是我说你,啊,你拉开窗帘看看,这满屋子的灰!你以为不去管它们,灰尘就会自动跑掉吗?看看你那房间!啤酒瓶子可以扔掉了吧,垃圾桶整年没清还是怎样,你瞧这地毯!书该搬到书架上去,满地放着也不怕绊到,天哪,这块三文治,几个月了?说真的,洛修明,你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住了这些日子的?”
金无忧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摧毁了她的生存意义。
屋子经过他神经兮兮一个周末之后,变得洁净万分,无懈可击。
问题在于太过整洁,她很不适应,吃饭时掉个饭粒都要立时三刻捡起,生怕玷污了地板。
她恨不能放飞箭射杀金无忧。
晨早不到七点,金无忧就来擂她房门。
她已经醒了,但神智还在遥远的他方,一时没能起来。
恍惚间仿佛回到高中时期,一开门就会有舍监大娘那苦大仇深的脸在那等着她。
最怕这种突袭检查,浑身隔夜酒臭,怎么见人?
不知是先洗刷还是先打招呼好,霎那间真想钻进被窝去失踪。
太不得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不速之客。
她只得匆匆起床,沐浴更衣。
深夜,她在厨房补充能量。
金无忧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出来,顺手取过她吃剩的烤面包,涂上果酱,就吃了起来。
她一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其实大可不必害怕,金先生并不是吃人怪兽。只是这亲昵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她不是对手,平白涨红面孔,并无作贼,却无端心虚。
好半天才找回理智,夺回面包,“在我家住,要有规矩。”
无忧耸肩,该死的洋派作风,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反而是她气得牙痛。
星期五,她放工回来,疲惫不堪,直奔卧室,结果面孔歪斜冲出来。
她的床,那张古董床,床板上刻着心仪男同学姓名、大考日期的床失了踪,原来的位置放着簇新的双人床。
“床呢?”
“我叫人抬去丢掉,旧成那样,看起来历史比我还久远,还搁着干什么?”
金无忧,她决不放过他!
不不,不要怪错人,是洛修明,是她自己引狼入室。
她与青橘通电话,大吐苦水。
“屋顶原来都用一百瓦的白炽灯,趁我上班,硬是叫他统统换成三十的橘黄小灯泡。说什么,灯火太过通明,会照得他原形毕露,所以要模糊视线,弄得家里乌烟瘴气,十足十只营业不赚钱的倒霉咖啡馆。”
“还有,日日煲什么老火靓汤,他住进来不到一星期,我已经增重两公斤。”
“一点好处也没?”青橘问。
倒也不能这样说。她歪头想,屋里坏了的灯泡毕竟全换上新的,滴水水龙头整好,还有,洗衣干衣机变成了十分昂贵功能繁复的最新款式。
正在这时,金先生小旋风一样冲进她房里,一边把她四处乱摔的衣服全拣出来,分门别类,该洗的放洗衣机里。
她看得一脸骇然。
不不不,她习惯独自占据整栋小洋房,浴后只用浴巾包着身子跑出阳台风干。
她又习惯深夜独自看电视中之黑白旧片,还吃咸鸡喝黄酒。
现在家中多个外人,她甚至不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黑暗里腐烂。
“还我自由!”她对着话筒高喊。
青橘没好气,“唏,你要自由来做什么!自由会得给你做饭?自由会得给你洗衣?自由能漂亮得日月无光,让你家蓬荜生辉?不知好歹!外面横风横雨,你还嫌三挑四,再抱怨,当心雷公劈死你。”
“喂,”她从床上直跳起来,“小子,你帮谁?”
“自然是无忧。”
她一呆,“倒也坦白。”
“还有,”那边声音突然羞涩,“我可不可以去你家喝汤,顺便见一见”
她啊啊怪叫,把电话扔到被上。
最近她在同某大牌女星工作。
起因是女星不知在哪里看到她的作品,很感兴趣,在替某杂志拍摄封面的时候开宗明义指定要她,甚至放出没有洛修明老娘就不拍了这样的狠话。
弄得她在初次合作的时候十分苦恼,不知好不好摆出一副蒙您赏识,小的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的嘴脸。
女星很有创意,同时又拿不定主意。修明刚照她的要求将眉毛涂成薄荷色,转脸就看到她将面膜敷在脸上,淡金色的眼线让她大发雷霆,说最讨厌金色,过几日又问修明能否将她整个人都化成金色,她想成为十八铜人的一分子。
修明与她混得出乎意料的好。
其实女星也许并不需要化妆师,不过是像美国人打越战那样,麻烦中找些事做,挟以自重。
至于洛修明?她——她反正是收取费用的。女星现在又要她将睫毛延长再延长,然后用粉红色鸵鸟毛装饰它们。
嗳,这行饭有时也不好吃,她也有周期性烦躁的时候,心中暗暗想逼那女人吃下整只生鸵鸟。
不过大多数时间她仍是那个不说不的老好洛修明。
晚上金无忧比她早回来,他的烹饪手艺业界有名的出神入化,做了一大锅喷香的罗宋汤。
她一边吃一边叹息,像什么话呢,精通四国语言的大明星,琴棋书画之余,在厨房一展身手活该没有爱人,太抢镜头了,普通一点的人,哪敢往他身边站。
金无忧问她汤的味道。
她腆着脸皮道,“汤不错,就是有些咸。你要是有时间,不如再学学缝纫,我有几条牛仔裤要改一下。还有,走的时候,请留下一条手织围巾作为房租。”
睡前月光好得不得了,她到后园散步,小小花圃里种满各式花草树木。
她有绿手指,技艺精湛,植物到她手上,往往脾性全无,任凭差遣,真正凳子腿也能让它开出花来。
每每看到有人为家中绿化伤脑筋,比如青橘,她就在心头哈哈狂笑,像做上武林盟主的奸角。
大家都不明白她为何对植物一往情深,捉虫施肥,恒久忍耐,不由人不佩服她的意志力环保心,其实,其实不过因为她自泥土里得到无限胜利感,可以抵偿日常生活中专为女星们找粉红色鸵鸟毛带来的折辱。
金无忧不知何时从屋里溜了出来,坐在她身边。
他说,“你的花都栽在盆里。”
她答,“切割下来,就失去生命。”
无忧觉得她有趣,颇为执着某一类事,可见也是有脾气的人,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一团饭。
很明显,洛小姐尊重热爱生命,一株草一朵花都受到呵护。
他低头微笑。
他一直以为自己生为都会人,死为都会鬼,对鸟语花香一点感受也无。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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