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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默示录 卷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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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花白,静海只觉得自己顺著一根看不见的线越飞越高,软软得——很舒服,苦笑。那时候—…阿流没想到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可悲的身体在当年被自己的亲弟弟凌虐一番後竟然成了只有後面被插前面才会有反应的淫贱体质——…
想到阿流——静海觉得眼角湿湿的—…
“那麽舒服吗,哥哥?都哭了——”温暖的物体灵活的舔上自己的眼角,是阿江的舌。
线断了——静海止不住堕落,越堕越深——直至不见底——…
再醒过来,只见阿江坐在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分身被阿江的内壁裹得紧紧的,静海很稀奇,阿江一向喜欢压著自己,至於被自己抱——这—…好像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为了吸走自己的内力—…等等!难道?静海一调息,果然——刚才从丹青那里吸的一点内力也没了。
“干净了—…哥哥—…”阿江伏下身子,亲了亲自己汗湿的额头。随即松开自己的分身,拿起一旁的薄被轻轻盖住自己,径自坐到一旁调息。
微微偏过头,阿江兀自瞑眸打坐。一瞬间,阿江赤裸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条条血管爆出,诡异的仿佛可以见到里边血液的流向,静海知道这是“沧海桑田”,关家独门功夫,也是雎鸠的秘密所在。
首先用百川纳海吸人内力,然後用沧海桑田将吸来的内力化为己有。很简单,可非常凶险,先不用说学这门功夫要本身无任何内力,有内力的要硬生生将原有的内力散去,首先散尽千金的豪赌本就不易,可没了原本的内力,能否学会那也看造化。静海记得曾经自己有三个兄长,可—…学了这功夫,都在自己小时候或早或晚的死了。即使学会了这功夫,那也是有风险的,静海记得那时候,自己被吸尽内力离开雎鸠宫之前,经常会莫名的头痛,那就是隐患。那时想,也许自己也不是父亲期待的“沧海”,可为了阿江,自己要坚持———
“哥哥—…怎麽还不睡?不是很累了吗?”阿江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静海略微被惊了一下,很快恢复常态。
“云—…罗—…呢?”很平常的询问,不想阿江却很愤怒。
“你还在问那个女人!你还喜欢她?她连自己真正的丈夫都分不出来——…”阿江大声发泄了半天,终於缓和了语气。
“哥哥——请你喜欢阿江好吗?阿将好喜欢哥哥—…从第一次见到哥哥那天—…”温柔的将自己温润的面颊贴上哥哥的,想起那天,银月如钩的夜晚,化名桑田的自己将头轻轻靠在哥哥肩上,端的也是这样的的心情——甜蜜——又苦涩——
22
5岁以前的记忆,没有了。日子是枯燥的。娘亲去世的早,又是沧海为了繁衍下一代的工具,所以自己的地位很低—…低的连靠劳力吃饭的仆妇都不如。大家都说自己傻,5岁了连爹爹也不会叫,可根本没人和自己说话,又怎麽学得会?爹爹——仆人们又敬又怕的人似乎是自己的爹爹,可一面也没有见过,爹爹似乎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儿子。直到有一天,不知为何,忽然叫人把自己带到主屋里见了一面,又匆匆的挥手让人把自己送回了。带著花脸的爹爹,看不出表情,可他知道—…爹爹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无所谓,同样带著面具的自己,别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爹爹也看不出自己对他的厌恶。扯平——
“你是谁?”一天自己寂寞的天地忽然闯进一个陌生的男孩。
“———…”自己想回答,可忽然想起,第一,自己不会说话;第二。自己没有名字,才发现:怎麽没人给自己起名字?
“我知道了,看你的小花脸,你是我的弟弟。”同样带著面具的男孩忽然想起了什麽,开心的笑了,虽然看不到他的笑,可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第一次有人对自己笑,自己也学样—…傻傻笑了。
自己的世界本空无一人,不知道爹爹,不知道娘亲,可自己知道—…从此,自己的世界将只有一个称呼:哥哥。
哥哥是世界上最美的的称呼,误以为自己是哑巴,便耐心的教自己写字,即使自己不会回应,还是每天陪自己说话。第一次放风筝,第一次抓住鸟儿,第一次——才发现自己的无数第一次,都是哥哥给的,後来—…包括了自己的童贞—…阿江苦苦笑了笑,看著静海累极睡去的面容,亲了亲,接著回忆—…
“没有名字?”哥哥见自己不会说话,便抓了仆人问自己的名字,结果便是仆人为难的回答,小少爷还没有名字——
“那怎麽行!”哥哥抓了抓头,自己著迷的看著白皙嫩滑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静静想著要是自己能碰一碰,那滋味该是多美—…忽然哥哥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阿江!关沧江!好听吗?”哥哥欣喜地说,一个9岁的孩子起的如此名字,很不错了。
带著面具,少年——从今以後那便是关沧江了,眼睛湿润了,热流滑下来了—…透明的水珠代替被面具遮得无法述说欣喜的自己,把自己的兴奋完整表达出来了。
“干嘛哭?男孩子要坚强!”自己终於知道,那水珠是眼泪,欣喜的眼泪是哥哥教给的,是甜的;後来,心痛的眼泪的苦涩的,也是哥哥带来的——
哥哥越来越忙,自己每天完成哥哥留的作业後,就是等待,痴痴坐在门口,看日出,日落,哥哥不会让自己失望,不管多晚,哥哥总会来看自己,检查自己一天乖不乖,阿江怎麽会不乖呢?自己偷偷笑著看著哥哥。
哥哥开始会发呆,长时间的发呆。每当这时候,自己总会光明正大的看哥哥。看不到脸没关系,哥哥的瘦削却结实的肩膀,修长的身子,乌黑柔滑的发——…都是最美的——一直以来,很想用手穿过哥哥的发,想试一试那手指接触的感觉,是否美好的一如自己多年的梦想,可——不敢—…
“阿江,哥哥其实本来也没有名字——”哥哥忽然回过头,自己被吓了一跳,哥哥没发现吧—…自己一直盯著他的事—…
“父亲懒得起名字,总是按年龄排名字,找到接班人才会把自己的名字传给他,也就是说,父亲也叫观沧海。”
这自己倒不知道了,那令自己深深厌恶的男人—…居然和自己最美好的哥哥分享一个名字?那是对哥哥的侮辱!阿江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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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阿江就要改名了——”哥哥今天的话让自己分外不安,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角,不让他再说下去。哥哥半晌终於笑了─很虚幻的那种笑。
“放心,我一定会死守这个名字的,没有我这个海,阿江要流到哪里呢?”哥哥轻松的化解了自己的不安,後来想起来,哥哥那时其实是很害怕的,11岁那年,哥哥正式开始了家族修炼,每天陪自己玩耍之余,自己坐在门坎等待的时候,哥哥正在和死神对话。
哥哥开始发烧,经常性的头痛,终於—…有一天哥哥倒下了。
哥哥呢?哥哥呢?自己抓著能碰到每一个人无声地问,可没有人理解,是了,这世上,除了哥哥—…还有谁能理解自己呢?
抱著膝盖,苦涩的泪滑下,哥哥到哪里去了?把哥哥还给阿江——…阿江─只有哥哥了——
哥哥回来了,伴著陌生却好闻的味道。哥哥说那是栖霞的味道,哥哥偷偷告诉自己,自己背著父亲拜了一位和尚为师,哥哥给自己讲栖霞山,落霞满天的栖霞美丽欲燃的景象,很长时间,成了自己梦的背景色,梦的主角—…当然是自己——还有哥哥拉─
梦好的梦—…最痛苦的时候—…就是醒的时候,可梦里醒来现实哥哥的微笑总可以使自己破泣为笑,可现实中的梦醒了,自己该─怎麽办才好?
23
“好耀眼——”抬起左袖遮下阳光,恍如隔世,在自己假寐的时候,阿江走了,这是当然的—…他有许多事要忙,他是─沧海。临行前那羽毛般地落在自己唇上的吻,轻得让自己心痛——
静海不知道自己是否错了,因为男人是不应该爱著男人的,兄弟之间也是不该有肌肤之亲的——可,自己和阿江——
也许错误早就开始了,从那个同样阳光满地的午後,从自己跳进那个寂寞的园子起——
“叔叔,帮我摘那朵花!要最高的,开得最红的那朵!”静海一低头,看到一个有著苹果般健康笑脸的孩子,似曾相识的面容,心里立刻明白了。
“不是叔叔,应该叫大伯呢—…”看到孩子,静海没来由的高兴,马上想到,这是阿江和—…她—的孩子吧?
“你娘叫什麽?”费了点功夫,可静海还是为孩子摘下了花。
“云罗。”小孩接过花,看起来很高兴,“这花就是要给娘的,谢谢大伯。”忽然孩子好像看到了谁,往静海身後连连挥手。静海回过身,来人聘聘婷婷,不是别人,竟是云罗!
“你——”静海想说点什麽,毕竟那晚—…那晚她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可又一想,云罗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真面目,也就是说—…摘下面具的自己和云罗只是陌生人,当然,除了自己是她丈夫的情人这一点。
“宝宝,娘在那边看到开了好多的花。给娘编一个花环好不好?”云罗微笑著,看上去很端庄,静海想起来,当年自己就是喜欢看她这麽含蓄的冲自己微笑,所以,娶了她。看著眼前已经是自己弟弟妻子的女人,静海心里除了愧疚,再无他念。
“对不起——”静海想道歉,可却被云罗下一个动作吓住了,云罗待孩子走远,立刻跪了下来!
“对不起——请离开——”
晚上了,月如钩,星如棋,人将泣——
云罗哭泣的脸,阿江犀利却柔情的目光,阿流执拗的表情,反反复复,重重叠叠,一个接一个出现在静海脑海里,最後—…繁华落尽,竟只余下佛火渺渺的栖霞山上的一株草,一土——
身心俱疲,不如归去!
此身亦废,不如舍了一切,禅心一点,归隐青山——…
摸摸自己头上寸余的头发,静海笑了,看著手里的药包,开心地笑了。
“怎麽有酒香?”阿江的声音高兴得传来,见到一身白衣的哥哥安静地坐在桌前,等著自己,阿江心里很开心,开心得想流泪——
“想喝酒,要不要一起喝?”静海斟了两个杯子,看著阿江,自己竟没发觉,阿江的气色很不好,那印堂—…!
“当然要。”阿江还是个孩子,在自己眼里,阿江一直是个孩子,一个离了哥哥就活不下去的孩子,自己是哥哥,原本就要多爱护弟弟,可—…原来—…自己竟让阿江吃了这许多苦!
“哥哥——你为什麽开心?”酒过三巡,阿江媚眼如丝,近来多遇美色,可却忘了平凡如自己,是配不上这许多神仙人物的—…
“看著阿江,我开心。”能为他最後尽一次哥哥的义务,就算死了,也甘心——只是——
“为什麽阿江觉得好热?”
“因为——阿江醉了——”轻轻握住阿江的分身,看到阿江通红的脸,静海不知怎麽,眼有点热。
'对不起——我知道——'美人含著泪,也是美人,云罗继续说,'我一直知道——你是谁——'
'可——我爱的是阿江——很可笑吧?我居然连喊一声自己爱人名字的权利都没有——'
原来—…可怜的是自己,被弟弟欺骗了,被妻子抛弃了——
看著在自己爱抚下眼光变得迷离的阿江,静海轻轻除下自己的衣裳。
'请救救阿江——'云罗卑微的祈求,'知道沧海的继承仪式吗?'
静海摇摇头,可—…顺著雎鸠一系的武功想下去,静海脸色一白,颤声说'难道是——…'
'不错—…使用身体呀—…内力的完全继承仪式—…是要通过交媾—…进行的!'不用云罗再说下去,剩下的─静海忽然什麽都明白了——
'哥哥——我们走吧—…'阿江曾经说过的却被自己拒绝的话,历历在耳。
'我不会——把哥哥让给任何人的!'轻轻抚在自己身上的阿江,发誓般的在自己耳边呢喃。
原来—…原来——…阿江早明白了吗?不愿自己被父亲拥抱,所以废了自己,替了自己?当年的阿江—是否曾经偷偷哭过呢?宛如被母亲遗弃的孩童—…
扶著阿江进入自己的体内,看著阿江迷离的眼忽然变得恐惧。
“哥哥—…不要——”惊恐的发觉自己使不出力,难道——
“和你那天给我吃的是同一种药——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身体会很舒服——”鼻尖微微冒汗,静海面色潮红,自己主动—…还是第一次。
“阿江—…你要乖乖的——”阿江看著哥哥对自己笑了,很温柔的——一如昔日。
“睡吧——好好睡一觉—…你已经太累了,醒来—…一切就都好了。”什麽都忘记了,岂不美妙?想到唯一的弟弟将从此再不认识自己,静海微微笑了。
“云罗,从此——阿江——就完全交与你了——”静静转身,对帘後聘婷的女子说道。
女子的脸隐在帘後看不清楚,许久—…女子缓缓行了个福礼。
“沧——静海师傅——您走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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