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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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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想到的是,他不该看这一眼。真的不该看这一眼。
当他以为已死的人让他猝不及防地,突然闯进他的眼帘,他就知道,自己也没逃脱,上天的报应。
悬崖下面凸着一大块石垫,最边上,仰躺着一个人,他大睁着眼。
那双眼,正望着他。似乎正等着,看他最后一眼。
华泽元顿时一阵惊吓,全身上下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冷汗湿透了。他想把视线转开,但怎么都转不开,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抓紧了他。
他感到深深的恐慌。但是躲不开,逃不了,那双像一抹血色般诡艳悲绝的眼。
他最初以为他死了。就算没直接掉下深渊,但直直摔下去的高度至少五米,不可能毫发无伤的。但是他的眼睛仍有一丝光,很微弱,很微弱,与之形成恐怖对比的是,那里面太过强烈的绝望。除了深深的绝望,苍白如斯,空无一物。被这样的绝望直直地望着,华泽元有种被洪水猛兽狠狠冲击的错觉。男人没有表情,浑身瘫软,唯有绝望暴烈地绽放。
华泽元一动也动不了,像被吸去魂魄一般的木然,溃败。他用尽力气与对方吸着自己的眼神拼命拉拽,终于让他夺回神智,退了一步,却是元气大伤。
他不知该怎么办,他不能让他活着,更不能让他的尸体留在那里,他必须毁尸灭迹,让人找不出蛛丝马迹。然而力不能及。于是四下张望,在脚踢到一块巨石时,心陡地狠了下去,他蹲下,将它拾起,站起来举高,盘算着如何砸下去。
等他再作镇定,望下去时,男人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身体抖了一下,表情痛苦地张了张嘴,脸一歪,有气无力地吐了口血。华泽元的手一软,石头掉下来,还好他及时闪开,不然就砸到了脚。
他有些泄气踢了踢石块,在悬崖上急得团团转。男人一向很聪明,如果找到方法求救,自己便危在旦夕。猛地转身,他恶狠狠地朝对方再次瞪去,男人恰好张开了眼睛,但这一次,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空的。他也不那么害怕了,而是精明地若有所思,望着对方的眼睛瞬息万变,突然之间,放大了整整一圈。
他竟然看见男人的手动了动,撑在旁边,突然向外一翻身,落入了旁边的深渊……
“……”当他从万分的震惊中醒悟过来时,发现自己蹲在地上,冲那个刚刚还躺着男人现在已空荡荡的地方,急切地伸着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次又一次地确认这究竟是不是真的。这明明是他希望的结果,但最后竟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但最后,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叫肖腾的男人选择了属于他的方式,终是决绝地从华泽元的生命中将自己彻底抹去……
他的目光从满满的怀疑和惶恐,终于归于死水般的平静。
华泽元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下了山,这匆忙的一路似乎还残留着他们来时的足迹、他们温暖的低语,影影绰绰,草木皆兵。
手抖得很凶,连钥匙都拿不稳,他不知道是怎么打开车门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没了适才胸有成竹的镇定。
关上车门,发动引擎,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握住方向盘的右手一直颤抖个不停,毕竟自己杀了个人,第一次怎么都会紧张的,没事没事。他重重地安慰自己。
他试图放松心情,不要胡思乱想,但是男人绝望的目光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猛悸,几度窒息。他不得不让车走走停停,摇上车窗把不停灌进来的风连同空气统统隔离。
摊在座椅上,双头捧着额头,他颓然地长呼一口气。心脏时不时的抽搐,在他不懈努力下,终于有所缓解。但看见上面摆着一盒男人没抽完的烟时,情绪再度波动起来,头痛欲裂,他赶紧将那东西丢到脚下,踢到后面。
听点音乐也许要好些。他模模糊糊地想。
在耳边传来充满磁性,缓慢深沉的嗓音时,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来,想要将音乐关掉,但手指触到声源时眼神陡然变得迷离。
张国荣用他好听的嗓子在深夜里动情地唱着: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爱也真,我的情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不知不觉,华泽元已经泪如泉涌。
他弯下腰,抱头痛哭。
他嚎啕大哭。
他似乎听到肖腾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阿元,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但他终是逼男人对他撒了谎。
回到家,他轻轻推开门。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特意为他等门的吴萱,从亮堂堂的客厅跑出来,看见他双眼红肿,愣了一愣:“你怎么了?”
然后她轻轻地笑了起来,过去挽住他的手,亲切地问:“华大哥,我老哥呢?”
华泽元浑身一震,不着痕迹地挣脱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往卧室走。
吴萱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手背在手头,笑嘻嘻地绕着他走:“嗨,嗨,我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的么?”见他不理,便绕到他面前,伸出手挡住他的去路,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表情很是俏皮:“你走哪去?还没告诉我哥他人在哪里。对了,”她贼笑着踮起脚,凑向他木然的脸,神秘兮兮地:“今晚过得怎么样?我哥有没有对你说什么?还是……”她有些不安地猜测,但还是乐观地笑了:“还是他对你表白了,你接受不了?不会吧?嗯?我哥是真心的,不然哪会照顾你这么久。”
吴萱见男人不吭声,脸变得煞白,简直是不明所以,觉得这事似乎不太顺利,便继续劝他:“我觉得没啥啊,虽然你们都是男人,但真情可贵,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哥他人这么好,给你我还舍不得呢,毕竟这么大个便宜……嗯,”她脸上的笑慢慢消失,眼神很认真地:“你要好好珍惜才是。”
华泽元嘴唇颤抖,脸白得透明,转开头,一句话没说,就进了门里。
回到卧室,他像断线木偶般,脱力地倒在床里。那熟悉的气味,轻轻地萦绕在鼻间,悲怆至极。
他一点一点地睁开眼。又一点一点地闭上。感觉自己像一只浮萍,颠簸在过去。
算了。都过了,一切,都没了。纠结又是何必?
他似乎想通了。他想,自己的确是对那个人有感情。但也是暂且。毕竟两人一起这么久,他不可能对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漠不关心。
刚才也许是一时冲动。悲从中来。可现在,又觉得,一部分的悲恸和忏悔实在多余。
相信时间会让他真正做到了无痕迹。总有一天,也许是不久,他便会忘记。
他一向习惯高估自己,或许也高估了自己对他的情意。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今晚的月亮太过阴霾,而明天的阳光很灿烂也说不一定。
生活之所以是生活,那是因为,无论少了谁,都会依然继续。
而华泽元之所以是华泽元,就是自己也可舍弃,更没有什么人是不能离开的。
天蒙蒙亮了。他洗了脸,剃了胡须,穿戴整齐,面无表情,夹着公事包,驾车使向公司。
后来,他把车好好洗了一遍。把房间的布置也换了。没住几日,干脆搬了家。放眼望去,一切都是新的。
他专注工作,事业突飞猛进。一天又一天,风调雨顺的。
坐在办公室,享受着香浓的咖啡,和往常一样,心无杂念,算了算时间,再过几日,便要大婚。
西装革履的男人笑了。旁边的玻璃窗上,和他如出一辙的脸,也同样笑容满面。
窗外,有鸽子飞过。由于窗户关得紧,并且隔音,所以听不见翅膀扑腾的声音。
他站起来,将窗户拉开,久违的阳光扑面而来。照得他满心暖意。
似乎他从来没有遭遇过那个人和那些事。
都不过是一个既灰暗又璀璨的梦而已。
如今醒来,不复记忆。
【上部完】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1
被激|情裹紧的心脏艰难地收缩。
渗进骨血里的,是似曾相识,仿又前所未有的纠缠的热度。
他们像从头到尾绞在一起的蛇,手在对方身上盲目而急切地摸索,情欲勃发的男根贴着彼此疯狂地耸动。
空气里如同燃起一把大火,整个世界都化作灰烬飘落,只剩翻滚的两人在一滴血渐渐晕开的背景中。无边无尽的抵死交融,深不可测的困兽犹斗。
仿佛处于随时会支离破碎的不堪负荷之中,体内的血液剧烈沸腾就快要融掉血肉。肆意的暴虐下,蠢蠢欲动的渴望像破了个口,化作一发不可收拾的烈性冲动……
华泽元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狠狠扭曲,仿佛承受着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疼痛。
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刚才撼动他灵魂的一幕,消失得无影无踪。
又是一个梦。
每每在这个梦里,他本已死去的东西,竟然生龙活虎,迸发得如此淋漓尽致。
它情Se而邪恶,偏激而叵测,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他的意识掀起浩然大波。
华泽元抓了抓头发,深深吸了口气,扯开被子,手一把捏在湿透的裆部。
掌心的潮湿好似嗜血的恶魔,除了心底深深的厌恶,便是比茫然还要茫然的无助。
又是一年了。月亮总是不计前嫌地照着物是人非的孤独。
他抬起手,挡住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感觉自己像吸附在床单上的一抹洗不去的污浊,那样可悲而可恶。
凌晨四点。钟滴滴答答,在空旷清冷的房间里走着看不见的脚步。
华泽元打开灯,下床,脱掉弄污的内裤,腿间软软垂下的分身留有发泄过的白浊。
忍着下身的不适快步来到卫生间,撕了卷纸往那擦拭,没想到湿液越擦越多,全是从后面难以启齿的小孔流出的粘稠。
他恼火地向墙壁砸了一拳头,打开花洒,任冰冷的水将他猛烈地冲刷着。闭上眼睛,他感到心中难以诉说,瑟瑟发抖的寂寞。
实在睡不着,他只有提前去公司打坐。
上班时间是九点,他呆了四个小时,才陆陆续续来人了。
除了各个部门的员工,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进来的时候,华泽元正在泡咖啡。又浓又苦那种,看上去比泥浆还要过火,他却甘之若怡甚至食髓知味地,大口大口地喝。
穿着时髦,脸蛋光鲜的来者被吓得差点连与身俱来的傲慢也维持不住,朝着那咖啡杯,赶忙去夺。
华泽元本来就看不惯她大惊小怪,更别提多讨厌她的多此一举了。放下杯子,他面无表情地开场白:“婚纱选好没有?”
面前的女人收起自己不太高明的关切之情,转而伪装成对男人迫不及待的专注:“亲爱的,你说我选旗袍作婚纱可好?”
华泽元睁着眼睛说瞎话:“简单清爽,落落大方,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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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手捂着嘴,轻轻一笑,摇着苗条的腰身走过来,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响,咄咄逼人的刺耳。当怀里多了抹香喷喷的柔弱,华泽元屏住呼吸,仿佛身上从天而降一茅厕。
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是卓华地产执行董事的千金林雅姿。在同行中,卓华虽然独树一帜,但算不得凤毛麟角。在他眼中,一鸣惊人却不能持之以恒的,跟三教九流差不多。要不是在那次酒会中,他醉眼朦胧,满心失落,也不会恍眼看错。不过那个时候,化淡妆,穿一身毫不张扬的晚礼服,模样羞怯,懵懂无辜的女人的确吸引了他。当时他甚至觉得在场所有的女子都没她一根脚趾头精致。
然后他们交往了。华泽元并没嫌弃对方不出彩的产业,且十分地助人为乐,帮卓华渐渐显露头角。然而对林雅姿,他不是从没怀疑过。他也有细细观察,也有暗暗考验她,同时也是给自己量体裁衣,不管怎么样,早点有个家总是好的。
不知是对方太会伪装,还是自己智商下降,直到她露出女人贪婪的本性以及商人对利益的执着,他才刚刚困惑。后来他们分手了,他继续在茫茫人海中选择,希望能找到一个,即使没真感情至少有真性情的女子,门当户对并不重要,是不是Chu女也不在乎,但是他最低的标准也没人入围过。他并不是不懂得他的要求都太飘忽,只要伴侣有可圈可点之处就该知足,而且缘分这个东西越是走捷径越是受折磨,但是他已经没顺其自然的时间了。
后来他又想,人都是这样,嫌贫爱富,能往高处走就尽量走得多,便也懒得强求了。不如和第一任女友复合,有貌合神离也有郎情妾意,一半的一半说不定是最好的。
“爸爸叫我们晚上回家吃饭。”女人小鸟依人,一边玩着水晶指甲,一边笑嘻嘻地对他说。
华泽元点点头,将她抖下大腿:“你先出去,等我把手头的事做完,再来陪你。”
林雅姿不太高兴地横了他一眼,又凑过来用她打着口红的嘴唇,在他脸上吻了吻:“我在美美百货看中了一件衣服,打折下来不过几万块,你可不可以当作新婚礼物送给我?”
华泽元依然面无表情,手一扬唰唰开了张支票给她:“够不够?”
那女人立刻变脸,完美的笑容像是高档化妆品在脸上匀称地涂开:“老公,你好帅!”
可惜对方不解风情,直接按铃叫秘书把花痴状的女人拉出去,人刚一消失,他冷漠的脸便隐隐现出一丝作呕的神色。
“喂,是我,今天怎么样?”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华泽元眉间浮现一抹失望。
“不必再查了。”交代一句,他挂了。起身又泡了杯难喝至极的咖啡。向来他都喝不出什么味,今天却喝得直皱眉。
想到不得不去见那个人,好像所有的感觉突然恢复正常。酸甜苦辣又再次地真切了。近来心理影响生理的情况越来越多,让他慢慢变得坚固的意志会突然地把持不住。
也许是随着事业蒸蒸日上,压力逐渐增大的缘故。不久从北京过来一家大型企业,刚站稳脚跟就与远皓角逐本市地产龙头的地位,他不敢大意,要让自己品牌不倒就必须全身心投入,以免走错一步全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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